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啦~!」
工藤新一話鋒一轉,笑眯眯的小聲解釋道:
「昨天目暮警官趕到現場的時候認出了那位年輕男人,暗地裡吩咐警員銷毀錄音帶並且給了一份新的錄音帶作為補償。」
工藤新一停頓一秒,歡快的小聲敘述道:
「目暮警官答應我會嚴格封鎖消息,報紙上頂多說是毛利偵探的兩位助手偵破了案件~」
「好哇、新一剛才深沉的語氣是故意嚇唬我!」
東方皓月開開心心的與工藤新一打打鬧鬧。
另一邊,站在新一右邊較遠處、雙手插兜的毛利小五郎看著面前的抽象畫作,面無表情的吐槽道:
「雖然那兩個臭小鬼破獲了銀行搶劫案,行長高興的送了幾張美術館門票
但是這些新的畫作太過抽象,我都不明白畫家想要表達什麼!」
「我也不是很懂啦~」
站在毛利小五郎右後方的小蘭停止觀摩抽象畫作,回頭看向小五郎,笑吟吟的安撫道:
「可是這些畫很漂亮哦~!」
「行吧」
毛利小五郎無奈的搖了搖頭。
六秒鐘之後。
東方皓月正欲拽著工藤新一返回小蘭身邊。
一位身穿灰色大衣、棕色長褲、背著棕色旅行包、頭戴圓帽、叼著點燃的香菸、渾身上下髒兮兮的長髮中年男人走到了皓月左邊一米處。
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好奇的看向男人,發現了
黑色長鬍鬚垂於胸口的中年男人跨越一條紅色繩索橫在半空中的圍欄,徑直走到懸掛於牆上的畫作前方。
他伸出雙手按在畫作相框的左右兩角,身體前傾,近距離的仔細觀摩畫作。
「那傢伙在做什麼?」
毛利小五郎注意到中年男人不合規矩的舉動,詫異的側身看向了男人。
小蘭聞聽此言,好奇的轉身看向了男人。
突然!
「住手!」
一位身穿制服的年輕保安衝到中年男人身前,大大的張開雙手攔截男人,嚴肅的提醒道:
「先生,請您退至圍欄外、不要上手觸摸畫作。
還有,我們美術館禁止吸菸!」
「呃.對不起。」
中年男人歉意的離開了美術館。
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若有所思的看著男人逐漸遠去,在心裡迷惑的猜想道:
「他看起來.精神不太正常?」
————————
鳥語花香的超大泥土地。
下午。
手持棒球棒的小島元太站在橫跨泥土地的橋樑前方,揮舞左手,高興的大聲說道:
「開始咯、一定要接住!」
吉田步美和圓谷光彥分別站在小島元太左右兩側不遠處,興高采烈的回應道:
「加油~!」
「為什麼要打棒球」
戴著棒球手套的工藤新一站在小島元太正前方較遠處,眯著眼睛看向元太,扎心的吐槽道:
「足球不也挺好!」
「哎呀、新一說話這么小聲,元太聽不到的~」
化身觀眾的東方皓月站在工藤新一左邊不遠處,笑眯眯的看著新一。
新一看向皓月,正欲開口。
「柯南,棒球來咯!」
小島元太大力揮桿,重重的擊出了速度飛快的棒球。
「哎、哎!!」
工藤新一預判歪到離譜的棒球落點,倉促的跑向左後方,沒好氣的大聲吐槽道:
「你往哪裡打啊!!!」
「咚!」
是棒球砸到某人手臂的聲音。
東方皓月注意力全在棒球上面,當他聽到聲音的時候,棒球擊中了今天早上在美術館遇到、此時坐在草坪上畫畫的中年男人。
男人被巨大的衝擊力砸倒在地,手中的畫筆和畫本脫手而落,帽子、繪畫工具箱以及身後的旅行包盡皆落地,灑落了很多東西。
「你還好嘛?」
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衝到中年男人左前方,擔憂的看著男人。
「我」
中年男人坐起身子,意識似乎不太清醒。
「你在這裡寫生~?」
東方皓月好奇的邁出幾步,撿起畫本,不斷翻閱,發現其中用鉛筆繪製的素描畫多數相同,看向中年男人,疑惑不解的詢問道:
「為什麼你畫的都是同一棟別墅的外貌以及屋內場景?」
「為什麼.同一棟別墅」
中年男人微微低頭,雙目無神的目視前方,喃喃囈語的說道:
「我不知道」
「柯南、皓月,他是不是受傷了?」
吉田步美跑到工藤新一右後方,擔憂的看著中年男人。
站在步美左邊的圓谷光彥看著男人,理智的建議道:
「要不要叫救護車?」
「啊?」
小島元太站在圓谷光彥左邊,著急的說道:
「那麼嚴重嗎!!」
「我是誰.我到底是誰」
中年男人雙手掩面,崩潰至極的嘶吼道:
「我叫什麼名字!!
我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啊?!」
眾人震驚至極的看著中年男人。
「他該不會被元太的棒球砸中腦袋、喪失記憶了吧」
東方皓月緩過神,憂愁的看著中年男人,在心裡無奈的想到:
「我可治不好失憶」
「不.不會吧」
小島元太瑟瑟發抖,流露出闖禍的畏懼神情。
「並非如此。」
工藤新一神情凝重的解釋道:
「我當時距離他很近、清楚的看見他用手臂擋住了棒球。」
「啊!!!」
中年男人雙手抱頭,身體劇烈顫抖、不斷亂晃,撕心裂肺的呼喊道:
「我的頭好痛!!!!!」
————————
醫院走廊。
一段時間之後。
「他真的喪失記憶了?」
東方皓月神情凝重的抬頭看著前方身穿白大褂的中年醫生。
雙手插兜的醫生低頭看著皓月,認真的解釋道:
「頭痛代表他的記憶正在逐漸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