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被絆倒的人只有毛利偵探啊!」
站在毛利小五郎左後方的工作人員看著小五郎,使勁的憋著笑。
小五郎沒好氣的回頭瞥了一眼工作人員,意外發現不遠處的工藤新一正在堂而皇之的做些什麼。
新一雙手捏著從傳真機上取下的白紙左右兩側,低頭看著白紙,仔細觀察,語速極快的喃喃自語道:
「這是要求南條隼人確定稿子的傳真.大概是我們聽到槍聲的十分鐘之前以及吉野里美扮演死神陣內出現在大樓背面的時候」
站在工藤新一左邊的東方皓月低頭看著白紙,發現白紙左上角的時間是晚上十點零三分。
新一右手捏著白紙,左手飛速掀起傳真機出口的其餘白紙,發現其中一張白紙沾染了血跡。
東方皓月詫異的看著沾染血跡的白紙一閃而過,疑惑不解的想到:
「十點左右的傳真沾染了血跡?
我們明明在晚上十點十分之後聽到了槍聲,難道」
下一秒,走到工藤新一身前的毛利小五郎一把抓過新一手中的白紙,低頭看向了白紙。
小五郎稍加思索,抬頭看向沙發上的吉野里美,好奇的詢問道:
「這些傳真是?」
「是下周刊登在雜誌上的特別採訪稿。」
吉野里美看著毛利小五郎,平靜的回答道:
「隼人先生為了接收採訪稿才會一直留在公司。」
「放開我!!」
大野忠雄被一位較胖警員押送至門內,徒勞無功的掙扎著。
眾人驚訝的看向了忠雄。
較胖警員看向左前方雙手背負身後的目暮警官,平穩的匯報導:
「目暮警官,我發現此人鬼鬼祟祟的在外四處遊蕩!」
「你、你別冤枉好人!!」
大野忠雄竭力扭頭看向較胖警員,氣急的辯解道:
「我忠雄才不是可疑的人!!!」
「忠雄先生,你剛才去哪裡了?」
毛利小五郎隨手放下白紙,走到目暮警官左邊,神情凝重的看著大野忠雄。
較胖警員鬆開了忠雄。
大野忠雄看向小五郎,稍稍恢復冷靜,平穩的解釋道:
「因為我剛才走出洗手間卻發現你們不見了,所以留在大樓背面的樹林尋找你們的蹤影。」
「就是你吧!!」
南條美雪看著大野忠雄,猛的站起身子,激動的指責道:
「就是你殺了我丈夫,對不對?!」
「你、你什麼意思啊?!」
大野忠雄嚇了一跳,無法理解的看著南條美雪。
毛利小五郎走到忠雄身前,身體前傾,近距離的凝神緊盯忠雄,嚴肅的告知道:
「我們都有案發時間的不在場證明。」
毛利小五郎死死的盯著大野忠雄,神情肅穆的質問道:
「忠雄先生,你的不在場證明呢?」
大野忠雄正欲辯解。
「因為三年前的那場意外令你一直懷恨於心!!」
南條美雪看著大野忠雄,歇斯底里的悲鳴道:
「所以你殺了我丈夫!!!」
「你開什麼玩笑!!」
大野忠雄情緒不穩的看著南條美雪。
目暮警官看向忠雄,神情凝重的詢問道:
「三年前發生了什麼事情?」
「唉」
大野忠雄深深嘆氣,看向目暮警官,悵然若失的解釋道:
「我本來是一位專門拍攝電影的導演。
自從三年前拍攝死神陣內的時候出了一場意外,我就轉到新聞界了」
大野忠雄停頓一秒,低沉的回憶道:
「當年死神陣內的替身人員一直沒有出現在拍攝現場,南條隼人建議不要替身演員、直接讓動作演員、北野廣之親自上場。
我當時以過於危險作為理由、極力阻攔北野,可是隼人激將的告訴北野.北野再過不久就要成為主角了。
北野沒有過多猶豫的選擇了親自上場」
大野忠雄微微低頭,視線向下看著地板,遺憾的述說道:
「可是拍戲用的越野車突然爆炸、劇烈燃燒.北野不幸身亡」
大野忠雄看向目暮警官,釋然的說道:
「最後,我對大家表示承擔全部責任、辭去了電影導演的工作。
雖然我對隼人懷有一絲恨意,但是我知道有人比我更加痛恨隼人。」
大野忠雄猛的伸手指向吉野里美,厲聲揭露道:
「她就是吉野里美!」
「啊?」
眾人驚訝的看向了吉野里美。
大野忠雄看著里美,平穩的敘述道:
「里美以前跟北野是一對令人羨慕的情侶。
我想.里美為了報仇雪恨、殺死隼人也在情理之中。」
「真.真的?
里美?」
南條美雪難以置信的看著吉野里美。
里美看向美雪,坦然自若的承認道:
「沒錯,我跟北野是一對情侶,而且是隸屬同一家公司的動作演員。
北野的死令我難過,可是我絕對沒有因此記恨隼人先生。」
「而且你有不在場證明」
毛利小五郎和目暮警官懷抱雙手,神情凝重的看著吉野里美。
現場氣氛驟然凝固。
突然!
「砰!」
是槍聲!
「樓下傳來的槍聲!?」
毛利小五郎微微一愣,迅速沖向逃生樓梯跑到六樓。
目暮警官以及部分警員緊隨其後,另一部分警員留在辦公室看管吉野里美以及保護眾人。
站在傳真機旁邊的東方皓月正欲前行,卻被左邊的工藤新一一把拽住了胳膊。
皓月疑惑不解的看向了新一。
工藤新一看著東方皓月,緩緩搖頭,嘴巴貼到皓月耳邊,極其小聲的解釋道:
「皓月看一下吉野里美的表情。」
東方皓月看向心神不寧、面露擔憂的吉野里美,瞬間明白事情真相,嘴巴貼到工藤新一耳邊,極其小聲的確認道:
「新一,槍聲是錄音?」
「嗯。」
工藤新一沉重的點了點頭,極其小聲的叮囑道:
「等到他們拿回錄音帶,皓月直接控制毛利偵探,我要開始闡述推理了。」
「嗯!」
東方皓月看向工藤新一,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