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還有一事不明,莊部長的侄子為什麼要毆打副總的兒子,於情於理也說不過去,不符合邏輯,莊部長能說說具體情況嗎?」
莊書剛剛放下的心頓時又提上來了,原來古總她想讓自己承認安排打人,為她那小白臉男朋友出氣?
「古總,年輕人之間難免會有一些摩擦,我侄子也是不懂事,打了人。記住本站域名」
古林一旁附和道:「年輕人血氣方剛,為了一點小事動手,確實需要教育。」
聽著兩人的解釋,余小多用古婉兒的指甲敲著桌面:「我再問一句,莊查為什麼打古龍。」
「古總,莊查私下跟我說了,就是男人口頭上的爭鬥。」莊書急迫解釋著。
余小多冷笑一聲:「莊查雖然學歷不高,但不至於傻到沒腦子,古龍是什麼人他知道,給他八個膽子也不敢在公司動手,你把我當傻子混弄啊!」說到啊這個字,余小多將語氣提高,目露凶光,這可把莊書嚇得差點癱坐在椅子上。
這時,余小多的手機忽然響起來了,忘記調靜音了,哪個王八蛋,真是打亂了自己的節奏。
一看來電顯示,是老丈人來電,果然是這個老王八蛋。
余小多沒有接,目光看著眾人:「看來有人打電話求救了,真是讓我有點小失望。」
「但今天這事,不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天王老子來了也沒用,我古婉兒說的!」說著余小多將手機直接關機。
古嘯暗道古婉兒膽子大,居然連她父親的電話都不接了。
「古總,老莊在公司幹了二十多年,肯定沒什麼壞心思。」
余小多淡然回道:「幹了二十多年不是犯罪的理由。」
古林也是一愣,這一下怎麼就提高到犯罪的層次了。
余小多繼續說道:「莊書,你再藏著也沒用,你把人開除掉,我也能找到,除非他從地球上消失了,我有一千總方式讓他們說出事實,你如果老實交代,我既往不咎,你如果不交代,那我只有請你早點讓位給年輕人機會。」
古嘯聽後一愣,這話怎麼有點像古元里的口吻。
「古總,老莊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您這麼說不合適吧。」古嘯終於忍不住硬著頭皮上了,自己要是再不說話,恐怕失了人心,到時候都投靠古林那邊,自己就涼了。
余小多深深吸了口氣:「看來古副總也有份啊。」
「沒有,怎麼可能。」古嘯笑了笑,心裡也在干著急。
「既然沒有就不要打斷我說話,莊部長,想好了嗎,是堅持自己之前的說辭,還是改動一下。」
莊書長嘆了一聲:「是我,是我針對余小多,誰知道我那侄子套錯人了,也打錯了人。」
古嘯心中無奈,還好沒把其他人供出來,不然可沒你好果子吃。
其他人聽後心裡也在唏噓,也是沒想到古婉兒有這一手,不愧是嫡系出生。
余小多也很無奈,看來他更怕古嘯這些人,自己給的威懾力並不夠大啊,讓他自己全部攬下來。
「作案都是要有動機,你的動機又是什麼?」余小多低聲問道。
「在人事部的時候我就看他不爽,而他突然從古總您身邊調走,我想是機會來了,找人教訓一下他,讓他漲漲記性,別以為有古總您撐腰在能無法無天。」
聽著莊書的話,余小多都感慨啊,難怪能走到今天,一邊陳述罪行,還一邊拍馬屁,好像是在幫古婉兒清理蛀蟲似的。
「確定了嗎,不改說辭了?」
莊書嚴肅點了點頭:「我發誓,這就是動機,如果我說謊了,我自己辭去人事部部長之位。」
「好,記住你今天說的話,散會!」說完余小多昂首挺胸走出會議室,走出了大將風範,會議室一下變得極為安靜。
余小多也知道,這些人一次性搞不了,但打蛇打七寸,今天立威,改天老子就端狗頭斬來,一個個來。
古林深深看了古嘯一眼,什麼都沒說就離開,黃麗菲也是露出輕視的笑容,一個余小多居然能讓古婉兒發飆,真不知道你們一群男人是如何辦事的。
隨著古林這邊的人離開,古嘯狠狠錘了一下桌子,頓時口吐芬芳。
「副總,古總今天的態度不得不重視。」洪立飛拿著紙巾抹了抹鬢角的汗水,明顯剛剛也緊張了。
古嘯盯著莊書冷喝一聲:「廢物!這么小的事情居然沒辦好,還讓古婉兒抓住把柄!」
莊書低著頭沒說話,原本是給余小多做的局,莊查那個蠢貨居然套錯了人,還被拍下了視頻,一個人怎麼能蠢成這樣!
「副總,消消氣,當務之急還是要考慮聯手,不能和古林副總繼續爭鬥下去。」洪立飛趕緊勸說,這對我們可是非常不利的。
「你以為我想和他斗嗎,是他自己不願意合作,我覺得古婉兒說的沒錯,一個安保大隊長被套住居然沒反應,廢物!」說著古嘯氣急敗壞離開,把古林的全家問候了一遍。
隨著古嘯一走,洪立飛長嘆一聲,原本覺得古婉兒到來並不會引起波瀾,一個小年輕人就算是嫡系也容易解決,但這一個月還沒到,被動的局面就被她給破了,還讓兩位副總產生了隔閡。
「老洪啊,古總不會真的開了我吧。」莊書戰戰兢兢問道,在古氏集團掌控人事部門,這可是香饃饃的職位,走在外面一些老闆都得畢恭畢敬,如果失去了這個職位,那就像神仙打入凡間,所有的功名蕩然無存。
洪立飛不屑冷哼:「我早就跟你說過,別把親戚往公司里塞,就算要塞也要塞帶腦子的,要是出事,你自己負責!」說完洪立飛也起身離開。
這讓莊書一下坐在椅子上久久無法回神,自己現在明顯成為了他們的棄子,但敢舉報嗎,敢反水嗎,莊書不敢,古嘯上頭可是古元里。
看著桌子上自己的名牌,莊書不甘心,二十年的努力就這麼沒了。
杜生看著面色蒼白的莊書緊緊皺了皺眉頭,仿佛看到了自己的下場,帶著沉重的心情杜生下樓來到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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