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花輕輕一笑,倒是沒有在意江言說話的語氣。💘🎈 ♨🐧
「當初的真魔附著在了沈茗的身上,那魔意浸染了她那脆弱的靈魂,將她原有的還未誕生的認知全部摧毀了,試圖鳩占鵲巢代而為之~」
「但好在我們及時發現並終結了那名真魔的算計成功救下了沈茗,可由於她的靈魂已經被污染,所以我只得將她的靈魂抽出重練了一遍並將其封印溫養在道鏡之中」
「希望日後她能恢復並破除封印~重獲新生」
江言聽罷才徹底鬆了口氣。
「這樣就好…這樣就好……」
但隨後他心中便又生出了一個疑惑。
「可沈茗的天賦為什麼會被我克制?還有封印沈茗的道鏡是不是被尋天閣保管著?」
木槿花單手托著下巴思索了一陣。
「這個嘛~我只能說你是她命中注定的有緣人,我透過模糊的未來算到了有人會帶這個世界走上正軌,可能就是你吧~」
「至於後者……我當初確實將道鏡交給他們保管了,有什麼問題麼?」
江言聽罷不禁心中生出一股怒氣。
「他們利用沈茗的天賦窺聽天地,並且還想再將沈茗抓回去。」
木槿花面上適時的露出驚訝之色。
「這樣啊……倒像是他們會做出來得事……」
「但這我就幫不上你忙了,之後你只能保護好沈茗不讓她的身份暴露,否則可是會被他們給重新抓回去的。」
木槿花友善的提醒著,江言點頭。
「如此的話,那沈茗的問題便沒多大了對吧」
「對的,她現在就是一名普通的凡人沒有任何特殊之處,你可以放心收她~」
「還有你腦袋裡面的密咒是進入某處地方的鑰匙,那處地方很隱蔽,可能不在這片空間,你若是能找到地方那便是緣分也不枉我留這一絲殘魂,若是找不到也就罷了,反正我沒找到過~」
「額……好……多謝師祖!」
江言忍痛站起身對木槿花作揖行禮,隨後就見木槿花頷首,緊接著這一縷殘魂便緩緩消散~
「恭送木槿花祖師!」(×2)
兩人都沒有過多的傷感,有也只有懷念與追憶。
親者逝去這在修仙界是屢見不鮮的事,能救早在兩百年前就救了也拖不到現在。
撐著一縷殘魂到現在才消散,這個結果對於木槿花前輩來說也不失為一種解脫。
所以兩人都沒有太多悲傷,有的只是對於那個時代沒落的嘆惋與感慨。
「哎~強如木槿花老前輩也終究逃不過一死……」
江言感慨了一聲腳下卻是偷偷開溜。
事情已經全結束了這不趕緊跑路?!看不見我看不見我,走位走位~
「徒兒」
「在!!師父何事!」
江言立正轉身恭敬的看著池笑溫。
「把木匣放下,我給它重新放回去……」
「是!」
江言恭敬的將木匣遞迴,池笑溫鄭重接過眼睛都不帶看的就是一句。
「去吧去吧,這沒你事了哪涼快哪呆著去」
「是師父!多謝師父!師父再見!」
江言一點沒留戀直接溜達出大殿,但在跨出大門之時突然想到了什麼回頭衝著自家師父喊了一句。
「對了師父還有一件事!」
池笑溫腳下一個踉蹌怒吼。
「有屁快放!!」
江言縮了縮脖子弱弱的道。
「沒什麼,我就是想給師父請個假~這兩年就閉關不出來了就當面壁思過,至於適掌門那邊就將一套小型活字符陣送他讓他自己研究吧。」
「還有嘛?」
「還有就是,宋洋師弟和紫然師妹可能會消失幾個月,希望師父不要追究他們責任~」
「沒了?」
「沒了……」
「那還不滾?!!」
「得嘞!」
江言麻溜的離開這裡,架一朵雲趴在上面嗖的一下消失在主殿周圍……
池笑溫背對著殿門手中捧著木匣,目光平靜的看著祖師畫像。
「木前輩,事實真如您說的那般嘛?」
「自然未曾撒謊,只是隱瞞了部分真相罷了~」
木槿花的虛影不知何時出現在池笑溫身側,面帶和煦的微笑。
池笑溫面上顯出愁容來。
「那…真相如何…」
「沈茗這孩子確實是個普普通通的凡人沒有任何特異之處,至少當初的我們沒看出來她哪裡不同,只是~」
「她並非是被真魔入侵,而是真魔,是她從深淵世界帶出來的~」
池笑溫瞳孔驟然縮小,面上再維持不住鎮定失聲脫口。
「她是深淵裡的人!!」
木槿花面色如常輕輕搖頭。
「不知,這孩子除了天賦以外體質什麼的與凡人無異,無論我們如何探查最終的結果沒有任何改變,她就是個普通人」
「但她卻能充當真魔的載體從深淵世界走出~」
「最關鍵的一點就是,她的肉身與靈魂並沒有因此被湮滅,還存在著自我……」
池笑溫沉默。
「那……留著她日後會如何……」
「我算到的未來有兩個結果,一是滅掉沈茗,但會因此引發未知的災難」
「二便是留著,但她會隨著時間的增長而變的不可控,同樣會引發未知的災難」
「但我在這兩條之中又發現了第三條,當時的我算到在百年之後會有一個天命之人降生,他可以制止這一切。所以我將沈茗封印,期限為百年~」
「但尋天閣里的那個傢伙不相信,認為是災厄只要一直封印就能延緩降臨,他相信日後的子孫必定會超越他們,可以解決掉那災難~」
「誰知你們這一輩這麼不爭氣。」
木槿花鄙夷的看著池笑溫,看的他面色尷尬。
「咳咳……所以說,我們接下來便是儘量教導沈茗,讓她心向善良對吧?」
木槿花搖頭不是點頭也不是,看的池笑溫一臉茫然。
「天下只江言一人能克制沈茗,也只他能教導,換句話說就是……沈茗只認他。」
「所以看好江言,別讓他把沈茗教壞了」
池笑溫深以為然的點頭,但緊接著就又想到了什麼不禁眉頭微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