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逃不了的。」
劉厚翻開靈台中的天書,推演了一番。
在自己的畫夢之術中,哪怕紅院那老賊躲避的再好,也躲不開天書的推演。
畢竟,這裡是他的領域。
就像孫猴子,永遠都翻不出如來佛的五指山。
「在那個地方。」
很快,劉厚指著一個方向。
帶著小黑小白,腋下夾著女子雕像前輩,沖了過去。
紅院真人逃得很快,一路上的風景一晃而過。
雖然在實力上,他這個一等法師不是最強大的。
但絕對是逃得最快的。
「為什麼還沒有恢復。」
紅院真人心急如焚地摸著焚天鈴。
不斷感應。
但是始終感應不到焚天鈴內的心火。
「那臭小子,到底用了什麼邪法。
難不成,這焚天鈴里屬於我的心火,真的沒有了?
不可能,這麼荒唐的事情,絕對不可能。」
紅院真人不願意相信這種事。
畢竟這種事從來沒有聽說過,根本不可能有人擁有這麼詭異的力量,能夠將本命法寶的心火,給抹殺掉。
若真有這種能力,他還不得被所有擁有本命法寶的人給追殺啊?
失魂落魄在,紅院真人突然發現,身旁那無邊無際的荒野不見了。
自己逃到了一片紅色的花海中。
彼岸花。
彼岸花的深處,還有巨大的流水聲。
他下意識的往裡邊穿梭,看到了一條龐大的沒有盡頭的長河。
長河銀帶似的,蜿蜒曲折,不知道流往哪裡。
只見河畔立了一塊牌子。
寫著長河的名字。
「忘川河……」
紅院真人一驚。
「不錯,這裡就是忘川河,留下你命的河。」
突然一道冷哼聲傳來。
卻是劉厚領著小黑小白,以及女子雕像,再次將紅院真人給圍住了。
「沒想到,你這雜種,這麼快就追上我了。」
紅院真人悲笑一聲。
自己將氣息掩飾真好,本以為能多拖延一些時間,好等焚天鈴恢復。
現在看來,焚天鈴,是恢復不過來的了。
紅院真人淒哀的撫摸著手中的焚天鈴:「小鈴鐺啊,小鈴鐺,你隨我征戰幾十年。
滅了大大小小几十個門派,殺了無數妖邪。
今日,就隨我最後戰一場。」
他知道,自從踏入太乙門的那一刻起,和劉厚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萬萬沒有緩和的可能性。
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他一個一等法師,拼命之下,還不信殺不了這一人二妖一鬼。
拼出一條活路。
若要是別的道人知道,劉厚竟然能以一等鍊師的實力,將一個一等法師,逼成這樣。
足夠揚名天下了!
紅院真人往身上一摸,將身上所有的髓液都掏了出來,
這些髓液都是好東西。
平日裡隨便拿出一瓶來,都足夠許多小道門瘋搶了。
雖然沒有劉厚的精魄厲害,但勝在補充道火速度快,而且沒有毒副作用。
就是貴和稀少。
那些珍貴的髓液,一股腦被紅院真人灌入口中。
劉厚臉色一變:「快阻止他。」
晚了。
感受著力量瘋狂的在自己的體內亂竄。
紅院真人瘋狂的哈哈大笑:「劉厚小兒,今日,你們必死在這裡。
我還要殺掉你太乙門上下所有人。
雞犬不留。
以祭我焚天鈴。」
說罷,又舉起了焚天鈴。
雖然自己已經完全無法感應到焚天鈴,但不影響他拼死付出代價,硬用。
「叮鈴鈴!
叮鈴鈴!」
紅院真人一連搖動了六下。
每一都搖動一下,紅院真人就仿佛如遭雷擊似的,口中狂吐鮮血。
他拼死付出代價,硬是驅動了焚天鈴。
妄圖用焚天火雨,燒盡這片化夢空間,燒死劉厚這混帳傢伙。
自己重傷無所謂。
只要殺了劉厚,這太乙門,就不足為懼了。
隨手就能滅掉。
漫天星火密集地落在,噼里啪啦,將空氣都蒸發了。
熾熱的火焰,令忘川河都躁動起來。
無數鐵馬鐵狗等妖物,紛紛浮出水面喘息。
卻看到了令它們恐懼的一幕。
就像滿天繁星,都墜落了下來。
無數火雨扯著長長的尾焰,猶如火流星似的。
勢不可擋。
拼命墜落。
墜落到蒿草叢中,引燃了大片的山火。
掉落到彼岸花上,那些猶如抓天白骨的彼岸花,全部焦灼凋零。
飛入忘川河的火流星,熾熱的能量,將大片的河水都蒸發了,衝出大量水霧,沖天而起。
如同一根根的濃煙水柱。
整片河面,都是翻著魚肚白,不知道死活的妖物。
就像是天要塌掉了。
如此氣勢,極為恐怖。
無論是小黑小白,還是女子雕像前輩,都面露驚恐之色。
這紅院老賊,是真的在拼命啊。
拼自己的老命,要它們的命。
一下搖響了六下焚天鈴。
剛剛接連五發,還是有間隔地發出來,都讓它們直呼受不了。
現在第六階段直接來了。
這還怎麼打?
擋得住才有鬼。
「給我擋住,剩下來的,我來搞定。」
劉厚一咬牙,再次往嘴中塞入大把的精魄,將力量灌入天書第六頁。
「小黑小白,女子雕像前輩,全力掩護我。
只要我衝到那老賊面前,我們就能活。
否則,一起死。」
小黑小白和女子雕像前輩也知道情況危急,頂不住,也要頂。
它們耗盡妖氣鬼氣,完全不顧自己安危。
拼死清理除了一條通道來。
劉厚踩著那條通道,瘋狂的朝紅院真人衝過去。
速度衝擊到了極限。
本來他隔著紅院真人就不遠,這一衝,很快就從到了紅院真人跟前。
這次紅院真人學乖了。
他知道劉厚有奇怪的手段能削弱本命法寶。
雖然現在自己的法寶已經和自己沒有聯繫了,但誰知道,他還會對自己的焚天鈴搞出什麼么蛾子來。
哪裡還會讓劉厚靠近,更不會傻乎乎的任自己法寶被劉厚擊中。
雖然硬挺著,其實紅院真人硬用焚天鈴,施展出了焚天鈴最強的天火。
這已經令他遭到焚天鈴的反噬,五臟六腑都受了重創。
但法師之威,哪裡容人侵犯?
紅院真人一邊口噴鮮血,一邊抓住桃木劍刺向劉厚。
劉後手持叄驚劍,用龍門劍法的柔字訣,將紅院真人手中的桃木劍給彈開。
法師之劍,哪裡能那麼容易化解?
雙劍接觸的一瞬間,紅院真人毫髮無損。
可劉厚卻口吐鮮血,直接被打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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