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無錯章節閱讀】
「爺,起來了,天亮了。」
賈瑜被媚人輕聲喚醒,動動手指,觸碰到一片細膩濕潤的神秘高地,掀開毯子,只見香菱正蜷縮在自己懷裡,這小妮子俏臉粉紅,身上只穿著一件白色的肚兜,略略遮住無限的春光。
主僕二人昨晚嬉鬧到午夜才睡下,讓賈瑜驚訝的是,香菱非常的皮實,比人菜癮大的玉釧兒強上太多,跟本不需要人幫,她一個至少可以抵三個。
賈瑜看了看蒙蒙亮的窗外,笑道:「還早,來,讓爺疼疼你。」
媚人的性子很軟,懂事又體貼,不爭不搶,給她就要,不給她也不會主動索求,她把受疼愛的機會都讓給了她下面四個妹妹,賈瑜很喜歡這樣的她。
她微微掙扎了兩下,賈瑜怕把熟睡的香菱驚醒,便抱著她去了外面的隔間,把她疼到不停求饒才收了神通。
風息雨止時,天色已經大亮,外面傳來喧譁的聲響,下人們四處忙活,為賈芸和小紅的婚事做準備,桌椅和酒菜全是從外面數家酒樓里訂的,今天要來赴宴的族人少說也得有四百,寧國府兩個對外開放的廚房根本負擔不了。
賈瑜仍然覺得有些意猶未盡,索性又把金釧兒按在床上,繼續欺負起來,對於他的「暴行」,除了晴雯會勇敢的說「不要」,其他幾位貼身丫鬟皆是逆來順受,從來都不會拒絕,在她們看來,這是自己的應該履行的責任。
為主子解決生理需求,是貼身丫鬟們最重要的工作,那些雜七雜八的活完全可以交給嬤嬤和二等丫鬟去做,主子養她們就是為了洩慾,碰上心善的,比如賈瑜,她們還能落個好的結局,碰到無情的,她們到了年紀就會被以各種理由打發出去,再換更年輕的進來服侍。
金釧兒姿色上乘,身段玲瓏,和晴雯一樣,身上有其他妾室和貼身丫鬟們不具備的妙處,而且更會迎合人,因此賈瑜每次和她共赴巫山時都會很盡興。
收拾完金釧兒,賈瑜總算心滿意足了,沐浴更衣,穿戴整齊,用完早飯後在幾名親衛的簇擁下去了軍器局。
火器在百萬梁軍中配備的很少,除了神機營,只有邊軍和玄策軍有少量使用,主要有兩個原因,一是這玩意造價過於昂貴,而且以當下的工業水平,根本無法實現大規模生產並列裝軍隊。
第二個也是最主要的原因,火器雖然殺傷力比較足,可以威懾敵人,巨大的聲響可以驚擾敵方的戰馬,但是除此之外,再無像樣的優點。
射速是衡量一種中遠程攻擊武器是否優劣與否的參考標準之一,在這方面,一個優秀的弓弩手每三息就可以射出去一支箭失,在短時間內還可以做到連續發射,比如說柳湘蓮的秘技連珠箭,他曾在眨眼間射死過三個倭寇。
火槍的裝填步驟異常繁瑣,即便是最熟練的火槍兵,最少也得十五息才能發射一次,其次,它發射時會產生大量的煙霧,容易對射手和友軍產生干擾,也容易暴露己方的位置,突然炸膛也是有可能的,一旦颳風下雨就難以繼續使用,另外,火藥在潮濕天氣里也不容易被保存,論射程和侵徹力,強弓勁弩不比它差多少,而且可靠性會更高。
因為冶金技術的落後,紅衣大炮很笨重,重逾千斤,這意味著它將很難被快速部署和轉移,遇到雨雪天氣就要趴窩,它比火槍更容易炸膛,一旦出現意外,操控它的炮手和周圍的友軍搞不好就要跟著一起升天,它的保養、運輸和維修成本高,實行起來也很麻煩。
這兩者一直都得不到有效的改進,邊軍對這些笨重且嬌貴的傢伙嫌棄不已,朝廷給他們配發的火器不是被退回來,就是被封存在軍營的倉庫里,只是偶爾拉出來打兩槍放兩炮,對付蒙金的騎兵,還是以弓、床弩和投石車為主。
賈瑜之前在江南拿火槍打過倭寇,發射時產生的一大團白色煙霧讓他記憶猶新,如果沒有風的話,長時間難以散去,阻擋視線不說,還熏眼嗆人,只能打一槍換一個地方,很多玄策軍兵士打完一槍後就將其扔在地上,哪怕是情況允許,他們都不願意去再次裝填彈藥。
順風的時候,等你裝填好彈藥,戰友已經砍一個賊首下來了,逆風的時候,等你裝填好彈藥,敵人已經舉著刀衝到你面前了。
軍器局。
這裡是研發火器的地方,在幾名官員的陪同下,賈瑜參觀了不成熟的生產線,幾百個工匠揮汗如雨,忙的熱火朝天,一個小吏從槍架上取來一支火槍,詳細介紹著它的功能、造價和優點。
賈瑜接過火槍仔細查看,要比玄策軍使用的更精緻一點,伸手一摸,內壁非常光滑,他決定找個地方打上幾槍。
上林苑,陽光明媚,秋高氣爽。
此處為皇家園林,占地甚廣,位於皇城正後方,裡面有鬱鬱蔥蔥的森林和波光粼粼的湖泊,風光旖旎,景色優美,亭台樓閣鱗次櫛比,常被用來舉行各種盛典,例如瓊林宴,其中還有一座靈台,裡面飼養的珍奇異獸不計其數,其壯觀之象,遠非會芳園可以比擬。
陳賢舉起火槍,東南西北的瞄了幾下,笑道:「說起來,我還是第一次摸這東西,不器,我們打什麼?」
陳佑學著賈瑜的樣子,把火槍當成長矛,對著空氣一陣亂捅,眼珠子一轉,出了一個主意:「去靈台打那些豺狼虎豹啊,大月氏前段時間不是進貢了兩頭金毛獅子嗎?就拿它們練手。」
這二人,一位貴為儲君,一位貴為親王,在賈瑜面前卻以「我」自稱,以表字稱呼他,一點架子都沒有。
「我看你是想挨板子了,你要是亂來,父皇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砰!」
一聲槍響,一隻在不遠處樹枝上歇腳的大黑鳥應聲落地,賈瑜吹了吹槍口冒出來的絲絲煙霧,贊道:「比玄策軍那些鳥銃好用多了,至少射的准。」
一個小太監跑上前,撿回大黑鳥,雙手舉過頭頂,陳佑驚訝道:「你打的夠準的啊,把這賊廝的頭都打沒了。」
陳賢掏了掏耳朵,看著嘰嘰喳喳亂叫,一鬨而散的鳥群,問道:「不器,你讓我們接下來還打什麼?」
賈瑜重新裝填好彈藥,不懷好意的盯著小太監,他唬了一跳,這位貴人不會是要我去做獵物,供他玩樂吧?
「速去外面買雞,只要那種胖乎乎的小母雞,買它十幾二十隻回來。」
不用出宮買,尚食局裡就有,小半個時辰後,十來個小太監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每人手裡都拎著兩隻活雞。
陳佑讓他們把雞全放了,對準其中一隻就扣動了扳機,一聲槍響,煙霧散去,這隻小母雞隻是尾巴上的少了幾根羽毛,其他地方完好無損,賈瑜看了看距離,不禁捧腹大笑起來。
「好你個賈不器,竟敢嘲笑小爺,看打!」
陳佑氣急敗壞,抄起火槍就朝他戳來,賈瑜把手裡裝好彈藥的火槍換成沒有裝彈藥的,開始和他拼刺刀,陳賢目不轉睛的看著,突然一拍大腿,叫道:「我們可以在槍頭上加一把刀或者劍啊,這樣就又能遠射又能近戰了。」
賈瑜回頭笑道:「殿下真是英明神武,我亦做此想!加上兩三尺的刺刀,如果兵士打完一槍後,來不及裝填彈藥,就可以上前和敵人拼刺刀。」
陳佑不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閒散王爺,哪裡是賈瑜的對手,沒幾合就落入了下風,他連忙道:「不打了,我打不過你,我們還是打**。」
可憐那二十來只小母雞還在旁邊看熱鬧,等它們發現三個黑洞洞的槍口對準自己的時候,再想跑已經晚了。
「砰!」「砰!」「砰!」
火器局的小吏們飛快裝填彈藥,一支一支遞給追殺小母雞群的三人。
「停止射擊,留幾個活口,我給你們做好吃的,來人,把它們抓起來。」
皇宮,上書房。
景文帝一如以往,被淹沒在堆積如山的奏摺里,許皇后坐他身邊,懷裡抱著藍眼睛的暹羅貓,輕輕撫摸著。
連續批閱完十幾道奏摺,景文帝一陣頭暈眼花,放下御筆,許皇后連忙端上來一盞溫度恰到好處的參茶,他喝了一口,問道:「太子在做什麼?」
戴權躬身道:「太子殿下和晉王殿下以及賈少保在上林苑裡試射火器。」
「梓童,這小子挺積極的嘛,朕還以為他深陷溫柔鄉不能自拔了,看來說他是好色之徒真是有些冤枉他了。」
後宮佳麗三千不過是妄談,景文帝滿打滿算只有十七個妃子,賈瑜現在則有三十三個,幾乎是他的一倍,貪花好色,驕奢淫逸,實至名歸。
許皇后輕笑道:「陛下,天氣這麼好,臣妾陪您去上林苑散散步?您歇一歇,順便再教導教導這三個孩子。」
「好,朕正有此意。」
上林苑。
賈瑜正在指揮陳佑和泥巴,「對,這個稀度剛剛好,多活一點。」
陳佑蹲在地上,兩隻手都是泥巴,圓臉上也沾了一些,嘴裡念念有詞,不知道在都囔什麼,晉王府長史和幾名護衛在旁邊愁眉苦臉的看著。
「晉王殿下真是天賦異稟啊,小時候沒玩過泥巴都能活的這麼好,您可不要覺得髒,這世上最乾淨的就是我們腳下這片土壤,因為它是無數先烈用鮮血澆灌出來的,值得我們敬畏和熱愛。」
「對對對,你是探花,你說什麼都有道理,不過要是不好吃,我再跟你算帳,把這園子裡的泥全活了再回去。」
陳佑今年不過十四歲,是個小胖子,金黃色四爪蟒服穿在他身上,不僅沒有多少威嚴,反而看起來有些滑稽。
陳賢看著七隻瑟瑟發抖的小母雞,到底還是下不去手,賈瑜沒有勉強他,也不敢勉強他,用尖刀三下五除二的送小母雞們歸了西,往裝滿開水的木盆里一丟,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用勾子把它們勾到桉板上,開始拔毛去內臟。
一股難以言喻的腥臭向四周蔓延,陳賢連連乾嘔,連忙退到一丈外,用手帕捂著口鼻,看著面不改色的賈瑜。
仔細處理乾淨,賈瑜把幾種滋補的食材塞進雞肚子裡,拿起軟刷開始塗抹醬料,先用薄薄的豬油網均勻覆蓋,最後用軟荷葉包了三層,拍了拍手,笑著說道:「一個時辰後,美味即成。」
陳佑把籃筐里的木柴全倒進火堆里,湊過來看,賈瑜如法炮製,又做了六個,然後開始往軟荷葉上湖泥巴。
陳賢許是覺得有趣,又許是不好意思吃現成的,他挽起袖子,不顧太監們以頭搶地,冒死勸阻,親手做了兩個。
待稍微風乾後,賈瑜把七個泥土團放進火堆里,用通紅的木炭掩蓋好,囑咐幾個小太監不要斷了火,然後表示閒等無趣,想去靈台里見見世面,陳賢和陳佑自無不可,欣然同意。
賈瑜身上背著三支火槍,說怕遇到逃出籠的勐獸,到時候不至於毫無還手之力,陳佑對這種危機意表示了贊同,也背了兩支,見他們倆看著自己,陳賢只好也背了一支,陪他們胡鬧。
靈台。
「我去,麒麟(長頸鹿)!」
「我去,狻猊(獅子)!」
「我去,大蟲(老虎)!」
陳佑就喜歡賈瑜這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得意洋洋道:「是不是應有盡有?你回頭去求求父皇,讓他老人家賞你一頭金毛獅子,帶回家養著玩。」
「您這餿主意出的可真好。」
賈瑜誇了一句,當看清藏在樹叢里的大象後,他舉起火槍就要射,陳賢把槍頭按下來,連忙道:「不器,這個真不能打,父皇最喜歡這畜牲了。」
「殿下,安南國遍地都是這東西,皮糙肉厚,刀劍不入,當地人在它們身上披上甲胃,用來衝擊敵人,一旦跑起來,地動山搖,所到之處,勢不可擋,極具殺傷力,此次去收復安南,除了怕熱帶傳染病,我最怕就是遇到這種東西,現在正好讓我試試火槍能不能對它們產生有效的傷害,我也好拿出應對之策來,打死就打死了,等收復安南,這東西還不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陳賢見他不是為了玩,而是為了測試火槍威力,猶豫了幾息,說道:「好,你打吧,打死了算我的。」
象園是一個深坑,賈瑜確定它們沖不出來,為了保險起見,他請陳賢和陳佑退的遠遠的,後者不願意,舉起火槍就射,子藥打在了大象的耳朵上,四周立刻傳來各種野獸的嘶吼聲。
太監和屬官們都嚇傻了,拉著陳賢和陳佑就往外跑,一隊中央御林軍兵士聽到動靜,以為野獸跑出來了,紛紛舉著盾牌,提著捕網和刀槍沖了進來。
賈瑜居高臨下,將火槍瞄準四處亂撞的大象,瞅准機會,對著它的肚子就開了一槍,煙霧很快散去,定睛一看,屁事沒有,一滴血都沒有流出來。
他不甘心,換了一支火槍,對著大象的屁股又開了一槍,見還是沒有出血,不禁大失所望,一群中央御林軍兵士把他圍成一圈,軍官急聲道:「賈少保,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快走吧。」
退到園外,小吏連忙把大門關起來,看著眼前一片兵荒馬亂的景象,陳佑後悔不迭,連呼「這次禍闖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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