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當時動作非常的粗魯,什麼都沒有說就架著我往外走,經過風衣男身邊的時候,我趕緊問道:「喂,怎麼了?你們這是要把我帶到哪裡去啊?」
風衣男什麼話也沒有說,跟那幫人帶著我往下走。
出了別墅他們就把我往車上一推,接著一左一右兩個人坐在我旁邊,風衣男則坐到了副駕駛座上,吩咐司機開車。
車子緩緩的出了小區,我問風衣男道:「我舅舅答應你們老闆的要求了?」
風衣男還是沒說話,壓根沒有理我。
我有些生氣,狠狠的踹了車座子一腳,道:「不管怎麼樣總得給個話吧,就算讓我死也得讓我死個明白不是?咱做事兒能不能講究點。」
風衣男這才緩緩的轉過頭來,沖我道:「你活不過今晚上了,等會我可以讓你體面的死。」
我身子一顫,意外道:「為什麼?莫非是我舅舅不答應你們的條件?」
風衣男搖搖頭,道:「這個我不清楚,我們老闆是這麼吩咐的,我自然就得這麼辦。」
說著他回過頭去,沒再說話。
我一臉茫然的看向前方,接著趕緊沖他道:「這樣,你告訴我你們老闆想要什麼,說不定顧長風給不了,我能給他呢。」
風衣男沒說話。
我接著道:「那什麼,要不你給我撥通吳老闆的電話,我跟他聊兩句,說不定他能改變想法呢。」
風衣男還是沒有理我,我以為他沒聽到,探過身子去用力的錘了下他的肩膀,他頭都沒回,只是抬起手,拿著一把槍對準我,緩緩道:「我不想在路上就把你給處理了,希望你也能夠老實點。」
我咽了口唾沫,這才緩緩的靠到座子上,心裡頓時有些絕望。
車子越開越偏,最後到了城郊。
這時司機看了眼後視鏡,衝風衣男小聲道:「大哥,後面那輛車好像一直跟著我們。」
風衣男回頭看了一眼,接著一伸手,讓司機把車停下來。
司機緩緩把車停在路旁,後面的那輛車也跟了上來,緩緩的停在我們旁邊,接著駕駛座上的玻璃緩緩的搖下來,露出一張精緻的臉,是皮衣女。
風衣男似乎早知道是她,問道:「你跟來幹什麼?」
皮衣女道:「王雨是不是在車上。」
風衣男沒說話。
皮衣女笑了笑,道:「我聽說老闆要他死。」
風衣男點點頭。
皮衣女衝風衣男眨眨眼,道:「反正都是要死了,你看能不能把他交給我。」
風衣男面露難色道:「老闆說了,讓我帶到野外去做的乾淨」
皮衣女眉頭一蹙,道:「我又有哪次做的不乾淨過?」
風衣男猶豫了一下,說:「要不你自己跟老闆請示吧。」
皮衣女說:「我給老闆打過電話了,但是沒人接,估計這個點,睡了吧。」
她見風衣男還猶豫,有些撒嬌的道:「就當人家欠你個人情總行了吧。」
風衣男這才點點頭,道:「行,但是記住你說的話,要做的乾淨,要是讓他跑了的話,我們兩個恐怕都沒有好果子吃。」
皮衣女點點頭,風情萬種道:「放心吧。」
風衣男側過頭來道:「把他帶過去。」
我右手邊的人一下拉開車門,把我拽下了車,然後推我到皮衣女車的副駕駛座上,把我推上去。
皮衣女看了眼我手上的手銬,幫我把安全帶繫上,然後扭頭看了眼旁邊車上的風衣男道:「謝了。」
說著她發動起車子,一掉頭,往回趕去。
我當時靠在車座子上,看著前方沒說話。
皮衣女瞥眼看了我一眼,道:「你連句謝謝也不說?」
我扭頭看了她一眼,道:「謝什麼?」
皮衣女笑道:「你沒聽他們剛才說嗎,要把你帶到郊外去殺了,要不是我的話,你就是死路一條了。」
我挑了挑眉,道:「你也沒說要放過我啊。」
她笑著道:「那我也沒說要放過你啊。」
我心頭一動,立馬坐直身子,沖她道:「你為什麼要救我?」
她笑了笑,沒有說話。
車子行了半個多小時,就在一棟公寓樓前面停住了,因為現在已經是下半夜了,也沒有什麼人了,她帶著徑直進了公寓樓,最後來到了一間公寓前面,推門讓我走了進去。
我見裡面裝修的不錯,問這就是她的住處嗎。
她笑了笑,道:「住處之一。」
說著她進去給我倒了一杯水,遞給我,我有些渴了,咕咚咕咚就喝了下去,接著在沙發上坐下,歇了會,伸伸手,問她可不可以幫我把手銬打開。
她輕聲笑了笑,道:「當然可以啊。」
不過她說話的時候,我感覺她整個臉瞬間變得模糊起來,最後我眼一黑,一頭倒在了沙發上。
過了不知道多久,我臉上一涼,瞬間清醒了過來。
一睜眼,我就看到了白色的天花板懸在頭頂,而且似乎在旋轉。
我用力的搖了搖頭,才從這種眩暈感中掙脫出來,與此同時我才發現我的手和腿竟然都動不了了,我趕緊抬頭看了看,發現自己的兩隻手分別被綁在了床頭上,兩隻腳也分開被綁在了床尾上,整個人呈大字被綁在床上。
接著我就發現了一個更嚴重的事情,趕緊抬頭看了看,發現自己竟然寸縷未沾,怪不得剛才感覺自己身上涼颼颼的。
我頓時慌了,左右擺頭看了看,只見一個人坐在旁邊的椅子上,頓時給我嚇了一跳。
我定睛一看,發現竟然是皮衣女!
皮衣女一直看著我面帶微笑,見我醒了之後緩緩的站了起來,輕聲道:「你醒了。」
此時她的裝扮分外的古怪,只見她上身穿著黑色的皮質抹胸,下身穿著到大腿處的黑色皮質短褲,露著一雙筆直修長且不帶一絲贅肉的長腿,腳上穿著黑色皮靴,更為怪異的是她手裡竟然還拿著一條黑色的小皮鞭,不是那種一條的皮鞭,而是分成好幾個叉的那種。
我看到之後心裡一驚,下意識的往旁邊縮了縮身子,問她道:「你想做什麼?!」
她緩緩的走過來,沖我笑了笑,把手裡的皮鞭隔在我身上緩過來,媚眼如絲的道:「你說呢?」
說著她眼色陡然間一凌,手裡的鞭猛地一揮,往我身上一揮,啪的一聲,我頓時感覺到一陣火辣辣的疼,立馬罵了一句草。
她身子猛地撲上來,壓到我身上,伸出一根手指壓在我嘴上,嘟嘴道:「哎呦,怎麼能夠說髒話呢。」
我向來是一個缺乏安全感的人,這種狀態使得我不由的感覺到無比的緊張和害怕,身子都忍不住的打顫,沖她道:「拜託你,放了我,你要什麼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
她伸手摸了我身上一下,驚訝道:「你身子在發抖?!你害怕什麼啊,我有那麼可怕嗎?」
說著她又是一鞭子打到我身上,我咬住牙,沒吭聲,我算是看出來了,這個女的心裡病的不輕。
我咽了口唾沫,想了想,沖她道:「你放開我,我配合你,不過你得答應我結束了就放我走。」
她面色一喜,道:「真的?」
我點點頭,說:「真的。」
她咯咯的笑了起來,接著頓時收住,走到一旁把手裡的鞭子放下,拿出一把匕首,沖我走了過來。
我一看,立馬就認出來是我的匕首了,我頓時心一沉,用力的動了下身子,沖她喊道:「咱有話好好說。」
她嬌媚的笑道:「你以為我真會放過你嗎?經過我手的男人,就沒一個活著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