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劉厚被擊飛的瞬間,手中一道白光,射向了紅院真人手中的焚天鈴。【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休想碰我的小鈴鐺。」
紅院真人眼疾手快,單手一縮,將抓著焚天鈴的那隻手縮回到了懷中藏了起來。
身體也朝一旁挪了挪,想要躲開劉厚射出的那道白光。
劉厚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他的手在空中一揮。
那道白光竟然轉了一道彎,竟然是劉厚早已經預判到了紅院真人的行動。
巧之又巧的將那道白光,射在了紅院真人的心口上。
白光就像游魚一般,立刻就順著他的皮肉,分為了無數的部分。
不光鑽入了紅院真人的心臟,還朝他的四肢百骸融了進去。
劉厚眼中閃過一絲計謀得逞的笑,身體一邊後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紅院真人的一舉一動。
成敗,就在這一舉之功中。
他早就預判到,那紅院真人肯定不會讓自己再削弱焚天鈴了。
不過紅院真人並不知道,劉厚也確實無法再次削弱焚天鈴。
畢竟,焚天鈴中,已經沒有心火可以被削弱。
所以一開始,劉厚的目標,根本就不是焚天鈴。
而是紅院真人。
紅院真人遭到焚天鈴的反噬,受了很重的內傷。
但是傷雖然重,但還不至於死掉。
劉厚要做的是,加重他的傷勢。
例如,利用天數第六頁的反向削減功能,增加紅院真人體內的傷勢。
果不其然,當那道白光融入紅院真人體內後。
突然,他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傷勢變重了一倍不止。
內臟肝腸斷裂。
痛得他臉都皺成了一團,變了形。
「噗。」
一口濃黑的血噴出,血液裡邊全是被擠壓成了碎塊和肉末的內臟。
紅院真人再也撐不住了,劇痛之下,無力地萎頓在地。
連一根手指頭都動彈不得。
「你對我,做了什麼?
為什麼,我感覺,我要死了……」
紅院真人用艱難的語氣,好不容易,才擠出了這幾個字來。
他實在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敗。
明明就算是硬用焚天鈴,也不會死掉,只會重傷而已。
但是劉厚射在自己身上的白光,卻詭異地加重了自己的傷勢。
傷勢重到,他感覺自己,命不久矣。
他痛。
他後悔。
後悔貪心了,不該主動前來,招惹劉厚這妖孽。
有劉厚在,稍加時日成長,正陽派,定然會被太乙門給滅掉。
紅院真人,甚至看得出,那個未來,並不需要太久。
「可惜了,可惜了……
哪怕你殺了我,也阻擋不了那件事發生。
你就不覺得奇怪了,我都來滅你太乙門了,而驍魔司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甚至沒有人給你通風報信。」
突然,紅院真人哈哈大笑,口中血沫更是噴泉般,往外噴涌。
劉厚眼神一凝,總覺得那紅院真人話中有話:「紅院老賊,你究竟是什麼意思?」
「哈哈哈,你想知道啊?
我偏不告訴你。
你太乙門,一樣要別滅門。
區別只是,是被我滅掉的,還是被那個東西滅掉的。」
紅院真人嚇的抽搐了幾下,抬起手,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腦門上。
堂堂一代法師,就此斃命。
梟雄的一生,也就此落幕。
劉厚收拾了紅院真人的屍體,打掃了戰場後,卻更加的心緒不寧。
那紅院真人臨死前說過的那一番話,並不想是欺匡自己的。
可,他究竟指的是什麼?
那東西,又是什麼?
總有一種,風雨欲來的糟糕感覺啊……
劉厚心事重重的解開了畫夢之術,剛一離開聯合領域,腳剛接觸到地面,就感覺一陣虛脫。
身體一頓,跌倒在地。
本來見劉厚出現,歡心雀躍的太乙門弟子們嚇了一跳,瘋狂地涌了過來,將劉厚給扶住,臉上寫滿了擔心。
劉厚被無數團柔軟的碩大圍住。
舒服是舒服,但是也真的憋不出氣。
「走開走開,都給我走開。
你們違規帶球撞人,血氣方剛的掌門哪裡承受的了。」
拈日師叔用袖子捂著嘴,平日裡嚴肅的她,少有的開了個葷笑話。
太乙門的鶯鶯燕燕這才發現自己的兇器,險些將劉厚咱們給憋暈了,連忙紅著臉散開。
「我,不礙事。」
劉厚長長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擺擺手問道:「正陽派別的道人,都正法了?」
「都解決了。」
拈日師叔面含微笑地點頭。
她見劉厚帶著小黑小白,以及女子雕像前輩一同回來。
而紅院真人卻無影無蹤。
心中已然明白。
那紅院真人恐怕已經被劉厚咱們給殺了。
也就不再多問。
哪怕這個事實過於逆天,但在太乙門的所有人看來。
對咱們掌門來說,這不就是稀疏平常的一件事嗎?
畢竟一個區區一等法師,咱們一等鍊師的掌門,隨手就能殺死。
呸呸,雖然的確狂妄了一點。
但咱們掌門,確實有這種能耐。
不服,你也殺個法師來看看。
隨著拈日師叔一同過來的,還有倪悅菲。
倪悅菲如同一陣風般,飄到了劉厚跟前。
一把將他抱住,好好地檢查了他的傷勢。
「師傅,我不礙事。」
劉厚苦笑。
倪悅菲檢查就檢查嘛,幹嘛脫自己衣服,這光天化日的。
你沒看到那些太乙門鶯鶯燕燕們,都害羞地用手捂著臉。
從指縫看自己?
看得自己都怪不好意思的。
「你,受傷了。」
倪悅菲關心地用手,輕輕撫摸過劉厚的傷口。
「區區一點小傷罷了。」
劉厚也檢查起倪悅菲的傷情來:「師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