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鳳琴一聽閨女沒問她,先問的她爹,不滿的大手一揮,說道:「老李你先別說話,你們父女倆先聽我說。」
閒人孫大姐的那是白看的嗎,就這套路,和她看的謀篇一模一樣,這有啥難理解的,她肯定比他們家老李猜的還要准。
李富斌忙笑著點點頭,樂呵呵的答應道:「行,你說,我正好也想聽聽你是咋理解的。」
有時候孫老師這個迷的見解,真有可能比他們父女倆深思來的准,尤其這種比較離譜的事。
「我是這樣的想的……」她才不說自己看過的里有過這樣的橋段,那顯得自己多不聰明。
孫鳳琴同志繼續神秘兮兮的說道:「我覺得那個王雪莉她爹不是給有錢人家當過管家嗎?你們說,那家人有沒有可能是你原身親爹家?」
李如歌肯定也是這樣認為的,不過她並不急著表態,而是把視線投向了她爹那邊。 ✶
李老闆點點頭,示意孫鳳琴同志繼續,「有這個可能,你接著往下說,還有呢?」
「還有啥?」孫鳳琴仔細想了想,「然後那個王雪莉得知你就是那個有錢人家的兒子,這才一來就盯上你了唄。」
「嗯,你娘說的有道理,閨女你有沒有啥新想法?」李富斌又轉頭看向閨女。
「我的想法和我娘猜測的差不多,不過有一點我得提醒你們,那個王雪莉,應該不是這個時代的人。」這一點李如歌還是能肯定的。
這事那天從李二家喝喜酒回來,李如歌就偷摸和爹娘說起過。
恰好兩個人也都是這樣想的,然後三口人就暫時把王雪莉當成了又一個重生者。
為啥說重生,而不是穿越,因為她不是還有一個弟弟,李富斌同志去了解過那人,覺得那個王東來,應該就是這個時代的人。
所以王雪莉肯定也和他們三口人一樣,就是藉助了別人的身體,重生到這個時代的。
實際這件事還挺打擊人的,之前他們三口人還以為自家三口人能重生,是做了幾輩子的好事,積了啥大德,才會被老天爺看重,又賞賜了一次重新活過的機會。
眼下看,如果那個王雪莉也是重生的,那老天爺可是夠不長眼睛的。
或許那會兒老天爺恰好睡著了也說不定,反正王雪莉那樣的人都能重生,讓三口人對於他們一家三口能重生,又有了新的認識。
反正以後不能啥好事都往老天爺身上推了,他們一家也未必就是老天爺最疼愛的崽兒。
說不定啥陰差陽錯,整不好那個王雪莉都是和他們一家三口一個時間過來的?
憋氣不?窩火不?
一想到他們一家三口重生的那一刻,相同時間,只不過地點不同,還有個那樣的女人也和他們一家一起來到了這個時代?
反正這件事想起來就很晦氣,就讓人心不痛快。
「所以說,這事就有點複雜了,要是王雪莉知道我的身份,她又是個重生者,或是穿越的?」李老闆現在對重生穿越這事也通透的不行,「那這件事就有點麻煩了。」
「不麻煩啊爹,你忘了,我那天懷疑她是知道你,或是知道咱們家有重生者,才會盯上你的?」
李如歌繼續說道:「現在我不那麼想了,我覺得她那天一直盯著我大姐看,肯定之前見過我親奶的照片,並不是懷疑我大姐是重生的,而是看我大姐和我親奶長得太像,被驚到了?你們說是不是這麼回事?這樣實際比她懷疑咱們家有重生者更好不是嗎?」
「對啊,」孫鳳琴一拍大腿,對閨女的分析立刻豎起了大拇指,「我閨女說的對,肯定是這麼回事了,我覺得那個王雪莉也是這樣想的。」
李富斌也點點頭,說道:「要真是這樣,那事情就好辦多了。」
「對唄,和咱們幾口人真正的身份比起來,您那位大資本家親爹的事,可就不算個啥了。而且王雪莉那個重生者的身份,肯定也不想讓別人發現,這反而成了咱們握住她的把柄了。」李如歌喜滋滋的說道。
「而且我還懷疑,她急著來這邊,一是知道我在青山公社,還有一個可能,她既然是重生的,肯定也知道幾年後……」
關於幾年後的那場災難,幾口人都是點到為止,李富斌繼續說道:「以他們王家這樣的身份,幾年後不可能不受牽連,這樣待在滬市肯定沒有待在大青山安全,估計這也是王雪莉甘願拋棄大城市的生活,跑來咱們這的一個主要原因。」
「對,然後還能順道把你給拿下,成了主子家唯一繼承人的媳婦,豈不是一舉兩得點事。」孫鳳琴撇撇嘴附和道。
如果現在原身還活著,就那慫樣,還真有可能被人拿捏住。
但他來了,事情肯定不會按著王雪莉設計的路線走,呵呵,她覺得自己是個重生者,就能掌控一切,沒想到啊,她一個重生的,遇見他們這邊三個……
這件事李富斌想想就想笑,也不和媳婦計較,繼續說道:「王雪莉的前世指不定多大歲數了,我甚至懷疑,她都活了幾十年,說不定重生前,已經七老八十了。」
「哎呦老李你這話說的,都有點噁心到我了。」一想到自家男人被一個七老八十的老太太給盯上了,孫老師是真有點被噁心到了。
呵呵,她爹還真有辦法,幾句話就把她娘給哄樂呵了。
不過她爹說的也不是一點道理都沒有,那個王雪莉對於他爹的身世,貌似好像是比他們知道的多?
「爹你說,那個王雪莉能不能早就知道您在這邊?甚至還知道那個是怎麼死的?然後到這邊一看,事情完全和以前不一樣了,她這才沒敢輕舉妄動?」
李如歌總覺得還有哪些環節是他們幾口人沒想起來的,就一邊說,一邊引導她爹。
「哎呦,那樣說,那咱們幾口人還是暴露了?」孫鳳琴說完這番話,突然發起了狠,「呵呵,實在不行,她那邊就一個,我看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她滅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