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身藏升龍棍,樹大招風(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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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98章 ,身藏升龍棍,樹大招風(求訂閱!)

  回到海淀已經是10點半,有些晚了。

  剛進家門,兩人就看到了蜷縮在沙發上安靜看書的周詩禾。

  見門口傳來動靜,周姑娘緩緩抬起頭。

  李恆走過去,晃了晃手裡的飯盒:「你餓不餓?」

  周詩禾會心一笑:「還好。」

  李恆摸摸飯盒,感覺有點涼,又問:「你是不是洗過澡了?』

  周詩禾點頭,嗯一聲。

  李恆直起身子,感慨道:「算了嘍,我反正做了一下午菜,還要洗澡的,我去幫你熱一下。」

  說罷,他提起飯盒走進廚房。

  周詩禾想一想,放下書本跟了進去李恆瞅她眼,「這是我做的菜,都是一些家常菜,你應該能吃慣。」

  「好,謝謝。」

  周詩禾立在一邊,靜靜地看著他把臘肉、子姜鴨和紅燒冬瓜依次入鍋熱好,

  動作行雲流水。

  「你下午睡著了沒?」他問。

  「睡了3個多小時。」她回答。

  「那你這是才起床沒多久?」

  「是李恆隨口問:「你沒做鬼夢吧?」

  周詩禾柔弱說:「我睡的你床。」

  李恆半轉身,盯著她。

  周詩禾不著痕跡避開他的視線,望向廚房碗櫃,仿佛那裡有花一樣。

  半響,李恆回過身,樂呵呵試探道:「那你晚上繼續睡我床吧,我睡沙發。

  」

  過去老半天,周詩禾才溫溫婉婉地應聲:「好。」

  瞧著鍋里的紅燒冬瓜,李恆問出心中猜想:「你是不是喜歡一個人睡,不愛和別人同床?」

  「嗯。」

  周詩禾嗯一聲,稍後怕他誤會,補充說:「我從記事起,基本都是一個人睡過來的。就幾個表姐妹和麥穗與我同過床。」

  沒多大功夫,三菜熱好了,飯也幫著溫了溫,李恆解開圍裙,「那你慢慢吃,我去洗個澡。」

  「謝謝。」

  再次道聲謝,周詩禾安靜看著他離開後,才拿起筷子低頭吃了起來。

  進門余老師就在打電話,他洗完澡出來,還在打電話,閒得無聊,他童心大起,去外面院子裡堆起了雪人。

  滾了一個大球,又滾了一個小雪球,正當他把兩個雪球堆疊起來塑造口眼鼻的時候,兩女不約而同出現在了身後。

  「你技術還挺好,小時候經常玩?」余老師問。

  李恆頭也不回:「那是,我們那地方偏僻,平素沒什麼消遣的。

  春夏秋玩鐵滾和打紙方片。

  冬天就在雪地里爬了,堆雪人啊,上山挖陷阱捉野兔子啊,哎,那才叫好玩...」

  隨著他絮絮叨叻講述小時候的趣事,兩女也搭話進來,三人其樂融融聊著,

  雪人很快就塑形好了。

  「可惜,這次收拾東西忘帶相機了,不然我們三個拍幾張照片挺好。」余淑恆看著雪人遺憾開口。

  李恆安慰道:「沒事,後面不是還要彩排麼,北方的冬天最是不缺雪,到時候想怎麼弄就怎麼弄。」

  聊著天,三人在雪地里並排踩了會,直到今早離開的灰衣服女子過來,四人才回屋,玩起了撲克牌。

  商量一番,玩升級,余淑恆和好友一邊,

  李恆和周詩禾一邊。

  灰衣服女人左臉有點紅,開口就是王炸:「我跟他提離婚,他死活不離,我們剛剛打了一架。」

  李恆和周詩禾默默對視一眼,假裝沒聽到,低調出牌。

  余淑恆面上沒什麼反應:「要不你跟我去滬市散散心?」

  「不去,我要是去滬市,他跟過來怎麼辦?又要被你迷暈了。」灰衣女人有點吃味。

  余淑恆說:「你回去告訴他,就說我有心上人了,要他死心。」

  灰衣女人瞬間變臉,棺材臉變成壽司臉,喜出望外:「這可是大喜事,當真?」

  余淑恆微微一笑,答非所問,連出6張牌:「QQKKAA,拖拉機,你趕緊消分。」

  「哎,行,一對10,還有一個5。跟你講,姐妹們就盼著你找對象結婚,要不然大家都沒安全感,你隨便漏點魅力出來,那些臭男人都能暈個三年五載。」灰衣女碎碎念。

  李恆瞄眼余老師,倒不覺著這話假,反而有種深深地認同感。

  書卷氣息太濃郁了!又知性又御姐,還罕見地漂亮,身材還好,多才多藝,

  家世也牛,這樣的,擱哪個男人碰著不迷糊?

  就是有一點不好,冷的時候是真冷啊,堪比千年冰山!這種狀態下,同她對視的時候,壓力莫名很大。

  打一晚上牌,灰衣女子斷斷續續說了一晚上,李恆算是聽明白了,這女子其實很愛丈夫的,但醋勁比較大,不敢讓丈夫見余老師,怕失寵,怕丈夫丟魂。

  凌晨鬧鐘一響,余淑恆立時把手裡的牌放桌上,催促道:「今天就到這,把錢結一下,睡覺。」

  說著,她自己先數出156塊,擺桌子中央。

  余老師輸,和她一邊的灰衣女子自然也輸同樣多,也痛快地掏出156元。

  李恆伸手,分一半錢給周詩禾,不廢話,站起來走人。

  周詩禾淺笑著同兩女打聲招呼,也跟著走了。

  望著兩人離開,灰衣女人身子略微前傾,壓低聲音說:「這男的叫李恆?」

  余淑恆問:「你問他幹什麼?」

  灰衣女子問:「他們兩個是一對?」

  余淑恆搖頭。

  見狀,灰衣女子疑惑:「昨晚兩人不是睡一個房間?」

  余淑恆說:「你不是醫生麼,分辨不出剛剛的女生是不是處子之身?」

  灰衣女子說:「醫生也不專看這個。別個不知道有沒有這能力,反正我沒有這能力。」

  余淑恆笑了笑,一邊收牌,一邊說:「他們不是一對。」

  聞言,灰衣女子眼晴放光:「當真?

  「嗯。」

  「我小妹明年從牛津大學留學回來,正好沒對象,家裡一直說讓我幫著留意合適的,你看這個男生怎麼樣?」灰衣女子用徵求意見的口吻。

  余淑恆面無表情說:「他今年才18多點。」

  灰衣女子說:「沒事,我小妹也才22歲多些,大個4歲不算大,我覺得她應該會喜歡這一款。」

  余淑恆說:「他來自鄉下。」

  「白丁?家裡沒背景?可談吐不像啊。」灰衣女子錯愣。

  「那是你走眼。」

  「那你怎麼會和他玩到一塊的?」

  余淑恆停下收牌的動作,對她說:「你收牌!」

  灰衣女子有點蒙,不解問,「你這是?生氣了?」

  余淑恆站起身,伸個懶腰:「他是我閨蜜的學生。」

  」sorry。

  ?

  灰衣女子太了解好友性子了,及時道,隨後惋惜開口:「唉,長得挺入眼的,要是沒背景的話,就算我小妹看上,家裡也不會同意。」

  余淑恆饒有意味地說:「不需要你家看上,看上他的一大把。」

  灰衣女子點頭,「也是,能上春晚代表才華,我倒不懷疑這一點。」

  接著她問:「他是第幾個節目?」

  余淑恆說:「第6個。」

  「行,我記住了,到時候我準時收看。」灰衣女子道。

  余淑恆斜眼:「看可以,你別惦記他。」

  灰衣女子抬起頭,哦一聲?

  余淑恆沒做任何解釋,簡單洗漱一番,躺到了床上。

  灰衣女子同樣洗漱一番,也跟著上床,心痒痒地問:「不會是你自己看上了吧?」

  余淑恆問:「你覺得呢?」

  「不像。」灰衣女子搖搖頭:「也不可能,他是你學生。」

  余淑恆說:「我要是看上他,你沈心阿姨能把我腿打斷。」

  灰衣女子聽得笑出聲,「確實,能想像得到。』

  另一邊,次臥。

  洗洗手,進門後還是老規矩,李恆先把沙發移到門口,然後舒舒服服地躺下去。

  周詩禾乖巧地坐在床沿邊,然後沒了動靜。

  發現這一幕,李恆問:「你怎麼了?不上床睡覺?」

  周詩禾不好意思地看著他,欲言又止。

  四目相視,李恆稍後哦哦幾聲,背過身去,把頭對向房門。

  視線在他背上停留小會,周詩禾這才開始脫鞋,開始上床,開始脫外套脫中間衫,隨後緩緩睡下去,蓋上被褥。

  做完這一切,她才溫溫地說:「可以了。」

  「那我關燈?」

  「好。」

  李恆伸手摸到開關繩索,啪嘰一聲,電燈拉熄,臥室瞬間一片漆黑。

  過去許久,周詩禾難得主動開口,「李恆,你睡了沒?」

  「睡了。」李恆回答。

  周詩禾巧笑一下,「是不是打擾到你了?』

  「沒有,你睡不著?」李恆問。

  周詩禾說:「嗯,下午睡太久了,沒睡意。」

  李恆問:「你是想讓我陪你聊天?」

  周詩禾沉吟片刻,說:「你剛才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聽到了,外面風大,應該是風颳倒了什麼東西。」李恆道。

  周詩禾說:「你再聽聽。」

  李恆豎起耳朵聽一會,頓時坐起來:「好像,好像有女人在哭,哭得還挺傷心。」

  周詩禾說:「就在隔壁。」

  李恆道:「你把被子蓋好,我開燈看看。」

  周詩禾輕嗯一聲。

  十來秒後,李恆拉開燈,胡亂披一件外套去外面察看。

  有些巧,這時余老師也從主臥出來了,後面還跟著灰衣女子。

  一見面,她就問:「你也聽到哭聲了?」

  李恆回應:「我開門看看。」

  說著,他奔向大門,拉開門栓,來到院子裡,循聲望向右手邊的四合院。

  余淑恆走到他身邊,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寒冬臘月,天氣冷,隔壁應該是有老人沒挺住走了。」

  「我猜也是。」李恆點頭。

  灰衣女子瞧眼隔壁四合院,然後眼睛不經意一瞟,瞟到了好大一包,眼珠子立馬瞪圓了!

  這、這本錢好足!!!

  她是結過婚的,沒對比沒傷害,頓時覺得家裡的不香了!

  余淑恆留意到好友的表情,咳嗽一聲,爾後說:「外面太冷,進去吧。」

  說著,率先進了屋。

  灰衣女子又偷窺好幾眼,才跟了進去。

  呸!莫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還是冬天,夏天我噎死你,看來還是樹大招風矣,以後出門必須得套上外褲才行,李恆腹誹一句,脖子縮了縮,雙手攏著,懦著進門,把門關上,回到房間第一時間拉熄燈。

  不拉熄燈不行啊,屋裡有女同志呢,他剛才有經驗了。做完一切,他才鑽進沙發被褥中。

  主臥,灰衣女子擠眉弄眼,「你知道我剛才在想什麼?」

  余淑恆問:「想什麼?」

  「好、好那個!和他上床應該很舒服,有一剎那我都想做他情人了。」灰衣女子騷兩個眼神。

  余淑恆盯著好友眼晴,小半天后說:「為了你好,年前這裡不許你再來。」

  「別這么小氣,我就看看。」灰衣女子抗議。

  「看也不行,我答應替閨蜜護他周全,不能讓你發騷。」余淑恆說完,闔上眼睛。

  「天吶!我的天!你剛才說了什麼?這話是你說出來的?」

  灰衣女子大大驚訝,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一骨碌爬起來:「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了,第一次見你說不文雅的詞。」

  余淑恆不為所動:「不說不代表不會,因人而異。」

  灰衣女子試圖從好友表情中觀察出點什麼,可惜無功而返,最後氣泄地躺回去:「我羨慕你閨蜜...有個這樣的學生。」

  「別多想,他有對象。」良久,余淑恆出聲。

  灰衣女子改口,「唉,我羨慕他對象,這也算是人中龍鳳了吧?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拉車?」

  聞言,余淑恆翻身,不再理會。

  另一邊,次臥。

  李恆把剛才見到的描述一遍,「應該是鄰居有一個老人過了,今晚可能會吵鬧一會,你別去想,我在。」

  「好。」

  「那,還要不要陪你聊會?」

  「不用,不早了,你睡。」

  「成,有事叫我,我比較敏感,很容易醒的。」

  「嗯,好。」

  沒多久,心情放寬鬆的李恆進入了夢鄉。

  夢裡。

  還是熟悉的場景熟悉的人,小腹帶痣的女人久別重逢,再一次出現了。但鬱悶地是,對方面上似有一層薄霧,依舊沒看清臉。

  一直沒合眼的周詩禾有點呆。

  半響,門口沙發傳來一個很小的試探聲音,「你睡了沒?」

  周詩禾閉上眼晴,挺直身子,一動不敢動。

  等一會,房門悄悄開了一條縫,有人出去。

  十多分鐘後,一陣若有若無的腳步聲傳來,門輕輕合攏,一陣,黑夜再次陷入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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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更後改。

  已更10200字,明天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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