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118.少主這也太硬了吧!(求訂閱!)
佟漁悅定睛看去。
見是寧牧,不由心中一松。
而當看到寧牧摟著的女人時,她微微有些訝異。
倒不是認識。
而是驚訝於這個女人,竟然如此不顧形象的呵斥金元寶。
「隔老遠就聽見你在這叫喚,怎麼,你這是要倒反天罡不成?」
所有人都驚了!
就連寧牧,都是一臉訝異,古怪的看著自己懷中的金鑲玉。
這還是那個小巧伊人,予取予求,什麼姿勢都能承受的金家大小姐麼?
這簡直就是個母暴龍啊!
更關鍵的問題是。
她竟然把她弟弟比作成犬……
犬吠什麼?
天底下哪個姐姐會如此跟自家弟弟說話?
更何況還是在這個男尊女卑的古代世界。
這世界女子的地位,雖然較之華夏古代要高很多,但說到底,沒有實力的女性,依舊只能是底層。
武道界與俗世雖然相融共存,但也互相分離。
俗世中占據著生產力的男人,地位天然便要比女性更高,這是無法更改的。
「額……」
寧牧驚愣。
所有人都瞠目結舌。
這時。
只見金元寶最先反應過來,仿佛他早已經習慣了姐姐對他這樣的辱罵方式。
「姐,你怎麼來了?」
金元寶目光一滯。
不過片刻之後,當他注意到自己姐姐腰間的那隻手,先是一愣,而後臉色大變。
只見他那本有些訕訕的眼神里,頓時被濃郁到極致的妒火所填滿。
「姐,他是誰?」
「狗東西,放開我姐,哪裡來的腌臢東西,也敢對我姐動手動腳,給小爺我把伱的狗爪子挪開,不然小爺對你不客氣!」
前半句話中的疑問,自然是對姐姐金鑲玉說的。
而後半句的憤怒,則是直指寧牧。
他心中向來視若神明,無人能夠褻瀆的仙子姐姐,豈能如此被一個臭男人摟著腰支?
他的憤怒,幾若化為實質。
話音還沒落下,便騰的一下翻上了賭桌,而後拎起一把椅子,就要衝過來砸向寧牧。
看到這一幕。
在場除了看戲的祁鈺同和劉瑾鳴外,其他人盡皆慌了神。
尤其是佟漁悅。
她眼中焦急,下意識的就要越過曾老,來到寧牧身前,替他擋住這一擊。
不過。
近在咫尺的金鑲玉,顯然動作更快!
只見她臉色微變,當即整個身體都擋在了寧牧身前,大聲呵斥道:「放肆!」
「狗東西,你要造反嗎!」
眼看著自己一椅子下去,就要砸在自己最心愛的姐姐頭上,金元寶面色大變。
當即飛速將椅子拖住扔向一旁,自己整個人也隨之而傾倒在地。
「姐!」
「他是誰,你憑什麼這麼護著他!」
金元寶從地上爬起來,臉紅脖子粗的瞪著金鑲玉。
「跪下!」
此地人多眼雜,金鑲玉並沒有解釋,而是冷聲一喝。
撲通!
金元寶下意識的便跪倒在地。
反應過來這裡不是在家,他就要起身。
這時,金鑲玉再次開口了。
「我沒讓你起!」
金元寶眼角一抖,氣沖沖的瞪著寧牧,卻也依言乖巧的跪在地上不動。
「元寶,你發什麼神經,願賭服輸的道理,還要姐姐教你麼?」
「說了你多少次,不能賭博,你就是不改,今日竟然還敢在少……在寧公子的賭場撒潑打諢,你真以為就沒人能治得了你嗎?」
「別人我管不著,你,馬上,給寧公子,給他們,道歉!」
金鑲玉居高臨下,氣勢洶洶的發出命令。
金元寶心中暗恨不已,但長久以來養成的習性,還是讓他屈從下來。
「寧公子,對不起!」
「諸位,對不起!」
只見金元寶老老實實地,對著寧牧以及佟漁悅等人,磕了個頭。
「給我滾回家去,禁足十日!」
「姐!」
「再說,禁足一月!」
「姐,別別別,我是說我回去了,你照顧好自己,千萬照顧好自己,不要被人利用了啊!」
金元寶立刻氣結,但一看到寧牧那還停留在姐姐腰間的手,他心中便怒氣值爆棚,千叮萬囑道,就差點名寧牧在利用他姐姐了!
「滾,犬日的,姐姐的事,輪得到你插嘴?」
金鑲玉一腳踹在了金元寶的屁股上。
這判若兩人的火辣性格,讓寧牧都大跌眼鏡,就更不用說其他人了!
但金元寶卻仿似早已習慣,甚至有點享受姐姐的嚴厲,嘿嘿一笑,摸了摸後腦勺,錢也不要了,徑直便捂著屁股美滋滋的離開金運賭場。
只是他臨走之際,看向寧牧的眼神里,卻依舊充斥著濃郁的妒火與仇恨!
而等到金元寶離開之後。
坐在角落裡的劉瑾鳴,也同時起身,拍了拍祁鈺同的肩膀,便也離開了。
他沒輸,甚至還小贏了幾百兩。
所以這事兒跟他沒有絲毫關係。
「嘖,看來金家小子也靠不住啊,只能本公子親自出馬了?」
見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自己,祁鈺同聳聳肩,淡定從容的站起身來,目光看向了寧牧。
金鑲玉眉頭蹙了蹙,沒有說話。
這話顯然是將她弟弟當成了馬前卒。
可這主兒她惹不起。
否則整個金家都得遭殃!
能管好自家弟弟,就已經不易了!
這混不吝,她一個女孩兒家,獨自支撐著金家的營生,要是再不潑辣點,怎麼可能管得下來!
只見祁鈺同起身後,直面寧牧,挑眉問道:「這怡春院,你開的?」
「正是,不知這位如何稱呼?」寧牧不卑不亢,淡定點頭。
祁鈺同冷笑一聲,看向金鑲玉,戲謔道:「怎麼,你這姘頭沒告訴你,本公子的名諱?」
這話里話外的,便多了幾分盛氣凌人的味道了。
眼裡充斥著明顯的傲慢。
瞬間讓現場的火藥味變得濃郁起來。
這是沒法善了啊!
看對方這架勢,顯然是打算趁此藉口,來給自己一個下馬威。
讓自己知道,在這永杭,就得跪在祁家面前要飯。
寧牧眉頭一挑,搖搖頭,從容不迫道:「本公子也不是一定要弄清楚阿貓阿狗都姓甚名誰的!」
既然你不客氣,那也就沒必要以禮相待了!
此話一落。
靠在寧牧懷中的金鑲玉,神色頓時微微一變。
少主這也太硬了吧!
這不是擺明了要把祁家往死里得罪嗎?
果不其然,只見祁鈺同頓時暴跳如雷。
「放肆,你好大的狗膽,家父祁方庭,本公子乃是祁家嫡子,你一不知禮節的豎子,也配在這永杭立足?」
祁鈺同指著寧牧,言辭之間,俱是威脅。
寧牧不以為意,聳聳肩,一臉恍然道:「噢,原來是祁公子,不是阿貓阿狗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祁公子今日在我這賭場裡輸了多少?怎得如此憤怒?」
「東家,這位公子輸了一萬兩,還欠下了三萬兩的籌碼……」
這時。
在佟漁悅的示意下,賭場荷官急忙稟報導。
「哼,那是你們賭場出老千,否則本公子豈會上當?」
「寧牧是吧,在永杭地面上立足,可不是那麼簡單的,真以為搞點新花樣就能幹起來?」
「今天小爺話放在這,沒有我祁家首肯,這營生……」
祁鈺同怒急,就要放出狠話。
可就在此時。
門外,響起了一道婉轉動聽,玲瓏悅耳的聲音。
「怎麼,我寧兄做點小營生,還要得到祁大公子的同意麼?」
人未露面聲先至。
一屋子人頓時往門口望去。
話說了一半的祁鈺同,面色頓時微微一變,急忙打住,將臉上的憤怒掩去,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臉討好的表情。
下一刻。
便只見一位穿著流蘇長裙,身姿曼妙,婀娜娉婷,顏如朝露般清麗脫俗的女子,款款邁入了門檻。
「祁大公子好大的威風啊,如今祁家已經連這點營生,都容不下去了?」
「若真如此的話,我倒要登門問一問祁伯父,是否要將整個永杭的天都給遮了?不若讓我父親也將這個太守的位置,讓給你們祁家人來做?」
只見皮雅鹿進門,先是對寧牧微微點頭致意。
而後便看著祁鈺同,雖然她表情清冷尋常,可氣勢卻絲毫不弱,言辭之間頗具攻擊性。
常年在白鹿書院中代替講師執教,台下皆是一群紈絝公子。
長久以來,她早已養成這種不怒自威的威嚴!
祁鈺同頓時神色訕訕,眼裡閃過一抹畏懼,尷尬不已的小聲道:「哪能啊,皮小姐這是折煞在下了,何須登門,都怪在下事先不知!」
「我若知曉這寧公子,是皮小姐兄長,定然會大力支持的!」
「不過現在知道也不算太晚,寧公子放心,以後在永杭的營生,絕對無人敢阻攔,若有那不開眼的,你儘管派人通知我,本公子定會替寧兄掃平一切障礙!」
祁鈺同眼神閃爍,前後態度之轉變,令在場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剛剛還盛氣凌人,不可一世的祁家公子。
怎麼一眨眼,便成了這副模樣?
金鑲玉都驚呆了。
少主這也太厲害了吧?
他怎麼知道,皮太守的女兒一定會出面的?
整個永杭的上層中,誰不知道,祁家有意與皮太守結成姻親,而祁家公子祁鈺同,更是對皮雅鹿小姐心有所屬,一副非她不娶的痴情模樣。
要說還有誰能製得住祁公子,怕是也就只有這位太守府的大小姐了!
這時。
皮雅鹿也適時扭頭,看向了寧牧,淺淺一笑,溫和道:「寧兄,看在小女的面子上,此事就作罷吧。」
說話時,她對寧牧眨了眨眼睛示意。
顯然是在暗示他,事情鬧大了對誰都不好。
寧牧聳聳肩,擺手道:「也算是誤會一場吧,欠條呢?」
說著,他扭頭看向荷官。
本意是銷毀欠條,欠下來的銀子就算了,已經輸了的自然也不退。
但還不等荷官遞過來,生怕被皮雅鹿誤會什麼的祁鈺同,當即便表態道:「寧兄,這欠條上的銀子,祁某改日定當奉上!」
「放心,祁某一口唾沫一顆釘,絕不會食言而肥!」
「更何況還有皮小姐作證。」
寧牧啞然。
旋即失笑道:「那好吧,如此就多謝祁公子了。」
「哪裡哪裡,開門做生意嘛,有輸有贏,都是理所當然的。」祁鈺同尷尬的擺擺手笑笑。
這話與先前的叫囂,簡直是判若雲泥。
若祁鈺同知道,寧牧也打上了他心中女神皮雅鹿的主意,只怕他便不會如此好說話了。
皮雅鹿淡淡的看了祁鈺同一眼。
而後扭頭,溫和的看著寧牧道:「寧兄,父親讓我囑咐你,初來乍到,多少還是講點人情世故,否則於己於他都不利。」
「嗯,多謝皮小姐與令尊之教誨,寧某記下了!」
寧牧點點頭。
「皮小姐,不如今天有空,我們去遊玩如何?」
祁鈺同湊上前,找准空隙,發出邀請。
可皮雅鹿眉頭一蹙,直接搖頭拒絕道:「抱歉祁公子,今日寧兄開業,我走不開,祁公子自行遊玩吧。」
「那改日呢?」
「改日詩會,更走不開了。」
「那好吧……」
祁鈺同一臉遺憾,有些失落的離開了。
「看來這位祁公子,也是個痴情人啊!」
看著祁鈺同離去的背影,寧牧微微一笑,語含深意的對皮雅鹿道。
皮雅鹿神色間透著幾許無奈,搖頭道:「強行拉線罷了,家父忌憚他家的實力,既不承認也不否認,若此次小女能夠考入稷下學宮,拜入夫子門下,這些姻緣自然不會再成為煩惱……」
「那就祝皮小姐旗開得勝,心想事成!」
「多謝!」
一番寒暄後,皮雅鹿也離開了。
「嘖,寧郎,沒想到太守大人的女兒,都對你青睞有加呢~妾身是該感到高興,還是為將來自己的地位而擔心呢?」
這時,佟漁悅走上前來,伸手搭在了寧牧的肩頭,呵氣如蘭,溫言軟語的吐槽著。
魅惑如斯。
讓寧牧頓時一陣悸.動。
好在,曾老以及荷官等人,已經都識趣的離開了這間房。
此刻這房間裡,只剩下寧牧、佟漁悅、以及金鑲玉三人。
當即。
寧牧反手將這妖嬈嫵媚,一臉嬌妍的佟漁悅摟住,而後攔腰抱起來。
反身朝著那賭桌走去。
啪!
將佟漁悅丟到賭桌之上。
而後只聽得嘶拉一聲……
「你個小登徒子,要幹嘛?」
佟漁悅突然表情一轉,楚楚可憐的捂住了被撕爛的衣襟,瑟縮的往後挪動著豐滿挺翹,滿目畏懼的望著寧牧。
可那若隱若現間展露出的風情,卻甚是迷人!
「嘿嘿,當然要啊,二姨娘,你就叫吧,看看葉不凡會不會來救你?」
寧牧福至心靈,當即配合起來。
摩拳擦掌,就要上前。
「唔……好人,求你。」
「給我趴下!」
金鑲玉都驚呆了。
小臉漲紅,滿目呆滯,不可置信的望著眼前這一幕。
少主跟這位娘子……玩的這麼瘋狂嘛?
而就在她滿腹疑惑之際。
忽的。
這戰火,還是波及到了她的身上。
「你也過來,並排,趴著!」
求訂閱!求月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