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死了！這些人怎麼這麼噁心！IP在京城，我真想跟我外公說！」沈言卿一臉氣憤。
「這種舞蹈怎麼了？非常好啊，我們又不是原版，就算是原版也不過分啊，而且我們穿得那麼嚴實。」王依依也滿臉憤慨。
「升子，我們還是要儘快開始，不然這些狗會一直犬吠。」楊君雪雖然生氣，但語氣還算平靜。
「我估計就是那些打電話來找藝人的搞的鬼。」安秋月眸子裡閃著怒意。
這種人要是在面前，她抄起椅子就得砸過去。
「別急！會有人反擊的。」陳昇幽深的眸子裡划過冷意。
就算沒有人找藝人，這種事多半也會發生。
網上看不慣他的大有人在。
「還有一條，看看，真是氣人，說陳總你……」王依依說了一半不說了。
那條說陳大二一腳踩四船，不守男德。
還說頭條網的女員工只要稍有姿色，就被陳大二禍禍了。
把一個網際網路企業打造成了三千佳麗的後宮。
說古有桀紂，今有腎人陳昇。
王依依突然「噗」的失笑出聲。
好有才！
見四人目光古怪地望著自己，她連忙正色道：
「就是說了些不好聽的。」
說了什麼其實都知道，只是懶得提。
踩四船是沒有的，禍禍女員工更沒有。
對方瞎造謠，就是打輔助，加強對視頻攻擊的效果。
想帶動網民們的仇富情緒，網暴陳昇。
「就怕不來呢！」陳昇笑了下，這事他已經準備好了。
就等著這一出。
「那我去安排了。」王依依接話道。
「嗯，就從今晚開始。」陳昇肅容點頭。
「升子，那我們也去忙了。」
三個小baby都有自己的任務。
隨著陳昇在管理群里發出命令。
晚飯後，整個頭條系都動起來。
今晚要加班。
微博上。
一個註冊名為浙大Candy舞蹈社團的帳號發文：
「@肖奇……，這種舞蹈怎麼了？非常正規的現代舞啊，你是古代人嗎？還是說你的思想帶著守舊的惡意？
我們社團也在排練這個舞蹈，作為一名現代舞愛好者，我對你的惡意歧視的言論感到嚴重不適。」
又有江大薰衣草美少女舞團發文：
「@肖奇@……，隔著網線，我都聞到你們腐朽糜爛的惡臭！
你們腦子裡裝著的骯髒主導了你的行為。
你們去嗨吧扭著自己丑陋的身體時，也這樣想嗎？
你們在摸摸唱摟著女人時，也這樣想嗎？
你有姐妹子女嗎？估計你沒有，不然你會讓她們蒙上恥辱。」
除了這兩家舞蹈社團，不斷有各大學的舞蹈社團冒出來。
在微博上直接攻擊所有DISS了頭條年會的大V。
這些舞蹈社團都是真的。
不是頭條自己弄的帳號。
所有頭條管理層都負責對接一片區域。
員工們各帶一批人，負責點讚追評。
這還不包括一些忠實網紅的隊伍。
紛紛湧入那些個大V的微博下聲討。
微博上的戰爭瞬間吸引了無數網民看熱鬧。
針對舞蹈本身的戰鬥只是個引子。
最厲害的還在後面。
一名也是大V的金融業女博主發文：
「我也看了頭條網年會視頻，我覺得非常好，舞蹈非常有張力。
據我所知她們是臨時排練的，這很不容易。
我首先是女性，也是舞蹈愛好者，儘管我不是那麼專業。
我平時也跳舞和練習瑜伽。
某些人的言論讓我非常不適。
本質上，他們就是在攻擊女性！
這是什麼時代？21世紀！
可有些人還是活在封建舊時代，潛意識認為我們女性就該活在他們的陰影中。
這從他們的言論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跳個很正常的現代舞，都要被攻擊，這讓我感到不寒而慄！
我想請問，你們是不是還想讓我們裹起腳來？
我覺得就是！這太可怕了！
我呼籲！女性同胞們！都團結起來！嚴肅嚴厲抨擊這種邪惡的思想！」
這條博文下，瘋狂湧入大量白領女性，和各大學女生。
點讚轉發。
接著又有其他大學社團女性管理層發文，怒斥這些博主。
全國多少大學啊，多少舞蹈社團。
多少女子社團。
雖然不是全部，但數量也是極為驚人的。
話題已經從舞蹈本身，延伸到對女性的歧視！
攻擊頭條的微博幾乎淪陷。
無數的評論刷出來。
僅僅數分鐘，就相繼關閉評論區。
但評論區已經有十幾萬條，全是罵聲。
刪都刪不完。
當網絡上沸沸揚揚時，陳昇靜靜坐在辦公室里。
他什麼也沒幹。
只是等著韋億明學長的消息。
過了個把小時，手機響了。
「餵學長。」
「陳總，證實過，OK了，地址我發個小程序給你，你記一下，看完後程序就會消失。」
「好的學長，我立刻安排支付比特幣給他。」
陳昇關了電話，電腦屏幕上彈出一個窗口。
上面是十幾個人的信息。
包括家庭住址，電話，人脈關係。
網上的反擊只是一部分，他心善，必須送禮上門！
能把一家企業做大，沒一個是善茬，包括他自己。
不管對方出於什麼目的，也許發一條只拿到幾百塊，或者幾千塊。
但都要付出代價。
有些人罵他是沒用的，只有讓他疼才能記住。
後世，為什麼那幾個以DISS名人出名的大V，都低調了下去。
只有一個原因，挨了還不起的打。
有兩個特別出名。
一開始都相安無事，他們還洋洋得意。
等到風波平息下去，他們突然就不再露頭了。
再次出現時，滿嘴好話。
陳昇卻不會等風波平息，有仇立即報。
他立刻給趙大律打了電話。
那幾個造謠的，必須付出除了傷痛之外，更多的代價。
手裡有他們個人信息，對方想裝作收不到法院傳票都不行。
陳昇又把安秋月喊了進來。
小丫頭只負責幫他轉帳。
有些是比特幣，有些是離岸公司轉出美刀。
網絡任務交給了馮巧舒，這女孩天生就是幹這個的料。
陳昇都打算重用她了。
網上的戰爭一直持續。
甚至引起了有關部門關注。
連婦聯都出來說話了。
譴責某些微博用戶不負責任的言論。
中華女子協會有幾個理事發文，怒斥那些博主。
其中兩個理事都是女企業家。
同時也是范曉婉的同學。
一天後的凌晨兩點。
湘省省會。
這是個一直都很熱鬧的城市。
半夜了，幾個知名街區都燈紅酒綠。
天地足浴。
略有名氣的微博大V文光明剛和朋友洗完腳。
笑呵呵準備下樓。
「你那個微博被罵成那樣，你不反擊下？」比較胖的朋友笑問。
「反擊個毛，不理就行，過段時間就好了。」文光明一臉滾刀肉的表情。
編造頭條網陳昇禍禍女員工就是他。
「你這不會有麻煩吧，對方能短短一年成就億萬身家，怕是不簡單。」另一個小個子朋友關心了一句。
「嗤！他難道還能親自來咬我不成？怕他做什麼？越有錢越怕卷進來，看吧，他肯定不做聲。」文光明不屑道。
他還強調道：
「我跟你們講，我太了解這些人，都端著呢。」
話剛說完，轉角走出五個女人。
十八九歲的，最大的不超過三十。
兩個年輕的長得還不錯。
年齡最大的那個有點高，露出的小臂上有紋身。
文光明猥瑣的掃了一眼，面帶蔑視，只當對方是哪個窩子裡的。
五個女人迎面走來，絲毫沒有讓道的意思。
直挺挺撞了過來。
文光明三個男人也沒有讓的意思，這要是連幾個底層女人都讓，說出去哪有臉。
一隻秀氣的拳頭突然砸在文光明臉上。
伴隨著委屈而憤怒的大喊：
「流氓！」
其他四個女人一擁而上。
「敢耍流氓！」
「打死你這個流氓！」
「快報警抓流氓！」
文光明都沒反應過來，就被砸翻在地。
洗腳太多的他體虛，沒有力量反抗。
動手的雖然是女人，但拳拳到肉。
打得他嗷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