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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木離開了洞府。
直接來到了五徒弟雲杉雪的洞府門口。
然而。
在這裡看到她。
好像挺自律的。
蘇木覺得這個五徒弟作息規律好像很不錯,不如請教一下,而雲杉雪自然也是發現了他。
行禮後說道:「師傅,你這麼早來此,可是有要事要找弟子?」
主要還是沒見過自己師傅起這麼早。
事出反常必有妖。
她敢斷定。
蘇木苦笑,而後說道:「既然如此,那為師也不浪費口舌了,此處不方便說,先進洞府中再說吧。」
雲杉雪點頭。
很快來到洞府之中。
蘇木看著雲杉雪的床榻。
摸著下巴思考許久。
雲杉雪本想招待自己的師傅,可是他卻看著自己的休息的床榻,不由得皺眉。
一大早上的。
而且直接來到自己洞府中。
且一句話沒說只盯自己的床榻看。
莫非……
雲杉雪自己都有些亂想了。
「雲杉,你且過來這邊。」蘇木開口道。
雲杉雪回神,但也緩慢走過去。
問道:「師傅,何事?」
蘇木看著床榻,問道:「為師其實是想問你,休息時可是喜歡亂動?」
雲杉雪一頭霧水,搖頭道:「不知。」
休息時通常都是十分放鬆之時,確認自身安全情況下都會放鬆警惕,自然不知外界情況了。
只是師傅問這做什麼?
蘇木也無奈,看情況只能去找書瑤了。
雲杉雪不知的情況下。
多少也有些難以察覺自身睡眠質量。
蘇木很無奈,拉著她,將她按坐在床榻上。
「師,師傅!我,我可是你徒兒呀!這種事情有些……有些……」
雲杉雪自己都嚇了一跳,整個人直接慌張失措。
慌張的話語也開始含糊不清。
蘇木只是拍了拍她肩膀說道:「沒事了。」
「什麼?」雲杉雪一頭霧水。
不是很明白師傅在玩什麼把戲。
蘇木解釋道:「妙松休息時有似乎翻滾習慣,時常會滾下床榻,為師不是很了解此類情況,所以想來問問你,可你這般,我還是找書瑤問問吧。」
雲杉雪這才知曉師傅意圖。
還真是自己想歪了。
畢竟一大早的陽氣正旺。
師傅這般一來便是看著自己床榻。
難免有些想歪。
「妙松師妹真有這般舉止?」雲杉雪問道。
蘇木點頭,還是自己觀察後才確定的,否則不可能會來找她們問問,畢竟她們都是女子。
多少應該也會知曉些許。
雲杉雪低著頭想了想,而後說道:「她此舉多半是缺少安全感,無法安穩休息,此乃煩躁心理。」
蘇木很意外她居然解釋了,所以問道:「那可有解決之法?」
雲杉雪想了想,而後說道:「讓她找個物體抱著亦或者讓她要休息時來我這邊休息也行,至少有我在一旁她不至於動不動翻滾,這邊是小小的安全感,但此法有些治標不治本。」
「何以見得?」蘇木問道。
「此法倒也可以改善,但往後還是會重新產生此類情況,除非有個人一直陪著她。休息時她也不至於畏懼而擔驚受怕,同時那人也能安心照顧她。」
雲杉雪也是直接講到了重點。
蘇木聞言,再次詢問:「此法……固然可行,但又能找誰幫忙?雲杉,不知……」
「師傅!」雲杉雪立馬回道:「妙松是你親自收的弟子,她心理上出事不能讓我們來承擔吧?」
蘇木皺眉,又問:「讓為師來?」
雲杉雪笑著點頭。
蘇木看著她這一抹笑容。
怎麼感覺有些陰險呢?
思考許久,這才點頭:「那為師試試吧。」
「什麼?」雲杉雪一愣,自己師傅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弱弱的問一句:「師傅要陪著她?」
蘇木點頭,看著她,問道:「有問題嗎?」
「這……」雲杉雪感覺自己似乎在推波助瀾,依照以往情況來說,師傅可不會捨身取義。
更不可能因為弟子心理上的一些問題而做出一些犧牲,可是,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雲杉雪還是有的不敢相信自己的所聽到的,還是弱弱的問道:「師傅的意思是說,師傅您……願意陪著妙松師妹休息?也就是和她一起休息?」
蘇木輕輕點頭。
雲杉雪看到師傅點頭。
一時間懷疑自己都做什麼。
「時候不早了,為師便不打擾你修煉了。」蘇木笑著離開了雲杉雪的洞府。
他疑惑倒是解開了。
可雲杉雪自己卻鬱悶了。
心情無比的複雜。
我?
我居然把師傅讓給了妙松?
雲杉雪啊雲杉雪。
你腦子是不好使了嗎?
主要還是她沒有料到師傅性格的轉變,這般提議後都成全了凌妙松,早知道師傅這樣,肯定不會這樣說了,更是不會拒絕師傅的提議。
畢竟起初都差不多,有過類似,因為都是她們自己相互幫忙,如今也才安穩。
導致雲杉雪自然是稍微調侃。
誰曾想會是這般。
完了完了。
雲杉雪趕緊出去,尋找二師姐以及三師姐,師傅這突然的轉變必須商量商量,否則能留下師傅的機會可能都拱手讓人了,此次就當便宜妙鬆了。
然而,蘇木是不知曉自己幾個徒弟早就串通一氣了,自然也尚未察覺所有弟子都有不對勁的一面。
他所知道的也只是性格迥異罷了。
別的事情不對勁。
他還尚未察覺。
紅岩火山處。
蘇木在周圍兜兜轉轉,不由得皺眉,想著要不給凌妙松換個地方?畢竟此處有些荒涼。
長久幾十年住在此處,我若是如她這般,十有八九也會缺乏安全感。
這妙松的確值得好好栽培。
就是有些太死腦筋了。
等到凌妙松走出自己洞府,看著周圍,她也很疑惑不解,她可是記得自己乃是和師傅待在一起。
可自己怎麼回來了?
看向崖上。
一襲白衣的蘇木就站在那裡背對著她。
凌妙松也只能上去打招呼。
來到蘇木身旁,恭敬行禮道:「師傅。」
蘇木看著她,問道:「休息可還滿意?」
「師傅,弟子知錯了,還請師傅責罰。」凌妙松聽聞此話之後整個人都慌了,連忙開口承認。
蘇木看著她,無奈道:「徒兒啊,你為何覺得為師是要責罰你呢?你又哪裡錯了?」
「弟子不該酣睡……」凌妙松弱弱的回應。
蘇木不由得苦笑。
「徒兒,對於此地你可還滿意?要是不滿意可以和師傅說,師傅給你換個地方,重新開闢洞府。」
凌妙松皺了皺眉,師傅此話是什麼意思?
依照她的性格來說。
還是解釋道:「弟子覺得此處還算不錯,無需師傅勞心了,只是此處的確有些荒涼……」
荒涼之後,她不敢繼續說下去了。
蘇木無奈道:「你如今想做什麼?」
凌妙松有些猶豫,但還是說道:「弟子想好好修煉了。」
蘇木直接拒絕:「今日可不行,責罰期限可還沒結束,明日你倒是可以自行安排。」
凌妙松點頭,全聽師傅的。
可是。
此處安靜了許久。
兩人都沒有多說一句話。
蘇木見她這般老實,無奈道:「今天你除了修煉外想做什麼都行,為師不會管你。」
凌妙松哪敢啊。
如果師傅不在這裡。
她或許會規劃自己修煉方式走。
什麼早上悟道啊,什麼中午修煉功法啊,還有什麼下午修煉累了去湖泊洗澡啊,晚上休息了。
她規劃都很好。
可是師傅在這裡她就放不開了。
這一天,她什麼也不敢做。
師傅在崖上打坐。
她也跟著打坐。
直到夜幕降臨。
她自己都有些麻木了。
蘇木看著她,問道:「你這是何苦呢?」
收息起身。
凌妙松想要起身時卻發現自己腳麻了。
一臉的苦悶。
「讓你這般老實。」
蘇木輕輕敲了一下她腦袋。
把她抱起。
返回了洞府中。
凌妙松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有點想哭。
可師傅這般有讓她哭不出來。
還是蘇木幫她卸掉盔甲,把她放在床榻上,替她蓋好被子,所有操作一氣呵成。
「好好休息吧,為師便不打擾你了。」
一道光芒飛出了洞府。
凌妙松也很無奈的緩緩閉上雙眼。
第二天,早晨。
她在充滿溫度的胸懷逐漸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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