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楚,朝堂之上。閱讀
群情激奮!
「陛下!不可啊!我大楚自立國以來,從無異姓封王者!那蘇大強何德何能?能授王爵?」
「就是啊,陛下,蘇大強不曾治國安邦,亦不曾開疆擴土,平白授其王爵,惹人爭議啊。」
「萬望陛下三思!」
這是項飛燕登基後第一次上朝,她毫不猶豫的下旨封蘇文為王。
不過在百官眼中,這太過分了。
朝堂上一片反對之聲。
項飛燕有些氣憤。
她看出來了,這些人並不好擺弄。
不過作為一個新手皇帝,她有些不知所措。
她把目光移向蘇文,只見蘇文立於朝堂之上,嘴角掛著笑容。
注意到了項飛燕求助的眼神,他動了。
走到一個叫的正歡的官吏身旁,一腳就踹了過去!
蘇文何等實力,那人直接被踹到在地。
蘇文冷笑道:「叫喚個**,就你TM聲大,以為這是你家啊?」
眾人全都倒吸一口冷氣,這廝也太無禮了。
「你要作甚?」那人在地上大吼道。
蘇文厲聲道:「你們說我沒有功績?昨夜叛軍入宮,我以一人之力,斬殺敵人十餘萬!(純屬吹牛)爾等在哪?正是我,保住了大楚基業,正是我輔佐陛下登基,那時候你們這群狗賊都在哪?為何一日一夜無人入宮?可有半點忠君之心?就你們這群王八蛋,都砍了都不多,要不是陛下宅心仁厚,你們今天都得出殯!」
「還有,昨夜那些叛軍都是哪裡來的?是不是你派的?你哪個部門的?」
「什麼?禮部?禮部就不可能派亂軍了?陛下,此人獐頭鼠目,定然與那亂軍有所勾連,請求陛下將其下獄治罪!」
項飛燕說實話,朝堂爭鬥的經驗很少,這段時間,楚帝也沒有上朝,基本上他們上朝就是每天遞個奏章。
所以當這些官員群情激奮的時候,項飛燕還真不知道怎麼辦。
蘇文這麼一暗示,她下意識的就按照蘇文所說,臉色一沉,厲喝道:「來人,將此人壓入天牢!好好徹查!」
沒辦法啊,經過奪嫡之後,她對蘇文的信任程度自然遠遠超過這些大臣。
朝堂上所有大臣倒吸一口冷氣。
這根本不講道理啊,一點證據沒有,空口白牙就給下獄了?
這TM不是昏君是什麼?
但是人就是這麼奇怪,項飛燕若是跟他們講道理,他們還真不怕。
可是這一下子,無端治罪。
朝堂上卻一下子安靜起來。
都是國之重臣,誰都看出來了,現在蘇文在項飛燕眼中,那話語權比誰都重!
跟他硬頂,上一句話人還在,下一句話或許就跟那位一樣了。
這時候,御林軍侍衛已經上來了。
直接將那官員壓下。
「昏君!昏君啊!」
那人厲吼著。
這次不用蘇文提醒了,女人最不能容忍的事情,就是有人當面罵她們。
「殺!給了推出午門,直接斬首!」項飛燕一聲厲喝。
「不可啊!陛下!這孫文入朝多年,為官清廉..」一人出來替此人求情。
可惜項飛燕此時,已經被激怒了,怒斥道:「你竟然幫這賊子說話,來人,將此人壓下,一同斬了!」
蘇文心裡不禁為她豎了個大拇指。
幹得好啊。
這才是昏君的好苗子。
但是這一下...整個朝堂徹底安靜下來。
宰相章墉上前一步,大聲呼喝道:「臣同意陛下,封蘇大強為南離王。」
這個封號,項飛燕取自南離屬火。
章墉一開口,頓時朝堂上諸多人選擇了附和。
相比起想做聖君的周帝而言,項飛燕可沒有那麼多的想法。
她更想的,是要滿足自己的野心,掌控一切的欲望,當權力極度膨脹之後,隨心所欲才是她更加喜歡的。
實際上,若不是有蘇文,以她的個性和能力,是萬萬登不上皇位的。
朝堂散去。
蘇文和項飛燕去了後宮。
而章墉身邊,聚集了一大群人。
「章相!這可怎麼辦,陛下對這蘇大強言聽計從,如此寵信,甚至無罪而誅,這可如何是好?」
章墉聽到這個問題,心中冷笑。
怎麼辦?他知道怎麼辦?
他一甩袖子,說道:「陛下凡事必有深意,聽命行事便可!」
說完,轉身離開。
人多不言密。
便是心中有萬分不滿,章墉也不會輕易開口。
更何況,章墉從政多年,老謀深算,在他看來,蘇文封王,未必是什麼壞事!
既然蘇文可以討得項飛燕歡心,別人未必不可以。
那麼異性封王之門大開,說不定將來他也能撈個王爵做做。
這是私心,其次,蘇文如今,堪稱如日中天,便是要鬥倒蘇文,也得慢慢籌謀。
他並不著急,在其風頭最盛之時與其爭鋒。
在章墉看來,甚為不智。
其次便是蘇文只是受封王爵,雖然不可避免在朝堂插上一手,但是卻並未與他有任何權勢上的衝突。
眾人各有心思,離開。
而御花園中,蘇文和項飛燕並肩而走。
項飛燕一身龍袍,遮掩住了她緊實的身材。
但是,看著這個身著龍袍的女人,蘇文忽然有種衝動。
至高無上的皇權!
這個女人,是楚國權勢的巔峰。
「大強,你覺得咱們今天的手段,是不是有些太過強硬?」項飛燕回頭思量,多少生出了一些後悔的念頭。
蘇文攬住她的腰,笑道:「怎會,那群酸書生,得讓他們知道點厲害,你若是跟他們講道理,你只有一張嘴,如何說的過他們?」
「殺兩個人,才能讓他們知道,誰才是皇帝!」
項飛燕聽他這麼一說,嬌笑起來,說道:「當皇帝的感覺真好...可以隨心所欲..」
蘇文按著她的肩膀,微微用力下壓,笑道:「那肯定的,不然大家為什麼都要爭。」
「唔!」
蘇文心中,生出一種無比爽快的征服感。
身份對女人的加持,有時候就是這麼奇妙。
半晌,項飛燕起身,吞咽了一下..........口水。
笑道:「如今我是大楚第一個女帝,你是大楚第一個外姓王爺,也算是相得益彰,你便搬入宮裡來吧。」
蘇文笑道:「還是不了,風言風語,總是不好。」
項飛燕翻了個白眼,冷哼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什麼心思,在外面多自由啊,老四還給你送了異族舞姬,這個王八蛋,也不怕朕砍了他的腦袋。」
她趴在蘇文胸膛說道:「不過也由得你,我已經跟宮裡上下都吩咐了,只要你想,隨時可入宮,不用通稟,你可不許總不來。」
「嗯..」
城中,同樣已經傳開。
「聽說了嗎?陛下封他那個姘頭蘇大強當南離王了!」
「真的是,據說那廝極為俊美。純靠一張臉。」
「哎...吃軟飯吃到這種程度,真是讓人..艷羨!」
「我長得也不錯啊...怎麼沒有這種機會!」
無數人對蘇文產生了嫉妒羨慕等情緒。
蘇文的情緒值不斷增長。
此時的長公主府,已經被改造成了南離王府。
蘇文在王府之內。
看著自己的系統界面。
300萬的情緒值。
那一夜殺戮占了大半部分。
又升了4級。
宿主:蘇文
情緒值:300萬情緒值
級別:35
修為:地位9品
功法:乾坤大日心法煉體決朱雀琉璃身
戰技:破玉拳(LV9)疊浪刀(LV9)星移月換(LV5)大日尊決(LV4)游龍迴風劍(LV1)
血脈:朱雀
特殊技:朱雀之姿(完成度0.1%)(當前可化身朱雀幼鳥..時限3秒鐘)
蘇文拿出了金烏足骨。這是從皇宮內庫拿出來的。
原本老皇帝想拿這東西忽悠蘇文給三皇子恢復,項飛燕登基後,蘇文一直記掛著這東西。
便開口要了出來,以兩人的關係,項飛燕自然不會拒絕。
那一節足骨,
「叮咚,檢測到金烏足骨,可提取金烏精血,熔煉後有機會覺醒金烏血脈,需要情緒值100萬。」
蘇文:「...」
很貴。
擁有朱雀血脈的蘇文,自然知道神獸血脈的強悍。
可是他敏銳的發現,這是金烏,不是三足金烏!
要知道,這兩者,可是天差地別。
如果是三足金烏,那不用多說,強悍程度甚至可以比擬乃至超越朱雀。
但是普通金烏...對於一般人來說,算是不錯,可對蘇文來說,卻差了不少意思。
而且蘇文很清楚,自己目前的朱雀血脈,尚未開發多少。
琢磨了一下,蘇文把這足骨重新收了起來,現在用不到,或許以後能夠用到也說不定。
緊接著,蘇文看向了大日尊決。
「叮咚,恭喜宿主花費270萬情緒值,大日尊決等級提升至LV5。」
又是一次提升。
蘇文皺起眉頭。
他沒有突破天位,還是沒突破。
即便是對武學的領悟更深了,依舊沒有突破。
突破天位到底該怎麼做?
「看樣子,需要找個人請教一下啊。」
蘇文知道,總是自己這樣去摸索也不行。
既然有項飛燕在,那天那個項鼎又是天位高手,請教一下不過分吧?
不過他也不著急,又把目光放在了抽獎上。
「叮咚,恭喜宿主,抽中波雅漢庫克等身手辦一個...」
「叮咚,恭喜宿主抽中地階武技,碧血掌。」
「叮咚,恭喜宿主抽中地階身法,狂風移。」
蘇文有些鬱悶,連續三次,都沒有抽中任何有用的東西。
「叮咚,恭喜宿主抽中至尊級劍招...破曉!」
「嗯?」
蘇文瞪大了眼睛。
我艹!自己抽中了什麼?至尊級——劍招?
只有一招?
沒錯,就是只有一招。
行吧,劍招就劍招!
總比沒有強!趕緊學!
「叮咚,宿主當前劍道領悟不足,無法修習...」
「艹曹操草!」
蘇文大怒,還需要劍道領悟?
這是蘇文第一次遇到的情況。
不過想想也明白,蘇文的功法裡,從來都沒有劍法。
突然弄來一個極高的劍招,就是讓一個小學生直接去學高等數學,怎麼可能學的明白。
蘇文把目光看向了自己的那個天階劍法,游龍迴風劍!
「叮咚,恭喜宿主,游龍迴風劍提升至LV2,消耗情緒值4萬...」
「叮咚,恭喜宿主...」
剩下的三十萬情緒值,讓游龍迴風劍提升到了LV4。
可是即便提升完了,蘇文再次去修煉。
得到的結果依舊是...宿主劍道領悟不足...
行吧,蘇文服了,看來要想學習這門劍招,估計最起碼得把游龍迴風劍提升到一個相對高的級別。
讓自己劍道領悟更深才行。
得想辦法搞點情緒值...
蘇文暗自思量起來。
「王爺,四皇子來了。」雪千尋在門外稟告道。
這段時間,雪千尋的修為也提升了不少,來到了地位六品。
碧雲虎也始終帶在身邊,現在小虎崽已經長得跟正常老虎差不多大了。
蘇文點點頭道:「知道了,讓他在前廳等我。」
不多時,蘇文和項諄在會客廳相見。
兩人落座,項諄笑道:「要不說還得姐夫你,今天那一腳,給我看的這個舒爽。」
「有事?」蘇文笑道。
他知道,這小子一定不會平白而來。
項諄琢磨了一下,說道:「是有事,什麼都瞞不過姐夫您,我尋思是這樣,您看哈,我姐姐既然已經登基了,您能不能幫著美言幾句,讓我姐姐給我劃塊封地,讓我出去就蕃?」
蘇文雙目微眯。
這小子想跑啊!
大楚與周國不同。
周國的王爺,大多是沒有實權也沒有封地。更多是一個榮譽性的。
比如趙瑞他爹,就得老老實實在京都呆著,然後呢,皇帝會給他一些產業分紅,收入往往也都不錯。
而楚國,就分兩種情況,一種是和周國一樣的清閒王爺,另外一種,可就不同了。
在外劃歸屬地,手握行政權,可謂是一方土皇帝。
很顯然,項諄這小子,眼看奪嫡失敗,開始琢磨向外跑了。
「那不行啊,你姐姐初登大位,正是用人之際,你還是多在京都幫幫他吧。」
蘇文笑道。
他才不會讓項諄出去呢。
出去以後,豈不是天高皇帝遠,自己留著他,可是在京都搞事情的。
蘇文看著有些失落的項諄,笑著安慰道:「不過吧,你也別急,過幾年你若是表現好,我會跟你姐姐說的。」
人嘛,總得給個念想。
就好比公司老闆,得給屬下畫大餅啊。
送走了老四,蘇文琢磨了一下,覺得自己應該要回去找老蘇同志商量一下。
他取出任意門,跨步回了大周京都。
這時候大周京都之中,塔木川和索拉正愁眉苦臉呢。
許喬沒了!
兩人根本不知道這傢伙去哪了。
就出去之後,莫名其妙的不見了。
這倆人本來也沒什麼錢,全指著許喬供養。
許喬一沒,兩人更是無計可施。
好在兩人修為高超,偷點銀錢算不上什麼難事....
堂堂火蠻族戰將,卻只能幹此偷雞摸狗之事,甚是可憐。
不過即便這樣,塔木川也不想回火蠻...
他倒也不是說想要背叛火蠻,但是還是更想在繁華的大周多呆上一呆。
而這頭,蘇文從府內出來,來到了蘇長青家中。
父子相見,蘇文把這段時間的事情都說了一遍,最後笑道:「如今楚國,項飛燕受我影響極大,便是想讓她攻打燕國,也不是什麼難事。」
蘇長青聽聞此言,笑著點了點頭道:「沒想到啊,你竟然還混了一個王爺,那我看,不如我等舉家搬遷至楚國好了,何必還在這大周?」
蘇文一愣,他看了看蘇長青,問道:「您是認真的?」
蘇長青搖搖頭道:「開玩笑,若非萬不得已,我可不想做個叛國之人。」
「那要是沒事我就先走了。」蘇文起身要走。
這時候蘇長青臉上的笑容慢慢收起,看著蘇文說道:「有件事情我覺得應該告訴你一聲。」
「何事?」蘇文感覺到了意思不對勁的味道。
「姬瑜臣死了。」
此言一出,蘇文愣在了原地。
那個老傢伙....死了?
「怎麼死的?」蘇文的表情很平靜。
蘇長青說道:「心疾!猝死!」
蘇文看向蘇長青,歪頭問道:「真的?」
「假的...心脈被斷。」蘇長青嘆息道:「這是他給你留的信!」
說話間,他從懷裡掏出了一封書信,遞給了蘇文,說道:「這是他離京時交給其故友的,若是他身死,便將此信給你。」
蘇文深深吸了一口氣。
伸手拿過了那封信,打開。
「蘇文小友,若是你看到這封信,便是老夫已經死了。這個結果,並不出乎你我的預料。從我聽完小友之策,我便已經做好了身死的準備。」
「很榮幸,我能遇見你,也萬分感謝,小友能做出指導。」
「我即將離京,我知道,此路一去,或許再不回還。可是為了百姓,為了大周,老夫不後悔。」
「小友曾說,十年後,我交由你,如今看來,或許是做不到了。」
「我身死,但不想事敗,老朽在這裡懇求小友,不要讓這良策埋沒人間。」
「大周總有至誠之士,若是小友不願親自涉險,可尋一良人,再接我班,想來能願承接此事之人,縱百死亦無悔。」
「老夫一腔熱血,只為黎民,雖死無怨,只恨良策未成,萬望小友相助,九泉之下,感激不盡。姬瑜臣百拜頓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