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184傾瀉戾氣的爐器 保住你對相公的

  第184章 184.傾瀉戾氣的爐器 保住你對相公的忠誠!(新的一月求月票了!)

  「主人,奴已將萬鶩兒帶來了!」

  寧小羞上前,興致勃勃的對寧牧說道。

  接著。

  她便回頭,看著一臉拘謹且猶疑惶恐,極度不安的萬鶩兒,面色猛地一變,蹙眉冷哼道:「賤人,還不跪下,見過主人?」

  前恭後倨,態度之轉變,令人咋舌。

  看得柳小芽等人一愣一愣。

  尤其。

  當看到純獄風格萬鶩兒,昔日好歹也是高高在上的一教之母,而且卻成了這幅階下囚的裝束。

  且看其神情之交瘁,顯然沒少被寧小羞折磨。

  不過仔細去看,萬鶩兒那裸露在外的肌膚上,卻並沒有見到多少傷痕存在。

  應該沒有嚴刑拷打的事發生。

  不過也是。

  若這幅嬌妍的玲瓏之軀被打的滿是傷痕,豈不失了美感,小羞又怎好將其獻給少爺呢?

  一身鐵鏈鐐銬枷鎖束縛的萬鶩兒,聞聽寧小羞呵斥,那淒弱哀怨的眼神里不由露出幾分渴求,似是想乞求寧小羞,不要讓她在這麼多人面前丟人。

  又仿似是想要喚醒與寧小羞的母女情誼。

  但她那淒弱眼神所換來的,並沒有想像中溫和的小蠻,而是臉色一冷,目中含著幾分惱怒的寧小羞。

  「看我幹什麼!還不跪下?」

  寧小羞扯了扯鎖鏈,不爽呵斥道。

  萬鶩兒神色微微一變,下意識的顫了一下,旋即便抿著唇,雖有不甘,但還是雙膝一軟,跪了下去。

  鐵鏈枷鎖與鐐銬,碰撞下發出叮叮噹噹的動靜。

  不過她並沒有說話,而是賭氣一般,儘管跪下俯首,卻什麼也不說。

  「你是啞了嗎?」

  寧小羞更加惱怒了。

  這女人,讓自己在主人面前丟份,太過分了。

  當即便一腳踢了過去。

  「賤人,忘記我怎麼教你的?我看你還需要調理調理,再不規矩,罰你三天不准吃飯,不准小便!」

  寧小羞冷哼一聲,斥道。

  她沒穿鞋,這一腳倒是不痛,羞辱意義更強。

  萬鶩兒被踹的摔倒,聽見懲罰,頓時嚇得重新起身跪伏於地,脖頸上套著的枷,直接杵著地面,頗為委屈,瓮聲瓮氣道:「賤,賤婢萬鶩兒,見過主人,見過諸位主母夫人……」

  「賤婢在此立誓,從此往後,自視為主人爐器,為主人效勞。」

  萬鶩兒神色間透著濃濃羞憤。

  但這些時日,寧小羞的折磨,讓她已經幾近瘋狂。

  一想到又要被餓上三天,且小便都得憋著讓她時刻盯著,她就羞憤難當,不得不委曲求全。

  「你記住,寧氏等級森嚴,在場所有人中,你的地位最低,你就是個卑賤的器物,能夠有幸承載主人恩澤,那是你身為爐器的榮幸,知道嗎?」

  寧小羞居高臨下盯著萬鶩兒,神色間透著倨傲,頤指氣使的瞪著萬鶩兒。

  接著。

  她又看向寧牧,諂媚笑道:「主人,請盡情享用,想對她做什麼,怎麼做都行~」

  臉上表情轉換之快,讓人驚嘆。

  而地上趴著,以木枷支撐身體重量的萬鶩兒,則是神情落寞的盯著地面,羞憤道:「賤婢記住了……」

  「重複一遍!」

  寧小羞當即道。

  萬鶩兒一怔。

  不僅是她。

  就連寧牧都有些驚愣了。

  這小羞,越來越會玩兒了啊!

  這一套套的,簡直了,真是深得吾心!

  寧牧不由對寧小羞豎了個大拇指,給她點讚。

  「賤婢萬鶩兒有幸入得寧氏之門,極為榮幸,在寧氏賤婢地位最低,就是個卑賤器物,能夠有幸承載主人恩澤,是賤婢萬鶩兒身為爐器的榮幸……」

  萬鶩兒眸中羞憤欲絕,略顯枯槁的臉色,亦是若朝霞般紅燦燦的,羞恥不已。

  但,不知是出於破罐破摔的心理,還是什麼,她毫不猶豫,便大聲說了出來。

  寧小羞滿意的點點頭,「不錯,乖一點哦~」

  說著。

  她便看向了寧牧,喜滋滋的邀功道:「主人,可以享用了唷~」

  「少爺,那我們去準備午飯~」

  柳小芽等女,從善如流,紛紛屈身告退。

  琉璃眉頭微微一挑,旋即便若有所思的看了寧牧一眼,而後也掀掀眉,道:「相公享受吧,我去看一下武堂訓練。」

  說罷,琉璃也推辭離開。

  她知道,相公這是要在萬鶩兒身上,將內心中壓抑的邪惡與戾氣,全都渲瀉出來!

  這種時刻,自然要留給他足夠的空間與時間。

  如今的她,任職禮堂主事,兼任教頭之職。

  特意將佛門中的羅漢棍法,融入軍陣之法中,讓武堂手下練習,能讓棍法威力倍增。

  待到眾人離去。

  這二樓露台之上,便只剩下了寧牧與寧小羞,以及帶著枷鎖鐐銬的萬鶩兒三人。

  還有。

  那躲在三樓拐角處,偷偷瞧著樓下的小狐狸,蘇佑佑。

  看著跪伏於地,純獄風的萬鶩兒。

  寧牧當即也不再矯情,直接掀開了身上披著的涼袍。

  旋即,便杵了上去。

  「伱若敢咬,我便將你所有牙齒都打掉!」

  一旁的寧小羞,急忙出聲提醒,警惕的瞪著萬鶩兒,生怕她會做出什麼蠢事。

  好在,萬鶩兒對自己的性命,看的極重。

  再加上這些時日以來所受到的調理,導致她根本不敢反抗,如同木偶般,任由寧牧擺弄。

  ……

  楊晏秋離開二樓後。

  便徑直去後院收拾行裝,將行李收拾好後,她便穿好衣服,將自己包裹的死死的,除了嬌妍的臉,和纖纖素手還露在外面,其他任何地方全都遮擋住。

  穿戴整齊,確定沒有遺漏之後。

  她便走出房間,去尋找大主母柳傾眉。

  校場上沒看到人,她便往公庫去。

  在公庫中遇見了正在整理帳簿的二主母佟漁悅,請安見禮後,佟漁悅讓她去顧家鐵器坊找找看。

  近些時日,顧家鐵器坊正在營造一批武器。

  供應給自家山寨人手所用。

  當然,不是免費的,顧家老丈以及顧器章都說不收錢,但畢竟當初有言在先,上山來,營生是他們自己的。

  如今雲霄寨的威脅儘管已經解除,顧家完全可以搬下山去。

  但他們並未下山。

  該給的還是要給。

  聽二主母說了地方,楊晏秋當即便朝著顧家所在位置趕去。

  果不其然。

  在顧家小院子裡,見到了大主母柳傾眉。

  院落中。

  有整整六七排武器陳列架,每一架都可容納數十把兵器。

  刀槍劍戟,斧鉞鉤叉,基本上都有。

  不過儘是一些還未徹底完工成型的粗糙品,有待進一步淬鍊。

  但絕大多數都是刀槍。

  此時。

  柳傾眉正在陳列架前,握住一柄還未開鋒鑲柄的陌刀,一刀劈下,似有破空之音爆,在耳邊炸響,令聽之者無不面色駭然。

  楊晏秋在顧家小子的帶領下,剛進入院落之際。

  便正好目睹了她一刀朝著門口劈來的畫面。

  甚至。

  她都隱隱感覺到了一縷刀氣,直撲自己腦門。

  若這一刀帶著敵意,只怕她早已一分兩半了。

  顯然柳傾眉的功力已臻化境,哪怕刀氣撲面,可依舊在接觸的那一瞬間,頃刻間消弭於無形。

  但哪怕消弭,楊晏秋還是身體猛地一顫,耳中猶有轟鳴之音炸響。

  「大主母……奴楊晏秋請安,有事稟報。」

  楊晏秋急忙雙手抱拳,彎腰作揖。

  周圍有顧家人,以及鐵器坊的匠人在,便按照契約之約定,並未行那主奴大禮。

  「嗯?你怎得過來了?」

  柳傾眉眉頭一挑,反身將手中陌刀,扔給了一旁等候的匠人,點點頭吩咐道:「還不錯,這種陌刀打造五十把出來,規格尺寸,以及硬度就照這把來。」

  那匠人點頭,領命而去。

  按照相公的意思,她已經開始著手組建一支陌刀隊。

  五十人的陌刀隊,在經過嚴厲的訓練,掌握了隊列陣戰之法後,無論是戰陣衝殺,還是小規模爭強鬥狠,都具備不小的壓迫和威懾!

  待到那匠人離去,與東家顧器章溝通,安排用料打造等事宜。

  柳傾眉又拿起一桿丈二長矛,猛地朝前一刺。

  破空聲咻然而起。

  同時看著楊晏秋,道:「有什麼事,說。」

  楊晏秋心有惴惴,很是不安。

  但還是緊張的將寧牧所吩咐之事,以及琉璃師太之仇恨等事宜,悉數與柳傾眉說了一遍。

  聽楊晏秋說,是相公安排她返回日月神教,去替琉璃暗中調查血刀堂事宜,柳傾眉眉頭不由微微一蹙。

  倒不是她不樂意給琉璃復仇。

  相反。

  作為姐妹,同屬於相公身邊的女人。

  她十分同意這個安排。

  若調查完畢,她亦會親自出手相助,助琉璃雪恨!

  但她所擔心的是。

  眼前這楊晏秋,是否已經徹底歸心於相公。

  若這僅僅只是她想要逃離寧陽寨的敷衍說辭,一旦離開山寨,自此泥牛入海,甚至帶領日月神教,來與寧陽寨為敵,彼時又當如何?

  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她不由輕輕蹙眉,將長矛放置於陳列架中。

  心中思慮半晌,旋即便有了決定。

  既然是相公已經宣出口的指令,她也不能拂了的面子。

  想來這些時日以來,楊晏秋經常被相公同寢而取。

  甚至時有通宵達旦。

  早已變成了相公的形狀。

  估計也已經是真心歸附。

  但凡事就怕意外,總要有一些措施,來防備她身有二心。

  再加上有渡生問情丹作為輔助,如此方可穩妥。

  「你隨我來!」

  柳傾眉面無表情的離開了顧家院子。

  楊晏秋急忙快步跟上,心中惴惴難安,不知大主母是否會同意。

  很快。

  柳傾眉便與楊晏秋兩人,回到了大殿後院之中。

  進了楊晏秋房間裡。

  「將門關上。」

  柳傾眉示意楊晏秋關門。

  楊晏秋不明所以,但還是聽命行事,將房門關死。

  接著,便回頭忐忑難安的看著柳傾眉。

  「大主母……」

  柳傾眉示意她坐下,淡淡道:「有毒丹在爾體內,再加上這份契約,本夫人並不擔心你離開寨子後,會反悔。」

  「但畢竟,汝除了是相公私奴外,另一層身份乃日月神教教主之妻。」

  「你離家多日,此次回歸,難保那殷擎蒼不會對你行男女之事,若他強迫,礙於情感,本夫人擔心你會半推半就的從之。」

  「是故,本夫人需做一道措施,如此來保著汝之清白,亦是保住你對相公的忠誠!」

  聽大主母說起自己夫君殷擎蒼,楊晏秋頓時心中一緊。

  撲通一聲,便直接跪在地上。

  正要宣誓以銘心志,許諾絕不會讓殷擎蒼有半分僭越,以免侮了主人名聲。

  但聽大主母后半句話,她心中不由感慨。

  確是如此。

  她也不敢擔保,若殷擎蒼強逼之下,她會不會礙於往日夫妻情分,半推半就的順從。

  而大主母最後那句話,則是讓她明白,這個措施必須得做。

  不僅僅是為了讓大主母與主人放心。

  更是為了讓自己更加安心,免得一時心軟,而鑄下大錯。

  當即。

  她便篤定的點頭,態度誠懇且鄭重,仰起頭看著柳傾眉,道:「大主母所言有理,奴聽命就是,敢問是何等措施?」

  「奴倒是知曉武林中有一秘法,可以讓女人月事不止。但不知具體訣竅……」

  楊晏秋思索著,微微皺眉,似是在回憶那武林秘法。

  見楊晏秋態度如此虔誠。

  柳傾眉不由展眉一笑,心下更加放心了些。

  但她還是板著臉,伸出手來,手掌一翻,只見她掌心之中,出現了一道似銀似鐵一般,呈現出倒三角鏤空形狀之物。

  中間是一道質地堅硬的長圓形鐵環,這鐵環呈現出半月弧形。

  弧形中心位置,有一道圓環相扣。

  圓環中間位置,橫亘著一道鐵柱。

  這鐵環約莫小拇指一半粗細,看起來便極為堅硬。

  而在長圓形鐵環兩邊頂端,則是各自以質地柔軟,雕綴著花紋的銀鏈。

  銀鏈頂端,環環相連。

  而在那銀鏈之上,還扣著兩把指甲蓋大小的鎖,上面有鑰匙。

  楊晏秋不由一怔,茫然不知所以的看向柳傾眉。

  這是何物?

  只見柳傾眉拎著那似銀似鐵一般的銀鏈,將其展開,而後在楊晏秋眼前比劃了一下。

  楊晏秋愣了愣。

  不過馬上,便明白過來這是何物!

  「帶上此物,你平日如廁也好,還是清洗也罷,都很方便。」

  「但若是有人慾要對你用強,有此物阻擋,卻是無法擇門而入,你亦能既是反抗,如此方能保住你對相公的忠誠。」

  柳傾眉凝視著楊晏秋,神色平靜道。

  楊晏秋臉色不由紅了起來,嬌妍無比,眸光亦是閃爍著難言的羞恥。

  不過,她眼裡還是飄過一抹疑惑。

  若是忽視掉底部那弧形長環不提,這銀線鏈條,倒是挺好看的,定然極具修飾性,穿戴上後,必定更加美.艷動人。

  只是這看起來一扯就斷。

  真能起到防備之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