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嚴三刀冷哼一聲,眼神中閃過一絲憤怒與不屑。他轉身看向一直在旁邊看戲的馬狂,沉聲道:「前輩,麻煩你出手,殺了他。」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懇求與期待,仿佛是在請求一個強大的盟友為自己出手。
馬狂的目光陰冷而狡猾,他的雙眼仿佛能夠洞察人心,看透一切。他微微眯起眼睛,上下打量著肖晨,仿佛在評估對方的實力與價值。
片刻之後,他開口了:「之前你讓我幫你對付方家人,這小子可不是方家人啊。」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戲謔與嘲諷,仿佛是在提醒嚴三刀不要忘了之前的約定。
嚴三刀聞言,臉色微微一變。他頓時明白了馬狂的意思,這傢伙是在坐地起價,想要讓自己加價!嚴三刀的心中湧起一股憤怒與不甘,但他卻不敢發作。畢竟,馬狂的實力擺在那裡,自己根本得罪不起。
嚴三刀毫不猶豫地說道:「殺了他,談好的價錢,加價一倍。」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決絕,仿佛是在做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冷酷的光芒,仿佛已經將肖晨的生死置之度外。
馬狂眼中一喜,那陰冷的眼中仿佛有火焰在跳動。殺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小崽子,對他來說,那簡直是舉手之勞,易如反掌。
他仿佛已經看到了那豐厚的報酬在向他招手,心中充滿了得意與期待。這錢賺得輕鬆加愉快,簡直就像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
更何況,他篤定肖晨身上肯定有不遜色於回生丹的寶物。如果能殺了肖晨,得到他身上的寶物,那對他來說,無疑是巨大的收穫。
他似乎已經看到了自己實力大增,在西域聖地中橫著走的場景,心中更是充滿了貪婪與渴望。
「成交。」馬狂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興奮與得意,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他邁步向著肖晨走了過來,每一步都顯得那麼沉穩而有力。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仿佛是在嘲笑肖晨的不幸:「小子,你命不好,下輩子投胎投好點!」
肖晨卻冷笑一聲,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屈與堅定:「聽說你是西域聖地的?」他的聲音中充滿了質疑與挑戰,仿佛是在試探馬狂的身份。
馬狂哈哈笑道:「沒錯,我是西域聖地的,不過也是西域聖地的通緝犯。」他的笑聲中充滿了自豪與囂張,仿佛是在炫耀自己的身份與實力。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狡黠與狠辣,仿佛是在告訴肖晨,他已經是瓮中之鱉,無力回天了。
「那正好,就當替西域聖地除個禍害吧。」肖晨的話語中帶著一絲不屑與嘲諷,他緩緩地從口袋中拿出一支精緻的煙,手指輕巧地夾住,點燃後深吸了一口,煙霧繚繞間,他的眼神更加深邃而堅定。
他繼續說道:「你現在有一個體面去死的機會,自己自裁吧,免得到時候被打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他的聲音平靜而有力,仿佛是在陳述一個不可更改的事實。
「哈哈哈哈!」馬狂怒極反笑,他的笑聲中帶著一絲猙獰與得意。本來他對肖晨還有些忌憚,畢竟不清楚對方的底細,但聽到肖晨如此狂妄囂張的話,他反而放心了。
他見過太多這樣目空一切的小白痴了,這些人往往都是武道天才,頗有些本事,於是就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
然而,他們往往都忽略了一個事實,那就是在這個世界上,實力才是最重要的。而遇上他馬狂,就沒有一個能囫圇活下來的。
馬狂的眼神中閃爍著狠辣與得意,他仿佛已經看到了肖晨倒在自己刀下的那一刻,心中充滿了期待與興奮。
他微微揚起下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仿佛在告訴肖晨,你的狂妄與囂張,將會成為你致命的弱點。而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別說馬狂,就連周圍那些一直冷眼旁觀的人也覺得肖晨有點太自大了。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驚訝與不解,仿佛難以理解肖晨為何會如此輕視一個如此強大的對手。
西域無極刀馬狂的戰鬥力,大家剛才可都看得清清楚楚,那是一場驚心動魄的戰鬥。連來自西域聖地的超級天才馬遠超都被這傢伙殺了,那可是西域聖地精心培養的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啊!
而且,關鍵是在那場戰鬥中,馬遠超還用了珍貴的丹藥,企圖提升自己的實力,卻都無法贏下馬狂。這足以證明馬狂的實力之強悍,已經達到了令人望而生畏的地步。
這樣強悍的實力,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到懼怕。然而,肖晨居然這麼不把馬狂放在眼裡,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自信與不屑,仿佛馬狂只是一個不值一提的小角色。
這種態度,在眾人看來,簡直就是無知與狂妄到了極點。
大笑聲中,馬狂的面容陡然變得猙獰而兇惡。他的雙眼仿佛燃燒著熊熊的怒火,緊緊地盯著肖晨,仿佛要將對方的身影永遠鐫刻在心中。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充滿了無盡的憤怒與不屑:「毛頭小子,練過幾年,便不知道天高地厚,你以為我是嚴家那廢物嗎?」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嘲諷與挑釁,仿佛在告訴肖晨,他馬狂可不是那種任人宰割的弱者。
馬狂此言一出,嚴家人的臉色頓時變得陰沉無比,仿佛烏雲壓頂,氣氛瞬間變得壓抑而緊張。
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憤怒與不滿,仿佛是在說:「給你錢請你來是讓你幫嚴家殺人的,不是讓你來侮辱嚴家人的!」他們的雙拳緊握,指節因用力而泛白,顯示出他們內心的憤怒與不甘。
然而,他們也清楚,馬狂實力強橫,這是無法否認的事實。在他們眼中,馬狂就如同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壓得他們喘不過氣來。
即便他們心中再不滿,再憤怒,也無法反駁馬狂的話。因為在馬狂這種強者眼裡,嚴瑾的確只是個廢物,根本不值一提。
可即便如此,嚴家人的心中還是充滿了不爽與憋屈。這種感覺就像吃了大糞一樣噁心,讓他們難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