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女大三抱金磚。
李牧突然覺得自己平白獲得了不少金磚。
因為他十六,鄭琬二十。
再大幾歲說不定就能直接位列仙班了。
所以李牧覺得很……淦!
好在這小妞長的比較顯年輕。
看上去還是跟少女差不多。
車燈也很酷炫。
符合李牧的審美。
李牧的審美一向都是秉承「長相第二,內在第一」的原則。
毫無疑問,鄭琬這小妞的內在很豐……滿。
然後第二天。
前來匯報工作的柴令武,看到曾經的女神,一夜之間成了自己的大嫂。
柴老二內心無疑是心酸的,是崩潰的。
甚至有點想哭。
瑪德,老子當初還不如直接閉上眼睛,不顧一切硬上爽一把呢。
花了辣麼多錢,連手指頭都沒摸到。
老子虧啊!
李牧看著柴老二那雙火辣辣的眼睛,連忙揮了揮手讓鄭琬進去。
雖說看一下不會死。
但怎麼說這小妞現在名義上已經是自己的女人。
就這麼被別的男人用視線侵略。
還是很吃虧的好伐。
鄭琬退下,李牧才開口問道。
「之前交代令武兄的事,辦的如何了?」
柴令武連忙恢復思緒,恭敬的回道,「回哥哥,諸事體皆已辦妥帖。」
「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有些地方不太順利。」
「嗯?怎麼個不順利法?」
「說是動了祖宗風水,然後有些人帶頭鬧事。」
「能談嗎?」
「有些能,有些不能。」
「嗯?」
「能談的都是當地農戶人家,多賠些錢貨也就是了,不能談的都是有背景的,就是故意的,坐地起價。」
「什麼來頭?」
「多是河南道本地鄉紳。」
「那你是如何處理?」
「打殺了幾個帶頭的。」
柴令武說這話的時候一臉平靜,就跟打殺了幾隻野狗差不多。
「沒出什麼事端吧?」
「哥哥放心,小弟能處理好。」
古代人,特別是鄉里之間,干架那是常有的事。
鄉里之間都是沾親帶故的,一旦有什麼衝突,那場面,跟活力社團火拼沒什麼兩樣。
偶爾死傷幾人也是常有的。
不奇怪。
所以,裡面可操作的空間很大。
就算真死了人,也算不到個人頭上。
況且,大唐這會提倡尚武。
別說鄉野之地了,就是長安地界。
有時候兩家書生辯論。
你子曰,我詩云。
兩人誰也說服不了誰的時候。
這時候就要比試一方了。
比試什麼?
君子六藝,有一項叫射的。
然後兩家書生個字抄一把弓,就這麼當街對射。
有時候一個運氣不好,被當場射了一臉。
那也只能是自認倒霉。
不過這種一般是死不了人的。
有的比較莽的,兩人直接面對面近距離擊劍。
一方拔出腰間配劍,大吼一聲,「我愛真理!」
另一方也抽出腰間橫刀,大吼一聲,「我愛自由!」
然後兩人就幹了起來。
這種死人的概率就大了許多。
但這些都不是什麼稀奇的事。
想當年,房玄齡,杜如晦,長孫無忌這些人,哪個不是一手拿著論語,一手拿著刀劍,一路走過來的。
貞觀年間,沒幾個文官是沒砍過人的。
所以,整個大唐,連文人都是這種尿性,更別說其他人了。
私鬥,火拼,這些都是很常見的事。
偶爾死傷幾個人,一般也是賠償了事。
除非是蓄意謀殺之類。
就可能要償命了。
李牧這些年來,也算進入了角色,所以也沒多大感觸,只是順嘴問了一句。
「你沒自己下場吧?」
「沒有,花錢找人了。」
「嗯,那就好,後續有什麼困難儘量別搞出人命,如今鄭家已經和我在一條船上,有事找他們處理,他們是地頭蛇,會辦的比我們漂亮。」
「好,小弟聽哥哥的。」
李牧拍了拍他肩膀,繼續說道。
「令武兄,接下來,我們要著重布局洛陽以及河南道,但我不便長時間呆在洛陽,很多事就要仰仗令武兄了!」
「謝哥哥器重,小弟一定全力以赴。」
本來吧,單靠柴令武,李牧是不太放心的。
但現在有了鄭家,雙方互相監督,李牧倒是放心了。
「洛水那邊的棉紡工坊也要抓緊些,最好趕在冬天來臨之前。」
「小弟省的。」
「對了,房俊那邊是怎麼個回事?」
李牧至今都沒想明白房遺愛這小子究竟是哪根神經抽抽了。
非得跑來洛陽河南跟他搶地!
圖什麼?
只見柴令武抬頭看了他一眼,開口說道,「莫非哥哥不知?」
「……」
李牧一臉迷茫,我特麼知道個屁啊!
你們不是好基友麼?
你倒是給我說說啊!
結果柴令武還真說了原因。
「哥哥可能還不知道,前段時間,朝廷出了一個新政令。」
「什麼政令?」
「說是房相向陛下建言,從河南道抽取五州之地,試行新法,並且免三年賦稅,凡勛貴所屬永業田及賜田,可自行發買。」
李牧一聽,當場就懵逼了。
特麼這畫面怎麼這麼熟悉?
難道……莫非……
這就是大唐版的「經濟特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