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
這聲師傅,凌妙松是帶著哭腔喊的。記住本站域名
蘇木靜靜的看著她,嚼著果子說道:「看來最近沒在偷懶嘛。」
凌妙松起身,說道:「師傅,弟子知錯了。」
要不是她感覺事情不對勁。
可能早受傷了。
覺得自己應該做錯事了。
否則師傅怎麼會這麼對自己?
蘇木很意外,問道:「哪錯了?」
「我……」凌妙松剛想開口,可又想不起自己哪裡錯了,話到一半直接卡在喉嚨中。
蘇木直接順意道:「既然知道錯了,那為師罰你七天內不可修煉,可接受?或者重罰也行。」
凌妙松仰頭看著樹梢的蘇木。
她迷茫了。
思考許久後也只能欣然接受。
「是,師傅,弟子認罰。」
蘇木看著凌妙松這般恭敬。
自然也不好罰她。
可惜太正直了。
不得不想個法子讓她好好休息。
接下來幾日。
蘇木便帶著凌妙松在周圍晃悠。
其中,就是架火烤肉。
反正她那天斬殺的很多。
直接烤著作臘肉。
最為關鍵的便是,凌妙松一直跟在蘇木身邊,烤肉一大塊都是丟給了她。
每次她幾乎都是吃撐。
可眼前之人是師傅。
她也毫無怨言。
只能含著淚吃完師傅遞給自己的烤肉。
轉眼間過去第五天。
烤肉是沒有了。
蘇木帶著她來到南天山脈。
在這裡情況可都不太一樣。
山清水秀,風景秀麗。
「師傅,我們來此作甚?」凌妙松好奇的問道。
蘇木笑道:「前幾天你都是吃便大魚大肉,此次給你來點素菜。」
「素,素菜?」凌妙松猶豫了。
不過。
大魚大肉的,的確讓她吃膩了些許。
素菜也好。
改改口味。
「南天山脈中有不少野果子,其中,為師給你分辨分辨哪些可以吃,哪些不能吃。」
說完,蘇木便帶著凌妙松在南天山脈遊蕩。
直到夜幕降臨。
凌妙松兩眼昏花,她已經把能吃和不能吃的全都搞混了。
師傅。
這到底有多少種果子啊。
徒兒不吃了行不行。
蘇木發現她有些不對勁。
還是找了一個高山崖邊休息。
升起了篝火。
篝火旁坐著兩人。
凌妙松看著篝火旁烤著的肉,她都有些想吐了。
看著師傅,低聲道:「師傅,徒兒能不能不吃肉啊?」
蘇木看著她,笑道:「行啊,那些果子,哪些有毒哪些沒毒,你自己挑出來。」
旁邊一些果子,他每次都摘一個,眨眼間就這麼多果子了,當然,有毒和無毒的都混在一起了。
凌妙松看著那些果子。
也是一臉的難為情。
想著先忍忍。
反正自己也不是很餓。
伴隨時間的一點點過去。
蘇木再次把烤好都肉遞給她。
這次。
她拒絕了。
蘇木也沒強硬。
她不吃就自己吃了。
不知從哪弄出的一壺酒。
自顧自的喝起來。
旁邊的凌妙松看著這壺酒。
小聲問道:「師傅,這酒好喝嗎?」
蘇木揮手。
一壺酒出現在她面前。
凌妙松看著。
終於有除了肉和水果以外的東西了。
可是,她卻把這酒當水喝了。
尋常的酒對於修仙之人並不會產生醉意,但不勝酒力之人反而是猛藥。
沒過多久。
她又眼花了。
「師傅,咦?怎麼有兩個師傅?嗝!不對,怎麼有三個師傅,師傅,你又玩什麼把戲?」
凌妙松看著蘇木。
身形成逆時針繞來繞去。
此刻的她已經酩酊大醉。
蘇木看著她,不由得皺眉,奪過她酒壺,卻發現她已經喝完了,頓感大事不妙。
「你全都喝完了?」蘇木看著她。
凌妙松臉頰桃紅,微醺的模樣格外迷糊,看著蘇木時更是傻傻笑著:「師傅,嘿嘿,師傅,你怎麼這樣啊,怎麼就這麼多師傅,師傅好!弟子,弟子凌妙松拜見師傅!師傅,你不要再責罰弟子了。」
蘇木聽著,都有些皺眉。
「師傅,弟子真的吃不下了,這些肉弟子看一眼都想吐,師傅,弟子知錯了,弟子認罰。」
凌妙松說著說著,整個人兜兜轉轉的,不知不覺已經靠在了蘇木的肩上,迷迷糊糊的說著迷糊話。
蘇木很無奈,這徒弟這話說的,好似自己都是在折磨她難般,莫非讓她稍微休息有錯嗎?
他也心疼這位徒弟啊。
畢竟在修煉上面最為用功。
可惜。
效果略差些許。
「師傅,你溫柔的時候,真的好好,要是一直能這樣就好了。」凌妙松靠在蘇木肩膀上。
臉頰在肩膀上磨蹭著。
好似格外的親近。
「溫柔?」蘇木撇著頭看著她。
溫柔的一面真那麼好嗎?
他不太懂。
什麼叫溫柔的一面?
自己修煉這麼久。
好多事情都無法理解。
仰頭。
看著天上繁星。
那關心便是所謂的溫柔?
他也覺得奇怪。
很無奈。
真的不太理解。
……
繁星漸隱,白晝逐漸清晰。
「師傅~」
蘇木耳邊傳來凌妙松那呢喃的夢話。
他也逐漸睜眼,看著一旁。
臉頰接觸。
蘇木發現,凌妙松居然靠在自己胸懷,腦袋是靠在自己耳邊,一隻手繞在自己脖頸後,一隻手蜷縮在胳肢窩內側,此舉也讓蘇木直接嚇了一跳。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
緩緩起身。
發現凌妙松睡的正酣。
看著一旁。
不由得皺眉。
他可記得昨晚上把她放在一旁休息,而自己也躺著看繁星,不知不覺也逐漸閉眼了。
全然不知凌妙松居然滾到這邊來了。
造孽。
蘇木心中無奈。
也只能起身。
看著四周。
篝火木柴已經燃盡。
周圍天色也在微微亮起。
很無奈。
把凌妙松抱起,回到了她洞府中。
把她放在床榻上,蓋好被子。
而後在一旁看著。
此時才發現。
她在石床兩側可是墊了棉襖。
看情況的確是睡覺愛翻滾。
多半是掉下來過。
這才在石床兩邊鋪上棉襖。
唉~
這徒弟真不讓人省心。
思考片刻後。
倒是想到什麼。
甩手,靈氣瀰漫,將凌妙松連人都被一起抬起。
而後。
蘇木便開始重新打磨這石床了。
直到打磨成兩邊凹起。
把她放下。
頓時覺得不對勁。
若是再把兩邊堵上,蓋上石板。
豈不是成了石棺?
思來想去。
又把凌妙松連人帶被托起。
又把石床打平。
而後又皺眉了。
無奈。
直接削掉一大部分,只有一小點的凸起。
如果凌妙松翻滾。
不至於有跌落感。
而蘇木便站在一旁看著,看著凌妙松睡覺時究竟都有哪些舉動,果不其然,沒過多久,連人帶被一起滾向一邊,還是呼呼大睡,酣睡格外的香甜。
就是睡姿有些不是太雅觀。
蘇木捂著頭。
這徒弟是多久沒能睡個好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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