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185.獨占恩寵,記住主人味道!(求月票!)
【封心守貞褻褲:售價300俠侶點數,佩戴之後,可守護清白之軀,其材質乃採用天外玄鐵,以不屬於這個時代的技術所鍛造而成,質地軟綿,卻甚為堅固,凡物利器不可摧也,除了鎖匙之外,別無他法可開鎖,是故請謹慎保管鑰匙!】
這是方才她心中糾結之際,在黑市中搜尋,找出來的東西。
有了此物。
正可以防備楊晏秋心軟,無法拒絕殷擎蒼。
將鑰匙留在手裡,她穿上此物後。
就算強如殷擎蒼,想要找她索取生活,亦是完全沒辦法進去。
柳傾眉似是看穿了楊晏秋眼底的疑惑,嘴角微不可查的一翹。
旋即,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淡淡道:「此乃封心守貞褲,此物看似軟綿,但卻很是堅硬,乃是採取天外玄鐵所鍛造而成,你休要妄想著能夠刀砍斧鑿,將其弄開,不可能的!」
「解開此物,只有這兩把鑰匙方可做到。」
「鑰匙本夫人拿著,待你他日歸來之際,本夫人自會替你解去此枷鎖。」
柳傾眉淡淡一笑,將那銀飾點綴,秀麗小巧之物,遞給了楊晏秋,示意她穿上。
聽聞柳傾眉這番話,楊晏秋頓時明白過來。
接到手裡後,她也暗暗用勁扯了扯,果不其然,看似一扯就碎之物,實際上卻具有極強的韌性。
看到柳傾眉暗示後,她臉色微微泛紅。
旋即。
當著柳傾眉的面,彎下腰身,將手伸進裙擺內,而後緩緩褪下了長褲。
接著。
在柳傾眉的輔助下,將那鈴鈴鐺鐺,有些複雜的飾物穿進去。
而後再將長褲套上。
「怎麼樣?」柳傾眉問道。
楊晏秋感受了下,臉色紅彤彤道:「嗯……有些涼,不過適應下應該就好了。」
「嗯,位置可准?」柳傾眉繼續問道。
楊晏秋一怔,不過旋即便明白過來,而後紅著臉點點頭。
那弧形長環,將整個門戶都給罩住。
異物根本進入不了。
但卻又絲毫不影響小解。
只是每次多了一些步驟,需要擦拭一下方可。
「行,那你收拾好之後,就準備出發吧,早些將事情辦完,還有我曾囑咐於你的那件事,勿要懈怠!」柳傾眉點點頭,將鑰匙收起來。
只是。
楊晏秋卻是神色略帶慌張的看著柳傾眉,害羞道:「大主母,還有一事……」
「何事?」正欲離去的柳傾眉訝異扭頭。
楊晏秋抿抿唇,紅著臉囁嚅道:「是這樣,奴與主人說過,待到我離寨之時,想讓主人再寵幸奴一次,讓,讓奴能記住主人的味道……免於忘懷……」
說話間,楊晏秋目光看向了柳傾眉手中小巧玲瓏,化作戒指戴在手指上的鑰匙。
言下之意。
還得給主人用一次呢。
待到用完之後,再行封鎖。
柳傾眉聞言眉頭不由輕挑,目中露出滿意之色。
看來這楊晏秋確實已然歸心。
否則,她盡可以直接離去,完全沒必要多此一舉。
「不錯,那你何時離去?」柳傾眉點頭問道。
「看主人的吧,若,若屆時被主人翫的太慘,可能得遲幾天……」
楊晏秋紅著臉,忐忑道,美眸之中摻雜著羞怯與彷徨,還有那麼一絲絲期待。
她似乎已經沉迷於主人的欺虐。
柳傾眉挑了挑眉,點頭道:「那行,待你離開時再戴上,嗯,這把鑰匙暫時給你,離開前還給我,如何。」
「到時候我再給伱三個月的解藥,屆時若是沒有解藥維持,你需算好時間,早日歸來!」
柳傾眉將鑰匙拿出一把,遞給楊晏秋。
楊晏秋雙手接過,恭敬點頭。
她知道柳傾眉的意思,是想讓自己穿著,去見主人。
至於解藥,從這裡回神龍教,腳力快一些,也就兩天功夫便可到達。
若只是去淮揚府血刀堂,距離更近,快馬加鞭下,一天時間足以。
三個月後再歸來,倒是沒什麼問題。
……
一直到下午。
將近兩個時辰。
寧牧才施施然走下樓梯,來到主廳之中。
此刻的寧牧,似是完全得到了釋放。
不得不說。
純獄風體驗起來就是舒服。
餐桌上還留著午餐。
寧牧直接坐下來隨口吃了點。
與柳傾眉說完後,楊晏秋便重新換上了一身性.感十足的衣服,同時將身體仔仔細細擦洗了一遍。
而後便面若桃花,眸中帶著歡喜,朝著大殿走去。
當她來到大廳入口,剛跨門而入。
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坐在餐桌前的主人,正在斯文進食。
看到主人,楊晏秋美眸中跳動著幾分雀躍。
旋即便輕移蓮足,朝著殿台那邊走去。
而就在她剛剛走到大廳中間時。
只聽偏廳里響起了動靜,她不由好奇扭轉目光看過去。
只見樓梯口,春芷夏蟬正攙扶著一名渾身上下,滿是污垢的女子,且這女子腳上拷著腳鏈,脖頸上亦是帶著枷鎖。
那木枷之上,猶有嘔吐穢物殘留。
而女子形容憔悴,看起來奄奄一息,仿佛隨時都會斷氣一般。
身上的黑色輕紗,也已經支離破碎。
女子身後,臉色嬌媚的寧小羞緩緩下樓,神情間透著幾許彷徨。
她已經從萬鶩兒嘴裡,得知了自己的身世。
所以此時心中難免起伏不定。
而看到這一幕的楊晏秋,腳步不由為之一頓,旋即眼眸中流淌出一縷同情的光芒。
這血蓮教的教母,也太悽慘了些。
天知道方才主人是在如何折磨翫弄著她。
不過一想到,接下來就會輪到自己,她便不免心有惴惴,眼底隱隱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不知為何。
她總是願意臣服在主人面前,讓主人對自己進行著各種以前從未體會過,但卻無比㓨激,聞所未聞的『懲罰』。
在主人面前,總是不用再束縛自己的道德。
不用約束自己的言行。
不用在乎自己的形象。
可以完美釋放自己的天性。
可以盡情展示自己的身材容貌。
可以如同花朵般去綻放自己的心靈。
可以毫無顧忌,不用在乎任何眼光,去享受、去回味那種從雲端墜落的極致快樂。
這是自己以往32年的歲月里,從未有過的青春。
自打簽下那主從契約之後。
一開始,她表面溫順,但內心實則極為抗拒,若不是為了活命,她焉能如此?
但是隨著日子一天天的過去。
隨著主人愈發的深入了解。
她這才發現,原來人生,還可以如此這般,絢麗而又充滿激.情!
毫不否認,她喜歡這種被掌控,但可以毫無顧忌的生活!
「主人~」
視線從偏廳那被重新帶入地牢,悽慘的萬鶩兒身上移開,楊晏秋快步走向了殿台,而後恭敬跪在寧牧跟前。
「嗯,你怎麼過來了?」
寧牧訝異的看了她一眼,繼續補充食物。
不過一邊吃,他還是一邊打量著楊晏秋。
這魔教聖母,此時這裝扮,有些美啊!
一頭秀髮簡單披在腦後,沒有任何裝飾,甚至都未曾束起,但卻很是自然。
鵝蛋臉頰光潔白皙,額頭飽滿,鼻樑高挺。
臉上未曾粉飾,但那細膩的膚色,白裡透紅,滲著成熟美感。
肌膚雪白緋膩。
一對吊帶,掛在那雪白粉肩之上,吊帶下是半透禸色繡花緊身包臋裙。
僅僅只蓋住臋下位置。
將那曼妙曲線,收放自如。
一對如蓮藕般的玉臂,擠著那挺拔的碩巨。
兩隻白皙纖細的玉手,交疊在腹下位置。
雪白鎖骨的肩胛窩,仿佛能盛滿一池水。
僅僅蓋住半圓弧的裙下。
是霞明玉映般的豐腴長腿,跪坐在地上,那禸感十足的肥羙碩臋,擠在小腿上,茭白似玉,珠圓玉潤,充滿了成熟氣息。
整個人顯得豐腴禸感,卻並不顯胖。
多一分則肥,少一分,則有失其羙感。
這種看似簡約,但卻極顯身材的服飾,並不是每個人都能穿出這等效果的。
看似簡單,實際上一點也不複雜。
但恰恰是這種簡單直白的裝束,卻更能體現出一個女人的魅力所在!
寧牧不由滿意的點點頭。
聽見主人問話,楊晏秋眸中不由閃爍著幾分羞意,當即灼灼的盯著他,怯怯道:「回主人,秋奴已經將行李收拾好,也與大主母說過了。」
「大主母贈了秋奴一件衣服。」
說到這,楊晏秋不由臉色紅彤的直起腰身,而後纖纖玉指捏著包臀裙的裙角,將其緩緩卷了上來。
下一刻。
便只見了銀色點綴般的鏈條,所修飾的極致美景,若隱若現的展現在眼前。
只是由於併攏的緣故。
讓那銀色花紋鏈條所系之物,只能看到廬山一角。
但僅是這一角,也足以讓寧牧眼中大亮了。
嘖!
這玩意兒……是衣服?
好吧。
你說是就是吧!
不過,有點意思啊!
他一開始怎麼就沒想到這個呢?
不行。
得給身邊每個女人都備上一個。
倒不是不放心她們。
主要是這玩意兒漂亮不說,還能有一種束縛感,讓心理得到滿足!
寧牧不由邪惡的想著。
一邊想著這些,寧牧一邊對楊晏秋招招手,示意她近前來,同時笑著問道:「那你是打算何時歸去?」
楊晏秋乖巧的起身,任由寧牧將她抱著放在腿上。
而後,在她那茭白如玉般的緋膩軀體之上,來回流連。
「聽主人的,奴想讓主人的印記留在身體中……如此可以緩解秋奴對主人的思念~」楊晏秋嬌聲軟語,溫情脈脈的看著寧牧,說道。
這一刻的寧牧,無疑是自豪的!
雖然他心中十分明白,楊晏秋之所以能夠在如此短的時間裡,就被自己給徹底征服。
絕大部分原因,是系統的幫助。
那渡生問情丹的效果,是可以悄無聲息,提升楊晏秋對自己好感忠誠值的。
雖然無法數據化看清楊晏秋內心對自己的忠誠,具體有多少。
但以現在楊晏秋對自己的態度,就足以看出,渡生問情丹的效果,再加上自己每日不辭操勞之早耕晚耘,早已讓她服服帖帖,甘願為奴。
寧牧想了想,當即點點頭道:「今晚你就留在我身邊,明日一早再啟程吧。」
楊晏秋眼中一喜,當即嬌怯點頭應允。
目下寧陽寨已經開始逐漸具備規矩,以她與寧小羞私奴的身份,是沒有陪夜資格的。
而眼下主人這句話,無疑是宣告,她今晚可以一整夜都守在主人身邊。
雖然不至於讓主人幹一整夜。
但能夠抱著主人睡覺,便是極為幸福美妙的事,足夠自己回味許久了。
這樣想著。
她便主動拿出鑰匙。
準備幫主人把回家的路打開。
只是,她彎腰正要解鎖。
寧牧卻抓住了她的手,將其行動阻止。
楊晏秋不由一怔,茫然抬起頭,看向了他,茫然眨眼,道:「主人……」
寧牧卻是壞笑一聲。
道:「先不解開,將鑰匙給我保管,看你能堅持到什麼時候,若堅持不住了,可是要懲罰的哦~」
楊晏秋一愣。
旋即便明白了寧牧的意思。
主人這是想要借著此物,為今晚助興吶。
當即,她便紅著臉,羞怯的點點頭。
接下來的時間,這大殿裡,自然是鶯燕啼鳴,好不逍遙。
為了獎勵楊晏秋,安她的心,寧牧甚至都沒讓任何人前來陪同,助力,而是將所有恩寵,全都給了楊晏秋一人。
這也讓她無比満足。
……
而就在寧牧與楊晏秋這對主奴,正嗨翻之際。
後山小路旁。
屋內。
魏幼卿正伏案奮筆疾書。
自從那晚歸來之後,她整個心裡滿滿當當,幾乎裝著的都是寧牧。
時常會一個人傻坐著發呆,露出憨憨傻傻的笑,腦海里回憶著那晚的緾綿悱惻,從而讓她情難自禁。
她暗想。
書中所說少女懷春,大抵也就是自己這般模樣了吧~
後來她覺得。
自己不能這般模樣了。
就連徒弟皮雅鹿,都看出了自己的不正常,時常提醒自己,要不然還不知在這寨子裡丟人丟成什麼樣兒呢。
於是她便決定,閉關寫書。
趕緊將任務面板中,那唯一的一個任務完成。
這本艷情話本,她越寫越有感覺,按照寧牧給出的意見,她發現,筆下的人物,雖然已經不像是自己,但卻好像活過來一般。
她有自己的肢體,有自己的語言,有自己的心理活動……等等!
雖然,在自己筆下,女祭酒秦悠微,成了一位委身於那小寨主穆麟身下,承歡的風騒之女。
但,她是有靈魂的!
「呼~」
靈感爆棚之下,已經連續兩日,晝夜不停的書寫。
終於。
伴隨著最後一個字符落筆。
魏幼卿直接靠在了椅子上,輕輕吐了口濁氣。
「終於寫完了,多寫了一萬多字,也不知他看到會怎麼評價?」
休息活動了一下手腕,魏幼卿不免開始遐想起,將這卷話本送給寧牧之後,他看完會是個什麼表情。
不對。
只怕到時候,他可能會要求自己,按照自己所寫出的劇情,來進行演繹吧……
魏幼卿俏臉不由微微紅潤起來。
立刻拿起話本細看了一眼,想著要不要刪改一下。
可就在這時。
門口闖進來一位不速之客。
「師父,你已經兩日未曾出門了,憋在屋內幹什麼呢?」
只見已經換上一身粗布衣裳,頭上還用手巾將髮絲挽起來的皮雅鹿,熟門熟路的推門而入。
魏幼卿頓時大驚失色。
急忙猛地起身,而後將那話本合上,同時神色慌亂,頭也沒回的羞聲嬌呵道:「站住!」
皮雅鹿嚇了一跳,急忙止住腳步,不明所以的看著慌慌張張的師父。
師父這是怎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