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峰再次迴轉長安了,這一次連劉備他都不想搭理,將這扶風郡和天水郡交給了劉備。Google搜索
隴西之地有賈逵,魏延還有趙雲以及劉備張飛所帶領的大軍,再加上一個原隴西太守李相如給他們做指導。
最麻煩的三個問題劉峰已經解決了。
韓遂的勢力幾乎連根給他拔了,羌胡之亂平定了小半,馬超和天水郡那錯綜複雜的世家也都成為了過去。
這如果還能出現問題,那劉峰真的想告訴劉玄德他們所有人一句。
麻煩你們找把鋒利點的刀劍,麻利兒的往自己脖子上末一下子,別折騰自己也別噁心他了....
長安城中,在劉峰進入之前,鍾繇也同樣迎來了自己的親信之人。
司隸校尉府邸的廳堂之中,如今整個廳堂都變得和之前格局大不相同,那從許都剛剛趕回來的隨從在踏入這廳堂的一瞬間,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此時的鐘繇將自己的廳堂布置的....分外空曠!
本就算是寬闊的廳堂,現在就只剩下了幾張桌案,還是上面空蕩蕩的,除此之外再也沒有了任何多餘的裝飾...
這一下子,空曠的廳堂就變得更加的讓人感覺空虛了。
「小人拜見使君...」
「別廢話了,說吧!」鍾繇坐在主位之上,聲音清冷,在空蕩蕩的廳堂之中更是有些回音迴蕩。
「諾!」隨從躬身之後才繼續說道,「魏延,表字文長,乃是荊州義陽人....
鄧芝...」
「等等!」主位上的鐘繇直接抬手打斷了那隨從的話語,「結束了?」
「啊?」
「我是說魏延的小心,這就結束了?
荊州義陽人?
表字文長?
我用你打聽!」
說到最後的時候,一巴掌直接拍在了桌案上,怒吼一聲讓那隨從雙膝都軟了。
可即便如此,他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說道。
「小人能夠打聽的就是這些...」
「胡鬧!」鍾繇忍不住的冷笑起來,「他魏延是有多大的家世,老夫的人連他的消息都查不到...」
「使君誤會了,那魏延沒有什麼家世!」那隨從也是一臉的無奈,「我等為了能夠查訪出來這魏延的身份,可是廢了好大的力氣。
甚至還請了文若先生手中的人手幫忙,可是最後得到的結果正是如此。
魏延出身寒門,和各個魏家也沒有什麼關係,他的家人絕大部分都死在了戰亂之中,就算是留下的...也已經是尋找不到了。
他如今的本事基本上是靠自己學來的,畢竟豫州和荊州都是...」
「嗯,這一點老夫不用你來解釋。」鍾繇這個時候才微微點頭,「既然魏延身上沒有什麼家世背景,那到還真是讓劉玄德撿到便宜了。
這等人物....若非是被劉峰給挖出來的話,就算是再過個三五年恐怕也是籍籍無名之輩的。
哎!」
這一次天水平定之戰,魏延和賈逵等人的打法著實是讓鍾繇等人大吃一驚。
一個敢把自己放入絕地之中,以求背水一戰,一個敢將同袍性命扔到一邊堅持大局。
這兩個人的瘋狂勁兒讓鍾繇一度感慨,「是不是什麼人跟著劉峰那個小子時間久了,都變得不正常了!」
確定了魏延之後,鍾繇並沒有輕鬆下來,反倒是讓那隨從繼續說下去。
「其他人呢,劉玄德這一次帶來的所有人,還有之前跟在劉峰身邊的那個小傢伙,現在又去了哪裡。
他們又都是什麼身份....」
「使君放心,這一次我等已經全部查到了...」隨從對於後面的事情就輕鬆多了,「那劉峰之前身邊有個護衛叫做張南,和好友馮習都是荊州南郡人。
都是劉玄德為豫州牧的時候招納的豪傑之一。
馮習在鄉里以靈巧著稱,張南頗有勇武,兩人也算是當地有名的豪傑了。」
「馮習張南....若是好生調教倒也可以帶一路偏師,不過不值得注意,後面呢!」
「司馬芝,河內溫縣司馬氏旁系,乃是劉峰在河東挖掘之人,本是書生以孝聞名,之前曾經想要去荊州避難。
然因河內之變從而留置,最終被劉峰發現。
小人去詢問過司馬朗先生,此人人品公正又好農事,算是司馬家旁系的人才...」
「嗯,司馬家最近人才的確是輩出,有點當年荀家的影子。
不過...比不得文若他們,日後再注意就是了。」
「賈逵想來使君已經知道了,本名賈衢就是河東賈氏門人,本家貧瘠之前也不過就是郡中小吏罷了,之後因為河東之亂從而...成為了絳邑縣令。
之後劉峰偷襲河東,將他劫持..」
「又是劫持?」鍾繇聽到劫持兩個字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自己的牙花子都有些疼了,「這個小子從一開始行事就這麼粗暴麼?」
「....」隨從聽完之後頭就更低了,這種話題不是他能夠參與進來的。
「繼續!」
「賈逵兵法是其祖父教導,小人回來之前也讓人去河東打聽了,其祖父曾對他有過評價。
說他「汝大必為將。」並向他口授兵法數萬言。
只不過這件事情當初在河東郡...就如同一個笑話,所以我等也就沒有多想...」
「糊塗,你們糊塗,那元讓也糊塗!
若是沒有真本事,劉峰何以敢將河東守備之重責交給這麼一個無名小卒?
你們...」
「使君見諒,當初...我們連劉峰都未曾看上,所以....」那隨從說完之後,鍾繇自己臉都紅了。
很明顯,這個「們」裡面也有他一個。
「那還有幾個人是怎麼...」
「之前魏延身邊有一副將名喚鄧芝。
此人倒是有些出身,乃是那鄧氏之人!」
「南陽新野的鄧氏?」
「正是,就是當年鄧猛女所在的鄧氏!」隨從也再次幫助鍾繇確定了鄧芝的出身,「這些年鄧氏沒落,鄧芝也是旁系出身,算不上什麼著重之人。
在劉玄德進入豫州之前,他本是準備前去益州的,聽聞益州的龐羲最近做的不錯...」
「龐羲不過如此,如何能夠和劉玄德相比,他不去也是正常。
說明他有眼光!」
「正是如此,只不過鄧芝並沒有什麼出眾的地方,在劉璇的麾下...也同樣是有些中規中矩..」
「嗯..」鍾繇微微點頭,「這一次劉峰也沒有如何用他,不過仍然不可掉以輕心,此子最善於在眾人不在意的地方突然出手。
我等一定要小心才是!」
「小人明白,我等已經讓人安排在了他身邊,隨時打探他的消息。」
「那之前一直跟在劉峰身邊的那個小子呢?」
「他叫郭攸之,同樣是荊州人,出身南陽不過連個小家族都算不上,表字...似乎都還沒有。
如今在馬岱的護衛下,前去陽安...」
「陽安?」鍾繇眉頭一皺,「他去陽安...」
「是去尋找趙儼的。」
「嗯?」
「這是文若先生讓小人告訴使君的。
那趙儼是當年潁川豪傑之一,也和陳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所以當郭攸之拿著陳君弟子留下的信物前去的時候,趙儼也只能收徒。
文若先生說,趙儼心思細膩,處事圓滑,乃是調解關係的不二之選。
而劉玄德麾下勢力頗雜,各方雖然圍城派系,但日後定然會是一處隱患,他麾下沒有趙儼這等人才。
所以這郭攸之想來就是那劉峰的後手。
另外...還有一封信是交給先生的。」
隨從說完便從懷中將信帛拿了出來,雙手遞給了面前的鐘繇。
「賈逵,魏延,馮習張南,司馬芝....還真是讓他們不聲不響弄出來了好大的場面!
之前總覺得劉備身邊唯有以關羽尚且有幾分勇武,孫乾空有學識卻不圓滑,劉琰圓滑卻不務實!
諸葛瑾和袁渙尚可一用卻無關大局。
如今看來還真是太小瞧他們了!」
鍾繇連連感慨,然後才將信帛打開一觀。
可就是這麼一看...那臉上剛剛浮現的笑容立刻就僵硬了下來,整個人都變得十分不好了。
「使君.....」
「出去!」一聲怒吼讓隨從直接哆嗦了起來,「立刻出去,將韋端找來!」
「...諾!」
當隨從離開之後,鍾繇雙手握著那荀文若給他的信帛,手背上青筋暴露,額頭也直接浮現出來了一根青筋在不斷顫抖。
「劉峰...你還真是好手段啊...要不是你在那郭攸之這裡露了根腳,恐怕文若也看不出來。
老夫還真讓你給糊弄過去了...」
好好的一張絹布,最後愣是讓鍾繇直接撕成了兩半,足以證明這鐘繇如今有多麼的憤怒和激動。
「元常?」韋端剛剛來到門外,就看到了剛剛那撕裂絹布的場景,「你這是怎麼...」
「劉峰那小子現在在哪裡?」
「說是距離長安不足十里了,而且傳來消息讓你準備一下他的飯菜,說是來蹭...來拜訪你!」
「他還有臉拜訪?」
「...這...可是他又做錯了什麼?」
「這傢伙,已經準備對巴蜀之地動手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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