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豹,曹宏,許耽等等在徐州響噹噹的人物就在這一晚,被呂布直接拿下。記住本站域名
藉助酒宴之名將他們請到了府邸之中,封鎖消息包圍府邸,然後高順帶領兵馬親自攻破一處處世家豪族的宅院,將他們的財富家眷全部俘獲。
最後將他們再就地擒拿!
這一連串的操作看得人眼花繚亂,便是袁術的那位使者都要說上一聲,精彩!
「劉封何在?」呂布讓高順將眾人押送下去之後,終於再次開口,只不過這一次他將那一直躲著的劉封給拎了出來。
「小子劉峰,拜見主公!」
「劉峰雖然年少,但志慮忠純,性情純良,今日任命為徐州治中從事!專司分田之事,這兩日你就給本將軍拿出來一個章程來!」
「小子遵令,定不讓主公失望!」
在眾人糾結的目光之中,劉峰再次從呂布手中接過了新的任命,徐州治中從事。
主州府文書案卷,掌府內事物,這個位置才是呂布身邊的大管家,也是真正的心腹。
眾人羨慕之餘也有一陣陣的冷笑,想看看劉峰這個小子怎麼解決這麼一個棘手的大問題。
酒宴經過了這麼兩場插曲之後,大家再也沒有了繼續吃喝下去的心情。
當酒宴散去之後,呂布看著仍然站在自己面前的劉峰,不由的輕笑一聲。
「你這小子,怎麼還不回去好生準備?」
「準備什麼?」
「.....剛剛本將軍才讓你拿出來一個章程,你怎麼現在就忘了!可是本將軍對你太好了不成?」
「.....主公這突如其來的告白還真是讓小人措手不及啊,其實小子也知道主公對小子很是看重,但是小子對男人...哪怕是主公...」
「滾!少在本將軍這裡偷奸耍滑!」
「嘿嘿...」劉峰咧嘴一笑,「其實小子今日不走也是因為,小子沒必要再折騰第二次了,這分田之法是小子當初告訴將軍的,這章程嘛....自然也是早有準備!」
「哦?」呂布臉色一愣,然後露出一個笑容,「你且說說...」
劉峰看著同樣留在這裡沒走的韓胤和陳珪兩人,也只是輕笑一聲未曾多說。
「將軍,其實這分田之事我等不單單是如此草創,可以各郡郡守為根基,各自處置分田之事,同時以此等事情為官員考核標準。
做得好便可升遷獎賞,做得不好便要懲罰!
除此之外,在邊境之中還要大張旗鼓,從各地徵召流民,告訴他們,只要進入我徐州境內,不但可以得到屬於他們的田壟之地,甚至前幾年出去田賦之外無需繳納任何桑帛錢稅!
這樣便可以快速地招納到足夠多的流民,同時也能夠讓徐州快速地恢復生機...」
「好!」呂布聽到這裡的時候直接就大吼一聲,「你這小子果然不會讓本將軍失望!」
「......」劉峰第一次被呂布驚住了,他似乎剛剛開始...他好像什麼都沒說....這傢伙是從自己剛剛的話語裡面聽出來了什麼嗎?
「你還有什麼事情?」呂布看著劉峰還沒有離開的意思,不由質問道。
「....我....」
「若是無事就早日回去休息,明日開始,你就要開始忙碌起來了!」
「諾?」
「陳公,時間不早了,你也先行離開吧。」
「呂將軍...」陳珪看著面前的呂布還想說些什麼,但是卻被呂布毫不留情的送客了,和劉峰前後腳的離開。
劉峰帶著一臉的疑惑離開,看著那身後的溫侯府邸實在是想不出自己應該說些什麼了。
「這麼一個玩意,他滅亡也不是沒有理由的!」
一聲嘆息之後,劉峰便走入了黑暗之中。
另一邊,袁術的使者韓胤也心滿意足的離開,本以為呂布有所反悔的他,卻是得到了呂布無比肯定的答覆不說,更是和他商定了時間。
還同意自己能夠先一步帶走他的女兒。
此時韓胤生怕出現什麼事情,當天夜裡就要帶著呂玲綺離開,而呂布在短暫的猶豫不決之後,也勉強同意了下來。
韓胤興奮的離開,而劉峰也在即將回到自己府邸的時候,後面一道聲音突然出現將他叫住。
「劉峰,站住!」
月黑風高之下,陰惻惻的聲音突然從劉峰的身後出現,那一聲呼喚差點沒讓劉峰蹦了起來。
「呀哈!」
回身,抬腿,下劈,衝心拳,幾個動作一氣呵成,那個突然冒出來的傢伙此時就躺在了地上痛苦哀嚎。
「元龍兄?」看到地上那個哀嚎不止的身影,忍不住驚訝起來,趕緊跑過去想要將他攙扶起來,結果卻被陳登無情的拒絕。
「你離我遠一點,遠一點!」
「哎呀呀,這都是誤會...」
「你少來!」陳登一腳蹬開劉峰伸出來的雙手,「咱倆不熟,你離陳某遠點!」
「咱倆不熟你還從後面嚇唬我!」
「....登什麼時候嚇唬你了!你這個傢伙就是心懷鬼胎,所以才會如此畏懼!」
「.....」劉峰看著面前的陳登,眉頭緊鎖,最後扭頭就走,「什麼玩意!」
「...你給我回來!」
「風太大,聽不清楚~」
「姓劉的!」陳登一個鯉魚打挺就從地上竄了起來,然後三步並做兩步就衝到了劉峰的身後,一把抓向了他的肩膀...「哎呦~」
反身,抬腿,下劈,衝心拳幾個動作一氣呵成....
「劉峰,你這傢伙還敢說這不是故意的?」
「....我要是說這是本能,元龍兄你相信麼?」
「...滾..回來,滾回來!別跑!」陳登這一次學乖了,一把拉著劉峰的衣袖死活不再鬆手。
看到這一幕的劉峰,感受著自己胳膊上的力道,劉峰直接氣沉丹田...「非禮啦~」
「.....」
慘叫的聲音響徹四方,不知道多少看家護院的猛犬在瘋狂吼叫。
「手下留情!元龍兄,你手下留情!小子知道錯了!」
「混帳東西,你真以為陳某人是個什麼柔弱書生麼?不知道什麼叫做君子六藝麼?」
「知道...知道了,別打臉,打人別打臉啊!」
「混帳小子,知道錯了沒有!」
「知道了,知道了!」快速認慫的劉峰此時已經是鼻青臉腫了,看著緊握雙拳的陳登也是一個勁兒地說著好話。
「現在可以好好說話了?」
「當然,當然!」
「你的分田之法到底想要幹什麼?」陳登看著面前的劉峰,努力讓自己的語氣更加和善,「你可知道你這麼做會讓徐州徹底完蛋的!」
「我就是給了那些活不下去的百姓一個活下去的機會,給了他們一個安身立命的土地,給了他們一次能夠上升的機會。
這又怎麼能夠說是毀了徐州?
元龍兄你是下邳陳家出身,很多話或許在你看來有些不可思議,但是這百姓也需要活下去,他們和你這種世家子...」
「你這是在狡辯!」陳登已經徹底的怒了,「你明明知道我說的是什麼?」
「元龍兄為何對這件事情如此不認可,難不成你就真的不能給天下的百姓一條活路?」
「你這是執迷不悟!」
「我這是想要讓百姓有自己的田,吃自己的飯!僅此而已...」
陳登知道不會再從劉峰的嘴裡掏出來半句實話了,他憤而離開,似乎也代表著曾經那個和劉峰親密無間互相鬥嘴的陳元龍,慢慢的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迴轉家族的陳登將自己書房之中所有可以摔爛的東西全都摔了一個遍。
當陳珪趕到的時候,看到這一幕也只能是搖頭嘆息。
「為父從一開始就告訴過你,那個小子功利心太重不是好人。
你早就應該想到會有今日...」
「孩兒當然早就想過會有今日,只是沒想過,他下手會這麼的快...」
「事到如今多說無益,袁公路之前就已經向為父表示過他有不臣之心,如今他又想要聯合呂布將揚徐之地連城一片。
若是真讓他們聯合成功,到時候他們進可攻退可守,又有足夠大量糧草輜重做依仗。
呂奉先雖然有勇無謀,卻也是世間難得的名將,如果真讓他們成了事,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來看為父也不能在家中待著了!」
「父親你要出山?」陳登聽到了陳珪這些話之後忍不住驚訝了起來,自從從沛國相之位退下來之後,這還是自家老爹第一次說出這種話來。
「不出山不行了,今日的事情為父也是看出來了,陳宮有心無力,呂布麾下將校又插不上話。
那劉峰倒是頗有謀劃,可是心思不純。
呂奉先和袁公路這兩個禍害,絕對不能聯合在一起,這可不是天下百姓的福氣!」
「那父親你想如何?」
「今晚你就出城,立刻去廣陵赴任,然後...後面應該如何做,就不用為父教導你了吧!」
「父親放心,孩兒定然會用最快速度為曹工準備出一支真正的精銳!」
「嗯...」陳珪微微點頭,然後看著窗外的夜空無聲一笑,「那這徐州之事,就交給為父吧!」
「父親...」
「莫要猶豫,也不要被任何人所影響!」陳珪拉住了自己兒子的手臂,那雙直視陳登的眼睛仿佛可以看穿一切,「你記住,從這一刻你的命不單單是你的,也不再是陳家的,而是這徐州無數百姓的!」
「....父親...」
「讓更多的人活下去,明白麼!」
「登...明白!」陳登在這書房之中直接對著自己的父親跪地叩首,宛若訣別。
第二日清晨到來,計算著自己的兒子已經走得足夠遠了,陳珪焚香沐浴,將自己塵封許久的沛國相的衣袍再次取出,在僕從的幫助下穿在了身上。
下邳,呂布府邸大門外,陳珪屏氣凝神,躬身一拜。
「沛國相陳珪,求見呂布將軍!」
半日之後,呂布麾下大將,北地太守張遼帶著從被窩裡被拎起來的劉峰急吼吼的衝出城去。
用了足足三天的時間才將那個一路疾馳的車隊攔在了半路。
「某家乃是袁公使者,呂將軍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想要出爾反爾不成?」
使者韓胤看著那將自己包圍的士卒不由怒聲喝罵,但對於這種情況劉峰直接雙眼翻白。
「別廢話,帶走!」
「我乃袁公使者!」
「把他的嘴巴堵上,別在這裡沒完沒了的噴糞!」劉峰無奈的揮了揮手,然後朝著一旁的張遼說道,「張將軍還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幫個忙...」
「劉治中但說無妨!」
「封鎖消息,這件事情最起碼要瞞住袁術兩個月的時間,否則我沒辦法將吸納流民的事情做完!」
「治中放心,此次前來都是遼的心腹兵馬,斷然不會走漏消息,還請治中放手去做就是!」
「.....嗯...嗯...」滿臉無奈的劉峰也只能不斷點頭,心中對陳珪那個老傢伙也開始了暗暗謾罵。
你個老東西,老子好不容易才躲過這件事情,你竟然這麼坑老子!
這事兒能隨便摻和麼!
這樣一來,算是徹底將袁術得罪死了,等他死了之後,我這日子啊....娘希匹你個老幫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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