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家的人臉色都非常難看,仿佛被霜打的茄子,失去了之前的神采。
花錢還被人罵廢物,這誰受得了?
就在這時,肖晨輕輕地吐出一口煙圈,那煙霧在空中緩緩飄散,仿佛帶著他淡淡的嘲諷與不屑。
他的聲音平靜而冷漠,仿佛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聽起來,你是不打算自裁了,也罷,那我就送你一程吧。不過我一旦動手,你將會死的非常難看。」他的語氣中充滿了自信與決絕。
馬狂獰笑著,那聲音如同來自地獄的咆哮,充滿了殘忍與得意:「放心,我不會讓你死得太舒服的。」他的眼神中閃爍著瘋狂的火焰,仿佛要將肖晨徹底吞噬。
話語聲中,馬狂的身形如同幻影一般,瞬間出現在了肖晨的面前。他的速度之快,讓人目不暇接,仿佛空間都被他扭曲了。
緊接著,他手中的刀猛地斬下,那刀還未落下,卻已經變成了赤紅色,仿佛被鮮血浸染過一般,散發出令人心悸的氣息。迎面而來的風中,也多了兩分刺鼻的血腥氣,讓人不禁心生寒意。
肖晨卻顯得異常從容,他隨意地晃了晃身子,便如同魚兒滑過水麵一般,輕鬆地躲過了馬狂這致命的一擊。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充滿了嘲諷與不屑:「你這無極血刀,我看也不怎麼樣嘛。你說嚴家人是廢物,我看你跟他也差不了多少,一樣的廢物!」
肖晨的話語如同鋒利的刀刃,深深地刺入了馬狂的心中。
馬狂的面色瞬間變得鐵青,他的雙眼中殺機大盛,仿佛要噴出火來:「胡說八道!死!」
他的聲音如同雷鳴一般,震耳欲聾。緊接著,他再次揮刀向肖晨砍去,那刀光如同閃電,劃破長空,帶著無盡的殺意與憤怒。
他可是來自西域聖地啊,那個被無數武者視為禁忌之地,傳說中強者如雲、神秘莫測的地方。在西域聖地,他的名字足以讓小兒止啼,讓強者顫抖,是讓人聞風喪膽的恐怖惡魔。
然而,沒想到來到這世俗之地,他居然被人稱之為廢物,這對他來說,簡直是莫大的侮辱,如同被剝奪了榮耀與尊嚴。他如何能夠接受這樣的稱謂,如何能夠忍受這樣的屈辱?
他越想越氣,胸中的怒火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幾乎要將他吞噬。他恨不能將所有的怒火都發泄在肖晨的身上,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知道,來自西域聖地的他,絕不是任人欺凌的廢物!
馬狂的刀法凌厲狠辣,每一刀都如同狂風驟雨,勢不可擋。刀光閃耀,化作一道道狂風呼嘯,仿佛要將空間都撕裂開來。
他閃出一刀幕,那刀幕如同密不透風的牆,然而,卻完全打不著肖晨。肖晨如同幽靈一般,在刀光中穿梭自如,仿佛根本不存在於這個世界。
此時的馬狂逐漸冷靜下來,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己的心情。
然而,他的心中仍然震驚無比,他無法相信,自己竟然無法碰到肖晨一根汗毛。
他眼珠子一轉,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臭小子,有本事你別躲啊,難道你說的要我的命,是準備讓我累死嗎?」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挑釁與不屑,仿佛在說,你若是真有本事,就站出來與我正面交鋒,否則,你不過是個只會躲閃的懦夫罷了。
肖晨淡然而堅定地回答道:「累死?那太便宜你了,你既然想讓我動手,那我便成全你。」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不容置疑的決絕,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馬狂聞言,心中不禁暗喜。
他暗自思量,這小子跟那個馬遠超真是一樣的天真,自己僅僅一句話就讓這小子上當了,真是愚蠢至極。於是,他再度揮刀斬出,這一次,他使出了全力,誓要將肖晨一擊斃命。
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是,肖晨這一次果然沒有躲閃。只見肖晨身形微微一震,仿佛凝聚了全身的力量,然後一拳轟出。那拳頭攜帶著排山倒海般的氣勢,仿佛要將空氣都撕裂開來。
「哈哈哈,蠢貨,你以為你的拳頭能比我的刀更硬嗎?」馬狂見狀,心中更加得意了。
他發現這個肖晨比馬遠超更加愚蠢,馬遠超還知道用劍來抵擋,而這小子居然用拳頭去擋他的刀,這不是純純地在找死嗎?他的臉上露出了嘲諷的笑容,仿佛已經看到了肖晨被一刀劈成兩半的慘狀。
然而,在眾人屏息的注視下,刀與拳頭在下一瞬間猛地撞擊在了一起。
咔嚓!
一聲清脆的斷裂聲響起,馬狂手中的短刀竟然在撞擊之下直接粉碎,化作無數碎片四散飛濺。這一變故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不已,他們難以相信,馬狂那在西域聖地威名赫赫的短刀,竟然如此不堪一擊。
而肖晨的這一拳頭,仿佛蘊含著無窮的力量,即便在擊碎短刀之後,也沒有絲毫停頓,直接命中了馬狂的腹部。
雖然力道看似並不大,只是隨意施展而已,但那股力量卻如同山洪暴發,勢不可擋。馬狂只覺一股劇痛襲來,整個人如同被巨錘擊中,瞬間飛擊而出。
他在空中划過一道長長的弧線,足足飛出去數十米遠,最終狠狠地砸進了嚴家的人群之中。伴隨著一陣驚呼和慘叫,幾個嚴家武者被馬狂龐大的身軀當場砸死,鮮血四濺,場面一片狼藉。
馬狂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他的臉色蒼白如紙,眼中滿是驚懼與不敢置信。
他顫抖著聲音,喃喃自語道:「不可能!你如此年輕,怎麼可能擁有如此的實力!這簡直是違背了常理!」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絕望與不甘,仿佛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
肖晨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那笑容中充滿了自信與傲然:「那不過是你井底之蛙的見識罷了,別說你,便是整個西域聖地,也無一人是我的對手。你敢跟我打,還真是很有勇氣啊。」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光芒,仿佛是在嘲笑馬狂的無知與自不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