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個人心裡能藏得住謊言,但他的生理不一定能藏得住秘密。
心理反應,
個體對外部刺激的內在感受和外在表現,。
緊張和焦慮,
可能導致個體感到心神不安,坐臥不寧,有失控感,容易發脾氣,不能控制地關注各種相關信息。
睡眠障礙,
表現為難以入睡和睡眠時間縮短,睡眠規律紊亂,質量差。
這兩種都是正常的心理反應,但每個人的反應可能會有所不同,這取決於他們的個性特點,對事件的認知和解釋,社會支持狀態,以及的危機經歷,個人的健康狀態等因素。
像程和郡這種,她的三觀十分正常,心理也還可以,
從我們初次見面,我能從中看出她的緊張,因為那時,應該是她全程注意力更集中的時候,但她並沒有出現耳紅。
這一次見她,相反,雖說有點緊張,相比第一次要好上許多,
只是第一次隱晦地試探,她出現了耳紅的特點,也算得上是有驚無險吧。
第二次,如此直白地試探她,還是出現耳紅,比第一次紅的顏色更深,這說明她也參與其中,以及她對我的感情,,,。
耳根子紅既可以是生理反應,也可以是心理反應。
從生理上,進行說明,耳根子紅可能是因為血液循環增加,使得血管擴張,血液流量增大,使得耳朵部位出現發紅,變燙等現象。
從心理上來說,當人們情緒比較緊張,心跳加速的時候,也可能會有耳根發熱的表現,。
比如,看到自己喜歡的人,或者在做重要的事情之前,可能會因為緊張,激動,使得耳根子變紅。
程和郡這反應兩者都有,但生理反應更為明顯。
林時悠笑著明目張胆地看著程和郡的耳根子,什麼也不說,一直在心裡為自己所的結論反覆辯證著。
程和郡被林時悠盯得頭皮有些發麻,似乎看穿了她內心真實的想法,有些牽強地笑著對著林時悠問道,
「真是的,從一開始你就這樣,也不知你的腦袋瓜子又想什麼?!」
「我能想什麼?!當然是關於夏曉的?!」
「夏曉?!難不成她出了什麼事了?!」
「唉,沒什麼。」林時悠笑著拿起杯子,悶一口,又道,「她要出國援助了,她想趁著出國前回趟家,玩幾天。」
「正巧,她在我家計劃著調休的事情。」
「她要出國援助?!」程和郡有些詫異地看著林時悠,「她這是去哪兒援助?!」
「不清楚。」林時悠搖頭,說道,「怎麼,你不知道師父要援助的消息?!」
「嗯,看來,這件事,應該是還在保密中。」程和郡有些嚴肅地說著,又想到了另一種可能,笑道,「也許,可能是我忙的這段時間,不知道國內發生的事吧。」
林時悠注意到程和郡的態度有些不對,也注意到夏曉的出國援助也有些不太對的苗頭,眉頭緊皺的,心裡時刻擔心著夏曉的安危,。
「不過,你也別擔心,興許不會那麼糟糕。」
程和郡看出了林時悠對夏曉的安危感到擔心,出口安慰著,「我也是處於職業習慣,才會如此地將這事想的有些複雜了。」
「是嗎?!可我怎麼覺得你這話,欲言又止呢?!」
林時悠笑著看著程和郡,想通過微表情再次找出程和郡的細微的面部變化,從而再一次進行精神分析,
「這難道也是社會工作者的一部分??!」
「差不多,難不成,你認為我有別的什麼的?!」
「不敢當,畢竟現在今非昔比了。」
林時悠笑笑,一手扯下扎頭髮的皮筋,拈起一小撮發尾,漫不經心地玩弄著,
「強攻,現在看來,是最不划算的買賣,但內奸,可不同,它可以從內部瓦解。」
「你說,我會不會認為你是披著羊皮的狼呢?!」
林時悠笑著,抬頭打量起程和郡來,「社會工作者同樣也是一高素質人才,但同樣也可以成為危險人物。」
「當然,你的關心,我會記在心裡。」
林時悠笑著示意服務員將杯子裡的水拿去加熱,又看向程和郡,
「師父那邊,我會幫你去看看,至於其他的,可就不該我左右。」
「嗯,多謝阿悠肯為我幫這個忙。」程和郡笑笑,看了看林時悠,
心知,阿悠是誤會了自己,是國外的間諜,但那也沒關係,能夠達成自己的目的,也是一樣的。
畢竟,我的身份不過是表面上的皮子,總有一天,阿悠會知道的。
不得不說,阿悠的智慧真是越發精進許多,真是令我越來越痴迷其中。
「好了,阿悠,我很想知道從夏曉這一件事,你能從中看出什麼來??」
「看出什麼?!大概是師父的堅韌不拔的精神吧。」
林時悠笑笑故作沉思回道,
程和郡真是,還不死心,變著法來從我這兒套師父的話,
她這是想要幹嘛?!我也不太清楚,不過從社會學的角度去轉移她的注意力,還是可以探出她的目的的,,,
「師父,她一路走來,歷經坎坷,同樣也從其中看透本質。」
「歷經坎坷?!」
「嗯,」林時悠點頭,神色有些憂傷地看著程和郡,
「我國自古以來實行的是一夫一妻多妾制,直到新中國成立,這才有了一夫一妻制,但從老一輩那裡,還是能夠看到這種制度的出現。」
「同樣的,隨著這制度出現的,還有一些不利於現代社會健康發展的思想。」
「你是說,重男輕女?!」
「嗯,這也是其中之一,還有更出名的早婚早育,女子無才便是德這種規訓。」
我那不曾見面的師姑,便是這樣被那些封建思想給迫害的人之一,
即便是現在,在偏遠地區還是會有這種陋習的身影,被大家所熟知的,人口拐賣,就是其中之一。
「嗯,想來,夏曉這這樣的事情經歷十分深刻。」
程和郡點頭,自然明白林時悠口中的這些論調的意思,
「夏曉的事,我也曾聽李清襲提起過,確實很感到惋惜。」
「她也通過基於對社會的理解,以及自身的探討,才最終成為現在的自己。所以,我很佩服我師父。」
林時悠笑著點頭,明白程和郡話中的意思,
「我的師父非常喜歡讀書,是因為她能從書中找到屬於她的星空,
同樣的,也能讓她時刻保持著她所具備的獨特行為準則。」
「嗯,這點我深有感受。」程和郡點頭,笑著說道,「尤其是她對婚姻的見解,真是一針見血,。」
「嗯,這點,師父雖然從沒和我說過,但我能從她的一言一行中看的出來。」
「嗯,還記得以前學過的《氓》嗎?!」
「記得,怎麼了?!」
「夏曉就是用這首詩來開門見山,說出她對婚姻和人性的看法。」
「嗯,我能想像到師父據理力爭的畫面了。」林時悠笑著點頭,回憶起《氓》中的內容。
氓之蚩蚩,抱布貿絲。匪來貿絲,來即我謀。送子涉淇,至於頓丘。匪我愆期,子無良媒。將子無怒,秋以為期。
乘彼垝垣,以望復關。不見復關,泣涕漣漣。既見復關,載笑載言。爾卜爾筮,體無咎言。以爾車來,以我賄遷。
桑之未落,其葉沃若。於嗟鳩兮,無食桑葚!於嗟女兮,無與士耽!士之耽兮,猶可說也。女之耽兮,不可說也!
桑之落矣,其黃而隕。自我徂爾,三歲食貧。淇水湯湯,漸車帷裳。女也不爽,士貳其行。士也罔極,二三其德。
三歲為婦,靡室勞矣。夙興夜寐,靡有朝矣。言既遂矣,至於暴矣。兄弟不知,咥其笑矣。靜言思之,躬自悼矣。
及爾偕老,老使我怨。淇則有岸,隰則有泮。總角之宴,言笑晏晏。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已焉哉!
它是《詩經》中的一首棄婦自訴婚姻悲劇的詩歌。
詩中的女主人以無比沉痛的語氣,回憶了戀愛生活中的甜蜜,結婚後被丈夫虐待和遺棄的痛苦。
此詩通過棄婦的自述,表達了他悔恨的心情以及決絕的態度,深刻的反映了古代婦女在戀愛婚姻上,倍受壓迫和摧殘的情況。
詩分為六章,每章有十句。
第一章,追敘自己由初戀而訂的婚。
第二章,敘述自己陷入情網。
第三章,她對一群年輕貌美的天真的少女,現身說法的地規勸她們不要沉醉於愛情,並指出,男女不平等的現象。
第四章,對氓的負心表示怨恨,她指出,這不是女人的過錯,而是氓的反覆無常,。
第五章,接著追敘她婚後的操勞,被虐和兄弟的譏笑而自傷不幸,。
第六章,敘述幼年彼此的友愛和今日的乖離,斥責氓的虛偽和欺騙,堅決表示和氓的情感之間一刀兩斷。
全詩運用現實主義創作手法,賦比興交替使用,加之以對比,頂真,借代,呼告等表現手法,音調鏗鏘自然,富有真情實感,顯現了很高的藝術成就。
當然,在這首詩中女主人的地位可以明顯體現出來,
首先,女主人在婚前有一定的自主權。
當氓來提親時,她明確提出了「子無良媒」的問題。
這表明他在婚姻的選擇上有一定的自主權和選擇權。
其次,婚後,女主人承擔了家庭的重任,「自我徂爾,三歲食貧。」「三歲為婦,靡室勞矣。夙興夜寐,靡有朝矣。」這表現出她在家庭里的重要地位和辛勤付出。
然而,儘管女主人付出了很多,但他並沒有得到應有的尊重和愛護。
氓對她越來越差,而且還用情不專,。
當她遭受虐待和遺棄時,社會對他的態度也是冷漠和嘲笑,這反映出當時女性地位的低下和社會的不公。
最後,女主人在經歷了種種苦難後,選擇了決絕的態度,「靜言思之,躬自悼矣。」這體現出她的自尊和自強,同時也揭示出當屬女性的地位的無奈與悲哀。
總的來說,這首詩,通過對女主人的描繪,展現了當時的女性在婚姻中的地位與處境,反映了封建社會對女性的壓迫和束縛。
同時我們也可以通過這首詩對女主人的描繪,看出當時的社會的一部分風貌,。
在封建社會中,女性往往被視為男性的附屬品,沒有獨立的人格和權利。
其次,也反映出了當時的社會的婚姻制度的殘酷和不公。
在封建社會中,婚姻往往是由父母包辦,女性沒有其多餘的選擇餘力。
即使婚後受到虐待,也很難離婚。
因為社會會對離婚的女性產生極大的壓力和輿論。
最後更是反映出了當時社會對於女性的歧視和壓迫。
在封建社會中,女性往往被視為男性的財產沒有其地位和權利。
主人在婚後遭受虐待和遺棄,卻得不到社會上的同情和支持,反而受到了嘲笑和侮辱,這充分體現了當時社會對女性的壓迫和歧視。
氓在古代和現代的意思大相徑同,但讀音略有不同,一個讀 méng,一個讀 máng。
前者,可以表示,普通平民百姓。
可以代指婚姻中的男性,
可以指那些生活在鄉村,沒有受過良好教育的人。
還可以指,因災難,戰亂等原因被迫離開家鄉的,四處流浪的人。
後者,通常搭配流一起引用為行為放浪,品行不端的男子。
「不管怎樣,這世間總會有形形色色的人,也許哪一天,這個問題就會找到定義呢!」
林時悠笑著,豁然開朗地對著程和郡說道,看了看電話上的時間,
「耽擱你這麼,真是抱歉。」
「能和你一起見面聊天,我也能從心裡感到愉悅。」
程和郡笑著對著林時悠陳述起此時此刻的心情來,
「真希望,我們下次還能這樣有時間單獨相處。」
「好啊,等我這裡的事忙完了來吧。」林時悠對著程和郡邊說,邊收拾起她的包,解釋著,「剛才來消息,下午可有得忙了。」
「嗯,那我們下次再聊。」程和郡笑著收好她的包,同林時悠一起起身離開咖啡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