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陵天蘇不退反進,將她狠狠摟緊一分,讓二者身體不留縫隙的緊緊相貼。
果然,蘇邪那小妖女面露慌張之色,趕緊散去『璃幻』功法。
捂著屁股的雙手用力抵在他的肩膀之上,面上雖掛著媚笑,可眼底仍是能夠看到怕怕的情緒。
她笑道:「現在知道女子的好了吧?」
陵天蘇直接一巴掌甩在她的屁股蛋上,笑道:「女子合在一起本就是好的。」
「那你還飢不擇食……」
陵天蘇不再跟她調笑,勾了勾唇,故意靠近她哪只潔白瑩玉的耳垂,輕聲細語了幾句。
很快,蘇邪飛快的從他身上跳了下來,攏了攏衣襟,一臉羞憤的指著他怒道:「你耍我!她既然是個女的,為何不早說,害得我這般丟臉!」
陵天蘇無奈的攤了攤手,說道:「我是想要同你解釋的啊,可是你給過我時間嗎?上來便是一陣迎頭冷嘲熱諷的。」
好像還真是這樣……
蘇邪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狠狠咬牙,該死,沒想到又是一隻雌兔子,難怪這小子一見面,便將手伸到人家衣領里去,感情是在試探啊。
蘇邪冷笑道:「這麼說,昨日在山巔之上,你那麼一摸,就什麼都摸出來了。」
陵天蘇揉了揉鼻子,說道:「也不盡然,她似乎有著什麼變幻陰陽的寶貝,那時候我還真什麼都沒摸出來,直到今天醒來……」
看到床上的小紅花,他才什麼都明白過來的。
蘇邪頓時釋懷,捏了捏拳頭,然後拍著陵天蘇的肩膀說道:「好樣的,實力大有精進,日後在多加努力,將我傳授於你的雙夜大神功發揮到極致,然後我就可以……嘿嘿嘿。」
陵天蘇一臉古怪的看著她,說道:「然後我熟了,你就可以採補了?」
「討厭~不要說得那麼露骨嘛,人家會害羞的~」蘇邪雙手捧著臉頰,故作嬌羞模樣,看得陵天蘇冷汗直淌。
你也就是個嘴上王者了,若真輪實戰,陵天蘇心想自己怕還得是她的前輩了。
「行了行了,如今誤會已經說開,我已經知道你是個真正的男子漢了,可以將結界散去了吧,你那『醜媳婦』可是在你逍遙快活的時候消失了一整天,居然連聽床的欲望都沒有,簡直是太失敗了,趕緊將她給踹了吧?」
蘇邪十分暖心地說完自己的建議便轉身預備離去。
因為她在這個屋裡待得實在是有些不得勁。
因為此事居然不是她腹黑一手促成的,而是他們二人之間水到渠成,自然而為。
這讓她多少有些失望不滿。
陵天蘇卻忽然握住她的手腕,說道:「醜媳婦不能踹,因為她是我的媳婦,只能是我一個人的,但是假媳婦可就不一樣了,不僅要踹,還要踹的穩!准!狠!」
蘇邪回首,看著他目光中閃爍的寒芒,背脊有些發麻,她愣愣道:「什麼意思?我怎麼聽得雲裡霧裡的?」
陵天蘇看著她,認真說道:「其實我早有疑惑,漠漠會不會就是我的媳婦兒。」
蘇邪徹底凌亂了:「你的意思是……漠漠就是牧子憂?」
陵天蘇點頭。
蘇邪無語的指了指門外,道:「那個丑子憂又是怎麼回事?」
陵天蘇無奈苦笑:「此事只能怪我太蠢,當年在北族之中,皆傳聞他們小公主是所有年輕才俊的夢中情人,可是她約我相見,正是那副丑模樣,我當時也沒多想,還以為是他們北族的審美出了問題,如今才知曉,原來是被她戲耍了一番。」
蘇邪捧腹大笑:「哈哈哈……這也可以?!!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
陵天蘇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說道:「我也感覺我腦子是進水了,平日裡覺得自己倒是挺精明的,不知為何,一遇上她的事,真的方寸大亂。」
這下蘇邪笑不出來了,她覺得她自己的腦子沒有進水,而是進醋了。
「那時候,我與她同眠一個帳篷,觸感告訴我她是平的,我暫時打消了懷疑念頭,後來遇上了雙容那檔子奇葩事,我又開始懷疑那是不是假的,可是手都伸進去了,還是平的,我感覺我的腦子有些不夠用了。」
蘇邪覺得要是自己,自己的腦子估計也不夠用的。
「那昨夜如何?也是平的?」她忽然有些重視這個問題。
陵天蘇摸著下巴看了她一眼,視線微微下移,然後沉吟片刻,道:「所以我才覺得神奇得很,比你大多了。」
蘇邪頓時怒火攻心,還管得了什麼實力差距的,跳起來一巴掌拍在他的腦門之上。
陵天蘇沒有躲,結結實實的受了這一下,腦袋被拍得一歪,心中十分暢快,有種老是被她欺壓終於反撲的快感。
果然她還是介意這個的。
蘇邪滿臉氣憤:「行了,先不說這個了,你就一點沒懷疑你那個假媳婦兒嗎?登山之時,我都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陵天蘇搖了搖首,面容有些肅然:「不是沒有懷疑,而是對著那張熟悉的臉,我不敢去懷疑,其實我……挺想在這遠古之地看到她的,那時候,在雪地中看到她撐傘而來,我真的很開心。」
蘇邪心情複雜,盯著她看了辦響,心中莫名微堵。
「那現在呢,不用懷疑,給你那真媳婦灌了幾口酒就什麼都真相大白了,你想怎麼踩死她?」
「嗯……」陵天蘇沉吟說道:「開始知道真相時,心中是挺氣憤的,居然敢頂著我老婆的臉來騙我,可是今天我才發現,我那老婆更過分!居然一直對我隱瞞身份,還得我醒過來的時候真以為上了自己的兄弟,簡直都要懷疑人生的,那一刻,我都想回去後找個山剃度出家算了。」
蘇邪再度笑噴,暗道這兩小夫妻可真是一個比一個會玩。
她忍笑道:「聽你這語氣,怨念不小,是想玩什麼花樣?」
陵天蘇哼哼一笑,目光散發出狐狸般的睿智:「她既然不點破,那我也不點破好了,這一路上,正好用那假貨刺激刺激她,我非得等到她主動承認不可,哼。」
蘇邪無奈扶額,暗想原來你是有這么小心眼幼稚的嗎?
一個漠三歲,一個陵四歲,倒是十分般配可以過家家酒了。
不過倒也不能理解他如今的怨氣滿滿,就連她當時誤會時,作為旁觀者都覺得實在難以接受,身為剛驚醒的當事者,能不嚇得三魂不見七魄已經算是好事了。
出了房間,乘著月色,看著狼狽的桌面以及四裂的酒罈,陵天蘇揉了揉眉角。
難不成牧子憂她是知曉自己酒量不深,早有圖謀?
以前怎麼沒發現這丫頭這麼壞的?
陵天蘇無奈地摸了摸鼻子,剛奇怪這她人去了哪裡,就嗅到一陣暗香襲來。
他轉身望去,她依舊蠢蠢的一副漠漠模樣打扮,頭髮微微濕漉盤起一個與平日別無二致的髮髻。
可落到了陵天蘇眼中,怎麼看都像那小腦袋上頂著一個可愛的丸子髮髻,怎麼看怎麼覺得萌。
她迎上陵天蘇那毫不掩飾的目光,俏臉微微一紅,眼神開始閃躲。
落紅殘退,復春又發。
她面頰含羞,只見她凝脂般的雪膚之下,隱隱透出一層緋玉之色,雙睫微垂,一股女兒羞態,嬌艷無倫。
極目之下,一時間,陵天蘇只覺遠山之外,黑雲,雲谷之下的流水,皆成了一副寂然寧靜的山水之畫。
蘇邪眉角微跳,她一向最是不甘寂寞了,伸手在陵天蘇腰間軟 肉之上狠狠一扭,疼得陵天蘇陡然回神,齜牙咧嘴。
(ps:不好意思,北北還是不願意放棄那個aa夢,既然大家不願意是子憂,只能委屈一下蘇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