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不是,我兩的契約合同去哪兒了?

  見明暖整個人都要跳起來了。|!¤*'~``~'*¤!| 6❾𝔰ħ𝓾x.𝕔Ⓞⓜ |!¤*'~``~'*¤!|

  墨時晏才勉為其難點了頭:「那就回去吧。」

  明暖這才鬆了一口氣。

  要是帶著這麼點傷口去醫院的話。

  恐怕明天她就要有新的詞條了。

  好不容易熬到車子回到了墨家老宅。

  明暖想要自己走。

  又發現鞋子被他丟在辦公室了。

  墨時晏非常自然的將人重新抱起來。

  外面的雨已經停了。

  雨後混雜著花園花香味的氣息伴隨著露水輕香撞進她的鼻腔里。

  突然,走著走著。

  墨時晏卻突然說:「那天你在我媽媽墓前。」

  「那時候也是玫瑰園。」

  「你為什麼沒有過敏?」

  明暖思緒有點飄亂,她今天的情緒也被墨時晏弄得起起伏伏。

  聽見這話,想也不想就說:「那時候我還小,好像沒有過敏症狀。」

  「有些過敏不是長大了突然因為某個節點或者是某個事情才會有的嗎?」

  墨時晏的腳步頓住了。

  而明暖後知後覺。

  默默屏住了呼吸。

  瞪大了眼睛。

  她,剛剛說了什麼?

  承認了什麼?

  小時候,玫瑰園,被蛇咬!

  明暖整個人的雞皮疙瘩都豎起來了。

  很快,貼著的墨時晏的胸腔里就傳來了他輕輕的笑聲。

  像是十分愉悅。

  他低下了頭。

  明暖從未在他眼睛裡看見這個清晰的,屬於自己的倒影,滿眼都是她一個人,擠不進任何旁的東西。

  他低頭,「我知道。」

  「那個人肯定是你。」

  他不受控制地想要低頭親吻她。

  明暖卻整個人躁得不行,下意識又是一巴掌。

  啪的一聲拍在了他的臉上和嘴上!

  這一巴掌拍得比剛才還要重。

  遠遠看去就跟甩了他一耳光一樣。

  將早早的就回家了,正在門口等人的墨老夫人和墨夜兄妹兩個嚇了一跳。

  「怎,怎麼回事?」墨雨的嘴都磕巴了,「嫂子為什麼要抽大哥巴掌?」

  墨夜抿了抿唇,「大概是哥哥做了什麼要被打的事情吧。」

  墨老夫人點著自己的拐杖就過去了。

  「這是幹什麼!」

  她一臉懷疑地看向墨時晏。

  正要質問墨時晏是不是欺負小暖了。

  可沒想到,半張臉都有些微紅的墨時晏臉上卻帶著散不開的笑容。

  從他淺淺彎起的眼睛,和上翹的唇角,能看出他此刻的好心情。

  墨老夫人愣住了。

  她詫異地將墨時晏整個人掃了好幾遍。

  還以為剛才明暖都打人了。

  她這孫子又會臭著一張臉呢。

  可誰想到臭著一張臉的是明暖呢?

  明暖臉也紅,到脖子根都是紅的。

  連腳踝都透出淺淺的粉色。

  整個人都要燒起來。

  她急忙招呼身邊的女傭,「快去給我拿鞋子,我鞋子壞了。」

  她淺淺撒個謊。

  想要給自己搭個梯子。

  但墨時晏卻一腳踹飛了她給自己搭起來的蹄子。

  「不要去拿。」

  「我抱著她進去。」

  「她受傷了。」

  明暖:「……」來道雷劈死他吧!劈死她自己也行!

  她手指都忍不住蜷縮起來。

  墨老夫人如臨大敵,「什麼?受傷?哪裡受傷了?嚴重嗎?」

  她想要仔細來看看。

  卻被墨時晏不動聲色地避開,他抱著明暖往前走。

  「嗯,嚴重。」

  「我帶她回房間上藥。」

  墨老夫人急忙拄著拐杖追在後頭。

  只是任憑她怎麼看。

  都沒能在明暖身上找到一點點傷口。

  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來我的老花眼是越來越厲害了。」

  →

  說著,又去揪著兄妹兩個問:「你們嫂子怎麼了?哪裡受傷了?」

  誰知這兩個也是一臉困惑。

  墨夜有些不確定地說:「我沒看見。」

  墨老夫人一愣。

  猛地伸出手一巴掌拍在了墨夜的後腦勺。

  聲音嚴厲道:「我都說了!」

  「讓你們兩個平常不要玩那麼多的遊戲!」

  「現在好了吧!」

  「近視了吧!」

  墨夜捧著自己被打的後腦勺,露出一臉懷疑的神情。

  他?

  近視了?

  難道真的是近視了?

  就在底下兩人自我懷疑的時候。

  明暖終於被放在了床上。

  一上床,明暖就趕緊爬到自己的那半邊床。

  一臉警惕的看著墨時晏。

  見墨時晏真的要給她上藥。

  她直接踹開被子,一疊聲道:「不需要,我現在已經不紅了!」

  她還生怕墨時晏不相信,急忙伸出自己的腳。

  「看吧,已經不紅了吧!」

  墨時晏看了一眼,果然好多了。

  不過在光線下,明暖的腳踝還透著淡淡的粉色。

  她膚色白皙。

  腳面就像是一塊上好的玉脂。

  即便不用看。

  明暖也能感覺到驟然變味的氣氛。

  她立刻收回自己的腳,整個人都埋進了被子裡,只露出一雙眼睛緊緊盯著墨時晏。

  好在墨時晏眼睫顫動了兩下後,面無表情地放下了手上的藥,轉身就進了洗漱間。

  明暖這才鬆了一口氣。

  她整個人靠在靠背上。

  用手抹了一把自己的臉。

  墨時晏明明之前還總耷拉著一張臉,活像是她欠他幾個億一樣。

  還折騰出那麼多的事情來試探她。

  但今天就這麼高興了。

  原因沒有別的。

  她自己也能想到。

  因為她一起去了。

  陪他出席了一個宴會,僅此而已。

  至於說什麼在五千萬和他中選擇了他。

  這種屁話想必墨時晏自己心裡也有數。

  她聽見五千萬的時候。

  下意識就沖回去的樣子不是騙人的。

  如果當時她提前就知道,桑女士也要來投資的話。

  她……不會去。

  因為這場宴會是墨時晏自己答應了要去的。

  那麼,如果不能帶人出席。

  他可以推掉。

  如果他執意要去,那也是他自己的決定。

  明暖垂著眼睛看著自己的指尖。

  想必墨時晏自己也很清楚。

  她是因為不知道桑女士要投資。

  覺得那五千萬就是他自己的,是他自己折騰出來的事情。

  才去了宴會。

  可她到底是去了。

  雖然含金量完全不同。

  可他很高興。

  給點小骨頭就能沖她露肚皮的傢伙。

  明暖將腦袋埋在膝蓋上。

  深深嘆了一口氣。

  她想了想。

  從旁邊抽出了兩人當時訂下的那份合同。

  她記得墨時晏是放在這裡的。

  她得看看那份合同冷靜一下。

  可當她找遍了兩個抽屜。

  卻發現。

  合同怎麼沒了?

  明暖越找越覺得不對勁。

  不是!

  那份合同呢?

  就在這時。

  墨時晏開門出來了。

  來得正好。

  「墨先生。」明暖急忙問,「我們兩的那份合同呢?」

  墨時晏微怔。

  就聽見明暖說,「我明明將兩份都放在這裡的。」

  她指著旁邊的柜子。

  墨時晏看著空空如也的柜子。

  眸色一點點發深。

  他的發梢還在滴著水。

  他眸色發深,避開了明暖的目光,「合同,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