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她的眼睛,認真說道:「這次我不對你說謊了,向你說個事實吧。雙容生前,她曾有一個心愿,希望我來幫他完成,只是當時我沒有答應,便成了她終生遺憾。你知道那個心愿是什麼嗎?」
陵天蘇的詭異笑容以及那根纏繞腰帶的手指讓即墨蘭澤心頭瞬間升起不妙。
「水月洞湖一脈單傳,如今香火卻是斷送在了雙容這一代上,如今你倒也是送上門的巧妙,由於你的靈體附身在她的身體之中,好像讓她身體各個機能都已經復甦。」
陵天蘇視線十分放肆的上下將她打量一番,嘴角微笑的弧度另她不禁頭皮發麻:「你說說,如今有個如此良好的機會,我是不是該替她好好完成這個心愿?哦對了,說了這麼久你應該還不知道她的遺願是什麼吧?」
即墨蘭澤再傻也知曉這具身體主人在死前的心愿是什麼了。
如此威逼鎮嚇的手段陵天蘇也不是第一回了。
正所謂對症下藥,當初在遠古之地時,他為了從懷山口中探聽北族情報,同樣亦是用此手段生生將他一個大男人給逼哭了。
而這即墨蘭澤,怕是還不如那懷山吧?
只見這位七皇女閣下面色大變,就連麻痹難以動彈的身體都輕微的顫了顫。
她死死咬牙也無法遮掩眼中的驚懼之意,忙道:「你……你別妄想了,我實話跟你說了吧?這具身體生機已斷,斷是不可能在繼續傳宗接代!我警告你,你不要亂來!」
陵天蘇挑著眉梢,手腕已經用力扯開,衣帶順勢就鬆了下來。
不同於方才隔著衣衫,這一次他竟是直接探入衣衫之中,毫無遮掩的將手掌覆上了她的肚子之上。
「有無可能性,不是你說了算,得試過才知道……」
想她堂堂陰剎皇朝七皇女,由於天賦異稟,修煉資質遠遠超於其他皇兄皇姐們,故而從小便是眾星捧月的存在。
再加上她那高貴無雙的皇女身份,未來陰剎皇朝的大統之位,早已是在陰界之中紛紛流傳非她莫屬。
就連久不出世的小皇叔,因為她這番的人間歷練,也是破例為她護道入世一回。
縱然出生在陰界那等杳冥晝晦之地,她亦有著她生而為皇的驕傲。
而此刻,這些驕傲以及過往的尊貴無雙無法給她帶來半分幫助。
縱然這具身軀不是她的身軀,但身軀之下的靈魂以及此刻的觸感卻是她本人沒錯。
那掌心的溫度讓她戰慄不堪,可皇女身份不允許她對敵人又一絲動搖投降之心。
陵天蘇倒是有些意外這傢伙的堅持,可是他不會給她太多堅持的時間。
因為她已經聽到假山之外的重重包圍之聲,以及有人在不斷攻擊那輪火圈的聲音。
他眼神一凜,扯著她胸前的衣襟用力一拽,便已經被他粗暴的拽下大半。
縱然此刻這具身軀是活著的,可不知是否源自與身軀之下那副靈魂體質有關,雙容的身體之上並無一絲血色,蒼白無力透著絲絲的病態。
蒼白的唇畔溢出的鮮血更為明顯了,在奇恥大辱之下,即墨蘭澤死死咬唇,緊閉雙眸不斷的催眠自己這具身軀不是自己的,不必在乎。
可越是閉眼不看這個世間,身體之上指尖划動的觸感越發清晰的傳遞至了腦海甚至是神魂深處。
還未來得及睜眼,蹲著的少年姿勢一變,改蹲為躺,傾壓下來。
如此上下疊加的姿勢倒是頗似方才她被壓在石壁上的模樣。
而死咬著的唇忽然一陣溫 濕,似是被什麼柔軟的東西拭去唇畔上的鮮血。
隨著身體一同僵直的意識腦海驀然一震,宛若一把利劍直入大腦之中。
她慌亂睜眼,果見身上那人唇角染血,笑容可惡之中竟讓人覺得有些迷人。
心頭狂跳之下,她知曉那可惡的傢伙竟是又再開始對她動術。
可如今她卻再也無力反抗這魅術,只能夠一臉羞憤的死死看著他唇上沾染的血跡。
停頓在肚子上的手中終於動了,先是作怪似得捏了捏她腰間的肉肉。
硬生生將她捏得渾身直冒雞皮疙瘩再開始得寸進尺,手掌寸寸上移。
陵天蘇眼神卻是清明含笑道:「我認識一名合歡宗的小姑娘,她曾經教了我一套採補之術,你想不想試一試?」
聽完這話,即墨蘭澤臉都綠了。
感情為你生孩子還得被你採補!簡直無恥到令人髮指啊!
「你若敢對我行那事,畢竟陰氣入體,損你心脈,我必會將下惡咒,讓你永世不得超生!」
這如何令她不畏,不恐。
以來是她不願與一名陌生少年如此親密的發生關係,而來是她陰剎皇朝的體質原因。
她生來便是一團擁有意識的女子陰靈能量體,體系純陰,斷然不可沾染半分陽氣,而她寄生的身體也必須是死絕死透處子女身。
若是強行交 合,怕是連命都保不住!
「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還威脅我,今日本就是絕境了,你若不出來,我今日一切努力都不白費了嗎?唔……蘇邪曾說過雙容是個『深藏不露』的厲害人物,果然不假。」
「呀?你髒手往哪摸!滾開。」
陵天蘇低頭就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眼神猶如黑夜裡的狼,帶著明顯的惡狠之意道:「我說了,時間有限,你若在拖拖拉拉,可真的就什麼都晚了。」
即墨蘭澤一臉難看,冷哼一聲偏過頭去,死死咬唇不語。
陵天蘇眼眸不耐煩的深深眯起,鼻間開始緩緩溢出鮮血。
那並非氣血方剛導致而成的鼻血,而是體內方才承受連擊重拳以及正面遭受陰煞之氣入體侵蝕的傷勢在爆發。
體內的陣痛讓他眼神愈發冷冽近乎殘暴,手中揉捏的動作越來越粗暴,在蒼白的身軀之上留下道道鮮紅的指印。
即墨蘭澤餘光看到他面上的變化,不斷與自己說撐過去救好了,撐過去就好了……
「唔……」
可誰曾想這不中用的身體竟是有了反應,身體升溫不斷,漸漸升起滑膩之感,浸染了身下鋪墊著的絲綢藍衫。
她不知曉自己的下衣是何時被解下的,但是她十分清楚下一刻即將發生什麼。
毫無間隙的相觸間,蒼白毫無血色的肌膚也隨之微微泛著一層粉紅之意。
她十分難受低喘一聲,身體不安下意識的扭動著,竟是驚覺自己僵直的身體在她這麼捏來捏去之下竟然恢復了一絲掌控力。
但即便如此,她此刻渾身酸軟,又哪裡反抗得了。
身體泛起層層薄汗,是被嚇得,也是被驚出來的。
她一轉頭,便迎上那雙清明似水的眼眸,心中頓時有些憤憤不平,暗想憑什麼不堪的只有他一人?
她忍無可忍,破口大罵:「你這人是不是有病,屍體也上!你知不知道這具身軀之下的靈魂與你種族不同,你若是硬上,所沾染的因果你極有可能無力承受!」
陵天蘇面帶冷笑:「無力承受?我自己便是因果,我的父母本就是跨越了種族的愛戀從而誕生了我,你覺得我會在乎這些?」
說完他身體一沉,動作幅度極其之輕,且瞬間他便停下動作。
而即墨蘭澤的反應卻是極大,悽慘尖叫一聲,身體深處靈魂瘋狂動盪起來,竟是身體抽搐不斷,白眼都翻了出來。
陵天蘇深深皺眉,第一想法是她在做戲給自己看。
可細細探查之下,身體下那紊亂不堪的靈魂卻是在告訴他若是他在繼續下去,這身體下的靈魂必然損毀消失。
當然,陵天蘇也沒有想要繼續下去的意思,身體輕退,嘴上卻說著:「還要我繼續下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