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七章 提醒沈約秋

  可就在他轉身準備跟上之時,突然想到什麼,轉身沖著封一說道,「封一,剛才爺可是為了沈家跟雲山公主爭起來了,若不是因為雲山公主膽小跑掉了,你剛才出來可就見到爺的威嚴了。」

  聞言,封一嘴角抽搐幾下,不由得白了他一眼,「銀億,這些都是九爺所為,你在這嘚瑟什麼,再說誰遇到這種事,不幫一把,難道你見到夫人被欺負,還能如此淡定不成?」

  銀億見他十分淡定的模樣,不由得皺起眉頭,不知為何,總覺得他們一群人都在打謎語,唯獨自己什麼都不清楚。

  見他茫然的模樣,封一無奈地搖了搖頭,抬手朝著他擺了擺,「銀億,有些事你是想不通了,既然想不清楚那就別浪費腦子了,早些回去吧!不送!」

  還未反應過來的銀億,聽到一陣關門聲,嘴角抽搐幾下,隨即轉身快步跟上。

  遲遲未見到銀億回來的銀甲,見其快速跟上,不由得詢問道,「銀億,你自後面磨磨蹭蹭做什麼?」

  銀億微皺眉頭,將心中的疑惑說出,卻被銀甲警告道,「銀億,日後這些事,你就不要在多言,若是再被主子聽到這樣的傳聞,別怪我沒提醒你。」

  原本就很是茫然的銀億,此時聽聞他的話,感到更加莫名其妙,總感覺這件事沒那麼簡單,卻還是沒想通到底是什麼原因。

  半個時辰後,離開沈府的雲山,還未回到公主府,就被太子請到了太子府,當她剛見到太子之時,還未請安就被狠狠打了一巴掌。

  雲山茫然地看著太子,不解地詢問道,「皇兄,這是何意?」

  太子冷眼盯著她,「雲山,朕已經為你做了這麼多,你為何如此冥頑不靈,都已經選擇離開,為何還要回來,一回來還給朕惹事。」

  雲山沒想到皇兄會知曉這些,迅速跪在地上,「皇兄,你且聽雲山解釋,雲山並未……」

  太子憤怒地打斷她的話,「解釋?呵呵……」

  隨著太子不屑的聲音發出,雲山感到心頭一跳,心中瞬間五味雜陳,當初若不是祁景行硬要跟沈約秋那個賤人成親,她堂堂公主殿下,又怎麼會做出那些事。

  後來她好不容易得到跟他在一起的機會,還未等來成親的好機會,他就恢復了記憶,此時還不知人到底去了那。

  若是沒尋到他,那她還回來做些什麼?

  太子見她不甘心的模樣,眼神冰冷地盯著她,「雲山,先前你所做的那些混帳事,皇兄暫時不跟你計較,可你千不該萬不該,去招惹沈約秋,你可知她的本事很大,若是能拉攏,那可是我們的助力,而不是讓你弄成我們的敵人。」

  見其因為此事責怪自己,雲山不甘心地反駁道,「皇兄,沈約秋那個賤人,不過是一個花瓶罷了,中看不中用的人,那有什麼資格跟我們比較,你何必見其看的如此重要。」

  「啪!」

  再次被太子狠抽一巴掌的雲山,滿是淚水地盯著他,「皇兄,你又對我動手,你都已經為了那個賤人打了我兩巴掌了,難道皇妹在你心中,還比不上那個寡婦不成?」

  「雲山,你給我住嘴!」

  太子見她越發的過分,氣得直接吼道。

  雲山壓根不想在沉默下去,憤恨地盯著他,「皇兄,好歹我是你的妹妹,以往無論你說什麼,我都不會反駁,可我的婚事為何不能讓我自己做主,為何我就不能嫁給祁景行,偏生沈約秋那個賤人可以,就算她真的能幫你,可她……」

  太子氣急敗壞地打斷道,「雲山,閉嘴!」

  被他兇狠的表情嚇到,雲山眼含淚水地盯著他,「皇兄!」

  太子深吸口氣,將心中的怒火稍微壓制下去,冰冷地警告道,「雲山,皇兄不管你跟她有什麼矛盾,也不管你在祁景行失憶之時做過什麼事,可若是祁景行恢復記憶,並且不想再跟你在一起,那你必須將人還給沈約秋,並且忘記這件事。」

  「為何?」

  雲山不甘心地詢問道。

  太子知曉若不把這件事給說清楚,自己這個腦殘的妹妹,必定不會聽自己的話,反倒是會做出讓人更加無語的事來。

  他深吸口氣,儘可能將氣息放平穩,「雲山,沈約秋並不像你所想的那麼簡單,她會的東西比我們還要多,而你壓根不是她的對手,皇兄這是為了你好,若是你可以放棄,皇兄可以為你另尋一門好的親事,日後必定讓你過得更好,你何必吊死在祁景行這一顆樹上,如此執迷不悟。」

  雲山微微抬頭,倔強地回應道,「可是皇兄,為何退後的人不是沈約秋,反倒是皇妹,皇妹可是你的妹妹,也是最尊貴的公主,你這樣對待我又談什麼公平。」

  「砰!」

  太子憤怒地推倒地上的東西,怒氣沖沖地斥責道,「公平,你跟皇兄談什麼公平,世間哪來的公平,若是真的有,哪還有人願意臣服於他人之下,雲山你最好給我考慮好,若是真的不願放棄,那就別去招惹沈約秋,若是你敢做出有害我們之間合作的事,別怪皇兄對你不客氣。」

  雲山還想與他爭論一番,哪怕是失敗了,那也是她為了爭奪屬於自己的權利而得到的好處,卻沒想到一向待她極好的皇兄。

  此時居然為了沈約秋那個賤人,對她發了那麼大的火,甚至開始警告她,若是敢做出任何對不起沈約秋的事,都會讓她體驗到什麼叫做痛不欲生的感覺。

  瞬間這些話就讓雲山感到心寒,原以為家人就是她最大的依靠,哪怕祁景行在不喜歡自己,只要皇兄跟父皇的一紙令下,那他就會對自己言聽計從。

  卻未想到父皇那邊還未開口,皇兄這邊反倒是直接拒絕,而且還將自己貶的一無是處,就好像她壓根配不上祁景行一般,而那個賤人反倒是成為他們口中爭先搶奪的人物。

  太子警告之後,逐漸平復情緒,「雲山,本宮剛才所言你可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