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號爸爸,真的是怪物!」
彭華嚇得倒吸一口涼氣,只感覺細思極恐。【,無錯章節閱讀】
他們一直以為二號爸爸才是壞的那一個。
沒想到真正壞的卻是一號爸爸。
這幾個月來,他們全家人都和一號爸爸朝夕相處,想出各種方法來對付和傷害二號爸爸。
沒想到真正可怕的東西,一直都在他們身邊。
而他們想盡辦法傷害的,確實他們真正的至親之人。
這是多麼可怕的事。
可怕到,彭華一家人根本難以接受。
或許,這本就是那妖怪折磨他們的手段。有朝一日,當他們真的殘忍地折騰死了他們真正的父親,丈夫,兒子的時候。
那妖孽才將真相公之於眾。
對正常人而言,絕對是比墜入地獄更加的痛苦。
那妖孽也能順利的將彭家人製作成家庭怨靈了。
當轉念一想,彭華等人難道在心裡,就完全沒有過懷疑嗎?
否則他們為什麼一直在心中猶豫,難以說清究竟誰才是真正的爸爸呢?
這才有了一號爸爸和二號爸爸的稱呼。
掠過彭華家人們的思緒不表,劉厚三人已經將細大人給圍了起來,手中的桃木劍隨時就能將它誅殺。
但細大人卻咯咯笑著,一點都不懼怕:「臭道士,在麻柳街里,你們是殺不死我的。
你們知道哪個是真正的我嗎?就算殺死了現在的我,我也還有無數個分身。
我會不斷地出現。
而你們這些臭道士,總有道火燃盡,力氣用盡的時候。
你們永生永世都踏不出麻柳街一步。
當你們力竭,到時候我的分身們一定會將你們抓起來,用最殘忍的方式折磨而死,再製作成家庭怨靈。」
細大人笑得極為猖狂,那股冰冷陰森的寒意,令彭家人以及余小雯,張波都感到毛骨悚然。
他們對那妖孽的話深信不疑,頓時臉色又蒼白了一些。
若是劉厚三人真的被細大人給殺了,他們,一個都逃不掉。
劉厚卻面不改色:「我不想殺死你。」
細大人愣了愣,詫異道:「你不殺我?為什麼?嘎嘎嘎,難道你是想跪地求饒嗎?放心,我是絕對不會饒過你們這些臭道士的。」
「求饒?」
劉厚玩味地說:「待會兒,看看究竟是誰會求饒。」
說時遲那時快,劉厚快一步往前邁了一腳。
整個人頓時站到了細大人跟前。
這細大人足有兩米半高,腦袋幾乎頂到了天花板。
它低著頭,看著跟自己近在咫尺的劉厚,有些莫名其妙。
這傢伙,到底想幹啥?
還沒等它想明白,劉厚已然探出了手。
他的手中包裹道火,又捏了個咒法,如同刀切入了黃油中,絲滑無比的將整隻手臂,都刺入了細大人的身體內。
細大人滿不在乎:「你失算了,我沒有實體,你就算是用道火焚燒我,也不會讓我感到痛苦。你是折磨不了我的,乾脆給我一個痛快。」
「你為什麼要我給你一個痛快,引誘我殺了你?」
劉厚撇撇嘴,轉頭對倪悅菲和歐又涵喊道:「過來抓住我的手。你在害怕,對不對,你在怕什麼?」
兩個女生毫不猶豫,一併向前,一左一右地抓住了劉厚的手。
劉厚大笑:「細大人,你不是一直很疑惑,我為什麼拖延到現在才對你下手嗎?馬上,你就能知道答案了。剛才我推衍你的核心,可沒少花時間。」
他的話音剛落,細大人就臉色大變,心中湧上了一股不祥的預感。
細大人想要自我毀滅,但是已經完了。
劉厚的手精準無比地一把握住了自己的核心,嘴裡喊道:「畫夢之術!」
細大人只感覺眼前一黑,再睜開眼的時候,陡然間,世界就變了。
腳踏臥室的地,風景在身旁飛速地旋轉,越轉越快。
細大人所站的麻柳街開始收縮,之後又膨脹。
街道上的路燈沒有了,水泥路也沒有了,兩旁本就低矮的平房變得更加古老滄桑。
最終它站在了一座茅草屋裡。
麻柳街變成了一座小村子。
「這裡是,麻柳村?」
細大人細長的手腳,如塑料廉價的皮膚,以及面具似的臉,通通消失不見。
在面前的銅鏡中,它看到了一個美婦人。
「我是誰?」
美婦人疑惑地看了四周一眼,似乎想起了什麼,又似乎遺忘了什麼。
許久之後,她才啊了一聲:「糟糕,夫君就快要回來了。我還要去洗夫君的衣裳。」
說著,美婦人只覺得自己剛才精神恍惚的有點奇怪,奇怪到她差些連自己是誰,都遺忘了。
她端起放在腳邊的洗衣桶,走出了屋子,朝小河的方向走去。
沒走一步,她就記起了更多:「是呢,是呢。我叫霓虹。
我的夫君是一位獵人。
我很愛,我的夫君。」
霓虹身材窈窕,長得國色天香,走來路來婀娜多姿。
她所過之處,麻柳村上所有的男性,都不由自主地咽著口水。
有的被老婆看到了,那漢子的老婆氣急敗壞,死命扯著自己漢子的耳朵大罵不已。
還朝霓虹的背後狠狠吐了口唾沫。
霓虹早就習慣了,渾然不在意。
她哼著小曲,和一個從外村來的人擦肩而過。
趕巧從林村,來了一位書生。
是個秀才,姓趙。
趙秀才老婆死了有百日,他不甘寂寞,就特意到麻柳村的媒婆家。
想要請媒婆幫他介紹個良家婦女做妻子,讓他能給趙家續弦。
好巧不巧,那趙姓書生剛進了麻柳村,一眼就看中了從自己身旁走過的霓虹。
這婦人風情萬種,走路帶香,哪怕僅僅只是和她擦肩而過,婦人身上獨有的芳香,也令趙姓秀才神魂顛倒,情不自禁。
霓虹看也沒看他,徑直走了。
但仿佛也將趙姓秀才的魂也帶走了似的,趙姓秀才轉過頭,看著越走越遠的霓虹,久久都邁不開步。
知道霓虹的背影消失了很久之後,他才回過神來,別提心中滋味有多難受了。
哎,這婦人,怎麼就不是自己的妻子呢?
到了媒婆家,趙姓秀才早已經心猿意馬,勉強說了來意後。
媒婆一連給他說了幾個般配的女子,他都只是心不在焉地看著那些良配女子的畫像,發呆發神。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