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緊跟在她們身後上了樓。
她們倆人進了我房間後問我是哪個床腳被咬了,我指了指床腳左邊的床腳,說就是那兒。
她們一聽,其中一個立馬往那邊走了過去。
我走到我身旁這個保姆的背後,猛地抬手,手掌呈刀狠狠的往她脖子上砍了過去,她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兒的,身子一軟,一下癱到了地上,發出了咚的一聲。
過去檢查床腳的那個保姆猛地抬起頭,我立馬蹲下,扶著暈倒保姆的肩頭,關切道:「大姐,你怎麼了?」
對面的保姆趕緊走過來,問她怎麼了。
我搖搖頭,一輛慌張道:「不知道啊,怎麼說暈就暈了,她以前是不是有低血糖啊?」
她搖了搖頭,說沒有啊,說著她就蹲下身子去檢查倒在地上的保姆。
我眼神一寒,利落的抬手,再次一個手刀往她的脖子上砍去,她立馬無聲的摔倒了地上的保姆身上。
關於手刀這一招我一直覺得非常的實用,所以特地請教過寶強和韓逸,力道怎麼掌握,角度怎麼拿捏,他們都給我詳細的講過,加上一段時間的練習,我就已經用到了爐火純青的程度。
我把床上的床單撕了撕,把她們兩個綁了起來,栓到了床腿上,接著用破布條把她們的嘴給堵了個結結實實,這才放心的往樓下走去。
到了樓下我看了眼被鎖緊的大門,徑直往廚房裡面走了進去。
一進廚房就聞到了一股香味,大廚正在廚房裡面忙碌,見我進來之後沖我笑了笑,說:「老闆,您等一會啊,馬上就好。」
我沖他點頭微笑了一下,問道:「大哥,你怎麼來的?自己開車嗎?」
他搖搖頭,說沒有,說是我的手下把他接過來的,一會他做完了還得抓緊時間回去。
我點了點頭,哦了聲,接著沖他道:「那什麼,大哥,我跟你說個事兒。」
他轉頭看了我一眼,一邊煎著牛排一邊說:「您儘管說,老闆。」
我小聲道:「大哥,不瞞你說,我是被人抓過來軟禁起來的。」
他一聽猛地扭頭看向我,面色一變,呆了兩秒,接著笑道:「老闆,您可真會開玩笑。」
我很認真的沖他搖搖頭,說我沒開玩笑。
我說如果他幫我逃出去的話,我就給他十萬塊錢作為感謝。
說著我把身上帶著的大白腿的那塊玉墜拿出來,沖他道:「大哥,看到了沒,這快玉墜雖說不怎麼值錢,但是三萬五萬的還是值的,你要是幫我的話,我就送給你。」
他看著我手裡的玉墜猶豫了一下,問我道:「那俺咋幫你?」
我問他道:「你帶手機了沒?」
他搖搖頭,說:「剛進來的時候,被你的手下給收走了。」
「草!」
我當時是還抱著僥倖之心的,忍不住罵了一聲。
我嘆了口氣,接著抬頭看向他,道:「大哥,現在還有一個辦法能讓你幫我逃出去,希望你配合。」
他疑惑道:「怎麼配合?」
我扶著他的身子讓他往旁邊站了站,道:「來,你靠邊站站。」
他站到一旁,我拽著他的胳膊,說:「你把身子轉過去。」
他聽話的把身子轉過去,我說你低低頭。
他低了低頭,道:「這是幹啥」
他話還沒說完,身子一軟,一下撲到了地上。
我搓了搓自己的手,沖他道:「大哥,不好意思了。」
說著我就開始扒他的衣服。
扒完他的衣服我又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如果這時候要是有人闖進來,肯定會把我當成變態。
脫完後我把大廚的衣服穿上,接著把自己的衣服給他身上套上,然後架著他去了客廳,我把他扔到沙發上,接著把他的頭掰到了一側,朝著裡面。
我趕緊整理了下自己身上的廚師服,往下拽了拽帽子,接著進屋把牛排放到盤子裡端出來放到茶几上,接著走到門口,頓了頓,咽了口唾沫平復自己緊張的心情,這才抬手用力的錘了錘門,大喊道:「不好了,你們家老闆暈倒了。」
門立馬被推開,我趕緊轉身,不讓他們看到我的臉,沖沙發上一指,道:「快,你們家老闆暈倒了。」
他們一見也慌了,立馬往裡面跑去。
我則抓緊機會轉身往外面走去。
結果這時候一個人影快速的沖我走來,一把推開我,往裡面跑去,我回頭一看,發現是風衣男。
我呼了口氣,大步往外面走去。
出了別墅門口我就快速的往外面跑去,一邊跑一邊回頭看。
結果跑著跑著突然撞上了一個人,差點給我撞倒,我趕緊說對不起,結果一看,竟然是皮衣女!
她此時面帶微笑的看著我,緩緩道:「王雨,你這麼著急忙慌的是要去哪兒呢?」
我面色一沉,冷聲道:「不想死的就滾開!」
「你要是不想後背上多兩個窟窿的話,就老實的別動!」
這時身後突然傳來了風衣男的聲音。
我頓時身子力道一泄,垂下了手,沒想到自己運氣這麼差,偏偏要逃走的時候正好撞上風衣男和皮衣女。
皮衣女走過來手裡突然多了一把手銬,把我的手拿起來,面帶微笑的給我拷了起來,挽著我的胳膊帶著我往回走,沖我笑著道:「你知道我為什麼會出現的這麼及時嗎?」
我苦笑了一下,說:「我運氣不好唄。」
皮衣女搖了搖頭,道:「你挺聰明的,也差一點就成功了,不過可惜啊,你行動之前忘記檢查屋子裡是不是有監控了。」
我聽完這話之後頓時搖頭苦笑。
因為我逃跑過一次,他們對我的看守也一定程度上的升級了,在別墅里我也不能自由行動了,手上一直銬著手銬,吃飯的時候銬著,上廁所的時候銬著,睡覺的時候同樣也銬著,給我弄的非常的痛苦。
就這樣又過了兩天,那天皮衣女過來看我,坐在沙發上翹著修長的大腿塗指甲油的時候,我忍不住問道:「你們吳老闆跟顧長風談的怎麼樣了,什麼時候能夠把我放出去?」
皮衣女抬頭看了我一眼,接著低下頭,道:「怎麼,你就那麼想走?現在有我陪著你,難道不好嗎?」
我苦笑了一下,舉起手來,道:「你被人銬著的話,你會好嗎?吃飯上廁所都不方便。」
皮衣女抬眼沖我媚笑了一下,聲音柔道:「我可以幫你啊。」
我無奈的笑了笑,接著靠在沙發上,看著天花板發呆。
皮衣女這才一邊塗著指甲油,一邊正色道:「估計你還要在這裡待兩天,我聽說顧長風那邊一直沒給吳老闆答覆。」
晚上吃過晚飯之後皮衣女問我今晚上需不需要她留下來。
我搖頭笑了笑,說不需要。
她嫵媚的笑了笑,伸手摸了下我的胸口,道:「你確定?」
我點點頭,說確定。
說著我舉了舉雙手,道:「我雖然被銬著,但是照樣能打過你。」
她笑了笑,手轉勢在我胸口上掐了一把,接著站起身往外面走去。
我在樓下看了會電視就跑樓上睡覺去了。
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突然聽到下面傳來一陣嘈雜聲,接著就聽砰的一聲,我房間的門被人粗暴的推開了。
我當時還以為做夢,猛地驚醒,扭頭往門口看去,結果真的看到有幾個人沖了進來,朝著我就來了。
我猛的坐起身,房間的燈一下被人打開,發現是風衣男他們。
風衣男沉著臉沒說話,我趕緊問他這是怎麼了,他也沒回答我。
衝過來那倆人一下拽起我的胳膊就把我往外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