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大青衣,已經睡過(求訂閱!)

  第297章 ,大青衣,已經睡過(求訂閱!)

  回到演播大廳時,第7個節目《求全責備》已經開始了,表演者是劉偉、馮鞏、牛振華、李藝等人。

  可能是先入為主的觀念,他個人比較喜歡馮鞏,所以這個節目他看的比較有味。

  春晚分兩組,第一組30個,第二組19個,加一塊攏共49個節目。

  像這種大型晚會,就是有一點不好,前面彩排完的不能提前離場,因為最後一個節目是《我們是朋友》,要求全體演員和觀眾集體合唱。

  這他娘的就要老命了啊!

  5個多小時嘞。

  有些節目他壓根沒丁點睜開眼睛的欲望,卻一直要對外表現出濃厚的興致,

  鼓掌吆喝一個不能少。

  黃昭儀是第13個登場的,表演曲目《霸王別姬》,此劇描述了西楚霸王項羽與虞姬的悲壯愛情故事。

  她一登台,就贏得了一眾掌聲,在場不少老藝術家是京劇愛好者,作為京劇圈鼎鼎有名的大青衣,自然能贏得滿堂彩。

  不管願意不願意,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黃昭儀在李恆的人生中已經留下了許多痕跡,所以當她出場時,李恆還是稍稍打起了幾分精神。

  挺美的!這是他對她的初印象。

  雖說她以讀者身份寄過照片,但現場看真人和照片上還是有很大區別,在感官上完全不一樣。

  黃昭儀端莊大氣,五官明媚,眼睛、鼻子和嘴唇都各具神韻,非常立體,能讓人一眼就記住。

  難怪是京劇圈的頂級大咖,就這長相和氣質,簡直是大青衣的最高模版了。

  李恆本不愛京劇,但架不住家裡的老母親特別愛啊,前生陪著看了不少。

  聽完一段《霸王別姬》,他心中不由產生一個念頭,這不能讓老媽見到黃昭儀啊,不然會立馬化身為「小迷妹」,那還得了!?

  余淑恆瞧他眼,問:「你覺得怎麼樣?」

  李恆想了想,客觀評價:「能特邀上春晚,無疑是有幾把刷子的。

  余淑恆意味深長說:「她今年32,還沒對象,聽說其家裡挺急的,一直在催婚,同父母關係緊張。」

  李恆:

  不小心聽到兩人對話的周詩禾,淺淺笑了下,不知道是笑李恆?還是笑某某某?或是某某某?

  李恆仰頭望台上,台上的黃昭儀也無時無刻在用餘光關注著他,見他終於正面看自己了,她心中突一下,沒來由地血氣上涌。

  這一刻,她彷佛回到了17歲的雨季,彷佛正被心愛之人偷窺,從頭到腳,從外到里,生出了一股難以言喻的嬌羞。

  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有這種感覺,

  她心裡有些慌張,還微微有些竊喜,毫無理由的,雜亂無章的,就是願意讓他看。

  如果他想,更深層次的她都會毫無保留,哪怕剖心剖肺,都無怨無悔。

  由於心裡太過思慮他,就差一點,黃昭儀的表演就露出破綻了。搭檔察覺到不對勁,還暗暗使了兩個眼神詢問: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黃昭儀連忙收斂心神,不敢再看他,沉著心思把戲曲唱完。

  好在她功底深厚,《霸王別姬》也演了無數次,熟能生巧之下及時扳回了軌跡,險之又險,沒有造成意外。

  下台後,搭檔問:「昭儀?你身體是哪裡不舒服?」

  黃昭儀卸妝,搖搖頭。

  搭檔面露不解,「我跟你認識快10年了,還是頭一回見你演出中途開小差。」

  黃昭儀沉默,稍後說:「老謝,謝謝你,剛才要不是你及時發現,可能就。..:」

  「哎,你遇到事了就跟我們說,距離下次彩排還有10來天,我們回去多練習幾遍,可不能再出現類似的情況。」搭檔老謝替她憂心。

  都是老朋友,對彼此的習性還是有一定了解的,以昭儀的表演天賦和性情,

  要不是攤上了事,還不至於在表演中走神。

  可惜對方不願意說,老謝也不好深問,只能苦口婆心叮囑。

  「好,你別擔心,我會調整好狀態的。」黃昭儀說道。

  「矣,我信你。」老謝點點頭。

  時間握啊握,終於熬到了最後3個節目。

  倒數第三個節目是《巧立明目》,一句「領導,冒號」逗壞了現場所有同行和工作人員,李恆也一直樂呵呵看著。

  真他娘的咧!不容易啊,快睡著了,終於活過來了。

  倒數第二個節目是《西遊記》演員表演節目,中規中矩,沒看電視有意思。

  唯一的亮點就是能現場看到六小齡童。

  當春晚結束曲響起時,所有人都站了起來,一齊演唱《我們是朋友》。

  特丟臉地是,這歌真不好聽,他一時連歌詞都忘記了,好在人多,他不唱也沒關係,跟著調子對對嘴型就敷衍過去了。

  旁邊的周詩禾看了他好幾眼,一整首歌就聽他唱個開頭,後面都是無聲的。

  見狀,李恆用只有兩個人的聲音說:「別看我,前面有攝像機,我忘詞了。」

  聞言,周詩禾會心一笑,隨後稍微加大幾分音量,爭取幫他遮遮醜,以免同行發現。

  一曲完畢,第一次彩排沒有出現大紕漏,終於圓滿結束。

  當其他人離場時,李恆並沒有急著動,而是等了會,直到單獨給鄧導演簽完名才走。

  本以為是簽兩三本,沒想到鄧在軍導演捧了7本書過來。

  簽完名,鄧導員很是熱情地請三人吃飯,李恆沒矯情,帶著余老師和周詩禾一起去了全聚德吃烤鴨,吃了一個多小時才散場。

  在演播廳待了大半天,又吃了頓飯,回到家時已經比較晚了,已經是下午4點多了。

  進屋洗完澡,李恆簡單把衣服洗一下晾曬好,就問余淑恆:「余老師,我們哪天回去?」

  余淑恆說:「明天上午10點的機票。」

  隨後她反應過來問:「你想去一趟鼓樓那邊?」

  李恆說對。

  他有點想子了,也想去看看老爸身體恢復的咋樣?二姐糕點學的如何?問問老媽,今年回不回老家過年?

  余淑恆說:「你等我下,我洗個澡,等會老師送你過去。」

  「矣,好。」

  李恆應一聲,滿心歡喜,稍後問旁邊的周詩禾:「詩禾同志,你要不要一起出去散散心?」

  周詩禾搖了搖頭,溫婉說:「昨晚沒睡好,有點困,想補個覺。」

  李恆本想問句,一個人在家裡怕不怕?但為了避免勾起她的不好回憶,硬是把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20分鐘後,李恆和余淑恆坐進奔馳車,朝鼓樓方向駛去。

  李恆查看一番車內飾,「老師,你特愛奔馳品牌?」

  余淑恆目視前方,知性地講:「還算好,主要是國內其它車比不上它,開順手了。」

  鼓樓離著稍微有點遠,趕過去時,天已經快黑了,正值飯點。

  在胡同口買了些東西,兩人提著往胡同中段走去。

  余淑恆四處觀望一番,問:「這位置不錯,你自己買的?」

  李恆回答:「不是,是子矜小姑物色的。」

  余淑恆點下頭,又問:「你爸媽有沒有什麼特殊避諱之類的?」

  李恆瞄瞄一身黑的她,逗趣道:「我爸身體不好,忌諱黑色。」

  她問:「為什麼忌諱黑色?」

  白色她理解,黑色還是頭次聽說。

  李恆眨巴眼:「因為棺材是黑色。「

  聞言,余淑恆停在原地,把袋子遞給他,「那老師在車裡等你。」

  李恆露出整齊乾淨的潔白牙齒,特陽光地笑笑說:「喉喲,聰慧如我們余老師也有受騙上當的時候。」

  余淑恆看看他,跟著朝左邊位置的四合院走去。

  「咚咚咚!」

  「咚咚咚!」

  站在門口,李恆拍手敲門。

  「誰啊?」

  不一會兒,裡面傳出來一個聲音,是二姐李蘭的。

  「二姐,是我。」

  「老弟?」

  「對。」

  吱呀一聲,門從裡邊離開了,李蘭探出半個頭,本想調侃老弟幾句,可一看到他身後的書香氣質濃郁的余淑恆時,神情愣了愣,下一秒「Duang」地一聲,又把門關上。

  李恆錯愣,再次拍門:「姐,你在搞么子?」

  「等下,我一身髒死了,我去換身衣服哈,讓媽媽來開門。」

  說著,李蘭一溜煙跑進屋裡,見面就急忙說:「田潤娥同志,李建國同志,

  快別聽京劇了,快收拾一下,你兒子帶媳婦回來了。」

  李建國和田潤娥同時傻眼,扭頭齊聲問:「什麼媳婦?」

  田潤娥又問:「子矜回來了?她不是去了外婆家,沒空嗎?」

  「不是陳子矜,你們自己去開門看吧,我無法形容那女的,反正氣場好大。

  我去換身衣服。」說完,李蘭鑽進了自己臥室。

  老兩口面面相一陣,李建國站起身,「我去開門,你收拾一下茶几。」

  「成,你快去吧,別讓人家等。」田潤娥應聲的時候,已經麻利動了起來。

  怕客人久等,李建功帶著疑惑一路小跑,沒一會兒,院門再次打開,只一眼,他就看到了余淑恆,頓時明白小女兒剛才為什麼說那女的特別有氣場。

  何止是有氣場?

  簡直書卷氣息滿分,給人的感覺特別舒服。

  作為高級知識分子的李建國,頓時生出一個念頭:這姑娘的家庭怕是不簡單,要不然培養不出這種閨女。

  「老爸。」李恆喊。

  「談,回來了。」李建國高興出聲,眼晴卻看向余淑恆。

  李恆介紹,「這是我大學老師,余老師。」

  是老師?難怪書香氣質濃郁,李建國趕忙把門全部打開,讓到一邊說:「外面天冷,余老師快請進門。

  稍後他歉意地解釋一句:「剛才那丫頭幹活弄髒了衣服,不懂事,怠慢老師了。」

  余淑恆大多時候是冰山一坨,但並不代表她不會為人處世,相反在交際方面很是得心應手,溫潤如玉笑說: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漂亮女人都這樣。聽李恆說,叔叔你身體不能吹寒風,快進屋吧。」

  「好,好,老師快進屋喝杯茶暖暖身子。」李建國滿臉堆笑,在前面帶路。

  穿過院子,進到正屋。

  早有準備的田潤娥立馬端上一杯熱茶遞給余淑恆,「余老師,家裡有些簡陋,請先坐會,你們肚子餓不餓?我馬上去炒菜。」

  「阿姨,別操心,我們才吃過飯沒多久。」余淑恆接過茶杯,大大方方坐在沙發上。

  李恆喝半杯熱茶,對田潤娥說:「老媽,我來炒菜吧,我知道老師口味。」

  聽到這話,田潤娥當即表示:「那也行,讓你姐給你打下手。」

  跟余老師這般熟悉了,他倒是沒有要陪同的意思,反正這女人有著冰火雙重屬性,可以根據環境需要隨時切換,且切換自如,用不著他去操心。

  果然,結果和他猜測的差不多。

  沒過多久,他在廚房都能聽到外面的笑聲,是田潤娥同志在笑,開心地笑,

  很顯然這老媽沒經住考驗,被余老師用糖衣炮彈給腐蝕了。

  李蘭洗完澡,換身衣服,在外面陪了一會客人後,也來到廚房幫忙。

  一進門,這姐兒就單刀直面問:「老弟,這是第幾個?」

  李恆愣然:「什麼第幾個?」

  「裝!你繼續跟我裝蒜!外面這女人排老幾?」李蘭蹲下剝蒜,一邊剝,一邊八卦心爆棚。

  李恆吐槽:「別女人女人的,人家是我大學老師。」

  「確實,這是你姐不是,嗯嗯,容我改下口風。」

  二姐嗯嗯幾聲,清清嗓子說:「恭喜老弟,捕獲老師一個,在弟妹中,她排第幾?」

  李恆無語,壓低聲音道:「你好好開動下你的豬腦子,她這樣的女人,是我能降服的?」

  「呵!何必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天底下沒有什么女人是男人征服不了的。一覺不行睡兩覺,兩覺不行就睡到行為止,我相信你,你可是我們堂堂老李家的男兒,得有這個能力。」李蘭一如既往霸道彪悍。

  「喂,你能不能好好講話,別一見面就給我灌輸腐朽思想,行不行?」李恆服了。

  李蘭收起玩笑,一本正經問:「她是不是喜歡你?」

  李恆回答:「沒有。」

  「你是不是對她有歪心思?」

  「沒有。」

  李蘭眼珠子轉了轉,「那要不我們打個賭。

  2

  李恆問:「什麼賭?」

  李蘭說:「4年之內,她要是和你同床,到時候借點錢我做生意。」

  李恆轉過身,「錢不是個事。問題是,假如你輸了呢?拿什麼跟我賭?」

  李蘭擼擼袖子,「我要是輸了,負責把她幫你弄上床。」

  李恆嘴角抽搐,換個話題:「想好到京城落腳了?'

  「嗯,有這個想法,不過還是得回趟邵市問問他的意見。」李蘭說。

  李恆感覺稀奇,「你可是李蘭呀,什麼時候做事要徵求別人意見了?」

  李蘭用鄙視的眼神瞅著他,「我不是你,人家在我這裡耗費了青春,我得給人家一個交代。」

  李恆問:「什麼交代?」

  李蘭霸氣說:「抽籤,邵市和京城,他抽中邵市,我留在邵市;他抽到京城,麻利點滾來京城跟我匯合。」

  李恆問:「我聽明白了,意思是不丟掉他?」

  李蘭說:「我這人好,下不去這個手,當然了,如果他不願意來京城,我也不勉強。感情這東西好聚好散,以後見面不至於打破頭。」

  李恆聽完沒發表評價。

  一是他和那二姐夫沒有什麼感情基礎,一輩子見面次數都寥寥無幾,談不上什麼惋惜不惋惜的。

  二是在感情上,他屁股後面也不乾淨咧,沒資格去指手畫腳。

  20來分鐘後,親媽田潤娥進來了,掃眼二女兒,走到他身邊小聲問:「滿崽,你和這老師?」

  李恆暈頭,「老媽,我見不得你這種眼神,我們是清白的好不好。」

  「現在清白,也不代表以後清白,你真沒起歹意?」田潤娥有點不太信。

  見媽媽這副表情,李蘭差點笑尿:「瞧瞧,老弟你自己瞧瞧,連媽都對你疑神疑鬼了,你應該好好反省一下你自己,到底壞成什麼樣了?」

  田潤娥瞟眼小女兒,盯著兒子不放,要一個態度。

  李恆想死的心都有了,十分鬱悶:「老媽,我們母子何時到了這個地步?連基本信任都沒有了?」

  「別老媽老媽的喊,別跟我打感情牌,我自己生的什麼貨色心裡還沒個數?

  老師漂亮到這個地步,還走得這麼近,將來不是你出問題,就是她出問題,或者一起出問題。你最好權衡清楚。」田潤娥這次的語氣有點重。

  不重能行嗎?

  家裡已經有了一個陳子矜,外面還有宋妤和肖涵,要是再多個老師,呼!光想想,田潤娥就已經感到頭皮發麻。

  李恆很無辜:「老媽你有點不講理了,一點證據都沒有就憑空誣陷人啊。」

  田潤娥嘴說:「當你的媽不好當,只能提前打預防針,要是等有證據了,就代表生米已經煮成熟飯,到時候我還能當惡魔拆散你們不成?」

  李恆:.

  田潤娥語重心長道:「你也別怨我多疑,這余老師確實很有女人風情,你年紀輕輕的,長時間在一起久了,我怕你犯錯。」

  她今天之所以無比慎重地囑咐兒子,是因為在和余淑恆的聊天過程中,她發現自己和丈夫有點交架不住對方,對方不僅知識淵博,而且言行舉止十分得體,

  透著一種難以言說的貴氣。

  兩口子當即就明白,這位余老師家裡比想像還要厲害,兒子要是個感情專一的還好,就算和人家走一起,也不擔心。

  可几子是什麼貨色?她還不清楚麼?

  萬一招惹了人家,卻承擔不起這個責任,將來怕有得罪受。

  其實,主要還是田潤娥有心裡陰影,以前丈夫好歹也是教育局的領導,可現在落到個什麼下場?

  她是真的有點怕,真的有點不想招惹富貴家庭,窮了十多二十年,苦了十多二十年,生怕好不容易平穩的生活再次得而復失。

  至於子矜,至於陳家,那是沒辦法的事,兒子已經把人家姑娘給睡了,不管願意不願意,老李家都得站出來接受這份因果。

  要是再多的話,再多幾個陳家的話,她田潤娥也怕。

  做菜花了40分鐘左右,由於吃過飯來的,李恆只是陪著喝了點酒,大部分都在談天說地。

  別看田潤娥在廚房叮囑兒子別去惹人家,可在餐桌上,卻顯得十分好客,里里外外把余淑恆照顧得無微不至,很是周到。

  9點過,兩人離開了老李家。

  田潤娥、李建國和李蘭親自送到胡同口,還囑附余老師以後有時間多過來玩。

  聽到老媽這口是心非的話,李恆兩眼望天,坐車走了。

  目送奔馳車消失在街角,田潤娥忍不住感慨:「這余老師真不錯,看著就招人喜歡。」

  李蘭勾嘴:「媽,剛才你在廚房可不是這樣跟老弟說的。」

  田潤娥道:「那不一樣,你弟弟如今已經快成老油條了,說話不重點,他直接當成耳旁風。

  況且,這余老師好歸好,但佛大廟小,我們家供不起。」

  李建國打斷母女倆的對話:「小恆就正常和人家老師關係來往,你們倆別大驚小怪,要理性看待。」

  聞言,田潤娥覺得也對,覺得自己可能真的過慮了,沒再說話。

  李蘭撇撇嘴:「你們倆老了,跟不上時代了,我一眼就覺得他們有問題。

  剛才聊天你們也看到了,哪有老師對學生小時候發生的事情那麼感興趣的?

  要麼是天真浪漫,要麼就是藏有心思,要麼就是...」

  田潤娥問:「什麼?」

  李蘭伸手舉向天空:「要麼就是已經睡過了,有了牽絆。」

  李建國和田潤娥對視一眼,雙雙加快速度朝屋裡行去,外面太冷,懶得聽二女兒胡言亂語。

  對於二女兒的話,倆老口已經有經驗了,一本正經的時候要耐心聽,要聽進去;要是耍寶的時候,就權當沒聽見好了。

  想想也是,下半年才剛剛過了20,這年歲哪有偶爾不抽風的?

  另一邊,奔馳車內。

  李恆問:「余老師,你喝了酒,沒事吧?』

  余淑恆目視前方,「這點酒不影響。「

  開出一段,她忽然問:「你媽喜愛京劇?」

  「對,她是個老京劇迷。」李恆回答。

  余淑恆問:「在家的時候,你沒聽出聲音來?」

  李恆問:「什麼聲音?」

  余淑恆斜他眼,沒說話。

  其實一進李家門,她就聽出來了,聽出錄音磁帶中的京劇聲音來自黃昭儀,

  唱的片段是《貴妃醉酒》。

  不過怕小男生惦記起,她就自動替潤文把把關,沒提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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