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輟學,沒有任何安保知識,就職兩年居然能在公司安保部當任小隊長,武校畢業給他當打手,不知道還以為這是匪窩!」說著余小多狠狠拍了一下桌子。記住本站域名
砰地一聲,眾人雖然臉色如常,但內心漸漸緊迫。
一旁的古嘯露出笑容安慰道:「古總,消消氣。」
余小多沒有理會,而是看向古林:「古副總,你的兒子沒大礙吧。」
「謝古總關心,只是輕微腦震盪。」
輕微腦震盪?余小多不信,看來古林是想把大事化小,免得讓自己抓住這件事不放,真是能忍耐。
「不知古龍在公司任職了多久?」余小多看著古林問道。
古林似乎也知道古婉兒的意思,平靜說道:「他畢業就來到公司工作,勤勤懇懇。」
「我問的是,多久了。」
古林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低聲說道:「三年。」
「三年,從一個普通的員工升為大隊長,這平均一年半一級,如果再來一年半,恐怕部長都得給他讓位吧。」
坐在比較後面的杜生一聽,目光驟然一變。
「古總,古龍他雖然任職短,但是他的表現有目共睹,公司組織的籃球比賽、兵乒球比賽等都拿第一。」
余小多聽後再次猛拍桌子,這把古嘯都嚇了一跳。
「既然打籃球那麼厲害,就去打職業,公司的安保是幹什麼,保證人員財產安全,身為大隊長,居然在公司內被打,一點還手能力都沒有,這種工作能力也配當大隊長,我看公司都變成你們家的後花園了!」
「站在大門口的門衛老孟,偵察兵退役,在公司就職八年,風雨無阻堅守崗位,這八年一級都沒升。」
「停車場巡邏的莫鐵柱,特種兵退役下來,居然在停車場裡看了五年的車。」
「這兩個人隨便來一個,都不會像古龍那樣被輕易放倒,公司內有多少重要文件信息你們都知道,遇到特殊情況靠誰?你兒子,還是你侄子?」
余小多這氣場一爆發,頓時將所有的高層壓得死死,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但心裡在犯嘀咕,這古總怎麼一下變得如此強硬,氣場居然把兩位副總都給壓制住了,這和昨天早上開會判若兩人。
古嘯此時深深皺起眉頭,沒想到古婉兒在余小多身上找到了突破口,真是一次失敗的計劃。
「古總,對於這件事,我相信所有人都會進行深刻的反思。」古嘯嚴肅說道。
余小多目光移向古嘯,那目光仿佛能洞穿古嘯整個人,古嘯下意識就將目光移開,似乎不敢對視,但這也讓古嘯感到一絲的畏懼,這種眼神就像古元里看自己時候一樣,這些嫡系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黃麗菲也注意到這些細節,心裡暗暗感覺不對勁,這些人全部被古婉兒唬住了,看來大家都小看了這位年紀輕輕的古總。
古林這時候沉聲說道:「古總,您說的對,重要的崗位要安排重要的人,古龍確實不適合擔任大隊長職務。。」
余小多心中冷笑,為了平息這件事,你也把兒子弄走。
但可惜,這不是我要的結果。
「古副總的話令我欣慰,尤其是這句重要的崗位要安排重要的人,在坐的各位,你們是不是符合這句話?」說完余小多深深看向眾人。
古林一愣,沒想到古婉兒居然用自己話對付他們,這還是那個只會冷著臉的古婉兒嗎。
「既然不說,那我就點名了。」
眾人心頭一緊,心臟都到了喉嚨眼裡來了,生怕聽到自己的名字。
古嘯暗道古婉兒會玩啊,小小的一個臨時會議,居然讓她把局面給生生扭轉過來了,一句點名更是嚇得他們魂不守舍。
不行,這個時候要給他們打一劑穩心針,不用怕她。
當古嘯正準備說,剎間就看到了古婉兒的眼眸,到了喉嚨眼裡的話硬生生給吞了回去。
余小多還不知道古嘯想幹什麼嗎,自己已經在他們心裡埋下深刻的印象,你居然出來搗亂,信不信我活埋了你。
「莊書。」余小多淡淡喊道。
在莊書耳中,這簡直就是閻王催命,額頭上的冷汗冒了出來。
古嘯心中一沉,莊書可是自己人,如果被打壓掉,恐怕對自己不利啊。
莊書緩緩站了起來,擠出一絲笑容,強行說道:「古總,在工作方面我自認為沒出什麼差錯。」
「請問莊部長,你侄子怎麼當上小隊長的,他的能力是如何超過一個特種兵和偵察兵。」余小多淡淡問道,那話語中帶著強烈壓迫感,尤其那眼神,似乎在說,你敢說謊,我就把你給埋了。
莊書很慌,到現在古副總都沒站出來說一句話,就像被拋棄一樣。
「古總,是杜部長提上來的,我們只是負責審查。」莊書直接一個甩鍋,這讓坐在後面的杜生臉色非常不好。
余小多心裡也想笑,你侄子是別人提上來的,還不是你安排的。
杜生也不是吃虧的主,這種鍋不背,直接站起身來說道:「古總,莊部長說謊,是他要求我將他侄子提上。」
隨著兩人對峙,氣氛一下就沉重很多,古林這邊倒是不說話了,畢竟現在鬧的都是古嘯那邊的人。
莊書狠狠盯著杜生,你居然還敢反駁我的話,你這個位子還是我幫你拿下的,居然不知感恩!
古嘯覺得不能這麼下去了,右手伸進了褲兜里,偷偷拿出手機發求救信息。
「莊部長,你有什麼要解釋的嗎?」余小多淡淡問道。
莊書不敢亂賣人,而且這件事上本就不關別人的事,是自己私自辦的。
「古總,我沒什麼要解釋的,我確實謀私了。」莊書沉聲說道,就算自己謀私,也不至於被開除,畢竟在坐的眾人誰都謀私,總不能把所有人都開了吧。
余小多當然不會這麼做,財團里的高層哪個不帶點小心思,只要不影響大局,也就睜隻眼閉隻眼。
「莊部長能勇於承認,我還是很欣慰。」
莊書一聽這語氣,頓時鬆了口氣,果然是自己想的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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