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機會,應當把握住。
再不冒險一把,恐怕接下來會更難,寸步難行。
陳不凡眼神越發堅定,拳頭不自覺握緊。
幹了!
拼一下,冒險一把。
另一邊。
蘇忠烈垂頭喪氣,無精打采的下山,心中充滿了沮喪和失落。
他不知該怎麼辦了。
眼前全是昏暗和陰沉,即使光芒再盛也照不亮心中的陰霾。
牽扯到兒子的性命,出山一趟,什麼都沒辦成。
陰陽蓮子沒拿到,被人耍了。
背上了一口大鍋,惹了一身騷,連毛都未見到。
廣袖宗也不答應,不給機會。
一事無成。
難道就這樣回去?
回去眼睜睜的看著兒子去世?
這是他所不願見到的。
可不願又能怎麼辦?無能為力,毫無辦法。
那種無力感充斥著全身。
他只有一個人,修為有限,能力不足,硬搶強奪沒有那個本事。
除了恨自己實力低,又有啥用?
如果有通天本領,廣袖宗敢說個不字,直接滅了她們。
陰陽宗不識好歹,那就血洗全宗。
可惜都是臆想。
走著走著,蘇忠烈離開了廣袖宗的範圍。
突兀,一道破空之音而來。
蘇忠烈為之警覺,眼眸如鷹隼,犀利無匹。
張開大手,將飛來之物抓在手中。
「誰在暗箭傷人?出來!」蘇忠烈眼睛看向四周。
不見一人。
他又看了看手中之物,是一顆小石頭,中間似乎有一條裂痕。
蘇忠烈雙指一捻,石頭裂開,裡面出現一張紙條。
上面寫著一行很小的字。
蘇忠烈看到內容,渾身一震,重新煥發生機,頹廢消失不見。
不管紙上的內容是否準確,他都會冒險去試一試。
一天時間很快過去,轉眼到了黑夜。
今夜陰沉,黯淡無光,烏雲壓頂。
黑的特別快。
按照往常這個時間點,還有光亮在西方,當下只有黑漆漆一片。
廣袖宗主不是每天都清閒,無所事事,今天特別忙碌。
直到晚上,她才得到休息。
回到寢宮,立即讓人去做幾道小菜,搬幾壇美酒。
晚上之約她一直記得,並且十分惦記和嚮往。
心裡像貓抓一樣,有期待,有興奮,有激動。
她有把握成功,很大機率。
甚至做好了強行的準備。
「繁花還未到啊,這丫頭……」廣袖宗主啞然失笑,「來人吶。」
「宗主。」
「讓繁花過來一趟。」
「是!」
此時的陳不凡早就不在宗主府,偷偷的溜了出去。
至於去哪,當然是秘境在哪他去哪。
陳大高手不打算赴約,辦正事重要。
去了就被發現男兒身,露餡百分之百,為什麼要去?
趁著這個節骨眼,去做點自己想做的。
成敗在此一舉。
陳不凡來到三長老府上,直接亮出腰牌。
下人見狀,全部跪在地上。
「問你們一件事,三長老可在府上?」
「不在,三長老出門了。」一位下人小心翼翼回答道。
陳不凡聞言內心一喜,老天助我啊。
「我來此有重要任務在身,看我手上的腰牌就知道了,不可外宣。」
「不管是誰詢問,一律都說沒見過我明白沒?」
「奴婢明白。」
「我去裡面等三長老回來,你們繼續在外面站崗。」
「是!」
陳不凡順利進入三長老府。
他第一站去的大堂,奴婢上茶,皆被打發走。
說什麼都回自己的屋,不許出來。
誰敢違抗命令,一律殺無赦。
手上有腰牌就是不一樣,頤指氣使,盛氣凌人。
在人家府上跟自己家一樣。
隨後陳不凡便開始尋找秘境入口。
開始是大堂,每個角落他都查探過,不放過一處。
沒有丁點發現。
陳不凡偷聽到廣袖宗主和三長老的談話,必然就在府上。
這一點絕對錯不了。
接著又來到了三長老的臥室,又是一頓查找。
不得不說三長老的臥室真亂啊,肚兜啥的亂放亂丟。
有的女人真不愛乾淨,表面光鮮亮麗僅僅限於表面。
這玩意你倒是收起來啊,洗一洗。
這是什麼?這跟木頭真圓潤,真光滑。
陳不凡在好奇心的驅使下,還聞了聞。
一聞不打緊,差點吐了出來。
什麼味?咋這麼沖?大海的味道。
要人命啊。
同樣,陳不凡再次一無所獲,沒有找到入口地方。
會在哪呢?
三長老要確保秘境的安全,不讓其他人進去,位置必須在她所能時時刻刻能看到的地方,也可以說是在她呆的最久之地。
好像除了臥室之外,沒有其他地方了。
陳不凡似乎想到了什麼,目光慢慢移動。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有人來了。
陳不凡不慌不忙,迅速整理了一下儀態。
「吱嘎。」房門被推開,來人正是三長老。
「你來做什麼?誰讓你來我臥室的?出去!」三長老面目不善,上來便是呵斥。
胡亂進自己的閨房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便是情敵。
這個女人受到宗主的喜歡,讓自己失寵。
能有好脾氣才怪了。
恨不得殺之而後快。
陳不凡拿出腰牌,舉到三長老面前。
「這是宗主令牌,見牌如見人,三長老你怎麼說話呢?」
三長老一愣,接著跪下。
她很憋氣,但不得不忍著。
這塊令牌是真的,看得出來。
「起來吧。」
「是!」三長老起身,臉色依舊不好,甚至更加陰沉,再次發問,「你來此做什麼?此乃是我個人居所。」
「我奉命進入一次秘境。」
「什麼?」三長老大為吃驚。
「你沒有聽錯,告訴我秘境的位置,我有要事。」陳不凡狐假虎威,胡扯一氣。
「你是一介婢女,如何進得了秘境?」
「為什麼不能?難道你懷疑這塊令牌的真偽?」陳不凡再次拿腰牌說事,無非壓人。
「非也,據我說知你是一個普通人,就算入門了,修為也十分低微,你進入秘境幹什麼?送死?」
「裡面很危險?」陳不凡不知道,沒去過誰能猜測到裡面怎樣的狀況。
「當然,真是宗主讓你進去的?確定嗎?我深表懷疑,你不會假傳宗主命令,意圖不軌吧。」三長老眯著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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