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這麼說」
崛田文子站在崛田浩一右後方,驚訝的看著東方皓月,情緒不穩的述說道:
「我們現在只能用腳走出這棟別墅?」
「這是良二幹的好事。」
毛利小五郎從上衣口袋取出被白色毛巾包裹的匕首,放在眼前凝神緊盯,沉穩的分析道:
「這把匕首還沾有輪胎的橡膠碎屑。」
毛利小五郎側身看向崛田浩一,嚴肅的詢問道:
「你們夫婦今天是怎麼趕到別墅的?」
「我們夫妻兩個都不會開車。」
崛田浩一看著毛利小五郎,認真的回答道:
「所以是坐車來的。」
「還有別的車嗎?」
毛利小五郎轉過身,神情凝重的看向山內。
山內看著小五郎,遲疑的回答道:
「還有我停在其它地方的一輛車子,只是
只是車子前幾天故障了,暫時還沒有辦法使用。」
「哎!」
工藤新一站在東方皓月身邊,抬頭看著毛利小五郎,天真無邪的詢問道:
「如果良二先生是兇手的話,他為什麼要把自己的輪胎也戳破?」
「這也要問?」
毛利小五郎低頭看向工藤新一,沒好氣的解釋道:
「警方要是前來調查的話,發現只有良二的輪胎沒有破損,豈不是第一個就懷疑他嗎?」
工藤新一抬頭仰望星空,在心裡篤定的否認道:
「不對。
良二根本不需要這麼做。
他送給他爸爸的威士忌爆炸了,人又一下子不見了,難道這樣就不會受到警方懷疑嗎?
所以兇手是良二的可能性極小。
另外。
兇手戳破輪胎的真正原因,恐怕是為了讓大家困在別墅,一時半會出不去。
這麼一來,我想別墅裡面一定還會發生其它事情。」
「總而言之。」
毛利小五郎轉身看向眾人,沉穩的要求道:
「良二先生一定還在附近活動。
我們大家最好集中在一起,不要擅自分開行動。」
「你少開玩笑了。」
崛田文子不屑一顧的看著毛利小五郎,懷抱雙手,輕描淡寫的說道:
「我現在就要回我的房間去了。」
「哎.哎!」
小蘭試圖勸說崛田文子,但是文子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實在是太任性了。」
毛利小五郎不滿的看著崛田文子離去的背影。
他停頓兩秒,看向眾人,認真的安排道:
「你們幾位跟上文子小姐,如果在路上遇到犯人,彼此之間也能相互照應。」
「好。」
崛田浩一點點頭,帶著崛田晴美離開了。
「毛利先生。」
山內看著毛利小五郎的側臉,平穩的告知道:
「我去試試能否修好我的車子。」
毛利小五郎轉頭看向山內,友善的叮囑道:
「那你千萬要提高警惕,不要被兇手偷襲了。」
毛利小五郎停頓一秒,看向身邊乖巧站立的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比較友善的呼喚道:
「兩個小鬼,我們也該回去了。」
「好~!」
東方皓月笑眯眯的回應一聲,拽著工藤新一跟在毛利小五郎身後,緩緩走向了遠方的別墅大門。
————————
別墅大門外的台階上。
毛利小五郎和小蘭率先走進了前方的別墅大門。
「誒?」
東方皓月停下腳步,低頭看向台階上的一串項鍊,彎腰俯身,小心翼翼的撿起項鍊,遞到了工薪新一眼前。
新一停在皓月身邊,仔細觀察皓月手中的項鍊,認真的回憶道:
「是文子小姐的項鍊墜子。」
「哦~~~」
東方皓月笑著看向工藤新一,熱心的建議道:
「那我們給她送過去叭~!」
————————
崛田文子的臥室。
「文子姐姐~」
東方皓月率先推開臥室大門,走進屋內,將目光鎖定在東翻西找的崛田文子身上。
「別吵我!」
崛田文子跪坐在地,彎腰俯身,探頭看著床底下,沒好氣的回應道:
「我正忙著呢!」
「你是在找這個項鍊嘛~?」
東方皓月左手拽著工藤新一走到崛田文子身後,右手向前遞出了項鍊。
跪坐在地的文子聞聽此言,驟然起身,轉頭看向皓月手中的項鍊,心急如焚的呼喊道:
「快給我!!」
東方皓月微微一怔。
崛田文子未等皓月做出反應,立刻伸手搶過項鍊,用右手緊緊握住了銀色的圓形項墜。
她左手包裹右手,低頭朝向地板,悵然若失的閉上眼睛,好似陷入了某段不為人知的回憶。
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敏銳察覺崛田文子的情緒不太對勁,項墜應該是對文子十分重要的東西,否則文子的情緒不至於如此反常。
半分鐘之後。
崛田文子的情緒逐漸恢復正常,緩緩睜開了雙眼。
她攤開雙手,低頭看著手中的項墜,又將左手食指小心翼翼的按在右手手心的項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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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形項墜的中間受到按壓,彈開蓋子,露出了其中潛藏的一張男人照片。
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好奇的看向男人照片,發現是一位年輕且帥氣的男人。
崛田文子深情的注視了五秒鐘照片,最終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放下了擔憂至極的心。
她抬頭看向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真誠的感謝道:
「謝謝你們,小朋友。」
崛田文子停頓一秒,思緒萬千的感慨道:
「這條項鍊是我現在最重要的東西。」
「是文子姐姐的男朋友嘛~?」
東方皓月好奇的看著崛田文子。
「他已經死了。」
崛田文子低頭看向項墜中的照片,失落的述說道:
「五年前,他自殺身亡了
不.不是的」
崛田文子沉重的搖了搖頭,悲痛萬分的述說道:
「他.他是被人殺死的。
他是被崛田耕作,也就是我的父親殺死的。」
「啊?」
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神情驚駭的看著崛田文子。
文子難過的看著照片,沉重的述說道:
「所以我才會離開這個家,因為我沒有辦法原諒我父親。
啊.真是對不起。」
崛田文子緩過神,轉頭看向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悲切的輕聲嘆息道:
「我對你們兩個小孩子說這些話,也挽回不了什麼」
崛田文子下意識的望向右下方的地板,躲開了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的視線,好似在逃避著什麼難以忘懷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