冷場了。
原本在這個即將下了大陸向林中轉進的位置,兩方人相遇的場景是那麼的和諧。
可是伯爵本有誇功之意的詢問了一下事情的進展,卻聽到了這麼一段看似胡扯的話,放著是誰,誰都尷尬。
在場的所有人。幾乎都審視著眼前,這個銀裝素裹的騎士,不過目光之中的意味從審慎,變得有些莫名。
沒錯,這個被在場的人用看傻子的眼光盯著的人,就是厄邇岡斯,他用眾人聽著都覺得荒誕的內容闡述了一個故事。
「這個人自稱是白銀之手的人,他還想拉我進這個組織。據他所說,這是一個神秘的守約組織,是為了人類的發展而陌陌努力的組織。
是……」
巴拉巴拉一頓說,把之前和那些騎士說的內容差不多一樣的,又給他們重複了一遍。
等他說的差不多的時候,果然又一次接到了提示。
不過這一次就有點不同了。
這次沒有獲得榮譽,反而是聲望又漲了三十點。
部隊上限又獲得了一次提升,看來這一次口嗨獲得了好處。
除了參加競技大會,真正的以少擊多的戰鬥,現在果然真的開發出了另一個機會。
這是讓他想起了自己有一個侍從,是一個吟遊詩人轉職的宮廷樂手,想要快速的傳播自己的名聲,好像沒有什麼比這個來的更快了。
雖然名聲的擴大,並不一定代表著獲得什麼,但是至少能獲得一些崇拜不是。
只要他的知名度不斷的提升,在達到某個閥值之後,就能夠獲得聲望的提升。
伯爵當然不能僅憑他的一面之詞就此作罷。
因為這一場秀既然已經開始就實在沒有辦法承受虎頭蛇尾的結局。
於是一邊給他接風,給他慶功,一邊派出了其他的獅鷲騎士。沿著他們回來的方向去進行探查。
直到確定了,並沒有什麼收穫之後才得下午接近黃昏的時候。部隊再一次返回到了高德城的門前。
「大衛,」本應該直接進入城門之內的伯爵突然之間回頭,好似簡約一般目漏是信心與期待的看了一下,他的軍隊。
「厲害了,大衛,還是你會訓練士兵,你看看。你帶的這些兵真的是軍容整潔。
看起來他們從氣質上都有了進一步的提高,應該是因為這一次出去拉練的原因吧!」
伯爵拍了拍他的肩膀,說:「訓練士兵的事情要加強啊!這種日常的拉練也要列入日程。」
伯爵看似滿是期許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可實際上在說話的時候,眼神的焦點根本就沒在他的臉上,而是在自己。
這就是好像一個擺拍的領導。樣子做的很是真,但實質內容卻是空。
高德成士兵調動之後的七天內,厄邇岡斯又被委派訓練了很多士兵。
而且這一次訓練的士兵不再是高精尖的人才,在這些學苗之中,又被全曬了很多個不知道是有心搗亂,還是純粹湊熱鬧的人。
這一周之中,拉鏈倒是經常啟用,但是他再沒有找到機會,將這些人轉變成他的人。
甚至都沒能將他最初訓練的那一批人中剩下的一半優良選手變成他的人。
不知道的事,正是因為這種區別對待才讓他在之前那次轉變的那些人更加的貼實,辦事更加的用心和更有歸宿感和認同感。
一周的時間過得飛快之所以要列出來專門做一個時間的節點,那是因為一封來自特瓦林村的信在這個時候被送到了他的手中。
信上並沒有多說什麼,沒有什麼客套話,主要表達的就是一股急切。
說的就是從特瑞典伯國方向,又一次發現了大規模的軍隊調動。
看來報復終於來了。
就是不知道這封信送到他手上的時候,在特瓦林村的情況發展到什麼地步了,畢竟這風信送到這兒來也是需要時間的。
教堂的前塔之上,頂上的鐘樓的大鐘旁,毫無形象的席地,而坐的二人有時候拿著類似內容的密信對照官方傳遞的急報。
「看來特瓦林村這回真是在劫難逃了。」
安度因主教揉了揉太陽穴,沒再睜開眼睛只是閉目養神的似乎思考著什麼。
「不是正好嗎?你不是感興趣,那個不遠千里一瞬即至的本事嗎?」
伯爵將信攏在一起,對著拄著胳膊的挨擠上的那個油燈點燃了這幾張紙。
「他很特別,更很敏感,他是不是察覺到了我們對他的關注,所以就故意提出了一個所謂的白銀之手,更是直接說出了一瞬之間出現又一瞬間消失的能力?
有意思!」
兩人一邊佐著下酒小菜喝酒,一邊審視,或者說期待著從這裡望下去的高德城中,添加一些新的色彩。
「等著看吧!看他怎也結局!」
這種以不變應萬變,最是坑人,因為公文的時間已經是一周前,這這一周,這周發生了啥?
就真不適合被猜測了。
這就是算準了他鞭長莫及,所以故意等著看他露馬腳。
厄邇岡斯又怎麼會不知道呢?
對於這件事,他也有最為方便快捷的就能解決的辦法。
他也不避諱可能存在的注視,恨不得讓他們多看了的。
因為他的行動軌跡無比的乾淨,根本就看不出什麼問題,或者說就是沒問題。
依舊每日都去訓練士兵,每日閒著就喝酒,醒著就練兵。
而沒人知道,真正的他已經回到特瓦林村,而城中的風馬騎士團領隊凡爾賽請了愛民假。
愛民假,為了體量麾下領民春耕而提出的一種沐休制度,不過真正幹活的不會休息,休息的不會幹活,這就是以往如此。
而沒人知道,休息的凡爾賽根本就沒有休息,而是帶上了那個魔法頭套,偽裝成了他的樣子,留在城中辦公。
他則是最後消失的當晚就瞬移回回到了。成為了村民們的主心骨。
畢竟他那個魔法道具到了他的手中。還沒誰知道。
指揮守衛的他則偽裝成那個「愛撫完」。
可以說是合情,合理,合規的體現了「白銀之手」對手下的體量,當真展示了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