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關鍵的時刻,風馬騎士返身應戰也毫無意義,他們撞,他們砍……
次次落空!
這就像是把回身的十幾個風馬騎士也讓進包圍圈一般,簡直靈性。
而真正能夠解決危機的人只有一個,真大哥,開科技,堅持與努力的,敵人自動送頭掛的開啟者……厄邇岡斯·特瓦林。
他的獅鷲也如同其他獅鷲一般落下,但在半空中他就脫離了鞍座,人鷲分別落下。
如同神兵天降一般,對著被瘋狂撕扯銀甲的血族砸了下去。
厄邇岡斯果然開了全「掛」,荷流斯控制著這些「演員」,往他的刀刃上撞。
在他人眼中,當他落下之後,黝黑的樹冠之下就閃耀出一團銀光。
「噗噗噗去……」
如同撕布一般的聲音快速響起,這個點位的一團血族被殺光!
那個被他解救,被他拉起的軍士看厄邇岡斯的眼神就像在看救世主!
而還不等這軍士站穩,厄邇岡斯拉著他的腰帶,一把將他扔上了獅鷲。
於是又是一個,又是一個……
所有被撲倒的都被拉起,被圍住的風馬騎士都被解圍。
而被腐蝕的血族如同燃燒一般的火光不斷發出。
所有被解救的人都發現,他們不得不承認,哪怕獅鷲再怎麼撲騰,似乎都比不上如同一根釘子牢牢釘在原地的厄邇岡斯殺的快,殺得多。
當一切都以他站的位置為節點,他不時甩出手中盾牌,盾牌在多個血族中彈動,彈到哪裡死哪裡。
他手中劍,連連抹、撩、點、崩,一團團被銀腐蝕致死的火光不斷出現。
這樣一個形象,簡直太偉大了。
一個人愣是生生將數百個血族擋在身前,身後的同僚們能不震撼?
連殺之中,厄邇岡斯還玩騷的,指著他那頭不斷殺戮血族的獅鷲大喊:「聖光啊,請賜予我的獅鷲力量,讓他帶著傷員離開!」
這種話換另一個場合,身後這群人根本都不會信,甚至會嘲笑他居然還信聖光。
然而這個時刻,還是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而厄邇岡斯真壞啊,他沒有任何作弊指令,只是對算成一個部隊單位的獅鷲正常升級。
這是作了系統自帶的可以升級的士兵升級的操作,只是扣錢而已。
一陣金光冒出,被照耀的血族紛紛狼狽慘叫,可是慘叫還沒完,想躲還沒動的瞬間,就被金光給燒死了一大片!
獅鷲真的被「聖光」給賜予了力量?
聖光還會降下神跡?
這簡直有悖於他們的基礎認知,他們是貴族啊,見識過教廷真面目的貴族,居然真看到了聖光!
而且這個顯靈還是被厄邇岡斯召喚出來的!
「別愣著,要麼就向路上跑,要麼就來幫忙!」
厄邇岡斯裝成有些難以支撐的樣子,高聲喊到:「事到如今我也不裝了,我攤牌了,我是個神眷者,今天我們同生共死,你們就是我的兄弟,我為你們祈福!」
「賜予他們力量吧!」
假模假式的給這些早就卡在升級處,經驗早就溢出的風馬騎士、獅鷲騎士、高德城軍士進行了升級。
就在血族幾乎要淹沒厄邇岡斯這個最前方的孤獨身影的時候,林中突然冒出巨量的金光。
這依舊是沒有使用任何作弊指令的系統後台正常升級。
而所有的戰士們也真皮的的感受到了什麼叫升級,什麼叫強化,什麼叫經驗技術憑空入腦。
什麼叫軍士體會到如何騎馬架上槍,什麼叫全員變的更強壯……
當他們在獅鷲歡愉的叫喊聲中幾乎同時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前的血族已經消失不見,也不知是全部被曬死,還是有一部分逃走了。
這些被強化的戰士們都興奮了,他們看著孤身一人背對著他們的厄邇岡斯,不由的從心裡冒出諸多雜念,但最統一的就是對厄邇岡斯的感知都不同了。
也不知誰是第一個,騎士與軍士們噗通通跪了一地,口中參差不齊的喊:「感謝神眷者的賜福!」
而厄邇岡斯卻想裝成很為難的樣子,趕緊說:「別!我的身份幾乎是不被外人知道,希望你們能為我保密!」
而這些真正體會了「聖光」強化賜福的戰士們現在根本不想別的,只想能夠跟隨這個活著的傳奇,成為日後的傳說中的一部分。
厄邇岡斯也沒想到,扭轉這些打心眼裡不相信聖光的貴族居然如此容易。
「別說什麼追隨不追隨,只要不把我的能力說出去就好!」
一副虔誠且誠惶誠恐的樣子,厄邇岡斯將他們一一扶起,他這隊伍的士氣到頂了。
而每扶起來一個時查看他們與自己的關係,那忠誠度都在87以上。
有幾個被他救了的,那都已經滿值了。
原本還有幾個數值偏低的,但是在他一個個將人拉起來的過程中,也都漲了起來。
看來這就是真的坐探。
厄邇岡斯哪怕已經完全掌控這個部隊,但態度依舊謹慎,口中連連謙稱:「回去你們也別說我是什麼神眷者,你們也別說是我的追隨者,以後不如就說我是你們的老師吧!」
「老師?這個好!」
「有教廷和牧師專美於前,您是我們的老師那正合適!」
一個兩個都挺接收,並且又一次齊刷刷跪倒在地。
相信絕大多數的人想到的都是上一個聖光使者和他的十七門徒的故事,他們稱神眷者為老師,那這不就是續寫了那段傳奇故事一般嗎?
想想那個聖光使者在回歸聖光懷抱之前達到比肩教皇的成就,以及他的十七個門徒後來的發展,這還是那位使者除了賜福什麼都不會。
「愣頭青大衛」的實力那是有目共睹,跟隨他那還能有虧吃?
獅鷲上天,確定了殘敵逃遁的方向,被安排帶著軍士們返程。
他則帶著獅鷲騎士和十七風馬騎士繼續追殺。
高德城,大教堂後塔。
一個小侍從快速的從後邊跑向前塔,高德城教廷勢力的領頭人,安度因主教正等著他。
見他跑進來,就直截了當的問:「這次的能量波峰是正值還是負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