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知道河南府要免稅的事後。
李牧最近表示很忙。
忙什麼?
忙著跟房二這小子搶奪資源啊!
瑪德這麼重要的事,自己居然錯過了時機。
果然家裡有個宰相爹地就是不一樣。
牛逼嗷!
李牧原先只是想趁洛陽崛起之機,撈點好處,並且提前布局一下。
結果沒想到會有這麼大的動作。
那還等什麼,趕緊上啊!
什麼玻璃廠,瓷磚廠,水泥廠,香水廠……
通通辦起來。
畢竟免稅啊!
然後由於李牧天天在外奔波。
連新過門的老婆都忘了。
鄭琬表示很幽怨。
特麼老娘天天獨守空房,算幾個意思啊?
是老娘不夠漂亮?
還是老娘不夠騷?
好吧,漂亮是漂亮。
但騷不騷就不知道了。
畢竟李牧至今都沒上過她。
所以,這讓鄭琬感到一股濃濃的危機感。
莫非他反悔了?
於是,某天晚上。
李牧風塵僕僕的回到家裡的時候。
看見鄭琬拎著一瓶葡萄酒,半倚在窗台之前。
正在獨自小酌。
初夏的晚風微微拂過。
身著薄紗的鄭琬衣帶隨風飄蕩。
然後伸出一截皓腕,端著酒杯。
咬著嘴唇,輕輕說了一句。
「阿郎,共飲一杯否?」
明眸皓齒,吐氣如蘭。
李牧看著有些呆了。
此時微風再次拂面而來。
順帶挑起鄭琬的幾縷髮絲。
髮絲拂過李牧的臉龐。
一股清香味撲鼻而來。
鄭琬抬手捻起幾縷被風吹亂了的頭髮。
輕輕的往耳後撥去。
寬鬆的袖子隨著手臂抬起,瞬間滑落到肘間,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臂。
小臂下面那寬鬆輕薄的衣服之下,曼妙的風景時隱時現。
李牧咽了一口口水。
特麼這小妞今天怎麼回事?
喝多了?
「阿郎,妾今日不知為何,感覺很燥熱,渾身發熱的那種。」
李牧伸出手掌,摸了摸鄭琬的額頭。
「發燒了?」
「你等會哈,我去拿點藥給你吃。」
李牧剛要轉身去拿藥。
鄭琬趕緊伸手拉住了他。
「阿郎……」
「干蛤?」
「妾不想吃藥。」
「那你想吃什麼?」
「妾想和阿郎一同飲酒。」
「發燒了還飲酒?你沒事吧?」
鄭琬本是名門之後,讓她光明正大的勾引男人。
這恐怕有點難度。
所以,她需要一點點酒精的麻醉,和催發。
「請阿郎成全。」
李牧琢磨了一下,行吧,喝酒就喝酒。
一點小病而已,喝點酒也有好處,待會喝完後好好睡一覺,估計明天就沒事了。
「來,妾敬阿郎一杯。」
然後兩人共飲了一杯。
一杯下肚後,鄭琬臉頰泛紅,面若桃花。
更添了幾分醉意。
畢竟之前已經喝了不少。
帶著幾分醉意,鄭琬意識也開始有些模糊。
內心深處不斷提醒自己。
勾引他!
誘惑他!
這個念頭浮現後,只覺雙頰更紅了,臉龐愈發滾燙了,整個人更加酥軟無力了。
甚至通體冒汗。
一身輕紗羅衣緊緊貼的在自己玲瓏浮突的身軀上。
她覺得自己可以採取行動了。
時機已經成熟了。
「阿郎,妾頭暈。」
說完,一頭栽進李牧懷裡。
「臥槽,傳說中的一杯倒啊!」
李牧有些不可思議,這小妞不會喝酒學人家喝什麼酒?
「阿郎,我熱!」
李牧突然聽聞懷中低聲喃語傳來。
「我扶你去塌上休息。」
說完,扶著鄭琬來到床上。
把她抱了上去。
「你等一下哈,我去拿些冰鑒過來。」
就在李牧打算轉身離去之時。
鄭琬趕緊拉住了他。
「阿郎別走。」
此時此刻,她已經忘卻了羞澀。
緊緊的拉住李牧的手掌。
溫熱滑嫩的柔荑緊緊的握在李牧的手掌中。
李牧頓時虎軀一震。
忍不住回頭仔細看了一眼鄭琬。
臉頰泛紅。
吐氣如蘭。
渾身燥熱。
……
這特麼是什麼節奏?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發騷?
臥槽!
大齡女青年就是猛。
這得是多麼饑渴?
「阿郎……」
聲音很柔,很軟,很嗲……
李牧差點沒把持住。
「琬娘,我最近有點忙……」
剛要掙脫鄭琬的手。
只見鄭琬猛的坐起身來,然後狠狠的抱住李牧。
「阿郎莫非嫌棄妾?」
「哎,不是啦,你想多了。」
「那阿郎為何對妾視而不見,莫非妾不夠美?」
「……」
「莫非妾身姿不夠妖嬈?」
「……」
說完。
鄭琬伸出芊芊玉手。
慢慢摸向身後白壁般的後背。
然後輕輕一拉。
瞬間解開了裡衣的束縛。
一時之間,難掩滿房春色。
「阿郎,妾美乎?」
「美……美!」
李牧一時間竟是看呆了。
瑪德,這女人還真是人間極品啊!
靠,不管了。
之後的一切變得順理成章起來,此刻按下不表……
(此處省略一萬字!)
次日。
「阿郎!?」
李牧一臉滿足,摟著懷中璧人。
輕輕說了兩個字。
「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