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時間之後。
東方皓月坐在某個牆角,看向了邁著大步走進門內的毛利小五郎和目暮警官。
另外,一位警員拎著裝有錄音帶的證物袋稍慢一步的走進了辦公室。
此時此刻,東方皓月凝神緊盯毛利小五郎,查克拉在體內按照特定路線極速流轉。
皓月在心裡默念道:
「心轉身之術!」
一秒鐘之內,毛利小五郎的精神體陷入昏睡,東方皓月的精神體站在了小五郎精神世界的地板上。
皓月控制小五郎轉身走向兩張沙發右側中間的座椅,隨心所欲的坐在了座椅上。
最終,毛利小五郎低下頭、面部完全隱藏在陰影之中。
眾人紛紛詫異的看向了毛利小五郎。
在此期間,工藤新一坐在座椅後方的地板上,後背倚靠座椅背面,慢條斯理的調整了蝴蝶結變聲器。
「事情真相一目了然。」
工藤新一用毛利小五郎的聲音說道:
「當我們趕到公司樓下的時候,犯人早就離開案發現場、給我們製造了消失的假象。」
目暮警官疑惑不解的詢問道:
「如何解釋小蘭和記者在樓下看到的人影?」
工藤新一淡然的要求道:
「目暮警官,麻煩你幫我準備一卷黑色絕緣膠帶以及一條較長釣線,我將現場模擬犯人的作案手法。」
「好。」
目暮警官轉頭看向警員們,嚴肅的吩咐道:
「按毛利偵探說的做。」
「是!」
警員們紛紛敬禮,迅速轉身衝出了大門。
一段時間之後。
警員們拿來了膠帶和釣魚線。
事先被工藤新一透露答案的東方皓月控制毛利小五郎站起身子,一邊走向站在門內的警員們、接過膠帶和釣魚線,一邊沉穩的講述道:
「戴著手套的犯人殺死隼人先生、把辦公室的電燈關掉,再用膠帶從窗戶玻璃的最下方、由下至上的貼出人影。」
東方皓月隨手關上電燈,邁步走向窗邊,利用膠帶貼出黑色人影,轉身走向辦公室外的電梯,平穩的敘述道:
「犯人把釣線一端綁在電梯車廂外側上方、另一端延伸辦公室、纏繞電燈開關整整一圈,然後拉著釣線走向窗戶。」
東方皓月纏繞完畢,一邊拉著釣魚線走向黑色人影,一邊淡然的講述道:
「最後,犯人把拉到窗戶旁邊的釣線綁住膠帶剩下的一圈紙環。」
東方皓月完成一系列操作,旁若無人的走向目暮警官,隨手拿起目暮腰間的對講機、按下按鈕,淡定的要求道:
「我是毛利偵探,麻煩一樓的警員按下電梯開關。」
目暮警官看向對講機,適時的補充道:
「按毛利偵探說的做。」
「是!」
對講機傳來了警員的回應。
另一邊,悄咪咪探出腦袋觀察毛利小五郎的工藤新一額頭流下一滴冷汗,在心裡迷惑的吐槽道:
「感覺皓月好囂張.都不經過目暮警官同意
不過~
這才是皓月的本性嘛~~~!」
東方皓月把對講機還給目暮警官,坐回原位,低下頭,將面部完全隱藏在陰影之中。
工藤新一用毛利小五郎的聲音說道:
「只要有人抵達一樓、按下電梯按鈕.電梯自然拽動釣線、讓電燈開啟的同時拽下膠帶滑向電梯,直到電梯大門擋住膠帶令釣線斷裂。
若是此時有人從樓下看向樓上,很可能把膠帶當作人影、誤以為犯人從窗邊走向辦公室大門。
至於證據,電梯車廂外側上方一定留有斷裂的釣魚線。
畢竟里美小姐進入辦公室就未曾出門,她沒有機會取走釣魚線。」
下一秒,眾人看著窗上的膠帶如工藤新一所言的不斷脫落,紛紛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
剛才留在辦公室、沒有前往六樓的工作人員緩過神,看向毛利小五郎,疑惑不解的詢問道:
「毛利偵探,請問.槍聲是怎麼回事?」
「犯人事先錄製了槍聲。」
工藤新一平靜的分析道:
「犯人用裝載消音器的手槍殺害隼人先生、偽造人影、順著逃生樓梯前往六樓、把錄音帶放進六樓辦公室的錄音機並按下了播放鍵。」
「原來如此。」
工作人員點點頭,恍然大悟的說道:
「因為我們待在大樓背面的空地,所以無法精確辨別槍聲傳出的位置。」
工藤新一沉穩的推理道:
「根據我的推測,錄音帶的前十五分鐘一定呈現空白狀態,犯人正是利用這段時間偽裝成死神陣內出現在公園。
沒錯!
犯人就是你,吉野里美小姐!」
工藤新一的言辭驟然凌厲。
「什麼?!」
眾人驚訝不已。
「里美」
坐在沙發上的南條美雪難以置信的看著左邊的吉野里美。
里美微微低頭,沉默不語。
工藤新一淡然的分析道:
「里美小姐假扮死神陣內可以達成兩項計劃方案的其中之一。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最佳方案是利用身為動作演員的功底引誘我們前往大樓正面、中途消失並換衣出現在我們面前、形成不在場證明順勢虛構犯人。
其次方案是被我們抓住、形成不在場證明。」
工藤新一停頓一秒,沉穩的講述道:
「案發時間的三十分鐘之後,槍聲再次響起。
原因在於里美小姐沒有注意到錄音機設置了單曲循環,以至於第二次槍聲響起、形成了最大破綻。
雖然目暮警官手中的錄音帶足以證明我的推理,但是我有一份更加充分的證據。」
工藤新一停頓兩秒,嚴肅的揭露道:
「目暮警官,請你仔細觀察傳真機出口的採訪稿。」
「好。」
目暮警官微微頷首,邁著大步走到傳真機前方,拿起所有的採訪稿、不斷翻看。
工藤新一篤定的分析道:
「里美小姐開槍射殺隼人先生的時候,傳真紙不斷傳進辦公室、致使其中一頁沾染了隼人的血跡。」
「的確如此。」
目暮警官停下手中動作,看了一眼沾染血跡的白紙又看向毛利小五郎,沉重的點了點頭。
工藤新一神情肅穆的斷言道:
「換而言之,沾染血跡的白紙標註的傳真時間正是案發之時。」
「十點整」
目暮警官神情凝重的看著白紙的左上角。
下一秒,目暮驟然轉身看向吉野里美,嚴肅的盤問道:
「里美小姐。
今天晚上十點,你在哪裡?」
「呵。」
吉野里美釋然的笑了笑,站起身子,看向毛利小五郎,灑脫的承認道:
「你說的沒錯,南條隼人是我所殺。
不過我所做的這一切.全都是為了報復隼人、報復他在三年前殺死了北野!!!」
吉野里美的語氣充斥著大仇得報的痛快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