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皓月小心翼翼的抽出左手,溫和的轉移話題道:
「新一忘了嘛、因為我們不確定變大的過程能否觸碰人體,所以在新一變回原樣之前、絕對不能跟我有肢體的接觸~
嗯.我為了以防萬一都沒讓新一蓋被子,新一可不能辜負我的謹慎呀~!」
「好。」
工藤新一輕應一聲,在心裡無可奈何的嘆息道:
「皓月又在轉移話題,唉
不過!」
工藤新一轉念一想,意志堅定的看著東方皓月,在心裡真摯的立誓道:
「十七歲也好六歲也罷,我非要跟皓月住在一起!」
念頭剛落。
工藤新一左手平放身體左側,疑惑不解的尋求意見道:
「話說回來,我為何莫名其妙的即將變回十七歲?」
「可能是和田玉的原因~?」
東方皓月同樣摸不著頭腦。
他呆萌的看著工藤新一,煞有其事的分析道:
「我們的和田玉又會發光又會發燙,它把人變回原樣也很合理叭!」
「不對,若是和田玉能讓我變回原樣、理應早就生效,哪會等到今日。」
工藤新一正過腦袋的直視天花板,慎重的回憶道:
「我們今天的大多數經歷跟以往的日常生活沒有明顯變化,唯一的區別在於」
「我們見到了討人厭的服部平次!」
東方皓月雙手環抱衣物壓住大腿,恍然大悟的看著工藤新一。
「不僅如此!」
工藤新一靈光一閃,驟然轉頭看向東方皓月,有些激動的斷言道:
「我們喝了服部平次提供的老白乾,一定是那瓶酒讓我即將恢復原樣!」
「等等、聽新一這麼一說.我想到了當初發生的重大事件」
東方皓月的腦袋裡面仿佛有道電流一閃而過,瞬間回想起當初工藤新一變小之時經歷了莫大的痛苦,嚴肅的判斷道:
「新一變小的時候疼痛難耐甚至死死的拽住一撮草,我想.新一恢復原樣應當面臨相差無幾的苦楚。」
「嘶」
工藤新一聞聽此言,情不自禁的倒吸一口涼氣。
他回想起昔日遭受的劇烈疼痛,呼吸略顯急促,慌張的一語雙關道:
「皓月,不要離開我。」
「嗯~~~~~」
東方皓月跌宕起伏的拖著長音。
他畫風突變,笑眯眯的安撫道:
「放心啦、新一現在有和田玉作為護身符,我相信和田玉一定可以幫助我保護新一不受磨難!」
「嗯、皓月說得對!」
工藤新一的呼吸逐漸平穩,滿懷信任的看著東方皓月。
「不過~」
東方皓月為了工藤新一事先做好變回十七歲再變成六歲的心理準備,喜笑顏開的打趣道:
「我記得在毛利偵探的幫助下,新一吐出了不少的老白乾~
萬一殘留腹中的老白乾的藥力不足,新一很可能沒過多長時間就重新變回六歲~~~」
「啊」
工藤新一看似啞口無言,實則在心裡高興的贊同道:
「若是真的如此,自然再好不過!
畢竟我們尚未消滅黑衣組織,小孩子的身份才是最佳的障眼法。
而且.我不用煩惱跟皓月睡於何處的問題~」
「總而言之,我們如今無事可做,不如聽聽案發現場的狀況如何。」
東方皓月稍稍向上翹起大腿、令衣物傾斜的倒向肚子,右手摘下眼鏡放置胸前,左手旋轉著眼鏡左側末端的調節器。
「也對、既然我暫時沒有變回十七歲,倒不如看看服部的推理是否正確。」
工藤新一如法炮製的旋轉眼鏡的調節器,戴回眼鏡,怡然自得的陳述道:
「假如他能破解本次密室殺人案,我就無需頂著身份暴露的風險進行當眾推理。」
「說的也是,我們破案以後必須叮囑警方不要報導工藤新一的出手相助,否則」
戴回眼鏡的東方皓月坐姿端正,雙手環抱衣物,穩重的看著工藤新一,嚴肅的猜想道:
「否則黑衣組織很可能發現新一仍然存活的真相,不擇手段的上門抓捕或者滅口新一。」
「嗯嗯、皓月快聽,書房那邊有了動靜。」
工藤新一正過腦袋的直視天花板,雙手搭於小腹,認真的竊聽著案發現場的交流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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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
書房。
「各位。」
服部平次站在敞開的大門內,雙手插褲兜、左手握住先前在和室找到的釣魚線和銀針,瀟灑自如的看著四面八方、分散而立的眾人。
服部意氣風發的告知道:
「我已經知道密室的手法和犯人的身份。」
「你、你說什麼?!」
眾人姿勢不一,驚訝至極的看著服部平次。
站在服部右前方兩米處的毛利小五郎逐漸回神,詫異的確認道:
「你解開了本次命案的真相?」
「真是的、到現在沒有任何進展的你還好意思說話。」
目暮警官站在毛利小五郎右邊,沒好氣的看向了小五郎。
「目暮警官!」
服部平次邁著大步走到目暮警官身前,自信滿滿的看著目暮,爽朗的笑著拜託道:
「不好意思,能否麻煩你扮演死者、配合我進行密室殺人案的手法重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