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六章: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這咋比?

  寒哥擅長古詩詞,維克多是寫英語詩歌的。

  雖然都是詩,但真的不好比較。

  誰好誰差,根本無法區分。

  英吉利民眾也差不多,都是一臉懵嗶。

  維克多他們還是知道的,是英吉利的一個詩人。

  挺有名氣的,被譽為英吉利的詩歌王子。

  寫出來的詩歌很優美,因為人也長得帥,所以被不少英吉利人熟知。

  但也僅僅是知道而已,至於維克多在英吉利詩歌領域的地位,那肯定就屬於沒啥地位。

  與英吉利詩歌歷史上那些偉大的詩人,完全不能相提並論。

  而他們所懵嗶的是,方寒還會寫詩?

  你一會彈鋼琴,一會唱歌,一會寫小說,現在連詩歌都會寫?

  開玩笑呢吧!

  「寒哥專屬奶媽:這維克有點不要臉啊,明擺著就是蹭我寒哥熱度。」

  「寒哥專屬奶媽:一個寫華國詩詞,一個寫英語詩歌,壓根沒有輸贏好哇。」

  秦風的兩條置頂彈幕,頓時受到了眾多網友的支持。

  就連英吉利民眾,都覺得這個看不懂名字的榜一大土豪說得有道理。

  維克多確實有蹭熱度的嫌疑。

  他顯然是想在皇室的宴會上出頭。

  「要不,還是算了吧。」宴會現場,方寒拒絕了一句。

  「方寒先生是看不起我們英吉利的詩人嗎?」維克多問道,有些咄咄逼人的意思。

  方寒很無奈的攤攤手。

  大兄弟你這麼說就沒意思了,我不是看不起英吉利詩人,我這是……看不起你啊。

  「那行吧,你要實在想比,那就比吧。」方寒聳聳肩,一臉的無奈。

  非要解鎖我的新姿勢……

  英語詩歌,哎,莎士比亞、雪萊、拜倫……我來了。

  聽到方寒答應,維克多眼中透露出興奮之色。

  方寒啊方寒,現在都是英吉利人,我寫的英文詩歌肯定能將他們打動。

  而你的華國詩詞則不行,就算你強行翻譯成英文,那意思以及美妙也會天差地別。

  到時候,我會受到無數讚譽,而你寫的詩詞這裡卻沒人懂。

  方寒看著維克多,也不知道這傻子在樂啥。

  我華國古詩詞寫的是好,但我也沒說我不會英文詩詞啊。

  「那就我先來吧!」維克多直接說道。

  「好啊。」方寒點點頭,往後退了一步將位置留給維克多。

  這一步,正好退到了阿黛拉的邊上。

  方寒低頭看了一眼,然後臉上肌肉就開始抽了起來。

  阿黛拉居然在直播。

  而且在線人數已經快有1800萬了。

  不用猜方寒就知道,自己的娘家人微博沙雕網友肯定來了,不然不會有這麼多人。

  方寒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伊麗莎女王。

  這是皇家宴會啊,女王陛下你也不說管管阿黛拉。

  伊麗莎這時候也突然扭頭,看向方寒。

  「方寒先生,你是華國詩詞還是英語詩詞呢?」伊麗莎小聲問了一句。

  伊麗莎的聲音很小,幾乎只有方寒能聽到。

  方寒聳了聳肩:「那什麼,入鄉隨俗唄。」

  「很期待。」伊麗莎笑著點點頭,看來,這位方寒先生的神奇還不止於鋼琴、歌曲、小說,還有其他各種東西。

  詩歌,也不知道他能寫出什麼樣的詩歌來。

  眾人的注視下,維克多已經抬頭挺胸,眼神看向天空。

  整個人,氣質拿捏的還是很不錯的。

  至少,讓人感覺他很吊的樣子。

  「這是一首愛情詩,獻給我的愛人,也獻給偉大的愛情。」

  維克多突然仰天喊了一句。

  方寒嘴角抽了抽,瑪德嚇人一跳,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已經開始了呢。

  幾秒鐘後,維克多開始吟誦自己的愛情詩歌。

  ……

  ……

  (咋的,難不成還指望我自創英語詩歌?行吧,來一首:What?Why?How?Oh-My-God!)

  維克多的詩歌,很慢,也很長。

  吟誦了大概有個好幾分鐘,具體多久方寒也沒數。

  還別說,語句確實非常優美,詩歌描述的愛情也令人感到溫馨,感到愉悅。

  從現場聽眾沉醉的表情就能看出來,很吸引人。

  「上帝啊,這是我聽過最美妙的愛情詩歌。」

  「哦,維克多先生不愧是英吉利詩歌王子。」

  「我甚至覺得,維克多這首詩歌,能與那些歷史上最偉大的詩歌相比。」

  「令人沉醉,令人感覺無比美妙。」

  現場,眾多客人已經感慨了起來,誇讚了起來。

  就連伊麗莎女王也連連點頭,維克多這首愛情詩歌,將愛情描述的是那麼甜蜜。

  而且他的語句也是如此優美,每一個詞都如同精雕玉琢一般。

  組合在一起,有種特別的韻律,以及特別的美感。

  阿黛拉的直播間裡,英吉利民眾都已經激動起來。

  打賞不斷。

  「我的天,維克多的詩歌居然如此厲害。」

  「我已經陷入了愛情之中。」

  「單身,難受,想找個男朋友,有帥的有錢還是孤兒的小哥哥嗎?」

  和英吉利民眾不一樣,華國網友完全沒覺得這詩歌有哪裡好。

  只要我寒哥嚎上一句: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那絕對妥妥的秒殺。

  當然了,這其實也跟眾多網友的英語水平掛鉤,四六級都沒過,就別整那些玩意了。

  「方寒先生覺得怎樣?」維克多此時已經看向了方寒,問了一句。

  語氣,有些驕傲與得意。

  驕傲與得意中,還稍稍帶著一點點的挑釁。

  方寒點了點頭:「嗯,還行,總之,能聽。」

  現場頓時安靜無比。

  還行?能聽?

  就這兩個評價?

  很多人都憤怒了,方寒你什麼意思啊?

  我們這麼多人都被維克多美妙的詩歌給感染了,在你嘴裡,居然只是還行能聽嗎?

  你以為自己是誰!

  維克多眼神也變得陰沉。

  「那就請方寒先生來吧,我倒是很想知道,方寒先生能作出什麼曠世之作。」維克多冷著臉說道。

  方寒往前走了一步,面帶笑意。

  曠世之作麼……

  「我也來作一首,愛情詩歌吧,名字是《The-furthest-distance-in-the-world》(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PS:今天快了一個小時,明天爭取再快一個小時。

  總有一天,我會成為三秒鐘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