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這次不想到處亂跑,那就坐到我的身邊吧。」
毛利小五郎輕描淡寫的笑了笑,眼神示意工藤新一坐到小五郎左邊的座位。
新一愣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看著小五郎。
毛利小五郎沒等工藤新一做出反應,溫和的看向東方皓月,漫不經心的回憶道:
「皓月,其實我看見了。
爆炸發生之後,你遺憾的看了一眼屍體。」
安井稔、南智史和練習場經理聞聽此言,驚訝的看向了東方皓月。
皓月紋絲未動,故作鎮定的看著毛利小五郎。
小五郎停頓三秒,豪邁的笑著打趣道:
「現在想想,你當時分明是害怕的眼神!
哈哈哈哈哈哈!!!」
毛利小五郎捧腹大笑。
「啊.啊嘞?」
東方皓月神情一怔,在心裡思索著否定道:
「看錯了?
處於絕對理智狀態的毛利偵探怎麼可能看錯!?
他當時一定看清了我的眼神!
現在分明是故意逗我玩!!!」
東方皓月思考完畢,拽著工藤新一迅速跑向了毛利小五郎左邊的座位。
皓月不由分說的將新一按在小五郎左邊椅子上,再坐到新一左邊椅子上,偽裝出一副乖巧可愛的模樣。
毛利小五郎若有若無的看了一眼工藤新一,又看了一眼東方皓月,最終緩緩閉上了雙眼。
皓月悄咪咪的觀察小五郎,在心裡暗戳戳的猜想道:
「難道毛利偵探要睡覺了?
不可能、不可能!!
解開枷鎖的毛利偵探,絕對不會沉睡在破案的時候!
讓我分析一下。
根據我以前的推理,毛利偵探肯定知道了我和新一的真實身份。
那麼他現在故意閉上眼睛,表現出視若無睹的模樣
我明白了!!
他是想告訴我們,以後還會裝作不知道我們的身份!
一定是這樣!!!」
東方皓月興奮至極的點了點頭。
???
工藤新一看著東方皓月跌宕起伏的面部表情,不由自主的打出了三個問號。
十分鐘之後。
目暮警官率領一隊警員抵達練習場,小蘭和包紮完畢的大久保達也緊隨其後。
他們剛一到場,部分警員立刻沖向案發地點,分別負責拍照、搜集線索和檢查屍體等事項。
「目暮警官,你來了。」
毛利小五郎驟然睜開雙眼,站起身子,伸出雙臂舒展身體,轉頭看向了剛剛走到高爾夫取球機前方的目暮警官。
東方皓月乖巧的坐在椅子上,轉頭看向右前方的小五郎,在心裡激動的想到:
「我就知道毛利偵探沒有真的睡覺!
看來我剛才的分析完全正確,毛利偵探確實在暗示以後還會裝作不知道我們的身份!」
工藤新一用東方皓月的同款坐姿看著毛利小五郎,在心裡好奇的想到:
「毛利偵探這種狀態的推理能力極強,為什麼不能一直保持?
他平時到底是裝糊塗還是真糊塗?」
工藤新一在心裡無情的吐槽道:
「雖然皓月總是說毛利偵探裝糊塗,但我感覺毛利偵探是真糊塗啊!!!」
「毛利偵探,你?」
目暮警官停下腳步,敏銳察覺毛利小五郎的氣質變化,驚疑不定的看著小五郎,難以置信的說道:
「你的狀態很不對勁啊!
感覺像是當年」
「寒暄的話就不必了,先聽我說完這次命案的真相吧。」
毛利小五郎輕描淡寫的笑了笑,猛的伸出右手指向右邊剛剛站起身子的南智史,厲聲揭露道:
「犯人就是你!
南智史!」
「什麼!?」
眾人震驚至極的看向了南智史。
「你、你在胡說什麼?」
南智史微微一愣,滿臉詫異的看著毛利小五郎。
小五郎看向智史,輕蔑一笑,淡然的說道:
「我是不是胡說,你馬上就會知道了。」
毛利小五郎看向目暮警官,伸手指向之前發現的焦黑高爾夫球,平靜的提醒道:
「那邊九十七米遠的草坪上有一個焦黑的高爾夫球是重要證物,麻煩目暮警官派人妥善收集。」
「照毛利偵探說的做。」
目暮警官嚴肅的回頭看向了右後方一名戴著手套的警員。
「是!」
警員右手敬禮,迅速跑向了證物。
「毛利偵探。」
目暮警官一邊走向毛利小五郎,一邊疑惑不解的詢問道:
「既然你發現了那個證物,為什麼不直接把證物帶過來呢?」
「因為我是站在這裡發現的。」
毛利小五郎豎起一根右手食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所以你是懶得動啊!」
目暮警官停在毛利小五郎右邊,身體的正面朝向小五郎,錯愕的吐槽道:
「這還真像你的性格
等等!」
目暮警官稍加思索,震驚至極的大聲誇讚道:
「真不愧是當年的神槍手!
站在這裡就能看到九十七米外草坪中的高爾夫球,甚至精準的說出了米數!?
毛利偵探。
等到這次案件結束之後,我一定要親自量上一量,看看你到底說的準不準確!」
「這麼厲害?」
眾人聞聽此言,紛紛驚訝不已。
小蘭走到毛利小五郎右邊,開心不已的笑著附和道:
「爸爸的視力好厲害哦~!」
練習場經理站在部長預約席位的椅子後面,欽佩不已的讚嘆道:
「能夠經常登上報紙的毛利偵探果然名不虛傳!」
東方皓月驚訝的看著毛利小五郎,在心裡由衷的稱讚道:
「想不到毛利偵探的觀察能力這麼出色,真不愧是無人能及的頂尖偵探!」
工藤新一的反應截然不同。
他聽到懶這個字的時候,神情一怔,在心裡難以置信的大膽猜想道:
「難道.毛利偵探不維持這種狀態的原因是
懶的維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