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明叔伯為何會執著於這方面的問題,
可能是工作需要吧,
畢竟,現在這個成了社會最熱門的話題,
算了,還是趕緊的吧。
林時悠笑著看著兩人,又繼續加深這關於情志病的話題,
「預防很重要,是一回事,
但是已經發生了的,我們應該積極尋求專業人士的幫忙。」
「恰恰問題就出現在這裡。」
「因為在人們的印象里,得這種病很傷他們的面子。」
「所以,會極可能的掩藏於殼子沒內,等到那些以為沒有退路的人以極端的方法逼迫他們做出選擇時,」
「才會想到,追悔莫及,甚至可能會朝著更極端的方向去發展。」
林時悠不覺的放下速度,看著夏覺明,一字一句道,
「這便是許多缺乏常識所導致的。」
「這只是其中一種可能性,還有一種更為突出的,」
「恐怕會覺得這人是有神經,甚至會認為他是在裝瘋賣傻。」
「當然,也不排除。」
「你說的這些,確實是現在社會所公認的看法。」
夏覺明公正的說道,
「而我們首先要做的,就是如何準確無誤的告訴眾人,這個常識。」
「明叔伯說的很對,這就是一個我們所有人必須要考慮得當的問題。」
林時悠帶著嚴肅的語氣,看著夏覺明的眼睛,繼而又想到什麼,笑著會意著,
「當然,我想,明叔伯已經有了進一步的發展。」
「嗯,為人民服務是每個當家的主旨。」
夏覺明笑著又說著場面話,
實則,通過這句話,告訴林時悠,
不止你看出了這其中的困難,同樣,我們都在決策之中,
相信,不久的將來,這種情況會慢慢普遍,大眾會慢慢從心底里接受。
「明叔伯說的是,無論是誰都有做著當家的權利,都有各抒己見的議論。」
林時悠笑著暗示著夏覺明,她已聽明白他的意思,
她的餘光看著她對面的徐洋,依舊專心聽著她和夏覺明之間的對話,
想來,也能明白這其中的意思。
這,大概也是程和郡的職業的一部分吧。
同樣的,我作為一個作家,科普這種利於大眾的知識,也是很有意義的。
想到這裡的林時悠見兩人等著她繼續為他們講解,
林時悠禮貌地看向兩人,點頭,又接著說道,
「中醫的情志病的辯證施治原則的歷史可以追溯到古代的中醫經典著作《黃帝內經》。」
「《黃帝內經》,是公元前475年至公元前221年的作品,是我國最早的醫學典籍,也是世界上最早的醫學文獻之一。」
「他全面系統的闡述了人體的解剖、生理、病理以及疾病的治療的原則與方法。」
「提出了"治未病"的預防醫學理觀念。」
「確立了中醫學的思維模式,智者中醫從單純的臨床經驗積累發展到系統理論總結階段,」
「形成了中醫藥理論體系的框架。」
「在《黃帝內經》中,首次明確了"情志"的概念,將其列為了導致重要疾病的原因之一。」
「同時,《黃帝內經》提出了"調神"、"和氣"、"平息"等情志調養的方法,
這些都是中醫情志病辯證施治原則的重要組成部分。」
「此後,歷代醫家在《黃帝內經》的理論基礎上,進一步發展和完善了中醫情志病的辯證施治原則,使其更加科學和完善。」
「例如,東漢的張仲景在其著作《傷寒雜病論》中,詳細論述了情志病的病因、病機、病位和病性,並提出了相應的治療方法。」
「總的來說,中醫的情志病的辯證施治原則的歷史追溯可以追溯到《黃帝內經》,」
「並在歷代醫家的努力下得到了不斷的豐富和發展。」
「那麼,中醫的情志病的辨證施治原則與其他醫學體系有何不同之處?」
「一是,整體觀念,」
「中醫強調整體觀念,認為人體是一個統一的整體,部分都是相互聯繫,相互影響的。」
「西方醫學的局部觀念有所不同。」
「後者更側重於對特定器官和系統的研究。」
「二是,辨證論治,」
「中醫主張辨證論治,是根據病人的具體症狀,體質,情志變化等因素進行辨證論治。」
「這與西方醫學的分類和標準治療有所不同。」
「後者更側重於疾病的名稱和病理變化。」
「三是,調和陰陽,」
「中醫認為,人體的健康狀態是陰陽兩種基本元素相互對立,相互依存的結果。」
「這與西方醫學的生物化學失衡理論有所不同。」
「後者更側重於物質代謝的異常。」
「四是,因人制宜,」
「中醫主張因人制宜,是根據每個病人的具體狀況,制定個性化的治療方案。」
「這與西方醫學化的標準治療有所不同。」
「後者更側重於統一的診療流程。」
「五是,防重於治,」
「中醫強調預防為主,治療為輔的原則。」
「這與西方醫學的治療為主,預防為輔的原則有所不同。」
「六是,情志因素,」
「中醫特別重視情志因素在疾病的發生,發展的作用。」
「這在許多醫學體系中並未得到充分重視。」
「以上這些特點,使得中醫在處理情志病的問題上有其獨特的優勢和療效。」
「現在特別流行的青少年抑鬱症,它在中醫疾病的位置則是在情志病這一大塊裡面。」
「青少年抑鬱症,是一種常見的情緒障礙,」
「表現為持續的情緒低落,失去興趣,疲勞,失眠等症狀。」
「些症狀會對青少年的學習和人際關係產生負面的影響,」
「甚至可能導致自殺的意念。」
「青少年抑鬱症的成因較為複雜。」
「可能與遺傳,生物化學,心理社會等多方因素有關。」
「中醫治療青少年抑鬱症的方法有以下幾種。」
「藥物治療,心理治療,針灸治療,芳香治療。」
「藥物治療,」
「中醫認為,抑鬱症的病因與肝鬱氣滯,心脾兩虛,心膽氣虛等有關。」
「因此,藥物治療主要是調節臟腑功能,平衡陰陽等來治療抑鬱症。」
「常用的中藥包括,柴胡疏肝散,逍遙散,歸脾湯等。」
「心理治療,」
「中醫心理治療主要包括,情志調理和心理疏導。」
「如,採用五行相勝情志療法,移情易性法等,」
「以達到調理情志,平衡臟腑功能的目的。」
「針灸療法,」
「針灸治療多與藥物治療,心理治療等其他治療方式一起運用,協同改善情緒障礙。」
「通過對近十年國內外針灸治療抑鬱症選穴的規律分析發現,」
「百會,太沖,內關,印堂,神門為針灸治療抑鬱症的腧穴。」
「芳香療法,」
「中醫芳香療法是在中醫學理論的指導下,」
「萃取提煉出植物中有效的芳香成分,」
「通過患者主動聞吸,將提純後的芳香成分以霧化的方式經過鼻腔和氣管進入人體內,」
「吸收後刺激神經系統,」
「促使機體達到精神舒緩,全身放鬆的舒適狀態。」
「進而緩解抑鬱焦慮,緊張情緒的一類特殊的療法。」
「當然,這些方法都需要在專業醫生的指導下進行,不能自行判斷和使用藥物。」
「以上這些都是如何應對這類疾病的治療方法。」
林時悠笑著再次總結,看著二人,說道,
「說了這麼多,也不知道你們有什麼別的想法之類的。」
「情志病治療是不是治療時間很長?」
徐洋看著林時悠,真誠問道,
「我想,任何疾病都是一蹴而就的,像這麼說,其實很多疾病也是通過這一類開始的,是吧?!」
「嗯,也可以這理解,畢竟,人也有七情六慾。」
林時悠點頭解釋道,
「它的治療時間根據患者的嚴重程度所決定的,短則幾個月,長則一兩年,甚至是終身。」
「不管怎樣,只要是能讓人好的,都是好醫學。」
夏覺明點頭表示說道,。
「明叔伯說的沒錯,確實是這樣,
只不過人們對於中醫始終停留在那一層封建迷信上。」
「卻忽略了他能在千年歷史上留下的痕跡的原本面貌。」
「西醫也是這樣的?!」
徐洋笑著繼續提問道,。
「嗯,。」
林時悠點頭,「它的來歷甚至比中醫還要殘忍一些。」
「哦,是嗎?」
徐洋有些驚訝地看著林時悠,
「是不是那種殘酷的讓一些生活在西方國家的那些人都很表示抗拒醫生?!」
林時悠點點頭,笑著捂著嘴,道,
「藝術家,還對這感興趣?!」
「當然,在我見過的許多西式藝術展覽品上面都有這種表示抗拒醫生的畫面。」
徐洋笑著如實說道。
「這我倒還見過一些,要是不了解那一段往事,我恐怕還覺得那上面的藝術,都是詭異的一個畫面。」
林時悠笑著不得不換種姿態,說道,
「我想身為見多識廣的明叔伯,曾經偶爾也見到過幾副吧。」
「嗯。」
夏覺明點頭,表示認同,
「當年受邀去羅浮宮參加宴會,看到過。」
「據說那次還上了新聞的。」
林時悠笑著一副崇拜的眼神望著夏覺明,有些雀躍的說道。
「嗯,對,一次正式的訪問吧。」
夏覺明只好點頭,一句話說明道。
「你瞧著這藝術家,一副羨慕的表情,望著你。」
林時悠轉過頭看著徐洋一副出神的眼神看著夏覺明,笑著,
不忍和夏覺明打趣道。
「這,大抵是藝術家的深情時刻。」
林時悠不自覺地笑笑上下打量著徐洋這身裝扮,調侃著,
「他這種眼神,我好像在哪裡見到過一樣。」
「說什麼呢?見到過一樣?!」
徐洋回過神,看向林時悠,反駁道,
「該不會又往別的地方想了吧?」
「你可別誤會,自我作為作家的職業,好吧。」
林時悠笑著故作一副調氣的樣子,回懟著徐洋,
「就算是你說的那樣,那也是你故意這樣子,讓我想成那樣的唄!」
「你可真是在什麼樣的場合都會開出怎樣的合適的玩笑。」
徐洋笑著看著林時悠的神態,有些不知該說什麼的好,道。
「哎喲,我的超級大藝術家,你這個說死真是太見外了。」
林時悠笑著回道,
「我不過是偶爾這樣子,就讓你覺得一副尷尬,又不好意思了呢?!」
「咦?!不可能,不可能。」
徐洋見林時悠誤會了他的意思,連連擺手,用幽默地語調,又拿她沒辦法地說道,
「現在的我懷疑你在帶著你的思維和我的想法往別處跑去。」
「你這真的是天賦上的加持吧?」
林時悠笑著繼續回懟道,
「我好不容易為你們服務完,你就這樣又逗弄起我來,
說的好聽一點,你就跟那個英國的紳士差不多。」
「那,說的難聽點呢?」
徐洋笑著嘴貧道。
「你就像是新婚夫婦的媳婦剛死了,丈夫一樣去舔著臉貼著冷屁股那樣,
自以為的紳士。」
「作家的那張嘴真是會胡言亂語。」
徐洋笑笑,謙虛地嘲諷對吹道,
「像你這囂張的氣焰態度,既然會在夏叔的面前這般肆意妄為的,調皮搗蛋著。」
「調皮搗蛋?!」
林時悠皺著眉,重複徐洋口中的其中幾個字,道,
「明叔伯也沒說什麼,
你倒好,想想拉著他進這個台子,攪渾了,這清澈的一鍋粥。」
「你可真是個心機大boy!!!」
「好了,好咯。」
夏覺明只覺像兩個小學生一樣,你一句我一言,還說的有來有往的,
鬧得他腦門子疼,
指著他不停的揉了揉自己的兩邊的太陽穴,像位婦人一樣說道。
「你看,夏叔快被我們倆這種模樣給嫌棄的擺手了。」
徐洋笑著溫柔地看著林時悠,無奈道。
「嗯,原本想說的被你給搶了。」
林時悠笑著瞪著雙眼看著徐洋,無奈道,
「我能像這兩天一樣在你這裡和你一樣輕鬆愉快的鬥鬥去鬥鬥嘴的。也不多了。」
「你就偷著樂吧。」
「是是是,倒是我的提醒,你倒是不願意了。」
徐洋笑著逗著這當初得來的便宜表妹,笑道,
「就你這樣,我只好盼著程和郡來收了你。」
「你可別在我面前提她的名字。」
林時悠聽到"程和郡"這人的名字,沒好氣地提醒著徐洋道,。
「為何?!我見你不是挺喜歡的嘛!!」
徐洋見著林時悠這模樣,故作不理解道。
「最近也這真的我老是在一些關鍵時刻想著他她,真煩人!!」
林時悠一臉無可奈何對著徐洋和夏覺明解釋道。
夏覺明稍稍抬頭,看了一眼林時悠,
他這一微小動作,被徐洋給察覺到,以玩笑打趣的方式說了出來,
「你看,夏叔都覺得你有點矯情了。」
林時悠被徐洋說的這句話吸引住,看向夏覺明的眼睛,
似乎在問他你是不是也同徐洋這紳士一樣的看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