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寶男是多麼令人討厭的一個存在啊!
要是鄭萬豪真的是一個媽寶男,蘇雲汐說不定都要找機會讓鄭萬豪離開鎏仙樓了。
鄭萬豪頓時被蘇雲汐懟的沒話說了,蘇雲汐看見鄭萬豪一臉委屈的樣子,蘇雲汐覺得可能自己剛剛說的話有點過分了。
於是蘇雲汐又緩和了一下語氣說道:「我是覺得咱們都是大人了,應該有屬於自己的觀點和想法,但是也不是說不要聽母親的話,我們要的是孝順但是並不是愚孝。」
蘇雲汐以前不論是在網上還是在身邊看到、聽到多少關於媽寶男的故事,真的每一個都讓人覺得討厭,就比如之前許勇不就是因為陳氏而休了柳小雲,差點造成了柳小雲的死亡。
「若是我們一味的愚孝,一味的只想著聽母親的話而不考慮這話的對錯,那樣做的你就是不對的,我們要有選擇的聽從母親的話,同時也要加進自己的想法。」
蘇雲汐今天之所以想說這麼多,只是不願意放任鄭萬豪變成一個媽寶男。
「我之前在家的時候,我相公有一個嬸娘,她因為她兒媳婦流產了就逼著他兒子休了媳婦,可是那次媳婦流產都是因為嬸娘的原因,結果他兒子還真的聽信了嬸娘的話休了妻子,結果他妻子什麼都沒有做錯還因為他們家差點就死了。」
蘇雲汐之所以要說柳小雲的這個例子,就是想告訴鄭萬豪和吳晨媽寶男有多過分。
「你剛剛說你母親說賭錢是不對的,你母親說的確實是對的,但是你也應該學會變通,朋友之間小小的玩一下也是無可厚非的。」
最後蘇雲汐嘆了一口氣然後一攤手說道:「我們又不是要賭多大的錢,我們就是無聊了找一個樂子罷了,古話不是有說小賭怡情嘛!」
蘇雲汐一通說了很多之後,鄭萬豪認真的思考了之後點了點頭。
「雲汐姑娘不愧是讀過書的,說的話也是十分的有理,雲汐姑娘你說的話我都記住了,以前大家就都說我不知變通,如今我算是明白為什麼了。」
聽到鄭萬豪的回答,蘇雲汐滿意的點了點頭。
自己果然還是沒有看錯人,媽寶男這種苗頭一定要掐死在搖籃里,不然對他以後的妻子肯定是不好的。
蘇雲汐看向鄭萬豪問道:「那你要不要玩一會兒麻將啊?這烤鴨出爐還要好一段時間呢!」
當蘇雲汐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吳晨和蘇雲汐先對視了一眼,然後一起看向鄭萬豪。
兩人的心裡甚至升起了一絲緊張,仿佛在等一個獲獎結果宣布似的。
只見鄭萬豪輕輕的點了點頭:「我玩,但是我不會。」
看到鄭萬豪同意了,蘇雲汐和吳晨頓時就鬆了一口氣。
蘇雲汐:「不會玩兒買關係,讓吳晨教你。」
吳晨:「嗯,我教你。」
三人湊在一起學習玩法的時候,陳伯提著一包麻將回來了。
於是四個人就拉了一塊小木板,再用砌烤鴨爐剩著的磚壘了一個底座,就這樣搭了一個簡易的小桌子。
然後四人就坐在樁頭堆的石凳上,開始了今日的找樂子活動。
「我可先說好了啊,咱們是小賭怡情,不可以玩很大的,而且我和鄭萬豪都不會玩,所以第一把就先給我們試一試。」蘇雲汐說。
「行行行,都聽你的。」
「. 」
又有誰會相信呢,原本說是來學習烤鴨的,結果卻在這裡打了一個上午的麻將。
甚至連中飯都是梁嘉瑜找來偏院時,蘇雲汐和陳伯才想起這件事情來。
「好你個蘇雲汐啊,居然帶著我們家陳伯陪你一起打麻將。」
梁嘉瑜還沒有進偏院就聽到麻將敲在桌上的聲音,然後就是蘇雲汐一聲胡了。
原本還沉浸在銀贏錢的喜悅中的蘇雲汐突然聽到梁嘉瑜的聲音還被嚇了一跳,蘇雲汐抬頭看著梁嘉瑜疑惑的問道:
「嘉瑜姐,你怎麼來了啊?」
梁嘉瑜走上前就在蘇雲汐腦袋上輕輕敲了一下,蘇雲汐捂著腦袋茫然的看向梁嘉瑜。
「好你個蘇雲汐,如今賭上錢了連飯都不給我們吃了啊!」梁嘉瑜說。
聽到梁嘉瑜這麼說,蘇雲汐才突然醒悟過來。
「現在什麼時辰了啊?」蘇雲汐疑問。
梁嘉瑜說:「午時已過,現在已經是未時了。」
原本梁嘉瑜高高興興的等著蘇雲汐的烤鴨,誰知道這一等卻等到了未時。
一開始梁嘉瑜以為蘇雲汐是有點什麼事情,耽擱了烤鴨出爐,於是也就安心的等著。
可是這都未時了,吃中飯的時間都過去了,怎麼這烤鴨還沒有好嗎?
最後梁嘉瑜實在是等不下去了,於是就親自尋了過來。
誰知道竟然看見蘇雲汐在打麻將,而且還拉著陳伯一起,還真是不讓人吃飯的意思啊!
蘇雲汐聽到梁嘉瑜說已是未時了,頓時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未時?嘉瑜姐你可不要騙我啊!」
聽到蘇雲汐的話,梁嘉瑜又在蘇雲汐頭上敲了一下。
「騙你,我為什麼要騙你。」
這一下蘇雲汐才真的相信了梁嘉瑜的話,今天早上開始打麻將蘇雲汐就一直輸。
後面才好不容易開始回本,於是蘇雲汐就沒有注意到時間。
但是也怪這打麻將的時間過的實在太快了,轉眼一個上午就過去了。
蘇雲汐只好趕緊放下麻將準備做飯,烤鴨也早就熟了,如今整個小院子都是一股烤鴨的香氣。
「那行吧,那怎麼今天就打到這裡吧!快收拾了準備做飯。」蘇雲汐說。
眼看蘇雲汐剛從座位上站起來,這邊梁嘉瑜就趁機坐了下去。
「誒,雲汐走了咱們四個打嘛!」梁嘉瑜說。
原本剛要起身的鄭萬豪和吳晨愣住了,當然蘇雲汐也是一愣,在座的就只有陳伯依舊淡然的坐著沒有覺得驚奇。
蘇雲汐從陳伯的表情看出來了,這個梁嘉瑜以前肯定也是喜歡打麻將的。
可是蘇雲汐都站起來了,鄭萬豪和吳晨又不敢在坐著,但是梁嘉瑜叫他們坐著他們又不敢起來,兩人頓時就陷入了一個兩難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