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半個小時,白月返回到張國棟的家,露出一臉失望的表情對我們說道「我都快要抓到那隻黃鼠狼了,它突然鑽進一個洞裡面消失不見了。」
「師父,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只能守株待兔,等那隻黃鼠狼上門。」師父嘆息地說道。
張國棟洗了幾個蘋果還有梨招待我們,雖然我有點渴了,但我是一口都吃不下去。
我看到張國棟用那滿是濃瘡的雙手摸過梨和蘋果,再就是這屋子裡瀰漫著一股腐臭味,實在讓人難以下咽。
「莫如雪,我那傳媒公司今天晚上組織團建,你能陪著我一起去吧。」我湊到莫如雪的身邊小聲地說道。
「行,我陪你一起去!」莫如雪對我答應道。
此時我心裏面想著,趕緊解決好張國棟家裡的事,下午我帶著莫如雪早一點去找王曉偉。
「你去鎮子上買一隻燒雞,要那種香味大的!」師父對張國棟吩咐一句。
「苟道長,你要吃燒雞呀?」
「不是我吃,給那個黃鼠狼吃。」
「我知道了!」張國棟對師父答應一聲,就騎著電瓶車向鎮子上趕去。
我和莫如雪帶著白月走出張國棟的家,在村子周圍轉了一圈。
「我渴了,我想喝可樂。」白月對莫如雪說道。
「趙鐵柱,我和白月去超市買可樂,你想喝什麼?」
「我喝礦泉水就可以了。」
「行。」莫如雪答應了一聲,就帶著白月向村子超市走去。
我繞到張國棟家房後,看到了那隻黃鼠狼出現在後院的玉米地里。
我擼起袖子,就向那隻黃鼠狼的身邊衝過去,準備要抓住它向師父交差。
當我衝到黃鼠狼身邊,黃鼠狼突然轉過身子撅起屁股「噗」地一聲,放出一個屁。
這個屁正好鑽入到我的嘴裡面,不僅是臭,還有點辣嗓子。
「嘔」我俯下身子嘔吐起來,苦膽水都快要被我吐出來了。
當我抬起頭時,我發現自己不在玉米地,而是站在一個婚禮現場的宴席台上,我身穿一套藍色休閒西服,胸前戴著一朵小紅花。莫如雪身穿白色拖尾婚紗站在我前方五米遠的地方,露出滿臉的笑容含情脈脈地向我看過來。
「快去擁抱你的新娘吧!」婚禮主持王曉偉指著莫如雪對我說了一句。
我奔跑到莫如雪的身邊,伸出雙手緊緊擁抱著莫如雪,隨後我將自己的嘴貼在莫如雪的嘴上,與莫如雪熱吻在一起,台下的人發出雷鳴般的掌聲。
「趙鐵柱,你在幹什麼呢?」莫如雪走到我身邊,用手拍拍我的肩膀問了一句。
一瞬間,我恢復了意識,我看到自己雙手抱著玉米地里的電線桿子,嘴在親電線桿子。電線桿子被我的口水浸濕一片。
我轉過頭看向莫如雪時,莫如雪用著複雜的眼神盯著我看,此時我的內心是無比尷尬。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這樣,我其實不想這樣!」我羞紅著臉對莫如雪解釋道。
「行了,你什麼都不要說了!」莫如雪回我一句,就將礦泉水遞給我。
我接過礦泉水想要說點什麼,莫如雪拉著白月邁著大步離開了。
「真是離譜!」我望著電線桿子念叨一句。
我回到張國棟家,感覺渾身發熱發癢,然後我忍不住地用手去撓自己的身子,就算把身子撓破,還是不解癢。
「師父,我剛剛在後院玉米地裡面看到了那隻黃鼠狼,我想要去抓那隻黃鼠狼,結果我跑到黃鼠狼身邊,它撅著屁股對著我放了一個屁。正巧這個屁就鑽進來我的嘴裡面,我現在感覺渾身發熱,渾身發癢!」我在對師父講述這話的時候,還在用手撓自己的前胸和後背。
「黃鼠狼屁是有毒的,聞了黃鼠狼的屁,輕者頭暈目眩,噁心嘔吐,嚴重的還會倒地昏迷不醒。成精的黃鼠狼屁,人聞了後還會產生幻覺。」
「我之前就產生幻覺了。」我尷尬地對師父回道。
「我和白月剛剛剛找到你的時候,你站在玉米地里,雙手抱著電線桿子,還用嘴在親電線桿子,你產生什麼幻覺了?」莫如雪瞪著一雙大眼睛向我問過來。
師父聽了莫如雪說的話,露出一臉好奇的表情看向我問道「你出現什麼幻覺了。」
「我,我,我......。」我低著頭吱吱嗚嗚地羞於啟齒。
「說呀!」師父對我催促道。
「聞了黃鼠狼的屁,我有點頭暈目眩,然後我突然發現自己站在自己的婚禮現場,莫如雪穿著一套潔白的婚紗就站在我對面。婚禮司儀讓我跑過去擁抱新娘,然後我跑過去抱住莫如雪,並和她熱吻起來。」
我在講述這番話的時候,莫如雪的臉也是羞得通紅,並小聲地罵了我一句「不要臉。」
「師父,用什麼辦法可以清理我身上的陰毒,我現在渾身燥熱,奇癢無比。」
師父聽了我的話,將我拉到院子裡,他趴在我的耳邊小聲地說了一句「喝童子尿可以解陰毒?」
「我上哪弄童子尿去?」
「你不就是童子嗎?」
「讓我自己喝自己的尿,我做不到。」
「你要是做不到的話,那你就不喝,到時候你身子也會像張國棟那樣潰爛,那感覺是生不如死。」
聽了師父的話,想到張國棟身上潰爛一片,我心裡有點後怕。
我轉過身向院子西面的旱廁走去,然後將手中的半瓶礦泉水倒掉,我褪下褲子,將空礦泉水瓶子放下來。
我從旱廁里走出來,一直在乾嘔,站在屋子裡的師父看到我這個樣子,笑得前仰後合。
喝童子尿是真的有效,此時我的身子不再發熱,也不再發癢。
「感覺怎麼樣?」師父笑呵呵地向我詢問過來、
「確實好了,這件事千萬別說出去,拜託了!」我趴在師父的耳邊小聲地說了一句。
「你小子最好別惹我生氣,你要是惹我生氣,我就讓全江東市道教弟子都知道你趙鐵柱喝了自己的童子尿。」
聽了師父的話,我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師父,我肯定不會惹你生氣。」
「你們倆嘀嘀咕咕在說什麼呢?」莫如雪走過來向我問道。
「我們倆沒說什麼。」我咧著嘴笑著對莫如雪回道。
張國棟買了一隻燒雞回來後,師父帶著燒雞去了房子後院的玉米地,師父將燒雞放在玉米地中間。
聞著燒雞散發出的香味,我忍不住地咽了一口吐沫,黃鼠狼饞不饞我不知道,反正是我是有點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