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絕交!還要殺了你!

  「你我二國征戰多年,究竟是誰多次食言背盟,想必晉王心中有數。

  如今我楚國屢次示好,晉國非但不思悔改,反而變本加厲,實在是可恨之極!」

  晉王被李鴻的話刺得面紅耳赤,氣得渾身發抖。

  他猛地站起身來,指著李鴻,聲音嘶啞。

  「你、你這個楚國的走狗,竟敢如此對我大放厥詞!信不信我立刻將你斬於殿下?」

  李鴻仰天大笑,絲毫不以為意。

  「晉王果然是膽小如鼠之輩,聽不得真話!我今日前來,便是為了揭露晉國的虛偽嘴臉,讓天下人都知道,晉國是一個什麼樣的國家!」

  「晉王若是想殺我,大可一試。

  但我告訴你,我李鴻死而無憾!」

  「從今以後,晉楚兩國恩斷義絕,我楚國絕不會再對你們抱有任何幻想!」

  李鴻的話如同一道驚雷,在寢宮內炸開。

  晉王怒火中燒,雙目血紅,幾乎要將李鴻生吞活剝。

  他用盡全身力氣,才勉強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沒有當場發作。

  「李鴻,你竟敢如此辱罵我大晉,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晉王的聲音如同雷鳴般炸響,震得宮殿都似乎在搖晃。

  李鴻卻絲毫不為所動,反而更加放肆地大笑起來。

  「哈哈哈,晉王啊晉王,你這般窩囊廢,也配稱王稱霸?」

  「你可知道,在天下諸侯眼中,晉國就是一個笑話,一個任人宰割的羔羊!」

  李鴻的目光如炬,直視著晉王,毫不退縮。

  「我告訴你,從今往後,我楚國與你晉國,再無瓜葛!」

  「我楚王已經下定決心,要與大夏結盟,共同討伐你這個不知好歹的東西!」

  「到時候,你就等著被我楚國的鐵騎踏平,成為我們的臣僕吧!」

  晉王聞言,勃然大怒,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他一躍而起,指著李鴻,聲嘶力竭地吼道:「來人,給我拿下這個狂徒,斬了!」

  「我倒要看看,你李鴻的人頭,是否真的能讓楚王如此大費周章!」

  寢宮內頓時亂作一團,宮女太監尖叫奔逃,衛兵們虎視眈眈地包圍了李鴻。

  李鴻卻仰天大笑,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好啊,晉王!你若敢殺我,到時候,你們晉國,就再沒有任何翻身的機會了!」

  晉王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他瘋狂地揮舞著雙手,指著李鴻,聲嘶力竭地吼道:「給我殺了他,殺了他!」

  衛兵們一擁而上,將李鴻團團圍住。

  寒光閃閃的刀劍,已經架在了李鴻的脖子上。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突然在殿內響起。

  「慢著!」

  眾人皆是一驚,紛紛回頭望去。

  只見一個身穿華貴衣裳的中年男子,緩緩走進了大殿。

  他面容威嚴,氣度不凡,正是晉王的父親,晉國的太上皇。

  「都住手!」

  太上皇沉聲喝道,聲音如洪鐘大呂,震得眾人耳膜嗡嗡作響。

  晉王見到父親,頓時如泄了氣的皮球,連忙跪下請安。

  「父皇!兒臣……」

  太上皇卻不理會他,徑直走到李鴻面前,上下打量著他。

  「你就是楚國派來的使者?」

  李鴻昂首挺胸,毫無懼色。

  「正是在下。」

  太上皇點了點頭,似乎對他的表現很是滿意。

  「我已在殿外聽了多時,你的話,句句屬實。」

  「晉國近年來的所作所為,確實令人不齒。

  這其中,也有我身為君父的責任。」

  太上皇轉身看向晉王,目光炯炯。

  「孩兒,你聽到了嗎?」

  晉王張口結舌,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答。

  太上皇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算了,你還年輕,有些事情,以後你就明白了。」

  李鴻慘死晉國的消息如同一道驚雷,瞬間傳遍了楚國上下。

  楚王聞訊,悲痛萬分,御前大殿內一片肅殺之氣。

  「李鴻為國捐軀,以身殉職,真乃楚國之忠臣良將也!」

  楚王拍案而起,聲音低沉而有力,迴蕩在大殿之上。

  葉驚鴻跪伏在殿下,頭深深地埋在地上,身體微微顫抖。

  李鴻的死,對楚國而言,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但同時,也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葉愛卿,寡人要你即刻啟程,再赴大夏,務必要說服大夏與我楚國結盟!」

  楚王的聲音如同驚雷,在葉驚鴻耳邊炸響。

  葉驚鴻心中一震,連忙應諾。

  「臣領旨!」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大殿的門被猛地推開。

  一個身穿黃金甲冑的年輕人快步走了進來,正是楚王的兒子楚琰。

  「父王!」

  楚琰單膝跪地,語氣急切。

  「兒臣聽聞李鴻遇害,父王與晉國斷交的消息,心中十分不安啊!」

  楚王轉過身,目光如炬,直視著楚琰。

  「琰兒,你這是什麼意思?」

  楚琰抬起頭,神色凝重。

  「父王,兒臣以為,與晉國斷交,實乃不智之舉啊!」

  「晉國雖然猖狂,但畢竟與我楚國勢均力敵,貿然與之為敵,恐怕會對我楚國造成巨大的傷害啊!」

  楚王聞言勃然大怒,一拍龍椅扶手。

  「放肆!晉國殺我楚國使臣,這樣的仇恨,如何能夠忍耐?」

  「況且,大夏乃是當今天下最強大的國家,若能與之結盟,我楚國何愁不能稱霸天下?」

  楚琰聞言,也不禁面露慍色。

  「父王!兒臣並非怯戰,只是覺得,此舉風險太大,恐怕得不償失啊!」

  「大夏雖強,但離我楚國萬里之遙,若真的結盟,我楚國也未必能得到什麼實惠啊!」

  「反倒是晉國,雖然可惡,但好歹與我楚國接壤,若能維持表面的和平,對我楚國百姓而言,才是最大的福祉啊!」

  楚王聞言猛地站起身來,指著楚琰,怒斥道:「住口!你這是什麼話?堂堂楚國太子,竟然如此懦弱,如此短視!」

  「我楚國豈能一味地忍氣吞聲,委曲求全?要知道,一個國家的尊嚴,比什麼都重要!」

  「如今晉國如此猖狂,我楚國若不強硬反擊,只怕以後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楚琰被父王呵斥,頓時羞愧難當,連連磕頭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