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
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天真無邪的微笑著。
下一秒,皓月伸手接過潤喉糖,餵給新一一顆,然後自己吃了一顆,仗著一身卓越的治療能力、根本不怕中毒身亡。
「谷口先生,請你幫我一下。」
櫃檯內的一位工作人員站起身子,禮貌的看著棕衣男人、谷口。
「好。」
谷口看向工作人員,輕應一聲,又看向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友善的告辭道:
「我先走了~」
「嗯嗯!」
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笑眯眯的看著谷口。
谷口站起身子,轉身走向了櫃檯。
東方皓月順手把剩下幾顆潤喉糖的包裝紙放進了工藤新一的褲子口袋,實在是自己的口袋裝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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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都銀行分行的工作區域,櫃檯內。
五秒鐘之後。
谷口站在員工專用大門前方,把擋路的座椅輕輕推進辦公桌底下,邁步走到正在操作銀行電腦的工作人員左邊。
工作人員看著谷口,禮貌的解釋道:
「這裡有點問題。」
「我來看看。」
谷口走到工作人員右邊,伸手接過了滑鼠。
同時,一位身穿灰色西裝、橙色領帶、白色內襯的年輕男人站在谷口身後較遠處,按了幾下手中的手機並放進上衣口袋。
灰衣男人拿起身前辦公桌上的黑色公文包,邁步走向工作區域內的員工大門,看著先前跟鈴木園子打招呼的行長,禮貌的告辭道:
「行長,我到外面跑業務。」
「好,辛苦你了。」
坐在左側牆角辦公桌前方椅子上的行長看向灰衣男人,微微頷首。
同時,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發現了
正在幫助工作人員的谷口退後兩步,隱蔽的取出手機並按了幾下。
兩秒鐘之後,灰衣男人走到員工專用大門前方,伸手轉動門把手,突然!
「嘭!」
一位頭戴摩托車頭盔、被頭盔自帶黑色面罩遮住面部、身穿騎行服、左手持手槍、右手拎著藍色背包的強盜驟然撞開了大門。
灰衣男人受到巨大衝擊力,身體後仰的退後三步,雙手探向身後緩衝即將落地的衝擊力,跌跌撞撞的坐在了地板上。
無所事事、四處亂看的東方皓月敏銳察覺此情此景,毫不猶豫的發動心轉身之術控制強盜故作不慎的鬆開手槍,以至於手槍墜落在瓷磚上。
皓月快速解除心轉身之術,正在倒地的本體重新坐穩,手指間銀光飛舞,八根繡花針脫手而出。
繡花針伴隨陣陣破空聲於半空中相互碰撞、改變行動軌跡精準命中正欲撿槍的強盜,令其四肢癱軟無力的趴在瓷磚上。
「還好這家銀行沒裝玻璃。」
東方皓月笑眯眯的感慨一聲,被工藤新一順其自然的拽著跑向了強盜。
小蘭和鈴木園子從震驚中緩過神,迅速跟在了皓月和新一身後。
另一邊,震驚至極的行長迅速回神,果斷拿起辦公桌上座機電話的話筒,撥通了報警電話。
其餘客戶和工作人員盡皆一臉迷茫的看著強盜,無法理解強盜怎麼剛出場就倒下了。
九秒鐘之後。
東方皓月摘下強盜頭盔並用繡花針扎暈強盜,習以為常的捆綁強盜並悄咪咪的用查克拉吸出了深入皮肉的較長繡花針。
皓月在心裡無奈的想到:
「沒辦法,誰讓強盜穿了騎行服,我只好多用點力氣啦~
話說.我是不是該買一點專門用於攻擊、類似繡花針的暗器千本~?
可是長長的繡花針附著查克拉並不弱於千本,而且繡花針底端還有穿針引線的小孔、可以織衣服哎!
既然如此,我還是繼續使用繡花針叭~~~」
工藤新一嫻熟的戴上警用手套,撿起手槍並開啟手槍保險,把手槍放進證物袋再裝進上衣口袋,進一步的開展了搜身工作。
「你們好熟練啊」
鈴木園子站在東方皓月身後,呆萌的看著工藤新一和皓月。
「你們哪來的手套和證物袋?
又是目暮警官給的???」
小蘭面無表情的看著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沒好氣的吐槽道:
「他怎麼總是給小孩子這種東西!!」
這時,工藤新一從綁匪身上搜出了駕駛證、手機以及半袋吃完的潤喉糖長方體包裝紙。
新一稍加思索,靈光一閃,給了東方皓月一記蘊含深意的眼神。
「還不是我們經常遇到命案」
東方皓月接收到工藤新一的眼神示意,故作無奈的站起身子,表面上回應小蘭,實際上
皓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擲出八根繡花針精準命中右後方不遠處的谷口,令其四肢癱軟無力的趴在了瓷磚上。
「皓月?!」
小蘭和鈴木園子震驚至極的看著東方皓月,無法理解皓月為何出手制服谷口。
「怎麼回事???」
在場眾人越發迷茫。
工藤新一看了一眼駕駛證上的綁匪姓名,隱蔽的按下上衣右側口袋的攝影機開關,雙手拿起從綁匪身上搜到的部分物品,站起了身子。
新一徑直走到谷口腦袋前方,居高臨下的看著谷口,嚴肅的斷言道:
「谷口先生,你就是綁匪佐伯徹的內應兼同夥。」
「什麼?!」
眾人難以置信的看著谷口。
「你.你們」
谷口被蹲在右手邊的東方皓月扶著坐在地板上,無法理解的看著工藤新一和皓月。
「狡辯是沒有用的。」
工藤新一左手捏著敞開的駕駛證上端在谷口面前晃了晃,漫不經心的把駕駛證放進了另一件證物袋。
新一將右手的手機放到左手,向上攤開右手,令半袋潤喉糖展示在谷口面前。
「這.這是」
正在被東方皓月捆綁的谷口看著潤喉糖,冷汗直流。
「沒錯,綁匪攜帶了半袋潤喉糖。
跟你的潤喉糖是同種品牌,而且盡皆撕成了一半。
區別在於他的糖吃完了,你的糖剩下幾顆送給了我們。」
工藤新一淡然的揭露道:
「其實我們注意到你在那位.那位」
工藤新一驟然發覺自己還不知道剛才那位開門的灰衣男人名字,一時之間尷尬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