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了嗎?」我貼在方娟耳朵旁邊說道。🐍♠ ❻➈Ⓢ𝐇υא.ⓒOм 🍓👺
「知道了。」方娟瑟瑟發抖說道,太過於害怕,聲音都是顫音的。
要說我沒有一點害怕,那壓根就是假的,可看著方娟這樣,我要是表現出害怕的話,她估計要慌死。
之前跟二哥說我有保命的手段,保命的手段就是石頭,可這石頭必須給方娟,免得怨嬰繼續黏在方娟身上。
我跟著方娟一塊躺了下來,眼神一直盯著怨嬰,怨嬰的眼神一直盯著我,這頭還隨著我的動作左右擺動。
在躺下來的時候,我把牛糞塞進了方娟的手心上。
我本以為把裝有石頭的牛糞交給方娟,這怨嬰就會從方娟身上轉移到我身上。
然而並沒有。
怨嬰開始把頭低了下去,繼續緊緊黏在了方娟身上,剛才對我的興趣好似消失一樣。
「沒有效果?」我心裏面嘀咕了一聲,尋思不應該啊。
有我在一旁,方娟感覺到安全了許多,身體也沒有剛才的發抖了。
躺了好一會,怨嬰依舊緊緊黏在了方娟身上,壓根不想動彈一樣。
我心裏面頓時間沒有辦法了,仔細一想要不要讓二哥進屋,直接拿黑狗血潑在它的身上,讓它直接從方娟身上跳出來。⁶⁹ˢʰᵘˣ.ᶜᵒᵐ
可我擔心的是,這怨嬰警惕性太高了,在我二哥潑黑狗血的時候,突然間對著方娟發難怎麼辦。
這黑乎乎的爪子,跟刀一樣,往方娟脖子上一割,這後果不敢想。
最保險起見,就是讓怨嬰自己從方娟身上移到我的身上。
好幾個小時過去了,躺在旁邊的方娟沒有剛才那麼繃緊了。
我本以為這個計劃要破產了,正準備思考其他對策的時候,突然間趴在方娟身上的怨嬰慢慢站了起來,跟牛一樣的大眼珠子盯著我。
看著動作小心翼翼,開始一點一點的移到了我的身上。
我右手緊緊拿著一張符紙,這張符紙在我畫兩張當中,金紋是最多靈氣自然也是最充足的。
這點靈紋實在少得可憐,對著怨嬰也能夠進行反攻。
怨嬰實在太小心了,導致我都不敢動,害怕一動怨嬰快速縮回去方娟的身上。
讓我想起來小時候釣螃蟹,拿著小肉串,一點一點的等著螃蟹的鉗子夾住,在這期間一點動靜都能夠讓等待無功而返。
怨嬰徹底離開方娟,開始在我後背慢慢爬的時候,我心裏面又激動又緊張。
即將爬到我的背上,我胳膊肘狠狠頂了一下方娟的肩膀,手上拿著的符籙快速往怨嬰頭上貼。ൠ😾 6❾ⓢђ𝔲𝓧.𝓒𝑜ᵐ 👤👮
這個動作在我腦子裡面回放了很多遍。
胳膊肘頂到方娟的時候,原本躺在床上的方娟快速站了起來,直接朝著屋外跑過去。
這逃跑的速度,堪比百米冠軍。
我手中的符籙直接往怨嬰額頭上貼貼。
怨嬰在我抬起手的時候,那眼神變得極為警惕,目光死死盯在了我的手上。
似乎察覺到了危險,怨嬰張開了嘴巴,那兩個小尖牙露了出來,嘴裡發出跟眼鏡蛇要攻擊的『嘶嘶』兇狠聲。
瞬間跳彈起來,爪子朝著我的脖子上抓過來。
嚇得我往身後猛退,符籙往前面一貼。
當符籙貼在了怨嬰的額頭上,「嗡」的一聲,符籙快速燃燒起來。
在符籙燃燒的時候,靈氣聚集攻擊在了怨嬰額頭,怨嬰開口發出刺耳的尖叫聲,符籙散發出來的靈氣顯然刺激到了怨嬰。
不停的哇哇亂叫,趕緊跟我拉來距離,雙腳剛落地,又往牆上跳了過去,身子跟壁虎一樣緊緊黏在了天花板上。
符籙貼在怨嬰額頭,留下來了一個很紅的烙印,金色光紋不停往怨嬰額頭上鑽。
「二哥!」我衝著門口喊道。
「啊啊啊!!」
二哥瘋狂大喊,藉助這幾聲大喊聲給自己壯壯膽氣,一口氣撞開了門。
砰的一聲門被撞開了,二哥左手拿著一把水槍沖了進來。
「二哥快!它在天花板!」我指著天花板說道。
二哥抬起頭朝著頭頂上看的時候,雖然看不見怨嬰,但怨嬰在天花板上留下來了四個雪白手腳印。
二哥直接拿著黑狗血的水槍開始往天花板上滋…
「啊啊!吃我一槍!吃我一槍!」
二哥邊喊邊滋,跟打雞血似的。
氣氛很到位!但我想說,二哥你能再准一點嗎?都滋歪了!
「給我一把!」我對著二哥說道。
二哥從腰間扔過來一把,我接過來。
在我接過來的時候,怨嬰突然間從天花板上跳了下來,跳到了衣櫃板內側上,身子緊緊貼縮在後面,只露出半個頭過來,眼神狠狠朝著我們這邊看。
這眼神多半是不死你死就是我亡了。
怨嬰身上的黑色霧氣騰騰直冒,從這霧氣來看,我這舉動徹底把怨嬰惹怒了。
「二哥別滋了!不在天花板了,在衣柜上。」我對著二哥說道,讓他省著點花,四把水槍,其中兩把尿兩把黑狗血。
「老妹讓你老哥滋個夠,你老哥兩個小時之前喝了四瓶礦泉,等會就有子彈了!」
我剛準備說話,桌子上的化妝瓶子飄了起來,黑色霧氣籠罩在化妝瓶子上。
這瓶子顯然被怨嬰控制住了,被控制的瓶子在半空中飄忽不定。
檯燈和衣架開始往頭頂上漂。
頭頂上的燈忽閃忽閃,發出嗤嗤的聲音,下一秒好似要熄滅一樣。
我看了一眼,立刻拿著水槍往衣櫃內測的天花板上滋。
黑狗血飛濺在了天花板上,隨後形成水珠,往內測滴了下去。
幾滴黑狗血水珠滴在了躲在內測的怨嬰身上,看著角度至少滴在了怨嬰的後腦勺或者後背上。
疼得怨嬰哇哇大叫,不停的在衣柜上面翻滾,想要藉助摩擦,把後背上的黑狗血水滴擦掉。
我不敢放棄這個絕佳的最好機會,立刻轉移到了好的位置,在左邊的位置上怨嬰的身子徹底暴露。
手上的水槍瘋狂滋過去,黑狗血一股腦的滋在了怨嬰身上。
怨嬰好似落在了火堆似的,被黑狗血滋全部滋在身上,身上的黑色霧氣從濃厚變得淡薄,緊接著變得極為虛弱,趴在了衣柜上,死死用力下,只能夠睜開一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