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投胎嘍!(七千,補昨天的一千)
帷幕內——歐文還在和神祇對峙。
金劍將烏雲穿透。
太陽的光輝灑下,在雲霧的分割作用下,丁達爾效應大爆發。
光像是光柱般灑下。
此時,天色已經逐漸走向暗淡,他離開巨人島時就已經接近中午了,到如今幾個小時過去,天色昏沉倒也正常。
而在歐文的身下,女人的聲音還在喋喋不休,估計是幾千年沒跟人說話了。
話比他還多。
明明一開始還很高冷來著。
想著,女人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她早就對銀龍像只蒼蠅似的在自己頭頂來回飛行感到厭煩,尤其是歐文那奇怪的魔法能偏轉她所有的攻擊。
實體的魔咒不起作用,精神污染效果甚微,這讓女人逐漸發現事情似乎有些脫離她的掌控。
「我是最高的山,是最長的河,是所有路途的終點,是你永恆無法逃避的宿命。」
「面對我,星火!」這一次,女人的聲音多了一絲憤怒,在她的身上,那種人類的情緒感越發的濃厚起來。
「就不——咬我啊!」
正沐浴陽光的歐文擺出一副無賴的臉。
在他偉大光榮前,還能照照太陽除除濕氣,挺好的。
他半蹲在巴卡爾的脊背上,眯著眼望著遠處的太陽。
金燦燦的太陽貼著雲層。
散發著最後的餘暉。
不過,終究是最後的餘暉了,它的光已經遮擋不住整個天際。
在天空的另一邊,天色已經暗淡,深藍色的蒼穹上,點綴著幾顆星星,就連月亮也能隱約的看見些許輪廓。
忽然——忽然有一顆流星闖入了歐文的視線中。
它拖著明亮的尾煙,划過深藍色的天空,做著某種機動。
?
機動?
歐文眨了眨眼睛,確定那個流星確實正在不斷的更換軌道,而就就在自己頭頂,而且從他的視線來看,還越來越亮。
「哦——東風來了。」
歐文依然舉著魔杖,另一隻手,則抓起懷裡的希洛克,迅速的將其丟回了背包里,接著又摸了摸巴卡爾的脊背,巨龍仿佛與他有心靈感應般的,開始迅速縮小,直到巴掌大時才疑惑的轉頭,揮動著翅膀,看著正自由落體的歐文,影射著星河的眼睛流露著困惑。
「進去吧。」
他一把將龍抓住,然後丟進了背包。
想了想——伸左手無杖施法力場魔法,他連魔杖都塞進背包里。
然後施咒,魔法包裹著棕色的腰包,驅動著,像是炮彈般的垂直沉入海水之中。
「投胎嘍——」
歐文施展最後的飛行術,落在了巨人眼珠旁,抓著它的睫毛。
「夠不夠堅挺啊你!」
他開口道。
幾百米的巨人彎下了腰,身上無數的岩石與岩石後的血肉朝著歐文包裹而來。
女人看的很清楚,面前這團星火已經到了燃盡的盡頭。
他再也沒有任何魔力可以與自己對抗。
她要活捉他。
「對——就是這樣!」
歐文看著逐漸要將自己包圍起來的血肉,臉上露出愉悅的表情。
「我在夢裡曾見到過迷離幻境的海,那片淡紫色的海,虛空的夾縫處,連太陽都是虛假的,是一團發光的血肉組成的。
就是不知道面對真的太陽,大佬你能不能頂得住!
加油啊!會魔法的大姐姐——加油啊!世界上的另一個我!
加油啊!我百分百的相信伱能頂住這一擊的!」
「???」歐文的胡話,讓眼睛中的女人面色露出疑惑。
難道是知道自己即將被吞噬,傻了嗎?
而在她露出疑惑的表情中,歐文的絮叨還沒有結束,他鬆開了手,背後的血肉碎片已經緊貼著他的身體了,沒必要抓著睫毛了。
他的眼睛放著光,用著過來人的語氣繼續說:「要是頂不住也無所謂。」
「大不了投胎嘛!我在這方面可有經驗了。哥哥我呀——都投胎好幾次了,每次都比上回好——嗯——就是時長越來越短——從二十出頭到十八歲再到這次十五歲——真是有夠倒霉的——不過,下一次嘛,難說,而且哥哥還能帶個你,到時候你幫我墊一下,當個墊子,把厄運用掉,這樣我大約就能投個好胎。」
「你在說什麼?」
「我在給你傳授經驗啊笨蛋!」歐文朝著眼睛裡的女人豎起中指,在他被吞噬的瞬間道:「讚美太陽!」
「嗡!」
歐文的話音剛落,高天之上就亮起了第二個太陽。
頃刻間——金色的帷幕土崩瓦解。
空間被堵塞的孔洞又顯露了出來,巫師,魔法生物又可以使用幻影移形了。
只是那一瞬間——所有人都忘記了施咒。
只是呆呆的望著天空,望著那照亮世間萬物的——太陽!
「啊~~~」
「啊——我的眼睛。」
然後——他們就失明了。
高溫瞬間就灼燒了他們的眼角膜,直到這時,巫師才反應了過來,連忙幻影移形,逃離了這裡。
麥格教授帶著赫敏,小天狼星帶著慢悠悠趕到——剛剛充當星河背景板的哈利和羅恩。
直接幻影移形遠離的這片海域幾十英里。
而雙子駕駛的帆船則相當的倒霉。
船沒辦法幻影移形。
不過幸好,趕過來傳遞讓巫師緊急撤離命令的唐克斯發現了他們。
在她的示意下。
十幾巫師登上了船。
他們將船下潛了下去。
在施加了無數層保護咒後,於海水中顛簸起伏的瞬間被推出出去幾海里。
末日降臨。
剎那間,太陽表面的溫度降臨海面,幾百米的巨人,甚至連掙扎一下都沒有,無論是岩石還是血肉,近乎在半秒鐘內就被氣化。
神靈遭受到了重創,她還在試圖修復這具身軀,一千多年積累的龐大魔力和血肉,不要錢的瘋狂湧入四肢,她在對抗——對抗太陽。
而這則是她最愚蠢的抉擇——千年來,與繼承人的爭鬥讓她的所有精力都放在了魔法,放在了巫師身上,她缺少對麻瓜,尤其是近幾十年來麻瓜武器的基本認知。
如果她知道,那她就絕不會像現在這樣傾瀉魔力試圖保全肉身,而是應該凝聚魔力,保全核心才對。
一念之差,便是生死。
那上億的溫度勢如破竹般的點燃了她的所有血肉,甚至是靈魂。
再之後——就沒有之後了。
在遠處的人看來——海面上升起了巨大的水氣雲朵。
接著翻山倒海般的衝擊波,以超過音速的速度蔓延開來。無數水氣被爆炸托舉著,飛入上千米的高空。
天空出現了像是濃厚雲層的水氣。
那些水氣還在膨脹和蔓延,遠觀真如雲霧般。
接著——就是那壯觀的一幕。
一個巨大的蘑菇雲囊括了天空的所有角落。
幾十海里外都能看見那壯觀的蘑菇雲。
而衝擊波足足傳出幾十海里,整個西西里島、亞寧平原以及希臘沿海都能感受到一股灼熱的風吹過。
爆炸足足結束後的一個多小時。
附近的海面上才重新出現了人影。
他們不敢靠近爆炸中心。
只能在距離大於五海里外(九公里)的地方,顯露出真身。
是赫敏他們——小女巫不允許小天狼星靠近爆炸中心。
那裡還有濃度超高的輻射未散去。
就是她現在,也還撐起著保護咒——也不知道這有沒有用。
但無論如何,她都得尋找雙子的帆船在哪。
他們該不會——
格蘭傑小姐不敢細想。
只能緊張的望著迷霧重重的海面。
「帷幕.」
「帷幕消失了。」
雖然此時大海上煙霧繚繞,但得益於颶風的力量,這些霧氣正在快速的消散,說起來——這真是個好颶風——它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爆炸向四周蔓延,哪怕是核武器也無法摧毀大自然的造物。
如今——颶風失去外神力量的干預,開始自我瓦解,強度迅速降低,幾乎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散,至於剩下的風力——則開始朝著東南方向緩慢移動。
想來要不了一天它的強度就會下降到普通風暴級,然後繼續下降,最終可能會在埃及與中東交接的地區登陸。
而雨霧變得稀薄,最直觀的就是那淡金色的帷幕消失了。
這是所有人第一眼就注意到的。
「那種威力——」狗狗教父沉聲道,「消失也是應該的。」
「外神被消滅了嗎?」哈利開口問道。
「我想應該.」
望著海面,小天狼星實在想不出這種攻擊下,還能有什麼東西能活著。
說話間,海面忽然擠出一團破鐵。
當那團破鐵浮出水面後,像是花瓣一樣的綻開後,他們才知道那原來是一艘船。
「梅林在上!差點我們就死了!」
「感謝發明無限伸展咒的傢伙,要不然我們絕對會被擊成肉泥。」雙子的聲音從那艘已經不成船樣的帆船中傳出來。
海底的水壓差點把他們壓扁,在魔咒和無限伸展咒的躲藏下,他們才沒有變成海底罐頭。
「謝天謝地,你們還活著!」羅恩沖了過去。
大呼小叫著。
「說什麼呢!我們怎麼會死。」雙子慶幸者——然後一人揍了羅恩一拳。
爆炸時,他們距離帷幕有兩海里(3.7km)左右的距離。
而帷幕本身的範圍就超過了一海里(1.85km)。
加起來,他們距離爆炸足足有4.5km以上。這才是他們能幸運活下來的最大原因。
當然——對比小巫師們興奮。
其他人——尤其是小天狼星,麥格教授他們,臉上可就看不到一點點高興的神色。
因為有人——在1.85km內正面遭遇了轟炸。
「回去,不許再亂跑了。」麥格教授板著一張臉,強壓著心中翻騰的情緒,『惡狠狠』的盯著小巫師們。
今天她無論如何都要把這群小傢伙各個扭送回家,然後再和他們的家長好好聊聊。
然後再找鄧布利多好好聊聊。
然後再找她最不想見面的羅齊爾聊聊。
然後——然後——霍格沃茨里可能永遠的失去了一個聲音,一個整日惹她,如今卻只剩下空虛的聲音。
「對!不准再亂跑了。」小天狼星把頭扭向一邊,聲音古怪的說。
「可是——」
赫敏望著海面,還想要說話。
教授們奇怪的神態,她自然看在了眼裡,但——在麥格教授嚴肅的眼神下,她最終還是沒有張開口。
看起來,一切好像都塵埃落定了。
天空飄落的塵埃般的水汽緩慢的下降,像是帷幕般潑灑下來。
隱匿的海水裡的東西註定短時間不會有人發現。
在未來的一段時間裡,這片海域註定將會充當片刻的地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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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後。
義大利——西西里島——埃特納小鎮。
這是歐文他們剛剛抵達西西里島就來過的那個小鎮。
巫師的旅遊勝地。
不過現在肯定與之前不同了。
偌大一個島嶼幾乎看不見幾個人。
在發生那種事情後,就算這裡是暑假旅遊的聖地,也不會有巫師再過來了。
甚至明年——後年——往後的許多年,這裡要經歷經歷一次漫長的寒潮了。
不過,小鎮上要說全然沒有生氣也是不對的。
在那同樣名為埃特納的酒館裡,還能傳來幾聲吆喝聲。算是這個巫師小島上為數不多的生氣了。
「我就是為了這杯酒而活著啊!」
昏暗的酒館裡,除了老闆,就只剩下一位客人。
那是個奇怪的客人,看起來相當年輕。
有著清秀的五官和一頭銀色的長髮,紫色的眼睛,皮膚白皙的嚇人,仿佛這輩子都在和太陽躲貓貓。
不過這種白皙的皮膚並沒有讓人覺得古怪或者不協調,反而給人一種優雅而神秘的感覺。
身上穿著古老的卡美洛宮廷巫師長袍。以白色為主調,加上各種各樣粉色的裝飾。
看著十分的幼稚,上一個喜歡這種艷麗顏色和神奇裝飾的是鄧布利多。
他的手邊放著一段枯枝,或者是手杖。
這位巫師人能帶著大大的花瓣狀的耳環,跟盧娜有的一比,使用一段枯木做手杖也說得過去。
「請再來一杯,加點冰塊和檸檬。」他坐在酒吧吧檯上,端著琉璃酒杯,元氣滿滿的喊道。
而酒店的老闆,那名為崔斯克的巫師,則不敢怠慢,連忙上前,給這位男子續上了一杯。
他這麼乖巧,純屬是因為就在剛剛,這什麼男人使用了一把絢麗的黃金劍,一劍轟開了他的酒館大門。
然後十分和善的詢問他買不買酒
把劍搭在他脖子上問他買不買酒
他能怎麼辦!
「呼——啊!」
男子一飲而盡,清涼的感覺順著喉嚨直入肚子。
「這就是活著的感覺啊!」
「哦!對了崔斯克先生!」男人放下酒杯,輕輕一揮,酒杯就化作花瓣散開了。
「你能告訴我,在你腳邊的那個柜子里右側的暗格下,是什麼東西嗎?」
男人平淡的說著,可卻把崔斯克嚇的冷汗直流。
他的眼睛瞪的老大。
心底泛起天翻地覆的海浪。
該死——該死!
就知道這些東西不能在手上拖太久,要出事——要出事,現在可好果然出事了。
其實這倒也不怪他——幾個月前,他就想儘快把這些東西送出去。但因為大漩渦的緣故,魔法部派遣了許多傲羅在島上,那時候,其實他是有機會送走的,只是謹慎的他決定再等等——等魔法部為此感到乏味也許就撤離了呢。
那時候自己再送走要安全些。
可他萬萬沒有想到,等著等著——卻等來了戰爭!
那件事後,義大利魔法部直接封鎖了小島,現在整個國家都在戒嚴中,他找不到離開的出路和藉口。
一旦被人發現他背後的勾當。
那——判刑他下半輩子吃牢飯都算是輕的,就怕直接賞他個阿瓦達,讓他直接投胎。
「先生。」崔斯克沒膽量隱瞞,開玩笑——他除非智商歸零才會相信對方真的只是來喝酒的。
能準確說出他藏東西的地方,這能是一般人嗎?
撒謊沒有意義,而且可能還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所以——他寧願棄車保帥。
「這些貨都給您,只要您能放過我。」他的姿態擺的很低,哀求著說。
聞聲,酒吧前的男人依舊滿臉微笑,他慢悠悠的伸出白皙的手,在老闆眼前晃悠。
見狀,崔斯克相當懂事的立刻彎腰,將那暗格里的東西,一個手提箱交給了他。
「嗯嗯——謝謝合作。」男人說,「但是——忘記告訴你了——在我來之前,傲羅似乎已經知道你犯的事情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朝著酒館外走去。
臉上帶著玩笑般的笑容。
「什什麼?」
崔斯克驚愕的看向他。
自己這地方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傲羅發現。
這一切都源自於他的謹慎。
如果自己那點勾當被傲羅得知,他能自由到現在嗎?
所以事實就是——那個男人在來他的酒館之前,提前向傲羅告密了。
「你——」腦補了一切的崔斯克,在盛怒之下,掏出魔杖就朝著男人射出一道魔咒。
灰色的魔咒呼嘯著,徑直擊中了已經走出酒館的男人。
可他預料中的男人倒地的畫面並沒有出現。
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魔咒『穿過』了那人的身體。
像是風穿過了花叢。
綻放的紫色的花揮灑在酒館前的路上。
而男人則不知蹤跡。
只有空氣中還留存著他的聲音:「記得束手就擒酒館先生——嗯——雖然我喜歡人類的世界,但算到個人頭上的話,其實啦,啥來著,那個嘛,嗯!好,我總覺得還是不說為好!」
花瓣飄向遠方,而崔斯克,則滿臉的驚恐。
他一動不動的站在了原地,灰色的眼睛中影射著他被一棵樹捆綁的影像,可明明——明明他的身上並沒有藤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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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在世界的另一角。
魔法曾經最昌盛的地方,埃及首都開羅,尼羅河上的璀璨明珠,世界上最古老的城市之一。
提起開羅,人們自然而然的就會聯想到金字塔。
遍地黃沙的平野上,這些埃及古代帝王的石砌陵墓氣勢宏偉,仍然還在向世人展示著墓主們昔日的威儀,
是的——這號稱世界七大奇蹟之一的金字塔,是古老埃及王朝輝煌的見證,而它就屹立在開羅城的成交。
走在城市裡,只要你的視線不被阻擋,那麼無論從哪個方向都能看見它。
不過埃及並不只有金字塔,在開羅,古代遺蹟遍地都是。
上個世紀,在英國殖民埃及的歲月里,也是大英博物館蓬勃發展的黃金時段。
哎——這個時候就要說起那個經典的笑話了。
提問:為什麼金字塔在埃及?
回答:因為英國人搬不走.
是的——經過大英帝國持續百年的可持續性竭澤而漁,如今當地人對英國人,不說是相親相愛吧,至少也是人見狗嫌。
這從格蘭傑小姐下了飛機。
周圍那若有若無的視線就看得出。
不過比較幾十年前,現在可要好太多了,作為麻瓜鍾愛的旅遊勝地。
每年都有幾百萬人來到這裡。
各國的遊客都有,這有效的沖淡了當地人對英國人的仇恨。
巫師也喜歡這個地方,埃及的神祗和古老遺蹟超乎想像,古代巫師留下的痕跡遍布這個國家,來到這裡的每一個巫師都能感受到歷史和時間的滄桑變遷。
一場心靈之旅。
「格蘭傑小姐這邊請。」
剛走出機場,一群身穿著埃及特色衣物的青年人就迎了上來。
他們都纏腰布+胯裙+卡拉西利斯。
因為天氣逐漸炎熱的緣故,為首的少女,穿著的卡拉西利斯輕薄而透明,那是一種亞麻短袍,用一塊相當於衣長兩倍的布對摺,在正中挖一個鑽頭的洞,兩側留出袖子部分後縫合而成的一種寬大貫頭衣鑲有飾邊,垂至腿部。
赫敏皺著眉頭,因為她看見路邊正停著一輛黃金馬車,拉車的神奇生物她不曾見過,而周圍的麻瓜對此也視若罔聞。
「你們是——」她開口道。
「我們是魔法部派過來的導遊。」為首的少女口中傳來悅耳的聲音,聽著十分的舒服。
她畫著濃烈的紫色眼妝,眼睛是清澈的琥珀色,嘴唇也被塗的鮮紅,黑色的垂肩發被梳成一根根辮子,那異域的氣質讓人看一眼就忘不掉。
「我叫奈菲爾,奈菲爾·塔利。」看著大約十六七歲的女孩。
走上前,右手輕輕搭在赫敏的肩膀上,臉頰貼了過去。
?
格蘭傑小姐倒是沒有躲開。
貼面禮也是西方最為常見的幾種禮節之一,不過這種禮節一般只會發生在熟悉的人身上,雙方至少是認識的,陌生人是不會進行貼面禮的。
而且——面前這個女孩,剛剛吻了她一下,這也不再禮節之中,貼面禮是不能親吻對方的,除非是親人之間,母親和女兒、兒子之間,才會親吻臉頰。
「額——你好!」不過這突兀的禮節並沒有讓赫敏產生別的什麼想法。
巫師嘛——錯誤的使用麻瓜的禮節這很正常。
尤其是在閉塞的魔法世界,在其他國家。
可能面前這個女孩是從不知道那本書上看到的英國有這種禮節,自己也是第一次使用。她應該大度點,不要這點小事上斤斤計較。
「我聽過你的傳說,格蘭傑小姐,你在埃及特別有人氣,我們學校的所有小巫師都知道你。」女孩熱情的說。
「謝謝!」赫敏微笑著回應道。
這次她前往埃及是經過英國魔法部備案的,埃及魔法部知道並不是什麼意外的事情。
至於奈菲爾口中的學校——應該是一所埃及魔法學校。
是的——埃及也有魔法學校。
事實上,所謂的全球十一所魔法學校,這是經過聯合會認證的共有十一座。
那些沒有經過聯合會認證的學校有很多,像印度、紐西蘭、中非等等國家都有自己的魔法學校,而像埃及——這個曾經魔法史上最璀璨的一顆星,怎麼會沒有魔法學校呢。
「魔法部的授勳儀式要過幾天才會舉辦。」奈菲爾眼睛泛著光說,「阿蒙王冠勳章,還從來沒有頒發給過外國人呢!」
阿蒙,埃及神話中的太陽神,主神。
格蘭傑小姐因為戰場上卓絕的表現,為她贏得了這枚勳章。
除外,義大利希臘等國家也向梅林爵士團申請了梅林勳章。
以赫敏的功勞,拿到二級勳章輕而易舉。
就算是一級,也綽綽有餘。
不過梅林勳章很顯然在埃及這片古老土地上不太適用,同樣作為古老魔法王朝,他們怎麼會認可一個以外國巫師命名的勳章呢?
這也是赫敏能獲得阿蒙王冠勳章的原因。
「嗯——」赫敏點了點頭,對這種東西表現的很冷淡,這次授勳儀式剛好給了她離開英國的藉口。
否則她不會千里迢迢的前來埃及。
勳章寄回英國就好,或者是由英國魔法部代為頒發。
而這赫敏與那位埃及少女說著話時,她的父母正在好奇的那輛黃金馬車。
是的——這次埃及之旅,赫敏是與她父母一起的。
因為麥格教授的家訪,導致她父母對她的一些行動十分擔憂和不滿。
趁著這次授勳儀式——她正好帶著父母過來度假,當然也是為了讓她們放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