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劉厚點點頭,若有所思,又問了一句:「原來那怪物進入你們的家庭後,以你們的爸爸自居。【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一號爸爸,二號爸爸,哼。」
不知為何,劉厚只是冷笑了一聲,淡淡道:「走吧,去你父母的房間看看。」
倪悅菲和歐又菡跟在劉厚身後一言不發,顯然也像是發現了什麼。
一行人又走去了彭華父母的房間。
球球帶路,引著劉厚又去了彭華的父母居住的寢室。
這間寢室是所有房間裡最大的,但是裝扮也相當樸素。
只有床和衣櫃,甚至連梳妝檯都沒有。
滿滿的化妝品就擺著一個從客廳拿過去的舊凳子上。
這些曾經很昂貴的化妝品和保養品上,已經落滿了灰塵,顯然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使用過了。
彭華和球球的媽媽大約40歲。
依稀看得出,長相很漂亮。
但經過這段時間的折磨後,她早已經皮包骨頭,皮膚暗淡,皺巴巴的,就像一架皮包住的骷髏架子。
完全沒有了當初的美麗。
女主人看劉厚在打量自己,不由自卑地向後躲了躲。
女人天生就是愛美的,特別是曾經美過的女子。
看到劉厚身旁的倪悅菲和歐又菡那貌若天仙的容貌和身材,女主人止不住的自卑和彷徨。
劉厚在女主人的臉上停留了幾秒,又環顧了寢室幾眼。
琢定地說:「不會錯了。那個所謂的細大人,最先入侵的地方,就是這間屋子。」
此話一出,彭家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彭華驚訝得合不攏嘴:」但這間屋子是我們家唯一間,二號爸爸從來不會進入的地方,也是我們家最後的安全屋。」
「你們仔細想想,那個怪物真的沒有進過這裡嗎?」
劉厚突然玩味地說。
彭華長大了嘴巴,忽然一股毛骨悚然,湧上了全身。
對啊,經過劉厚的提醒,他再仔細一琢磨,為什麼所有的房間都不安全,唯獨只有這個房間是安全的?
他們以為的安全,是真的安全嗎?
就在這時,劉厚又是一聲厲喝,如同驚雷滾滾:「還有,你們的一號爸爸和二號爸爸,哪個是真的?為什麼我問你們這個簡單的問題時,你們卻沒辦法立刻回答我?
是你們答不上來,還是,你們也很迷茫?」
劉厚給身旁的兩女打了個眼色。
「動手。」
一聲令下。
倪悅菲和歐又菡心領神會,同時動了手。
兩女抓著桃木劍,劍尖刺向的位置,赫然就是站在女主人旁的男主人。
彭華和球球口中的一號爸爸。
「劉厚哥,你們幹啥?」
彭華和球球嚇了一大跳。
球球甚至嚇得哇哇哭了起來:「大哥哥,不要殺我們的一號爸爸。他是球球最喜歡的爸爸。」
誰都不清楚為什麼劉厚,竟然要殺他們的一號爸爸。
明明這一號爸爸才是他們真正的爸爸,二號爸爸才是怪物。
倪悅菲早就看透了這一切,一邊飛出銅索,將男主捆住,一邊淡淡道:「既然你們都知道他是你們真正的爸爸,為什麼你們還要一直叫他一號爸爸?」
難道這也是有規則在束縛你們嗎?」
彭華和球球猛地打了個寒顫:「沒,沒有。」
「為什麼你們不是直接叫他爸爸?」
倪悅菲的話,咄咄逼人:「你們仔細在內心裡想想,你們真的認為一號爸爸,是你們真正的爸爸嗎?」
倪悅菲的話,引起了彭家所有人的深思。
就連女主人也一陣恍惚,偷偷和一號爸爸拉開了距離,臉露警惕。
就在這時,只聽一號爸爸慘叫一聲。
他的手已經被歐又菡整根砍斷了。
一號爸爸痛得臉色慘白,慘嚎道:「我的手,我的手沒了,好痛。兒子,老婆快救救我。
這些惡道士,想要殺了我。他們肯定和屋裡那邪物是一夥的,那邪物正在用新的辦法折磨我們。」
「還裝。」
劉厚冷聲道:「你的手指被咬斷了四個多月了,到現在都還包紮著繃帶。彭家人被你迷惑了,沒有注意到這細節,難不成你真以為我們也傻,也看不出來嗎?」
劉厚的話一出,彭家所有人才陡然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對啊,分明已經四個月了,為什麼一號爸爸受傷的手指上,還纏著繃帶。
應該好了才對啊。
可為什麼,他們在劉厚沒說之前,卻沒有任何人發現了呢?
彭華看向一號爸爸的眼神,也開始充滿了恐懼。
「你們為什麼用這麼恐懼害怕的眼神看著我?我是這家裡真正的男主人啊。」
一號爸爸充滿蠱惑地捂著受傷的手,一臉傷心失望。
看著一號爸爸的臉,本來充滿懷疑的彭家人又猶豫了起來,本能地想要去阻止劉厚等人繼續傷害一號爸爸、
「不要被他蠱惑,他根本就不是你們的爸爸,也不是你的丈夫,你們的兒子。」
劉厚厲喝一聲。
「不,我是我真的,真的是你們的爸爸。孩子們,不要聽這妖道的胡言亂語。」
劉厚冷哼道:「你們的爸爸是那個逃走的二號爸爸。」
「不要相信他,你們的二號爸爸分明是個怪物,明眼人一看都知道他是個怪物。」
「放屁,明明是你這妖孽把他們真正的爸爸,變成了現在的模樣。我猜,你利用這家男主人對家人的愛,用他親人的命來逼他裝成你的模樣,學你的言行舉止。」
「臭道士,你莫要血口噴人。」
一號爸爸越來越憤怒,見不論自己怎麼說,彭家人都不來幫自己,不由得連聲音都變得又尖又細起來。
劉厚再一次冷笑:「不裝了?」
「咯咯咯。」
一號爸爸落在地上的斷臂一陣抽搐,化為了一隻黑黢黢的觸手。
而他斷掉手臂的地方,又重新長出了一隻手臂來。
看到這一幕,彭家人徹底明白了,所有人頓時變得臉色煞白:「怎,怎麼可能!」
「臭道士,你是什麼時候發現我的?」
他氣得咬牙切齒。
「在我的定身咒對你不起效果的時候,我就在懷疑了。」
劉厚淡淡道。
「也難為你了,你可真沉得住心,居然一直等到了現在才對我動手。」
這貨也索性徹底不裝了,渾身一抖,化為了細長手腳的怪物來。
正是小路燈口中的細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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