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景王和齊王連夜入宮請罪!

  景王冷哼道:「軍費我們還出了八十萬兩呢!」

  齊王應聲道:「老爺子說老大是個摳磚縫,其實他也是個摳磚縫的,現在他投入文治武功的每一文錢,那都是他的命根子,你想喝口湯,門都沒有!我已經跟你說了,我們現在什麼都不用管,就賺我們的錢,然後等著北出長城找機會。」

  聽聞此話。

  景王眉頭緊皺,面色陰沉,「那此事就這麼算了?」

  齊王無奈道:「不然你還想怎樣?我聽說老大可正物色第二位文淵閣大學士呢!到時候內閣都是人家老大的人,爹估計都得被架空了!這幾日你好好休息休息,鍛造坊有我盯著就行了!」

  景王無奈端起酒盞,「來!喝酒吧!別等我逮到機會!不然我讓許閒好看!」

  ......

  接下來幾日。

  蘇禹為修建船塢,訓練備倭軍挑選官吏和武將。

  李寒舟和蘇雲章計劃著,今後開海之後,清剿倭寇,沿海布防和遠洋計劃。

  現如今他們不但要訓練六萬備倭軍,還要準備遠洋的人才。

  許閒則是每日到教坊司吃喝玩樂,讓景王和齊王放鬆警惕。

  十五日之後。

  教坊司。

  許閒正坐在屋內推杯換盞,紙醉金迷。

  靳童直接找上門來,「公子,我們有頭緒了。」

  許閒忙放下杯盞,問道:「鍛造坊的找到了?」

  「找到了。」

  靳童揖禮道:「許是這段時間公子放鬆警惕,儀鸞南司也沒什麼動靜,景王和齊王出貨的時候,被我們的人發現了,然後我們順藤摸瓜找到了鍛造坊的位置。」

  許閒眉頭微凝,「我非常好奇,景王和齊王兩人究竟將鍛造坊藏在什麼地方了,竟然令我們找了這麼長時間都沒找到。」

  靳童嘆息道:「幾個月前,齊王在西郊陳家村旁翻修了一個道觀,鍛造坊就在道觀之內,別說公子沒想到,我們都沒想到。」

  許閒:......

  道觀之內。

  真不愧是齊王。

  許閒還真是沒想到,他竟將鍛造坊放進了道觀之內。

  看來齊王早就有所準備。

  許閒起身,伸了個懶腰,「既然地方我們都已經找到了,那就抓緊時間幹活吧。」

  靳童提醒道:「公子,我們若是這麼大張旗鼓出去,肯定會引起懷疑,所以還是讓兄弟們分批出城,然後以雷霆之下拿下這座道觀。」

  許閒點點頭,「那就按你的意思辦,分批出城,直搗黃龍。」

  ........

  三日後。

  夜晚。

  陳家村,道觀。

  濃濃的煙霧在道觀上瀰漫而起,融入夜色之中。

  許閒,唐霄和趙福生眾人,帶領儀鸞衛向道觀包圍而去。

  道觀外面的暗哨已經全部被拔掉。

  到了距離道觀不足百步之時,道觀內便隱隱約約傳來打鐵的聲音。

  「公子。」

  靳童轉頭看向許閒,沉吟道:「就是這裡沒錯了,我們要不要動手?」

  許閒點點頭,「動手,記住千萬不要傷害裡面的工匠,也不要毀壞裡面的東西,今後本公子還要用這裡。」

  話落。

  一眾儀鸞衛在靳童的帶領下,向著道觀內沖了進去。

  道觀內有持刀護衛。

  望著突然從院牆外面翻進來的儀鸞衛,瞬間大驚。

  「什麼人!?」

  「敵襲!敵襲!」

  「混蛋!進來這麼多人,暗哨沒發現嗎?!」

  ......

  一眾持刀護衛向著儀鸞衛便沖了過來。

  「來呀!小兔崽子們!」

  「束手就擒吧!」

  「殺啊!」

  .......

  唐霄,趙福生和靳童眾人,帶領儀鸞衛對沖而去。

  一炷香後。

  道觀內的戰鬥便結束了。

  許閒從道觀外面悠閒而來。

  數百名工匠被帶到了院內,瑟瑟發抖。

  靳童從道觀裡面而來,揖禮道:「公子,鍛造坊修建在了道觀下面,裡面有很多鐵礦石,還有鍛造好的刀劍弓弩。」

  許閒問道:「鍛造甲冑了嗎?」

  靳童搖搖頭,「沒有,全都是兵刃,質量也一般。」

  許閒看向一名工匠,問道:「你是哪裡人氏?」

  工匠忙跪到了地上,「饒命啊大人!小人是涼州人氏,是被迫抓到這裡來的!請大人饒命啊!」

  許閒將工匠扶了起來,「不用害怕,朝廷肯定不會怪你們的。」

  說著,他看向靳童,「派人燉兩鍋肉,再蒸幾鍋饅頭,讓他們好好吃一頓。」

  此話落地。

  一眾工匠紛紛跪了下來。

  「多謝大人!」

  「謝大人!」

  「謝謝大人啊!」

  ......

  將道觀安排好之後。

  許閒則直接回了上京城。

  現如今證據確鑿。

  他倒是要看看景王和齊王兩人該怎麼演。

  ......

  上京城。

  齊王府。

  齊王正躺在臥榻上呼呼大睡。

  廉鈺軒「砰!砰!」砸門,「王爺!大事不好了王爺!」

  齊王突然從臥榻上坐了起來,問道:「什麼情況!?」

  廉鈺軒焦急道:「大事不好了,道觀讓許閒帶領儀鸞南司給端了!」

  「什麼!?」

  齊王大驚,瞬間從臥榻上跳了起來,「許閒這幾日不是沒有調查此事嗎?儀鸞南司出了上京城,你們都沒有發現嗎?!」

  廉鈺軒無奈道:「王爺!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你還是趕緊到皇宮找陛下認罪去吧!許閒肯定到陛下面前告您的狀去了!」

  齊王聞言,穿上衣服就向外跑,「他娘的!今年剛開年就這麼不順嗎?!」

  齊王妃面帶焦急,「王爺,什麼道觀,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

  「現在跟你說不清!」

  齊王已經衝出屋門,「你現在去告訴景王,讓他一併入宮,這次可真是麻煩了!」

  一炷香後。

  皇宮。

  寢宮。

  齊王徑直跪到了外面。

  周圍護衛,侍女和太監,全都嚇了一驚。

  不過他們心中明白,齊王這肯定又是犯了什麼錯,

  與此同時。

  高德從殿內走了進來,忙問道:「齊王爺,您這是怎麼話說的?」

  齊王問道:「老爺子睡了嗎?」

  高德點點頭,「陛下已經睡了。」

  齊王又問,「許閒來了嗎?」

  高德搖搖頭,「沒來。」

  「那就好。」

  齊王應聲道:「你去忙吧,不要管我,我在這跪著就行。」

  高德雖然疑惑,但也並未多問,而是道:「那用不用給王爺找個軟和點的墊子?」

  「不用不用。」

  齊王擺了擺手,「我這麼跪著有誠意,你不用管我!」

  「這好吧。」

  高德點了點頭,隨後轉身離開。

  與此同時,景王疾步而來,面帶焦急,「老三,究竟什麼情況?你大晚上的抽什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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