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必要。」
毛利小五郎面對面的看著目暮警官,緩緩搖頭,波瀾不驚的解釋道:
「這裡練習場的極限距離是一百米,我倒推了三米的距離而已。
先不說那些題外話,說說我的推理吧。」
眾人紛紛屏住呼吸,耐心等待毛利小五郎開口,唯有南智史的面部表情有些異樣。
小五郎平靜的講解道:
「首先,我要說明事情的大致經過。
死者橘英介,揮動長距離球桿擊中高爾夫球產生巨大爆炸,最終臟器破裂而死。
目暮警官。
雖然空氣中的硫磺和硝煙味淡了不少,但是我相信你一定可以聞出這是黑色火藥的氣味。」
「我聞出來了。
既然是被害者擊中高爾夫球產生的爆炸,那麼
犯人把炸藥裝在了高爾夫球或者桿頭裡面?」
目暮警官好奇的看著毛利小五郎。
突然!
「報告警官!
檢查結果已經出來了。」
一名負責搜集線索的警員迅速走到目暮警官右前方,左手持有紅線高爾夫球,右手敬了個禮。
目暮看向警員,嚴肅的詢問道:
「案發現場有哪些線索?」
警員平穩的敘述道:
「犯人使用的是黑色火藥。
爆炸範圍發現了殘餘的上半根長距離球桿,以及桿頭和高爾夫球的碎片。
另外」
警員將紅線高爾夫球遞到目暮警官眼前,冷靜的說道:
「這是案發現場殘存雷管的半顆高爾夫球。」
「我知道了!」
目暮警官接過紅線高爾夫球,看了一眼,篤定的說道:
「犯人把炸藥裝在了高爾夫球中!」
東方皓月看著目暮警官,在心裡驚訝的分析道:
「如果炸藥是在球裡面
犯人應該是給部長放了球的安井或者達也。
可是.毛利偵探說犯人是智史
明明智史從始至終都沒有接觸過部長的高爾夫球哎!」
「不。
那只是犯人設下的低劣陷阱。」
毛利小五郎伸手指向已經回到目暮警官右後方的警員,冷靜的告知道:
「實際上被害者擊飛了練習場的藍線高爾夫球,也就是那位警員手中焦黑的球。」
毛利小五郎停頓一秒,認真的要求道:
「請目暮警官聞一下那顆球,告訴我有沒有殘留火藥的味道?」
「哦?」
戴著白色手套的目暮警官微微一愣,右手遞給警員紅線高爾夫球,左手接過了警員遞來的焦黑高爾夫球。
同時,毛利小五郎平穩的敘述道:
「練習場經理可以證明案發之後,沒有人去過那塊草坪。
因為他聽到爆炸之後立刻趕到案發現場,目前為止仍未離開。
這代表焦黑的球並不是有人刻意擺放在那,而是被害者擊飛過去的。」
「對!」
練習場經理看向目暮警官,誠懇的說道:
「我可以證明。」
「嗯。」
目暮警官點了點頭,又嗅探了一下手中的焦黑高爾夫球。
兩秒鐘之後。
「真的有火藥味。」
目暮警官神情一怔,若有所思的認可道:
「嗯,被害者一定是受到爆炸的時候擊飛了這顆球。
等等
我懂了!」
目暮警官靈光一閃,恍然大悟的分析道:
「被害者擊飛的高爾夫球僅僅只是焦黑狀態,並沒有炸開。
代表炸藥不是放在球裡面,而是放在球桿的桿頭!」
目暮警官將焦黑高爾夫球還給警員,看向毛利小五郎,疑惑不解的詢問道:
「但是那顆裝有雷管的半個紅線高爾夫球又是怎麼回事?」
「紅線高爾夫球只是犯人栽贓嫁禍的誘餌罷了。
安井先生。」
毛利小五郎轉頭看向站在目暮警官左邊的安井稔,嚴肅的斷言道:
「我的推理不會有錯。
犯人一定事先在你的挎包放入了其它紅線高爾夫球,目的就是栽贓嫁禍於你。」
「不、不會吧!?」
安井稔難以置信的看著毛利小五郎。
東方皓月看向小五郎,在心裡驚訝的吐槽道:
「這種狀態的毛利偵探居然那麼自信!
他就不擔心安井的挎包裡面,並沒有多出的紅線高爾夫球嘛~?
到時候場面豈不是很尷尬~!」
「目暮警官。」
毛利小五郎看向目暮警官,伸手指向右前方木桌上安井稔的挎包,平靜的要求道:
「派人檢查一下那個挎包吧。
記得小心一點,那裡面裝了爆炸物。」
「照毛利偵探說的做。」
目暮警官嚴肅的回頭看向了右後方的警員。
「是!」
警員右手敬禮,迅速跑向了挎包。
「安井先生。」
毛利小五郎看向安井稔,淡然的提醒道:
「你今天的挎包如同往常一樣,都是交給南智史去背的吧。」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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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井稔稍加思索,靈光一閃,恍然大悟的說道:
「你是說,他在我的包里放了裝有炸藥的紅線高爾夫球,藉此陷害我!?」
「沒錯。
他為了讓警方誤以為這是一起高爾夫球爆炸的案件,做了很多準備。
其目的,就是嫁禍於你。」
毛利小五郎平靜的敘述道:
「首先,他裝作肚子痛前往洗手間。
這是不想讓你跟往常一樣吩咐他從取球機取球、再倒給橘部長一些球。
只要你親自給部長倒球,那麼投放炸藥的嫌疑自然跑到了你的身上。
其次,他預計了爆炸時間。
因為部長每次都用長距離球桿擊打最後的高爾夫球,那個時候你照例前往櫃檯購買咖啡。
這麼一來,不在爆炸現場的你必定成為警方眼中最大的嫌疑人。」
「報告警官!」
警員走到目暮警官右前方,將一顆完整的紅線高爾夫球展示在目暮眼前,認可的說道:
「如毛利偵探所言,安井先生的挎包真的有這個東西。」
「好。」
目暮警官看向紅線高爾夫球,點了點頭,又看向警員,嚴肅的要求道:
「危險物品一定要妥善保管好。」
「目暮警官。」
毛利小五郎看向目暮警官,淡然的提醒道:
「裝有炸藥的完整高爾夫球也可以成為證物。」
東方皓月看著毛利小五郎,在心裡疑惑不解的想到:
「既然是犯人用來栽贓陷害的球,那麼上面必然不可能存在指紋。
沒有指紋的話又怎麼能夠成為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